晉羽拱起身子,以行動告訴他,她願意。「揚澤,愛我,不顧一切的愛我。」
晉羽雖然從小在美國那個開放的社會長大,卻仍保有中國人的保守觀念,除非是她所深愛的人,否則她無法輕易的送出女人最寶貴的貞操,她只為愛而付出。
尹揚澤將晉羽身上的睡衣推高,寬大睡衣下來著寸樓。他知道許多女孩子在睡覺時是不會穿著內衣來束縛自己。
尹揚澤用他那一雙修長的手,溫柔的觸摸著晉羽雪白的肌膚,宛如撫摸著鋼琴的琴鍵,每碰觸一下,皆流洩出一首首最美妙的愛的樂章。
晉羽在尹揚澤溫柔的愛撫下,感覺到體內起了一陣陣的灼熱,她的身子拱得更高,不停的感受到從他的身體上傳來的愛。
尹揚澤將晉羽身上的睡衣從頭上褪了去,隨意的讓它掉落在房間裡的任何一個角落,這對他們來說是最無關重要的。
柔美的月光伴著星光一起投灑在晉羽的身上,將兩個緊緊交錯在一起。
尹揚澤用手指輕輕在她身上面著圈圈,再用他頑皮的舌頭舔著她。
「揚澤,我好熱、好熱。」晉羽感覺到她的體內,好像有數千把火在猛烈的狂燒著般,在一瞬間便能將她燒成灰燼。
尹揚澤當然明白體內的火球如何的灼燒著彼此,他也和她一樣,等待著一起燃燒。
尹揚擇微微起身,似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子彈型內褲。
他怕當自己一旦解放之後,會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她的一切。
尹揚澤將晉羽僅剩的白色內褲也一併脫了去。
他的吻一一吻過她的全身,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仍未探索便已遠離。
此刻的晉羽就像是個飽受折磨的女人,她要的永遠得不到。她因為渴求著尹揚澤的愛,呼吸變得急促不安。呻吟般的聲音,不斷的從她的喉間進出。
「揚澤,我……」
「羽,這是我今晚送你的第二份生日禮物,我要你永遠記得這一天。」
尹揚澤輕輕將晉羽翻個身,讓晉羽的臉側趴在藍色的床單上,她就像是大海中的藍色小精靈,那樣的美麗。
尹揚澤的吻從她的脖子上一路的灑下來,顧著她、的背脊,他的手開始探尋著她的另一個世界,一個他從未探尋過的世界。
尹揚澤再次吻上她的唇,咬當著她的唇,在這同時,他亦讓自己解放出來。
「羽,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揚澤,求求你,我……我……」晉羽因渴望著他的愛,已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已。
尹揚澤抱起晉羽,讓她的背靠著他的胸,讓她直接坐在他上面,他的腰桿用力一挺,一瞬間如騰雲般,破霄而入,直達最深處。
「啊——」一聲尖喊聲在尹揚澤穿破的那一剎那隨之而起,疼痛只是短暫的,隨之而起的將是無限的快樂。
晉羽也知道,這樣的疼痛是無法避免的。
「羽,很痛嗎?」尹揚澤停在她的身體裡,不敢亂動。雖然她已經濕透了,卻仍是那麼地:緊,一下要她承擔著他的壯碩,只怕她會承受不住。
「沒關係,我能忍受。」晉羽所無法忍受的是身體裡那隨時會漲開的情。
「傻女人,我知道那是很痛的,如果你想叫就叫出采。」尹揚澤心疼她的傻。
「揚澤,你儘管愛我就好了,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你無盡的愛,你知道嗎?」
「你放心,你是我最珍惜的寶,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
尹揚澤很快的在她的身體裡甦醒,擺動著身體,速度是一次比一次的快。
「呵、呵……」尹揚澤的喘息聲也愈來愈大。
「快、快,再快一點。」疼痛之後,晉羽得到的是無數的快樂和歡愉,她彷彿得到了解放般,她的生命也為他而活了過來。
「揚澤,我願意為你而死!」就算要死在這樣一個男人的愛情下,她也心甘情願。
尹揚澤再度的滑動了起來,快速的如奔馳在草原上的馬兒,皎潔明亮的月光,閃爍璀璨的星斗,再次透過窗戶投灑在兩個交歡的愛侶身上,構畫出最美好的一幅圖。
尹揚澤最後一次的奮力衝進,終於將他愛的種子灑進晉羽身體裡的那一片愛田里。
尹揚澤緊緊抱著她,讓她依然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這一夜將永遠寫在他們的愛情日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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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道陽兜,透過未拉上的窗簾射了進來。
晉羽習慣性的翻個身,想避開那刺人的陽光。焉知這麼一翻身,卻整個人窩進了尹揚澤的懷中。
她的眼睛一睜開,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尹揚澤強壯、結實的胸膛。
「啊……」晉羽隨即尖叫出來,「你……」
「你用這種反應來迎接我們第一個共同的早晨,太令我傷心了。」
「對不起,我不太習慣。」晉羽一覺醒來之後,差點將昨天的事給忘了。
尹揚澤將她圈在懷裡,吻著她的唇。「羽,我終於能每天睜開眼的第一剎那就看到你在我懷裡。」
「揚澤。」晉羽望著深情的雙眸。「晉羿說你一直在等我長大,是真的嗎?」
「我不止等著你長大,我一直在等著你當我的妻子。」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繞了那麼大一個圈,最後還是繞回到他的身邊。
「如果我說了,你只怕真的躲到非洲去了,我不就永遠找不到你了。」尹揚澤知道晉羽不是那種男人對她說愛,她就高興得要飛起來的那種女孩,相反的她會逃得更遠。
「你很瞭解我嗎?」
「我一點都不瞭解你。」
「那你怎麼那麼有把握我一定會愛上你?如果半年後我還是一樣沒有愛上你,你真的會放我走嗎?」
「我不會讓這個『如果』發生的。」
「你還真不是普通的自大!」
尹揚澤翻了個身,壓在她的身上,他將那兒再次探索在晉羽的那兒。
晉羽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他。「你……」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怕你太累,我早就要了你無數次。現在,就算你補償我的吧!」
晉羽連拒絕都來不及拒絕,尹揚澤就已繼續栽種著未種完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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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揚澤和晉羽的婚禮,在兩天的商量下決定在九月九號這一天舉行,會選擇這一天,是因為尹揚澤希望兩人的婚姻會長長久久、直到來生。
晉羽馬上打電話給在美國的晉羿,讓他知道這個好消息,也讓他早點安排時間到台北為她主持婚禮。
從那時候開始,晉羽就像是個洋娃娃般,任人擺弄。
尹母一知道他們決定要結婚的消息後,每天一等晉羽下班,就拉著她四處買東西,準備結婚要用的東西。
尹揚澤現在住的公寓也要重新裝溝,時間只剩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因此得連夜趕工,才能在婚禮之前重新裝潢完成。
尹揚澤和晉羽被迫只好暫時搬回天母的家住。
尹父先是在大飯店訂了一百桌的酒席,教堂選定了位於淡水一處看得見海的教堂,雖然不是很大,卻是十分的莊嚴。
所有一切的瑣事全由尹家人忙著張羅著,晉羽沒有一樣幫得上忙的。
「一個人在想什麼?」尹揚澤端了一盤水果出來。
「什麼也沒想。」晉羽搖搖頭,吃完飯後,她便一個人走到門前的小庭院裡,吹吹風。
「晉羿什麼時候來台灣?」尹揚澤這幾天為了排出一個月的婚假,這幾天的工作簡直是忙翻了,連再打電話給晉羿的時間都沒有。
「下星期吧!」
「婚禮之後,你有沒有想去哪裡度蜜月,我大概有一個月的假。」
「我們去埃及好不好,我一直想去看看金字塔。」
「埃及?!」尹揚澤以為她會想去法國,或者是英國那些先進文明的國家。
「怎麼?去埃及不好嗎?」
「你想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不管哪裡,只要晉羽想去,他都一定會陪著她去。
「揚澤,你對我這麼好,一定會把我寵壞的。」
「我願意一輩子寵你一人。」
晉羽靠偎進他的懷裡,圈著他的腰。「揚澤,謝謝你對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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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羽最近常常感覺到胃痛,有時讓她痛得受不了。吃進去的東西不到三分鐘又全都吐了出來。
剛開始她一直以為是因為結婚的日子愈來愈近,她因為緊張的原因才會造成胃痙攣。
但後來疼痛的次數愈來愈多,晉羽還是決定去醫院做個檢查。
晉羽坐在候診室,等待著輪到她的病號。
「三十三號,晉羽小姐。」
晉羽一聽到護士小姐叫著她的號碼,她馬上迎了過去。「我就是晉羽。」
「請跟我進來。」護士小姐帶著晉羽走進門診室,先為她量體溫和血壓,然後再將病歷表交給醫生。
一名戴眼鏡的老醫生看著晉羽問。 「你哪裡不舒服?」
「我最近常常胃痛得不得了,吃東西也是常常吃一吃就吐出來,有時還會胃痙攣。」
老醫生用手按著她胄部的地方,問。「我這樣按會不會動?」
「不會。」
「這樣呢?」
「有一點。」
「那這樣呢?」
「不會。」
老醫生點點頭,在她的病歷表上寫了些字。「晉小姐,你明天早上有空嗎?」
「怎麼樣,很嚴重嗎?」晉羽看著醫生沉重的表情,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你彆扭心,我只是想幫你照個胃鏡,檢查一下比較妥當。」老醫生安撫她。「明天早上十點,記得今天晚上十二點過後什麼東西都不要吃。」
「是的,我知道。」
「別太擔心,只是做個檢查。」
「謝謝你。」晉羽拿著單子去交了錢,便回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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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羽在下班前,突然接到了以前餐廳工作的同事小馬的電話,約她下班後一起吃個飯,聊聊天,她馬上一口答應。
她打了通電話告訴尹揚澤,讓他下班後自己先回家,她晚點自己再回去。
晉羽一走出尹氏企業大樓,一眼就看見小馬靠在一輛哈雷機車的旁邊。她隨即迎了過去。
「小馬,好久不見。」晉羽拎起拳頭,用力的往小馬的肩膀一捶。
「從你離開餐廳後,你就沒再回去過。」小馬若有所意的眼神看著她。「我是好不容易才知道你在尹氏企業上班。」
「我有想回去找你們,卻一直沒時間。」剛開始時是被沈嬡君那個變態女人整得每天加班,之後每天下班都是直接坐尹插澤的車回家,這陣子又忙著婚禮的事,這麼一拖下來,就兩個多月過去了。
「聽說你快結婚了,是和那個人嗎?」
「嗯,他叫尹揚澤。」晉羽笑著點點頭,當初她還大聲的說認識他真是倒了八百輩子的霉,才多久的時間,她都要嫁給他了。
「你現在看起來過得很幸福。」
「嗯,我的確是很幸福。」晉羽一想到尹揚澤的溫柔體貼,嘴角上便不自覺的漾著幸福的笑容。「大家都好嗎?」
「事實上,我已經離開餐廳了。」在晉羽離開餐廳沒多久,小馬也辭去了餐廳吧檯的工作。
「為什麼?」
「下個月初我就要離開台灣到尼泊爾去。」
「去尼泊爾?!你去尼泊爾做什麼?」
「其實也不只去尼泊爾,那裡只是我的第一站,之後我還會再去埃及、西藏等等的地方。」
小馬的父親也是個社會名人,一直希望小馬能繼承家裡的企業,奈飼他只鍾情於攝影,後來雙方好不容易有了妥協。他可以以一年的時間去做他想做的事,一年之後他得回家接手父親的事業。
「我的興趣是在攝影,好不容易我爸媽同意再給我一年的時間,讓我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這麼說你來不及參加我的婚禮了嗎?」
「可能來不及了。」小馬是看到尹氏企業送給他父親的請帖,才知道晉羽要結婚的消息,今天也才會來這裡找她。「如果你相信我的攝影技術的話,我可以幫你們拍幾張與眾不同的照片,就當成是我送給你的賀禮。」
「真的嗎?」晉羽和尹揚澤的婚紗照雖然是請知名攝影師來掌鏡,但她卻更加期待讓小馬拍出來的照片。
「看你們哪天想拍隨時通知我,我一定很樂意為你們服務。」小馬一直很喜歡晉羽開朗的個性。
「找個地方一起吃個飯,我們再好好的聊聊。」晉羽說。
「他沒問題嗎?」他指的是尹揚澤。
「沒關係,我已經告訴過他了。」
小馬遞了一頂安全帽給她,自己再戴上另外一頂黑色全罩式的安全帽,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
晉羽將安全帽戴好之後,便往機車的後座一跨,不一會兒,小馬便將車子駛離尹氏企業的大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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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羽整個人呆愣的看著檢查報告單,只是一張薄薄的紙,卻宜告了她的死刑。
這怎麼可能,她明明只是胄有點痛,頂多只是胃潰瘍,她怎麼可能得到胄癌?!不,她不相信,這一定是弄錯了。
然而檢查報告書上寫的很清楚,她得的確實是胃癌,而且已經是到了未期。她的生命最多只剩下半年。
老天怎麼可以這樣對她!老天怎麼可以這麼地不公平!
她才二十二歲,她的人生才正要開始,她還要和她所深愛的人結婚,她怎能得到這種病!
天呀!她該怎麼辦?叫她怎能甘心呀!
晉羽在醫院看完檢查報告書之後,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她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家。
從早上到黃昏,從黃昏到黑夜,就只是這麼地一直走著。
晉羽最擔心的是她該怎麼去面對深愛她的尹揚澤?
這個婚禮還能舉行嗎?
不,她已經是個沒有未來的人,她怎能自私的讓她深愛的人獨自去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不,她做不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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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揚澤在家等了一整夜,打了無數通的電話,晉羽的手機就是沒有開。
這麼晚了,她到底會去哪裡?
她從來沒有要去哪裡,而不先跟他說一聲的?
今天早上兩人一起到公司時,一切不也都還好好的嗎?
尹揚澤四處打電話找她,他所知道的人、他所想到她會去的地方,他全都找遍了,得到的是:她都沒去!
這麼晚了,晉羽會去哪裡?她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尹揚澤無法留在家裡乾著急,抓起汽車鑰匙,正要出門去找人時,他口袋裡的行動電話適時的響起。
尹揚澤以為是晉羽打來的電話,飛快的接起來。「晉羽是你嗎?你現在人在哪裡?」
「請問你是尹揚澤先生嗎?」
「我就是,請問你是……」尹揚澤一聽不是晉羽,擔憂的心情又再浮起。
「我叫小馬,是晉羽的朋友。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晉羽喝醉了,現在人在忠孝東路的一家PUB裡,你可以來接她回家嗎?」
「你告訴我PUB的地址。」尹揚澤很快的將地址給抄下來。「我現在馬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