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簡直是集天下之亂事,全亂成一團了。
一開始他並沒有探究自己為何執意來找她?為了離開惡人窟,他幾次差點與昝晃大打出手!如今他終於來了,也將她救出,可那個女人卻不領情,偏要與他劃出一道爛鴻溝。
好吧!她既然要與他隔開關係,他也不用死皮賴臉地奉上笑臉,反正就如她所言,他該得到的不全得到了嗎?何苦死不肯定,非得攬下這一筐麻煩事?!
「嗨,你不是摩赫嗎?」
突然在半路上揚起一道女聲,定住了他的腳步。
他已數不清有多少年不曾聽見別人喊過他這個本名了,為何會有人在大街上這麼喊他?他徐緩轉身,直到眼簾映出一個美艷得過於火辣的紅衣女子,「我是摩赫,不知小姐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嗎?」女子誇張地大叫了聲,「還記得前年你不是去了趟菲爾堡,我就在那時候見過你的。」
「前年!」
路徹辰想了下……沒錯,由於前年正是她祖母七十大壽,所以他曾回去過這麼一趟。只不過他對這女子可一點兒印象也沒。
「是啊,那時菲爾老夫人就向我介紹,說你就是她孫子,也是現在的菲爾公爵,你看我沒說錯吧?」女人熱情地走近他,主動地環住他的頸子,撅起紅透的唇施以誘惑著。
「很抱歉,我對你沒印象。」 他技巧地揮開她的手,冷著面容。
「哦,你這男人是怎麼了?我叫娜娜,以後不可再忘了我喔。」她仍死打爛纏著。
「我還有要事在身,得先走了。」這女子算是找鍺了時間,他現在心情可是糟透了,不想理會。
「你現在住哪兒,我晚上去找你。」娜娜窮追不捨。
「我在紐約不會待太久,還不知會去哪兒。」他直朝前走,而女人的高跟鞋卻不停在他身後發出追逐聲。
「喂,你別走那麼快,聽過紐約富豪艾森豪肯特嗎?」她霍然大喊。
一聽聞這個名字,路徹辰立即停下腳步,「你說什麼?」
「怎麼?是不是被艾森豪這個名字嚇到了?我就說嘛,誰能擋得住金錢的誘惑。」娜娜自得一笑。
「哦,你也認為我是那種人?」他瞇起眼。
「當然不是,誰不知道菲爾公爵是多麼有錢有勢,怎會在意金錢勢力呢?」娜娜掩嘴,笑得花枝亂顫。
「那你是艾森豪肯特的……」
「我是他侄女,他是我親舅舅。」
娜娜撥了撥她那頭金中帶褐的大卷髮絲,「去年之所以去菲爾城堡做客,完全是跟著我舅舅手下的觀光團一塊兒去的。」
「原來如此。」他點點頭。
「所以,你可不可以來看我,或是告訴我你住哪兒都行。」娜娜又一次媚言媚語地請求著。
「好,有機會我一定拜訪,只是……」他停頓了下。
「只是怎麼?」
「那是肯特先生的居所,我這麼貿然拜訪,行得通嗎?」
路徹辰蓄意這麼問,其實多了這女人的「意外協助」,或許他今後的行動會更順利些。
「當然可以,我舅舅無兒無女,他最疼我了。」娜娜自得一笑,「想想他有大筆產業,今後不全歸我嗎?」
「是的,我想這是娜娜小姐的福氣了。」路徹辰搓了下鼻翼,揚眉偷偷觀察著她的各種表情反應。
他要知道她之所以突然在他面前出現,是真的「不期而遇」還是「蓄意」 的。
如果是蓄意,那就表示艾森豪已掌控了他的去向,也知道他的身份來歷,才叫她來接近自己;如果只是不期而遇,那他倒可利用她。
「所以呢,如果你我能湊成一對,我想憑我的財加上你的名,一定可以席捲更多的名和利。」娜娜想以自己的優勢換取他的感情。
「這個嘛……能否讓在下仔細想一想?」他客氣地說。
「嗯……也好,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後悔的。」她笑開了嘴,一張精細描繪的股可說是風情萬種。
「不過在下現在有事在身,得先離開,我們以後再聯絡了。」他笑了笑,但內心多了幾分內蘊的思考。
「等等,你這一走我們要怎麼聯絡呢?」
娜娜大膽拉住他的手,並塞了張名片在她手中,「這上面有我的電話,你都可以找得到我的人。」
「謝了。」他正欲抽手,可她卻抓得更緊。
「你?」他吃了一驚。
「我要你的電話。」娜娜漾出一抹酥軟人心笑容。
「嗯……」路徹辰突地哼笑了聲,「好吧,既然是娜娜小姐開口,我又怎能說不呢。不過,我手上沒帶名片。」
「那沒關係,這兒讓你寫號碼。」她當著大馬路上突地將領口一拉,露出裡頭的黃色性感內衣。
他搖頭輕笑,遂從口袋掏出筆惡意地寫在她的乳溝上,魔魅笑說:「洗澡時看到它,記得來電啊。」
「死相。」她心花怒放地咧開嘴。
「再約時間見面了。」
路徹辰對他眨眨眼,備具魅力地扯唇輕笑後,便離開了她,而娜娜此刻眼底已泛出熱烈火焰。
對他,她勢在必得。
熱,足以燃燒彼此的真情,昇華到最高境界的愛戀。
可太熾、太濃、太烈……可是會燒傷彼此,弄得兩敗俱傷。
而娜娜就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放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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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徹辰回到小旅館時手上拎了兩份餐盒,當看見憶情還在房裡,他明顯地鬆了口氣。
「你去了哪兒?好久。」憶情看著他,直擔心著他就這麼跑去對付艾森豪。還好,他並沒去。
「我到艾森豪的高級住宅四處看看。」他放下餐盒,望著她寂寥的身影,「餓了吧?快吃點東西。」
「嗯,謝謝。」她走到桌旁,打開餐盒,裡面是一個八寸的小技薩,還熱騰騰的呢。
「趁熱快吃。」他催促道。
「可我身上沒有錢。」她望著他俊挺的側面,故意這麼說。
「錢!」路徹辰不解地回視她。
「是啊,你不是說了,做任何事都要取得代價?」韓憶情凝在他臉上,想找出一絲絲屬於他真正的性格。
「哈……你真當我是視錢如命的人?」他為她切了一小塊端到她面前,「放心吧,買技薩的錢我還付得出來。」
「是嗎?」她拿起一塊咬了口,卻食不下嚥。
「你怎麼了?我才出去一下,你就好像變了個人。」路徹辰放下餐盤,低頭端詳著她臉上的表情。
「我沒事。」她別開臉。
「生氣了?」他端住她的臉蛋。
「沒有。」可她真的是氣他,氣他剛剛走時的決絕。她之所以留下就是在等,等著看他是不是還會回來。
沒錯,他是回來了,意外的是他換上一張笑臉!
他……他為何就能這麼簡單以一個微笑換得女人的諒解?
「才怪,你們心裡想什麼只要眨個眼,我就明白了。」他放開她,恣意地往床邊一靠。
「我們?!」她抬起眼瞪著他。
「嗯……我怎麼聞到一股硝酸味。」他特地吸了起口氣,那模樣可逗得憶情又想哭又想笑。
「你真討厭。」她拭了拭被他激出的淚。
「那快吃吧。」他再將餐盤遞給她。
憶情看了看桌面,「怎麼都沒飲料,單吃被薩會大干的。嗯……我去買兩罐可樂好了。」
「我去吧。」他立即說。
「不,我去,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就在附近買,不會走遠。」她知道他心底的顧慮是什麼。
「也好,那你得小心點,早去早回。」路徹辰叮嚀道。
「我知道。」憶情轉身就要離開,卻想起她這麼匆匆忙忙地逃了出來,身上可連一塊錢也沒有啊。
「我……」
她還沒說出口,路徹辰已經掏出幾張鈔票交在她手上,「這些先拿去用吧,不夠再跟我開口。」
憶情將這些錢捏在手上,覺得這情況有點兒怪,好像是丈夫拿生活費給妻子的感覺,有點兒甜甜的滋味。臨出門時,她不禁回頭對他開著玩笑,「請問,這個不用算利息吧?」
「利息!你說什麼?喂,回來!」路徹辰正想這她,她卻俏皮地一溜煙跑了。
「啐,這個小女人,居然也學著調皮起來了?」
路徹辰邊笑邊坐回椅子上,這時他的手機卻突然響起,原以為是方耀的聯繫電話,哪知道一接聽,居然冒出個女人嬌脆的嗓音。
「摩赫嗎?」
原來是娜娜!他沒想到這女人的動作居然這麼快,才沒一會工夫就追蹤來了。
「喂,你怎麼不說話?不知道我是誰呀!」娜娜撒著嬌。
「你是娜娜。」他咬了口技薩,含糊地說著。
「還算有點良心。咦,你在幹嘛?聲音怎麼變得怪怪的?」
「我正在吃午餐。」他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你吃午餐了啊!」她喪氣地喊道。
「怎麼了?」
「人家本想約你去餐廳吃飯的,你怎麼吃得那麼快嘛!」她撅起嘴,從話筒傳來的聲音可是嗲得不得了,直刺激著他的耳膜。
路徹辰將話機拿遠,搔了搔耳朵,「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改天吧。」
「那也只好改天了。」
說著娜娜雙眸頓然一亮,興奮不已地補充道:「摩赫,你知道嗎?剛剛我一回家就將你的事告訴我舅舅了。」
「哦,他怎麼說?」路徹辰雙目一緊,深奧的眼瞳投射出一抹精銳的淬光。
他想:何不趁這個機會多調查一下艾森豪的底細,或許藉由娜娜他可及早調查出憶情爺爺的下落。
「他一聽見你就是菲爾公爵,馬上要我請你來坐坐,你說,什麼時候有空?」
娜娜嬌柔地笑說,他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不過光從她那嗲媚得可以擠出水的嗓音他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倘若是平時,他路徹辰才懶得理會這種女人呢。
不過為了達到目的,他就必須做做樣子,對她說幾聲好聽的話。
「好啊,你說什麼時候方便。」他放柔聲音,緩語誘惑道。
「當然是愈早愈好了。」見他沒反對,她更積極了。
「那就明晚吧,會不會太唐突了?」
「怎麼會呢?可是……我想知道你對我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一點喜歡我?」娜娜逮到機會便不停追問。
路徹辰皺起眉,沒想到她居然會是個這麼大刺刺的女人,真沒一點兒屬於女人該有的矜持。
不得已下,他依舊得哄哄她、騙騙她。
「我當然是喜歡你,你是這麼溫柔、這麼漂亮,又如此的艷美大方,是我認識的女人當中最令我難忘的。」
他壓低嗓,磁性的音律中佔滿了愛撫的味道。
「你……你說什麼?」她心在狂躍。
「要我再重複一遍,嗯?」路徹辰笑出聲。
「你沒騙我?」娜娜早已是心花怒放。
「我什麼都騙,唯獨不騙女人。你、信我嗎?」
他颯爽的笑聲隱隱流竄在這間小房間裡,卻也讓買了可樂回來的憶情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
她愣在那兒,已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更不知道她突然變得空蕩蕩的心該如何挽救?
「好,那就明晚見。對了,你……能否在這兒過夜?」娜娜故意放緩音調,營造曖昧氣息。
「你留我過夜?」他揉揉鼻子,笑得狂野。
「如果你願意,我們還可以……」
「可以玩床上遊戲?」路徹辰替她說了。
「你還真是……」
娜娜沒料到他居然這麼邪惡又放蕩,不過……這正合她的口味。她欣賞的不就是這種帶點壞又不是很壞的男人嗎?
「嗯,或是要我說得更白一點兒,咱們好做做愛做的事、巫山雲雨一番?」他笑得更放肆了。
「你真壞!」娜娜張嘴大笑。
「我這就叫壞嗎?想不想見識一下更壞的?娜娜……」
她的名字由他的口中喊出,聽得娜娜脈搏狂跳。
「好,我等你。」
最後,她朝他來個飛吻的「啵」聲,這才心甘情願地掛了電話。
路徹辰收起手機,卻赫然發現外頭傳來了輕微的響聲!
「誰?」他立即打開房門,便看見手拿著兩罐可樂的憶情正要離開!
他猛地拉住她,「你聽見了?」
「想不到……你在紐約也有女人。」她斂住淚,抬起眼,模樣看似平靜,卻早已心緒大亂。
路徹辰先是凝了下神,隨即逸出一串耐人尋味的淺笑,低沉且性感地說:「算是吧,其實很多女人都是突然間冒出來的,全沒在我的印象中。」
他一對幽光更熾的魔瞳如火炬般地凝睬著她,展現他瀟灑不羈的神采。
憶情揚睫,便掉入了那雙充滿趣意與興味的眸底,面對這樣的他,竟讓她說不出話來。
「也是,你是夜裡無數個星辰中最閃亮的那顆,自然誘惑著異性的追逐吧?」她抹了抹淚。
「你呢?是不是也是追逐者之一。」他綻出俊美無比的笑容。
憶情忽地僵住,「你總是這麼的自傲嗎?」
「自傲就是我的本錢,這麼說……我猜對了。」他臉上露出了抹毫不在乎的線條。
「明晚你與她有約?」她不回答他這種傷人的話。
「沒辦法,突然被她追蹤到,死纏爛打的,不去不成啊,算是賞個臉吧。」 路徹辰兩手一攤,笑得玩世不恭,聽起來似乎是言之有理。
憶情撒著薄嫩的唇,瞅著他那張狂也深邃的輪廓,「就必須在床上會面嗎?」
韓憶情雙拳悄悄地握緊,心漸漸涼了,明知他不屬於任何女人,為何她又不自量力地想單獨擁有他?
他雙眼緊瞇,露出押光,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她的下巴,展露出他那副魔魅又頹蕩的氣質,「別太小心眼,剛才我和她說的那些話只是應酬話,你何苦硬是要放在心上呢?」
憶清淺笑了下,「本來這就不關我的事,我也無權管那麼多。」她走進屋裡將可樂放在桌上,「喏,可以喝了,我也該回去了。」
「你要走?」
「嗯,回去後才有可能救出爺爺。」她怎能讓他這個大忙人為她分神。
「不聽話,坐下吃東西,如果你真以為憑你就可以達到目的,你就走啊。」他生氣了,口氣僵冷。
憶情愣在那兒,想救爺爺她真的不具任何信心,最後她還是選擇坐下,拿起桌上的披薩吃著,可是怎麼覺得這味道依舊是淡然無味、仿若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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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路徹辰依約來到艾森豪位於皇后區的高級住宅,尚未進門,娜娜已從裡頭如彩蝶般地飛舞出來,直撲他懷裡。
「咦,你的車呢?」她疑問道。
「沒準備車子,反正出租車很方便。」他坦然道。
「不如這樣,我叫我舅舅送你一輛車。」她故作大方,當然路徹辰也聽得出來她話語中有著自我抬高身價的味道。
「這怎麼敢當,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跟我還客氣什麼?」她直拉著他走過前院直往前廳走去,「快來,我舅舅他正在等著你呢。」
「難道你沒等我、想我?」路徹辰故做親呢地擰了擰她的鼻子。
「我……當然有。」她笑睨了他一眼,「我舅舅本來有事的,可是為了你他才全部推卻掉,你說,我舅舅是不是很看重你啊?」
「哦!在下何其有幸呢?」路徹辰眼光放黯,心底已在盤算著待會碰了面他要如何套話。
「那你就快點,別讓他久等了。」
當娜娜將他拉進屋內,路徹辰不禁打量起這間屋子的高級裝潢與設計,完全充滿了舊式歐洲風情,仿若掉進了世界名著「飄」的貴族世界中。
在通往餐廳的路上,兩側檜木牆上均雕刻著上品畫作,完全呈現出艾森豪本身的身份與地位。當然亦可看出他用物花錢之奢華了!
「來,就是這裡了。」 娜娜推開一扇鍍金雕花廳門,往內一望,人眼處的就是一張長型黑檀餐桌。
坐在主位上的那位顯而易見就是艾森豪了。
「舅舅,看,我是不是把菲爾公爵給請來了?」娜娜興奮地開始介紹著。
「今天能請到菲爾公爵真是我的榮幸,快請坐。」艾森豪快速站起,對著他露出一抹客套的笑容。
「多謝肯特先生的招待。」路徹辰欣然人座。
「哪兒的話,希望我特地命人準備的餐點能讓公爵滿意。」艾森豪也跟著坐進椅內。兩個男人就這麼對視著,眼光各自灼利且炯迫。
「哎喲!舅舅,你們是在幹什麼?幹嘛那麼客氣,吃頓飯還這麼恭維,會消化不良的。」
娜娜見狀,立刻不開心地叫著,還對著艾森豪猛嬌嗔。
「是啊,肯特先生太客氣,那我就先用了。」路徹辰主動執起刀叉,大塊朵頤了起來。
「嗯……這牛小排煎得恰到好處,滑而不膩,還真爽口。」吃了幾口,他忍不住讚美道。
「廚師是我從紐西蘭請來的,能合你胃口算他功夫到地。」艾森豪笑意盎然地說。
「對了,我有個不情之請。」路徹辰多情地眸望著娜娜才道。
「好,你說。」艾森豪很大方地表示。
「我希望能和娜娜在紐約找個安靜的地方渡假,只是我對紐約還很陌生,所以希望身為地主的您能替我出個主意。」路徹辰抿唇一笑。
「你……你真要帶我去渡假?!」娜娜快樂地說。
「你不願意嗎?」
「當然願意。」她立即轉向艾森豪,「舅舅,你在曼哈頓區的東村不是有幢別墅?我可以帶摩赫去逛逛第五大道。」
「第五大道!我說娜娜,你又想大採購了?」在紐約「第五大道」可是屬流行與昂貴的代名詞。
「人家才不是。」她啄起唇。
「我看這樣吧,紐約實在不是個有趣的地方,除了學校、教堂就是些貿易金融中心,我看你們倒不如去其它州玩玩。」艾森豪建議。
路徹辰微撇嘴角,他愈是不讓他去,他就愈覺可疑。
「不過我時間有限,只能在這兒度個小週末了。」他於是說。
「好嘛舅舅,你就別小器了,就讓我們住幾天。我還可以帶他到下城的南街海港看看街舞呢。」娜娜無不希望能趕緊成行,於是在一旁推波助瀾著。
艾森豪見狀,就算有些遲疑,也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好,就讓你們住下。對了,何時啟程呢?」
「我看就明天如何?」他得盡快找到憶情的爺爺韓天健才行。
「明天!會不會太快了?」艾森豪有點猶豫。
畢竟那個生化博士才剛逃走就冒出這個人來,未免太巧合了?更令他疑惑的是,他查過紐約各大飯店居然都沒有那丫頭的影子,難道她當真在紐約市蒸發掉了?
「不會的,舅舅。人家摩赫不是說了,在這裡不會留太久嗎?」娜娜不明白向來大方的舅舅怎麼會變得這麼小氣,以往他從不會考慮這麼多的啊。
「恩……好吧」
見娜娜這麼興奮開心,他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他轉向路徹辰道:「今晚就在這兒過夜吧,這個家就任你使用,當然……也包括我最疼愛的外甥女了。」
「舅舅……」娜娜臉兒嬌紅,可心底卻開心極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地盡情享用了。」
路徹辰一雙藍眸沉冷地一暗,並在艾森豪面前大膽地摟住坐在她身側的娜娜,伸舌輕滑過她細膩的面頰。
兩人就當著艾森豪的面大膽調情勾搭,果真有效地降低了他對自己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