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芙蓉跟知心挫敗的眼神,就讓言香兒心情好得不得了。這兩個壞女人,總該有人給她們一點點厲害瞧瞧。
而言香兒因為仍沉浸在勝利的喜悅,所以也沒注意到司徒風環在她後背的雙手正緩緩的往下移,親熱的愛撫著。
一進到他的房間裡,她扭身就坐到他的床上,她早就想進來看看他的房間跟她的有什麼不同了。
「你的床好軟喔!比我的軟多了,我的也是不錯,不過看過你的之後,就覺得你的比較好。」
「你要是願意,我每天都讓你睡。」
他說得柔情蜜意,只不過言香兒遲鈍,聽不懂他言下之意,還高興得直歡呼,「你要跟我換房間啊,太好了!我羨慕死你這好軟好軟的床鋪。」
語畢,她俯下身,整個身體趴在軟綿綿的床鋪上,還一邊發出開心滿意的低嗚聲,甚至整個臉都埋進他的枕頭裡。
司徒風的呼吸倏地變得濁重,光是看她現在愛嬌的模樣,跟無意間上翻的裙擺,露出些微雪白的腿,就讓他的慾望難以控制。
他坐到了床邊,呼吸急促的捧起言香兒的臉龐,她是這麼美、這麼可愛,讓他無法不動心的愛戀上她。
言香兒一邊說一邊笑,看來是樂瘋了,見他坐到床邊,還以為他要反悔,急忙死抱著床鋪,不想放手。
「司徒風,你說了要跟我換,不能反悔喔!」
「我不會反悔的,我要你一輩子都睡在我的床鋪上,跟我共享榮華富貴。」他的聲音非常低啞,充滿了魁惑。
言香兒一怔,這才注意到他用一種像是要把她連皮帶骨吃下去的狂熱眼神盯著她。
她的下腹無法克制的升起一股暖流,就像有無數小蝴蝶在拍動著美麗的翅膀,在她體內掀起一陣又一陣的狂潮。
司徒風下一刻便擺住她的紅唇,翻攪著她嘴裡的甜蜜,兩人緊密的貼合,撩起了無法收拾的火熱。
言香兒低吟一聲,像要溺斃的人尋到了浮木,緊緊捉住司徒風的臂膀,第三次的親吻,讓她比前兩次都更加的熟悉。
這個吻很深。很長,就連兩唇分開後,他還覺得不夠似的瀕頻皎啃著她的紅唇,捨不得放開。
「司徒風……」她低顫著聲音,連他的名字都快說不全。
司徒風緩緩把手伸入她的衣襟,握住她渾圓嬌顫的胸房,拇指輕點著她的小蕊,看她臉上出現震驚跟歡愉相混合的性感神情。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的,是吧?」
他低聲嘶啞的話,讓她臉上腓紅一片,她在妓院待那麼久,若說不懂這情慾之事,就太過假仙了,只是她沒想過兩人會演變成這樣的情況。
「香兒,你如此純真可愛,讓我不禁想要愛著你、摟著你、抱著伽…」
他每說一句話,就一個吻印在她的唇上,顯得寵溺又愛不釋手。
言香兒心情混亂,雖見識過許多,但是真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時,她的腦袋只剩一片空白,眼裡只有司徒風英俊的面貌。
他兩眼赤紅,流露出強烈的慾念,圈住她身體的手臂強而有力,更別說他全身散發的熱氣,將她暖暖的包圍著,讓她的心好亂。好亂。
「我……我……」
他強烈的眼神令她溫暖,也令她不安,突地想到小青說芙蓉怕自己會搶去她小妾的位置,才對她百般刁難,該不會他真有意要她當妾吧?
「我不想當你的妾喔!」她先聲明,畢竟她還想要自食其力的賺取銀兩,不想當個被人養的小妾。
「我要你當我唯一的妻。」司徒風說得認真。
言香兒眨眨眼睛,她該不會聽錯了吧!「妻?你是說當你的娘子?」
「對,當我徽欽王爺的娘子,讓我一心一意的愛著你。疼著你。」
這一刻,他已然確認了自己的心意,任是多高尚的大家閨秀,也不能像言香兒這般打動他的心,他只愛她,身份根本就不是問題。
他就是要她,任何人也休想多言。阻擾。
然而,言香兒像是被潑了一桶冷水,她抱住自己的身子,往床內縮,覺得他很奇怪,怎麼會說這種話。
「你搞錯了吧,我……我怎麼能當你的娘子?你的娘子是雍容華貴的王妃耶。」
司徒風也上了床,將她緊摟住,但她卻不住的掙扎扭動,好像他是個無禮的登徒子,讓她很害怕似的。
見狀,他不禁感到懷疑。她為什麼臉現驚慌神色?為什麼不想當他的王妃?這可是其他姑娘想求都求不來的姻緣啊。
突地,一個人影浮現,難不成是因為顏玉人,所以她才不想嫁他?一想起她對顏玉人笑靨如花的慇勤樣,這股假想忽然變得極其實。
「你為什麼不想當我的娘子,當我的娘子有什麼不好的?」
適才的好心情瞬間消逝,只剩滿腔的怒火,她為什麼要拒絕,為什麼?難道她對他毫無情愫?
見他睜大眼睛,像是想把她給吃下的邪惡狀,言香兒停止了掙扎,把自己內心最大的憂慮直言出口。
「我不喜歡當官的嘛!」
司徒風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理由,顏玉人是沒當官,難不成他就比他更好嗎?
言香兒的小臉皺成一團,根本就不知他腦子裡轉的都是她跟顏玉人的事,只是見他表情可怕,只好嘟嘟噥噥的把自己的隱憂給說出口,只不過她說得含含糊糊,司徒風若不仔細聽,還真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話。
「當官的官架子大,邊疆的縣官去我那兒找姑娘時,那股官架子真讓人受不了,要我也當個官夫人,對別人擺出那種囂張的架子,這太難了,我左想右想,自己肯定做不到。」
她的憂慮,先是讓司徒風微怔,繼之他像是被她給逗笑了般的哈哈笑出,這種屬於言香兒才會有的煩惱,讓他受不了的笑得肚子發疼。
他單手就把她圈進懷裡,不容許她再次離開,他吮著她小巧的耳珠子,「當我的王妃,不必擺那種官架子。」
「可是……恩恩……」
她小聲的抗議,卻不敵他溫暖懷抱的誘惑。
在他再三的親吻逗弄下,所有的抗議變成了細微的喘息跟嬌音,她的衣服被撥下,露出小巧的渾圓,他大手放肆的探弄著她不經人事的嬌嫩。
他甚至用唇逗弄她胸前的花蕊,吸吮啃咬,不住的親吻,熱流
隨著他大膽的動作遍佈她的四肢。
真奇怪,現在這樣跟司徒風在一起,做著這種男女之間的情事,她卻一點也不嫌惡,跟她在妓院裡看到的那些臭男人完全不一樣,但是到底哪裡不一樣,她又無法明白說個清楚。
順著衣服漸漸被解下,他的手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言香兒反身壓住他,不滿道:「都是你摸我,不公平,我也要摸你。"
他有些想笑,但還是任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前亂撫亂摸,享受著她手心傳來溫熱的感覺,讓他的情慾一陣陣上揚,氣息變得急促。
她甚至學著他的方法,在他的胸前又吸又啃的,讓他更加興奮不已,他咬緊牙,汗水沁滿他額頭。
他的雙手下滑,試探起她深密的幽穴,牽引起濕熱的火焰。
言香兒在他的刺激下,承受不住的頻頻喘氣。
他分開她的大腿,在慾火的衝動下,奮力挺進,突破了她的小膜。
言香兒叫痛的雙手亂揮亂打,「痛……痛死我了。」
剛才的陶醉似乎一閃而逝,她激動的要爬起來,「好痛,不做了……不做了,你放開我……」
都到這種地步了,豈有不繼續的道理,司徒風忍住自己發洩的衝動,硬壓住她居著熱汗道:「等一下就沒那麼痛了,香兒,你忍忍好嗎?」
「才不忍呢,痛得要命,我不要做了!」
「乖。
「才不要乖。」她一口回絕。
他張口合住她抱怨不停的紅唇,吸吮著她的小舌,另一方面,慢慢的動著身體,一直等到她逐漸適應,發出低低甜甜的聲音,他才大動作的動了起來,讓她禁不住的發出愉快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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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熱耶,你一直抱著我,像個火爐一樣,熱死人了,你別靠這麼近行不行啊?」
抱怨不停的,正是雲雨過後,被司徒風抱在懷裡的言香兒。他很想告訴她,有多少女人恨不得能在他懷裡睡一晚,不過他知道說出後,肯定會引來她的嗤之以鼻,所以他識相的設提。
不過,他仍不肯放鬆他的臂膀,還忍不住在她的鼻失落下幾個輕吻。
言香兒的臉頰紅撲撲的,雖然嘴裡說討厭,恨不得他別把她抱太緊,但是在他的懷裡,她卻露出冷艷的羞澀風情,畢竟兩人肌膚相貼,著實有一股說不出的甜蜜。
大概是累了,言香兒眼睛有點濛濛的,連眼皮子都快要撐不開,終於在她要鬧上前,嘴裡不清不楚的小聲道:「明早四更要叫我起床。」
司徒風受極了她嬌俏的模樣,恨不得每日都能看著她這樣的睡著。醒來,他溫柔的隨口問:「為什麼明天要四更起來?」
「因為……」她的嘴巴張了又閻,若沒能一口氣說出,她就要睡著了,「顏公子要帶我去看日出,他說要早點出去。」
聞言,司徒風原本溫柔體貼的表情,立刻變成凶神惡煞,他拍床大怒,恨不得把她給搖醒。
「不准睡!什麼叫你明天要跟顏公子看日出?孤男寡女的,天都還沒亮,怎麼能在一起?!不准去,絕對不准你去!」
一提到顏玉人,他就像吃了炸藥一樣,一直以為自己向來喜怒控制得宜,但是自從遇到言香兒,他全盤否定了對自個兒性情的看法,原來當遇到自己真正在意的人,他的情緒起伏竟比一般人還無法控制。
言香兒被他搖晃得不能人睡,揉著眼睛,一點也搞不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此刻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吃人的野獸。
「你怎麼搞的?人家要睡,竟不讓人家睡,而且顏公子人很好啊,為什麼不能跟他出去?」她在心裡補上了一句,他可是我的財神爺呢!
「在你的心裡,究竟是顏玉人比較重要,還是我比較重要?」氣急敗壞的脫口而出,就是他心裡最在意的問題。
乖乖,這問題根本不必問就能夠知道的嘛!何必多此一間。
言香兒沒好氣道:「當然是顏玉人比較重要啊!他是我的
還沒說到財神爺這三個字問徒風已經臉色丕變的翻身下床,他怒容滿面,恨不得能提死這個剛和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真心裡卻認為其他男人比他更重要的言香兒。
「既然他比較重要,那你就去找他啊!我還能叫奴僕護送你到他家去,讓你們可以恩恩愛愛的在一起。」
「咦,幹什麼要思恩愛愛?」
她只是要跟財神爺討錢,關恩愛什麼事啊?不過能去他家,跟他攀攀交情,這一點倒是挺對她的胃口的,說不定能借到更多的銀兩。
「你真的可以送我到他家去嗎?」
看她一臉興奮高興的口吻,司徒風氣得無話可說,轉頭就走。這個言香兒,他對她百般看重、百般好,卻只惹得一身的氣惱,他於什麼要這麼犯賤的為難自己,難不成真的沒有別的女子比她更好、更令他想疼愛人心嗎?
他就不信自己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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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欽王爺府內笙歌達旦,夜夜都有歌妓獻唱,要不就有舞姬獻舞,徽欽王爺左擁右抱,整個王爺府充滿了淫逸的氣息。
然而,縱使美人在懷,也軟化不了徽欽王爺的心,他的表情冷硬,芙蓉一再斟酒,他都是一杯杯喝下,眉也不皺一下。
小青在大廳看了一會兒,連忙回房,她不知王爺為何性情大變,不但再也不曾來看過香兒姐,就算有時在府內遇見了,也都視而不見的邁步前進,根本就不想理會她們。
他這些冷漠舉動,讓她們在府裡的日於越米越難過,知心已經當面給她許多難堪,她怕的是以後更難在這生活,更怕香兒姐本未能有個美滿的歸宿,會像幻夢般成空。
「香兒姐,你還有閉情喝茶啊?」
小青急忙把言香兒的茶杯取來放下,心裡替她著急不已,「你怎麼不著急王爺變……」她難以出口的說完,「變心的問題。」
言香兒無聊的抬起頭。其實她也不想喝茶,剛好杯子被小青奪去,她也就省了喝的動作。
「什麼變不變心的問題,我不懂啦!」
言香兒雖然嘴巴裡這麼說,但是她的神情也有些投降,想來並不是真不在意司徒風對她漠不相迎的態度。
「香兒姐,怎麼會變這樣?那天吃飯的時候,王爺不是還心情愉快,你不還跟王爺說說笑笑嗎?」
「我……我怎麼知道?!」
言香兒沒有說出內心的難過,她只是遲鈍,並不是不解世事,司徒風對她的態度轉變得太快,而且是「得手後」才變的,她久處青樓,當然也明白有些男人得手後動就急於擺脫對方,並不是真心的。
「事情怎會演變成這樣?」
小青煩惱的臉皺成一團。她也曾私下問過小棒槌,想不到得到的回答只是令她更加擔憂香兒姐的處境。
當時小棒槌聳了聳肩,答道:「王爺說以後再也不想聽到言香兒這三個字。」
看來王爺對香兒姐非常氣憤,她一定是做了什麼事,惹怒了王爺。
「香兒姐,求你想想看,你到底說了什麼話,怎麼王爺會這麼生氣,連理都不想理你?」
「他不想理我,我又不能求他理我,他不理我就算了。」言香兒心煩的揮了揮手。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香兒姐,你難道不想跟王爺在一起,甚至生一群小娃娃嗎?」畢竟這是女人不可多得的好歸宿,誰有這等好運,還能再碰上個王爺。
言香兒咬住下唇,一直默不回話,過了好一會兒,像經過百般掙扎後,她才輕聲道:「是在一起過了,那個都不來了。」
「什麼?」
小青一時不解,隨即又驚異的張大雙眼,怪不得這個月沒聽她說痛。她服侍香兒妞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隨即明白她所指為何。
她急得用手指數日子,怎麼算半個月前都應該是香兒姐葵水來的日子,她從未晚過,所以可能是有孕了嗎?
「這……這是大事啊,該跟王爺稟報才對!」
「不要說。」言香兒立刻駁回。
小青僵了一下,言香兒流出了眼淚,又用力擦去,她只是不好在小青面前示弱,讓她更加擔心,所以才忍住心痛的感覺。
要不然好幾次在迴廊裡,她都熱情的向司徒風打招呼,但他卻不理會她,連眼神也沒瞥到她身上去,這般熱臉貼冷屁股,心裡怎麼會毫無感覺。
「他討厭我,不喜歡我了,我也沒希罕過。」她賭氣的道。
「不,不會的,王爺一直很喜歡香兒姐,我看得出來,現在這麼大的事,我們要向王爺稟告才對!香兒姐你不說,我去說。」
才說完,小青立刻衝出房門,來到大廳,言香兒跟隨在後想要阻攬,卻只見她急忙奔到司徒風面前,氣喘吁吁的道:「王爺,我有大事稟報。」
司徒風的眼神寒厲,他近來瘦了許多,一張臉只剩那雙眼睛過大的鑲在上頭,猛一看,非常嚇人。
見到小青,他當然知曉她口裡的大事,一定跟言香兒有關。
他握緊杯子,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擲杯叫她滾出去,言香兒的事,他一件都不想聽。
說不定她是要轉告他,言香兒已經決定跟顏玉人成親之類的渾話,這種事,他不必聽,省得心煩。
小青在他強烈的逼視下,忍不住抖顫,她從未看過王爺露出這麼可怕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似的。
但是為了香兒姐跟她肚子裡的胎兒,更為了香兒姐的幸福,她必須撇去自己的軟弱,只是,縱然已鼓起她最大的勇氣,卻仍忍不住在他的目光底下抖個不停,若不是想著一向待她如親人般呵疼的香兒姐,她一定會當場昏厥。
深吸了口氣,她極力保持鎮定的吐出,「香兒姐她……她可能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