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麼?」衛擎歌看她神色慌張的模樣已經抓狂很多回了,現在他再也受不了,不吐不快,「我告訴你,沒有人會知道那個假女人是你的,你別給我那副死德行可不可以?」
「死德行?」不知道誰的德行比較死相,他又哪好了?回美國之後好像變了個人,每天找女人回家,存心想要氣死她嘛!
好嘛!她承認自己是有那麼一丁點吃味,不過她絕對不承認那是因為喜歡上他,「你要找女人就到外頭去,不要把家裡弄得滿是狐騷味。」
「你不喜歡女人?」
「不喜歡。」
「那麼是喜歡男人嘍?」衛擎歌繼續向她逼近。
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范亞,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喜歡男人那種癖好,所以他去了男男酒吧,結果差點被男人給佔據了,但是下場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和個充氣娃娃做了一整夜,然後,現在,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被他吸引,所以每天帶女人回家。
但是,一切都是假的,他帶女人回來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就在他想得出了神,范亞突然把他往地板上推倒,他錯愕地問她,「你該不會想對我霸王硬上弓吧?」
「閉上你的鳥嘴!」
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突然飛進來的子彈替她解釋了一切。
「這……怎麼回事?」這更叫衛擎歌錯愕不已。
子彈唷!一般人家裡怎麼會突然冒出子彈來?
莫非是搶劫?
有此可能。
范亞的想法正好相反,她猜想那些攻擊他們的人,可能是那些急著想要幹掉她的人派來的殺手,只是沒料到他們來得這麼快,她以為自己可以再繼續待在衛擎歌身邊久一點的說,看來這會兒根本就是不走不成了。
「你快點逃命啊!」她對著正在想事情的衛擎歌大喊。
終於回過神來,衛擎歌拉著她仆伏往前,邊躲著子彈邊反駁她,「開什麼玩笑,男子漢大丈夫豈有放著你不管的道理。」況且那些殺手搞不好是衝著他來的。
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放過機會想要尋找真相。
「你幹麼乘機吃我豆腐?」好險!她胸部可是纏了好幾層布條才把自己可觀的胸部給纏平了的,這會兒就算被吃了豆腐也感覺不出來。
但是,這樣的結果卻叫衛擎歌滿心失望,「為什麼你不是女人呢?」
「現在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想那種事情啊?」她挫敗的瞪他。
「如果你是女人,那我就可以說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嘛!」
「白癡啊你!」她相信那些殺手是衝著她來的,所以不想拖他下水,「你快點逃命去吧,別和我一起送命了。」
「說什麼鬼話,他們想要搶的是我又不是你,該說那話的是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安全的帶出去的。」
起初,她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直到他們退到他的房間,看見他拿出一把手槍,才知道他之所以那麼篤定可以帶她出去的意思。
「我喜歡美國。」他笑說。
「我不喜歡。」太過暴力了,人人有槍,很沒有安全感。
「但是可以讓我當一個神槍手。」
「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情說笑,你的確是個怪人。」但是,也因為有他在,她有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也許,男人天生就是會給女人安全感的吧,她一直都是孤軍奮鬥,現在被這樣保護著,有著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你現在的表情很女人耶!」他笑著讚美她。
她似笑非笑的回嘴,「沒有男人喜歡被男人這樣說的。」
他沒把她的抱怨放進心,反說:「給我個吻怎樣?」
「別鬧了!我是個男人。」
「不是鬧,說不定我們會死掉也說不定。」他淡然地說:「我只是不想死時還得不到幸福,所以我不介意把你當成女人看待。」
「可是我介意被你當成女人。」她半開著玩笑說:「你不是說你是神槍手?」
「從沒有真正把子彈對準人過。」他笑。
她可笑不出來,直到他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她更加笑不出來,只感覺即使此刻要她死掉她也願意。
「你一定是瘋了……」那樣的眼神怎可以給她這樣一個假冒男人的女人哪!
「也許。」他仍然笑得自得意滿。
「我可是個男人。」
「何妨。」反正,他無法否認這個男人比女人更吸引他,更能夠給他快感,所以,即使他是男人,這一刻他也不想計較。
「你真的瘋了……」她搖頭靠近他,直到唇印上他的,主動獻上自己的熱吻,她全心全意的投注了自己的感情在這一記親吻上頭,彷彿世界只有他們倆。
等到回過神來,發現槍聲停止,她忍不住詢問:「那些人都死了嗎?」
「我想,也許是他們以為我們死了,不過……」他把頭略低,望著她那纏了好幾層的布條詢問:「我想你最好對你這個胸部做一番解釋。」
「啊……」她望向自己已然開啟的上衣大叫,開始明白一切都真的結束了。
???
不管房子被摧毀的慘狀,卻只管著追問她要解釋,這個衛擎歌還真是非常的與眾不同哪!
但是,范亞卻來個一問三不回。
「沒什麼好說的。」她轉身回房間,翻箱倒櫃開始收拾行李。
今天沒死成,但是不代表明天不會再有人找上門來,她不能夠繼續給他帶來麻煩,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你想逃?」他一把扯住她怒問。
「是不幹了。」她輕描淡寫說道。
「沒我允許你哪裡都不許去。」
「我是不想害你死於非命,你懂不懂啊?」沒見過這麼番的,簡直就是番幫的幫主,「我告訴你,今天這場面絕對會一再重複!只要我在這裡。」
「你以為我會信你這可笑的說詞?少唬我了,你不要想借此機會打混過去,你還沒有給我好好解釋一切呢!」
「有什麼好解釋的,反正你都知道我是女生了,答案就是這樣。」
「為什麼女扮男裝?」
「沒有為什麼,方便而已。」
「肯定是傑克斯玩的把戲。」他兀自猜測了起來。
「既然你都可以自己猜到,就不用再問我了,讓我離開吧!」
衛擎歌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打算,指著房間一角那充氣娃娃問:「那一夜我真的是和那玩意做的嗎?」
她掛著猙獰的笑反問:「難不成你以為是和我做的?」
「可能性極高。」
「少做你的春秋大夢了,打死我都不會和你做那種事情。」她心虛的別開臉。
「是嗎?」他笑著扳正她的臉,邪氣的說:「既然沒和我做過,幹麼不敢看我呢?你在作賊心虛唷!」
她開始掙扎,手腳並用了起來,「你不要隨便亂猜,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嘛,女孩子家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你用點頭腦想想我幹麼做那種吃虧的事情呢?又如果我真的和你上了床,幹麼要否認?承認不是比較划算?」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他還是覺得很可疑,「你也許另有打算。」
「得了吧!我要找人幫我生資優小孩也要找個和我一樣的天才,和你這種人上床萬一生下的小孩和你一樣花心,那我不哭死才怪。再說,當像你這種人的母親是很罪過的耶!」
「罪過?你的意思是說不屑替我這種人生小孩嘍?」
「那是當然的嘛!你也不願意讓我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女人替你生小孩吧?」
她從來不想要沾惹任何的情感是非,這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和他上了床,不能再更生事端了,即使她的心已經被他攻佔,她的身體被他深深的烙印了痕跡,但是,她的世界裡頭不想要有愛情這種東西存在。
「你快點讓我走啦!」
「你哪裡都別去,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啥啦?」槍來了,哪天說不準會來了大炮,她真的不想拖他下水啊!
「讓你替我生個孩子來玩。」
「拜託小孩又不是要生來玩的……」她突然一震,難以置信,「你剛剛說什麼?生什麼東西來著?你不是當真的吧?你瘋了啊?」
衛擎歌笑了笑,以令人聽不出認真還是玩笑的語氣說:「我是當真啊,我想要看看我衛擎歌和你那肚皮生下來的小孩會不會變成女性終結者,你以為呢?我想那孩子要是女生,一定會美得傾國傾城,要是男孩,肯定會被女生追著跑,就像我一樣……」
「我才不要我的孩子像你那樣呢!」
「那就像你好了。」他笑著順著她。
天!問題不在這吧?
「我不能替你生小孩,你想要弄個小孩來玩可以找別的女人幫你,肯定會有一卡車的女人願意的。」她能不能活過明天都不知道,怎麼替他生小孩呢?又萬一生下小孩之後就翹辮子,那小孩子怎麼辦?
所以,正常人都不會把他的話當真,更不可能點頭同意做這種事情的。
「反正我就是決定了。」
「你真的不要鬧了,現在可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再不離開這裡,我們真的會被轟成蜂窩的。」
「你幹麼口口聲聲說那些要命的話?那些垃圾我碰多了,等一下請警察來清理就夠了,沒必要那麼害怕。」
「你還是沒有聽清楚,我說那不是搶劫,不是搶劫你懂不懂啊?」她突然好想拿槍轟開他的頭殼,好看看裡面構造是不是和他人不同?
「不是搶劫是什麼?」他沒把她的話看得太過嚴重,只覺得她太過神經質,又或者那只是她想要逃離他的一個手段。
「總之我說不是就不是,你不必要知道太多,更不需要問,只要讓我走,那些人就不會找上你。」
「因為你認為那些人要找的人是你?」他開始思考她所說的,覺得其中有些不對勁,「你認定那些人要找的人是你?」
「是要殺我。」
「殺你?為什麼?」
「私人恩怨。」她的存在對某些人來說,太過礙眼了,「我並不是說假嚇你,我真的是不希望拖你下水,現在讓我離開,一切都當作沒有發生過,你繼續當你的大明星,就當作沒有認識過我這個人。」
「不可能。」他可是要定了她,怎麼可能在知道她是女人的現在放她離開,她讓他幾度以為自己成了同性戀,甚至很認份的想要接受自己就是同性戀的事實,這筆帳他打算用一輩子來和她清算,所以更加不可能放開她的。
「你別鬧了好不好?我這是為你好……」
「但是我卻認為你留下最好。」
「你……」有理說不通了,這如何是好?
「別想了,我的決定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你不能替我作主……」
「我可以,因為你說不定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放你離開,所以你最好認命。」他霸道依然。
天,她怎麼會碰上這種番幫幫主,簡直就是……腦子沒進化的傢伙嘛!
「沒那麼巧的事情,你別想得太美。」
「那麼就讓它變成真實的好了。」衛擎歌動手將她的衣服拉開,扯她那纏繞得複雜的布條,一圈圈將它們從她身上扯離,還霸道的命令她,「以後不許你再繼續纏這種東西了,你知不知道這會影響你的胸部發育!」
瞧他說的好像她的胸部是他的所有物,胸部是她的,關他什麼事?!
但是,當他全部扯離她身上的布條,赤裸裸的胸部呈現在他面前時,她突然有種感覺--胸部好像真的變成他的。
???
這一回衛擎歌是清醒的,而范亞是真真實實的成了他的囊中物,激情過後,她全身上下都佈滿了他所做的烙印。
「你故意的。」她望著自己身上到處都有的紅印子,不悅的嗔罵。
「我是故意的。」他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想到自己被她整了那麼久,這回總算是整回來了。
不巧,在他們還未穿上衣服前,傑克斯推門進來。
「你……給我滾出去!」衛擎歌護衛小雞似的忙將范亞給攬進自己的羽翼,對著幾乎把她看得精光的傑克斯大叫。
傑克斯壓根沒照做,反而大咧咧的站著不動。
他當然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剛剛進房間瞄到一點點白皙肌膚就快點閉上眼睛,等再度睜開,衛擎歌已經拿了被單遮住范亞全身上下,什麼也沒看到了。
不過,衛擎歌還是在抱怨並且揚言威脅,「下回你和你老婆辦事的時候,我一定會去觀禮的。」
「隨時歡迎,不過基本上是你若不怕眼睛脫窗的話。」傑克斯不以為意的笑道:「不過,你也該起床了吧?」
「起不起床關你屁事?!」衛擎歌壓根沒有起床的打算。
「有事情要和你商討一下,你總不會想要那樣子和我談工作吧?」傑克斯故意瞄了一眼香肩在外的范亞,笑說:「我可一點都不介意。」
「該死的,閉上你的眼睛!」衛擎歌一怒,氣得拿枕頭丟他。
輕鬆閃開繡花枕頭,傑克斯大咧咧的往外走去,一路嚷嚷,「你要不想每天在槍林彈雨中度日,就快點起床聽我們的最新消息。」
這個是重點,衛擎歌一翻下床,光著身子撈起掛在沙發上的衣服開始穿套起來,邊穿邊對范亞交代,「我先去把整件事弄清楚,你也快點起床穿衣服吧。」
幾分鐘之後,三人聚集在衛擎歌偌大的客廳中,傑克斯臉色看起來相當的凝重,視線閃也不閃地盯著范亞。
「我知道,我會自動辭職的,至於酬勞,就如當初說的,我會全數退還給你們,你不必那樣擔心地看著我。」她向來最多的就是骨氣,沒完成任務是她笨,不會私吞了人家給她的酬勞。
不過這是她自以為是的想法,傑克斯想的是另一回事。
「你們自己看看今天的早報吧!」傑克斯把報紙攤放在桌面上說道。
「早報有什麼好看的?你知道我向來不愛看社會新聞的。」雖這麼說,但是衛擎歌仍舊拿起報紙端閱了起來。
這一看,不得了,有他和范亞的獨家報導,他向來就是新聞界愛挖新聞的對象,所以,有他的新聞他不感奇怪,可是,今天的頭條卻是針對范亞來的。
「這些記者是不是頭殼給他壞去了,竟然把她刊得這麼大?」他還沒仔細看內容,嘴巴就酸溜溜地挖苦了起來,不過挖苦之外還不忘稱讚,「你很搶眼耶,這張照片就是四季之歌的夏之艷嘛!很煽情的眼神唷!」
「白癡啊你!不是叫你看那個啦!」傑克斯受不了的白他一眼,怎麼都想不通他怎麼會紅?又若是新聞界知道他其實是衛氏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今日的報紙只怕不只寫那樣而已,「麻煩你把內容看一看,那才是重點。」
「反正不是誇就是貶,藝文界的老套,沒啥好看的嘛!」
但,嘴巴往往和眼睛兜不在一塊,他的眼睛才看了第一段,就差點閃到了眼珠子,「這……這……你……」
黑道大哥的外孫女和當紅偶像的愛情結晶?她?他的最愛?竟然是他老爸替他挑的結婚對像?!
看他的表情那麼誇張,范亞不由自主搶下他手中的報紙,自己很快看了一遍,一看才知道紙終於還是包不住火的,自己那個複雜要命的身份還是被知道了,那些狗仔隊真是厲害。
「就這個喔。」她淡然苦笑,總算是明白傑克斯他們這樣緊張的緣故了,原來不是為了她暴露女生身份,而是她真實的複雜身世。
「這些戰果是因你的緣故吧?」看著慘不忍睹的「戰況」,傑克斯忍不住要聯想與她的身份有關。
「應該。」范亞沒有否認。
「什麼應該,是不是你不知道嗎?」衛擎歌非常不滿意聽到這樣的答案。
這種人除了霸道還超級沒耐性,她怎會和他牽扯不清呢?真是給它笨到家了。
「我當然不知道,那些人臉上又沒有寫誰派的,問我也問不出所以然來,想知道不會自己去問他們。」
「這不是吵架的時候吧?」傑克斯打斷兩人的衝突,說著,「你就想想看到底是哪方面會有人想要你的命,說出來參考一下吧,這樣我們也比較好想出應對之策。」
范亞倏地站起身子,俯頭對兩人宣告,「不必了,這與你們無關,只要我離開,這裡就不會被波及到。」
「我記得告訴過你,除非我同意,否則你哪都別想去。」
「我要賺錢。」
「你都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幹麼還死要錢?」
「那是我的事情,不勞你管。」
「我是你肚子裡孩子未來的老爸,當然得要看著你不讓你胡作非為,而且,你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說的跟真的一樣,她的肚子平平的,哪來的孩子,「你別信口隨便說,我又沒答應替你生小孩,別以為和我上過床就可以對我頤指氣使的,再說,我又沒答應過要嫁給你,你不要一廂情願。」
喝!還得二五八萬,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衛擎歌越說氣就越大,「我告訴你,我選擇你是你好運,從來就只有我不要女人,沒有女人敢甩我,你也別想要那樣對待我。」
簡直就是十足十的沙文豬,她實在無法忍受,這傢伙比她那兩個冥頑不靈的老祖父還要固執,「男人算什麼,我向來不想要就不想要,你也不例外。」
明明就是想要保護她,幹麼把事情弄擰了呢?
明明就是非常高興有人護著自己,可是她的嘴巴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一旁隔岸觀火的傑克斯用著過來人的眼神看待這兩人,其實意見不一致的情侶多得是,他很看好這一對。
不過,愛情,誰懂得了就可以升天了,絕對不是旁人可以插手的。
架吵到最後,沒有任何結果,惟一可以確定的是,范亞走不出大門,因為比力氣,她是輸定的,但是看似贏了這一戰的衛擎歌,卻也悶悶不樂的猛抽煙一副落敗者的狼狽相。
不過旁觀者清,傑克斯不得不提醒他,「現在可不是讓你生悶氣的時候,該想想怎麼對付那躲在暗處的人才是。」一語提醒夢中人,吵架把他吵得昏頭轉向到忘記了目前的處境。
「傑克斯,你是不是早知道她的身份,才故意安排她到我這兒來?」
「天地良心,我是今早才知道她就是你老爸替你挑的媳婦。」傑克斯笑了笑,又說:「但就這麼巧,這叫什麼來著?你們中國人好像這麼說的,千里姻緣一線牽,你越是逃就越是逃不過命運的捉弄,現在是不是該認命了呢?」
「是啊。」
「喔,沒想到你會這麼乾脆的承認,看來我得要想想怎麼替你辦場世紀大婚禮了。」
「還早得很呢!要辦婚禮也等我見過她的外公和祖父才能辦。」
黑道大哥和全球首富的孫女,這的確是草率不得,「你說的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你和我的死黨嚴星聯絡一下,想辦法查出那個幕後指使者。」
「你呢?」
「我去哄哄她嘍!」衛擎歌打沙發站起,故做無奈地說:「女人家很麻煩,老是要人哄著。」
傑克斯朗笑道:「恐怕你是樂在其中喔!」
衛擎歌沒有回嘴,因為他也知道,傑克斯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