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定眼看了看四周後,才為眼前陌生的環境給驚醒,她真的被人綁架了!而且還是五年前的那個男人。
昏暗的房裡只點了盞小燈,教她無法看清楚,不過她可以確信一點,那男人並不在房裡。
她起身尋找電燈開關,當她按下時,房裡頓時一片明亮,同時也讓她看到牆上那幅畫像。
原來是他買走的!
那晚沈世碣在宴會裡還不住地恭喜她,為她的畫像能售出如此的天價而慶祝,沒想到竟是他買走的。
七年了,畫中的她不若現在成熟,雖然外在模樣沒啥改變,但她的內心卻已有了不同的認知,不再是那時的冷凝。
就在她凝望畫像中的自己時,房門被打開。
「滿意你看到的嗎?」
來人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也連帶的找回她的防備。
冷凝要自己別恐懼,只是原本偌大的房間因他的出現而略顯狹小,在他面前,她感到自己竟是如此渺小。
想到這七年裡,自己的畫像就這麼置於他房間,供他觀看,她的心跳沒來由的加速。
「一億元?好大的手筆。」
聽出她的嘲諷口吻,閻宇堂不甚在意地走進房裡並關上門,同時也注意到她的態度更為不安,正小步地向後退著。
「若是加上你,我認為很值得。」
冷凝教他的話給震了一下,不置信地盯住他的眼,「你說什麼?」
閻宇堂不介意說得更明白點,「我要的不只一夜。」
「你作夢!」
冷凝越過他想衝出房間,卻在半途被他一把攔住,同時被箝在他身前,教兩人身子完全地貼合。
「你還以為走得掉嗎?」
閻家豈是她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沒有他的命令是逃不掉的。
冷凝掙扎著,努力想掙開自己的身子。如此親暱的貼合使她恐懼,而他眼中那抹掩藏不住的慾火,更是令她害怕得無法克制地扭動身子。
「放開我!」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受到這種侮辱。
閻宇堂單手將她的手給反剪在身後,拾起她的下顎迎向他,「我想重溫那一夜的舊夢。」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那表示他要她的人,就在今晚。
「不!」
然而冷凝完全反抗不了,被迫地吻向他的唇,任由他恣意地親吻她,想轉開頭又沒辦法。
「張開你的嘴。」
冷凝還是緊閉著唇瓣,那抹反抗看在閻宇堂眼裡激起他的征服欲。向來女人都是順從、巴結他,更甚是沒尊嚴地屈服於他;從沒有人像她一般,執意地與他作對,這樣的反應激起他潛藏心底的蠻強及狂妄。
閻宇堂將反剪她的手更用力抵向她,使她下半身與他的密合得無一絲縫隙。
被他這個舉動給驚住,冷凝張口想叫,卻讓他的舌有機可乘地滑入她口中。
知道他的用意,冷凝反倒停止掙動,全然無反應,直至他抬起頭。
閻宇堂眸中閃著怒光。「很好,你引起了我全部的興趣。」對他而言,這還是頭一遭。
一句話又將冷凝所有的冷靜及自製給擊潰,她瘋狂地掙扎著,「不准碰我!」
五年前那一夜的疼痛記憶再次回到她腦海裡,怎麼都無法遺忘。
但閻宇堂完全不予理會地抱起她。
「你要幹什麼?」雙腳離地使她沒了安全感,不得不靠向他以維持平衡。
「洗澡。」他愛女人沐浴過後的芳香,那比人工香水更教他迷戀。
一聽到洗澡,冷凝心生一計,「我自己能走,放開我。」她明白了跟這男人對抗只曾自討苦吃。
談話間,閻宇堂已抱著她來到浴室,十來坪的浴室裡很是明亮,而超大的浴缸讓她聯想起他強壯的身軀,為此她的臉色突來的一陣緋紅。
「是嗎?」見她不再掙扎,連聲音都顯得有些疲累,閻宇堂放下她。
「對,反正我逃不走,不是嗎?」她會想辦法的,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她絕對會反抗到底。
「我該相信你嗎?」閻宇堂冷冷地道。
那樣嘲弄的語氣教冷凝氣憤,但她還是忍了下來。
見她沒有表示,閻宇堂轉身離去。一等他把門關上,冷凝為免去他的疑心,快速地在浴缸裡注滿水,腦中則思考著該怎麼離開。
也因為沉思,她沒注意到門再度被打開,閻宇堂就這麼站在她面前,全身上下只用一條浴巾圍住下半身。
直到一股陌生的氣息再度籠罩她之後,冷凝才倏地抬頭。
「是你!」見他赤裸的胸膛整個呈現在她眼前,她險些尖叫出聲。
「我們一起洗。」閻宇堂不相信她的服從。
冷凝直覺地想後退,但他大掌一伸,一把拉住她的衣服,突然間,她聽到衣物撕裂的聲音。
「放手!」
他竟然粗暴地扯破她唯一的一件衣服!而她的行李根本不知流落何方。
冷凝逃至牆邊,瞠大雙驚慌的眼瞪視著他。
「不要逼我用強的。」閻宇堂沉著臉道。
冷凝不禁痛斥自己的沉思,沒有及時察覺他的進入,害得自己現在進退兩難。依他的模樣看來,絕不可能退讓,那雙眼裡閃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只是,她不願意成為他的,那一夜已是個極大的錯誤,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你是誰?憑什麼捉我來?」她雙手護在胸前,遮去裸露的肌膚。
閻宇堂大笑不已,自負的笑聲更教冷凝無法接受。
「過了今晚,你會知道的。」
而後,他一步步地逼進,將她陷入他的兩手中,並且開始拉扯她身上其餘的衣物,動作因渴望她的身子而顯得過於粗暴。
「不要!走開。」冷凝原本護在胸前的手此刻直推拒著他的手,卻更方便了他的動作,沒幾下,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掉落在地。
身上僅剩內衣褲的冷凝被他給強抵住牆,他的頭抵著她的,在她唇畔低聲威脅:「激怒了我對你沒好處。」
「你休想我會聽話!」話才說完,她的唇再度淪陷於他,而他的手則在她胸前大肆地揉捏,全身與她緊緊相貼。
須臾,他將頭靠向她頸項間,深深地吸著屬於她的芳香;接著,他將唇移至她耳垂,在那裡霸道吮吻著。
她扭頭想要避開,卻又讓他的手給按住,而後他更加全心地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讓她無助地捶打著他的肩,卻怎麼都無法使他放手。
「感覺到了嗎?凝兒。」他執意要挑起她的熱情,所以他不急。
動手將她的內衣暗扣給解開,內衣緩緩掉落,而他的唇則由頸問滑至胸前,大刺刺的品嚐起那裡的甜美及柔軟。
「不……」冷凝仍反抗著,只是她的反抗根本沒有用,就連捶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對他而言也不痛不癢,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會讓你記起那一晚你有多配合,多麼激情的回應我。」就算一開始她不服從,但後來那隱藏在她體內的渴望也全教他給喚醒。
他相信,雖然已隔了五年,她那份激情還是存在的,而且只對他一個人。
「我沒有!」
那晚的她根本不曉得發生什麼事,直到她清醒時人已躺在他身邊,而貞操也教他給奪走,那根本不是她願意的!
她堅決的否定激起閻宇堂壓抑的怒火,雙眼變得更深沉。不悅的唇在她胸前輾轉吮吻,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嚙咬著,教她感受到那股疼痛。
「痛……」承受不了他如此蠻橫的對待,冷凝忍不住呻吟起來。
閻宇堂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刻意要她屈服於他。
而被他這般揉弄,她的乳尖馬上敏感地挺立。
他仍不停止對她的折磨,開始拉扯她的底褲。
冷凝扭動渾圓的臀部,卻還是不敵他的力氣;此時的她已是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而他則以一雙泛著激情的眼直盯著她。
倏地,他一把抱起她走到已注滿水的浴缸前,將她放入。
一接觸溫熱的水,冷凝急得想跳起身,卻被隨後進入的閻宇堂給摟住,緊緊地靠向他,而原本圍在他身上的浴巾已經不見了。
「別走。』他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浴缸裡的水正好滿至她胸前,更激起他巨大的慾望。
由於兩人緊貼著,冷凝馬上發覺他火熱的硬挺正抵著自己,驚得掙動不已。
「走開!別碰我。」殊不知她的掙扎反倒撩撥了男人的衝動,讓閻宇堂更是按捺不住地將她摟緊。
冷凝雪白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手在她大腿處來回撫摸,為那裡的光滑柔嫩而心動。
「別再扭動,否則我不保證不會在這裡要了你。」
話才說完,冷凝馬上停止所有掙扎,乖乖地坐在他腿上,忍受他霸道的侵略。
從閻宇堂身上傳出的熱氣及粗重的鼻息引來她的駭意,她僵著身子努力與他保持距離。
一等她安靜,閻宇堂馬上將她雙腿給分開,單手滑入她雙腿間;當她拒絕地欲合攏雙腿時,正好將他的手給夾住而無法完全併攏。不一會兒,他輕易地再次使力撥開,並且用腳壓住不讓她再有機會反抗。
「告訴我,你除了我還有沒有其他男人?」對她強烈的佔有慾教他無法忍受其他男人碰她。
冷凝羞愧地閉上眼,不願回答這個問題。這看在閻宇堂的眼中更是不高興,他的手直接來到她的私處,不疾不徐地撥弄著,讓一團熱火直在她體內竄燒。
冷凝因他的舉動而全身發顫。
「有沒有?」
冷凝依舊靜默不回答。
得不到答覆使閻宇堂情緒頓時失控,他低頭在她頸問來回嚙咬,不輕的力道惹來她的呼痛。
為此她更忘了該回答,只是拚命想移開身子躲避他的粗暴行為,沒想到閻宇堂竟毫無預警地將手探入她體內。
冷凝驚得睜開眼,雙手試著阻止他的侵入,「不要這樣。」
「我要答案。」他的手指開始來回抽動,試圖摧毀她的意志。
受不了他這樣的進出,她帶著哭意搖頭,「沒有,沒有人。」她只想要他的手離開。
只是當閻宇堂的手指移出時,她也同時被扳轉過身子,面對著他。
「告訴我,你要我嗎?」
冷凝紅著眼眶,在他眼中看到狂炙的慾火。被分開的雙腿環在他腰際,他的堅挺抵在她的私處磨蹭著,引來她更多的驚悸及懼意。
「不要,你不可以……」帶著啜泣,她試著哀求他:「我不要……」
「要不要我?」
閻宇堂先是試探地將自己往前移入一點,同時將她的雙手拉至背後,低頭舔吮著她的乳房,再次感受她的柔軟。
「我不要……不要……」
冷凝仍啜泣哀求著,在這時,閻宇堂用力的挺進她體內,並且按住她的身子逼她承受。
「要不要?」
從沒女人敢如此反抗他,都這個節骨眼了,竟然還在拒絕他!為此,他止不住的火爆脾氣硬生生地爆發了。
「這是你第二次強暴我。」她的眼中寫著傷痛,更寫滿恨意,她恨不得想殺了他!他居然如此傷害她的尊嚴,掠奪她的身子。
「你……」閻宇堂火怒地用力封住她的唇,狠狠地吻去她的話,要她無法再開口。這一次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
他懲罰似的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往上頂向她,而她口中的呻吟全教他的唇給封住,連一絲絲聲音都發不出。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強,狂霸地向她索求,全然沒給她喘息的空間。
如此可怕的佔有持續了好久。終於,在閻宇堂一記猛烈的衝刺後,隨即在她體內灑下溫熱的種子,一切才恢復平靜,直到這時他才鬆開她的唇,讓她趴在他肩上,而顫抖不已的她早已全身癱軟地靠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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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洗完澡出來,已是一個鐘頭後的事,冷凝感覺全身像要散開似的,任由閻宇堂將她放在床上,已拭乾身上水珠的兩人依舊赤裸著身子。
「不要碰我……」
如此無情的強索她不以為自己還能再經歷一次,遂翻過身背對他。
閻宇堂由著她,圍了條浴巾來到酒櫃處倒了杯酒,一口接一口地品嚐著。
然而他的目光卻未曾離開床上的人兒,他回憶著剛才的激情,身下又迅速活了起來,再次的緊硬火熱。
毫不遲疑地,他走到床邊拉過她,卻發現她正以怨恨的眼光瞪著他,「不准用這種眼神看我!」
都已經是他的女人,還敢如此公然地反抗他,看來她需要被教導服從。
「我恨你!」
她期盼門皇們能來救她,此時她萬分渴望他們溫暖又安全的懷抱。
見她的眼神一轉,閻宇堂粗聲道:「除了我,不准你想別人!」他翻身覆上她,不理會她的捶打,再次撥開她的雙腿。
冷凝完全感受到他下腹的火熱,嚇得說不出話來,那表示他此時的慾火正燒灼著,同時打算在她身上發洩。
「不,不要再一次了。」
她承受不了,他太強壯,也太蠻橫,剛剛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啜泣,他依舊一再埋進她體內。現在她已全身無力,除了恨他的目光外,她只想躲開他休息。
「我偏要,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怒我。」刻意的,他再次在她身上點燃火苗,不顧她的意願,強要她接受下一波的攻勢。
當他開始挺進時,冷凝緊皺眉頭,難以承受地喘息著,「我不要了……」
「但是我要,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因為我打算這麼一次又一次的要你,直到我滿足為止。」閻宇堂用力衝刺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體內,劇烈地來回抽動。
「求你……我受不了了……」冷凝不自主的哽咽起來,她的呼吸急促,哀求著要他停下所有的動作。
閻宇堂只是冷笑,低頭與她的唇舌交纏,雙手則是抬起她的臀部,更加激烈地進出。
她的求饒聲無疑惹得他更加亢奮,壯碩的身體壓上她柔軟的身子,而那把燃燒的火就這麼蔓延著,似乎再也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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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冷凝才終於知道他是誰。
他竟是閻家之後,那個縱橫西方的東方家族!
黑白兩道對閻家都要禮讓三分,這個家族尋常人可惹不起,而且就算她不是一般人,是冷族的主人,但此時她身陷意大利,這是冷族尚未進駐的勢力範圍,而閻氏已儼然是這裡的當家。
因為這份認知,她擔心尋得她下落的門皇們將會不顧一切前來搶救她。她深深明白,他們不是閻宇堂的對手。
也難怪他有能力一出手即是一億元,那張畫像的天價早已是個危機預警。
被他關在房裡,除了夜晚他會走進房間大肆地與她狂歡,強索她的身子外,白天他幾乎不曾待在房裡過。
傭人們都很恭敬地服侍著她,但他們拒絕與她談話,看來又是閻宇堂的交代,他打算逼得她向他求饒,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
哼!那他就錯了,她不會!
外在的身體她無法反抗,但她的內心不會屈服的。
她明白閻宇堂對她的無所反應相當不悅,更氣憤她一再提醒他自己很快就能逃離他身邊,為了懲罰她,他總是一要再要地強奪豪取,每晚都累得她呻吟連連,他才願意放她休息。而現在,她頭一次大膽地走出房間。
傭人們看見,想請她回房,又想起少爺不准所有傭人開口跟她談話,最後還是由管家撥電話請少爺回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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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魅居的魅皇終於打探出一絲頭緒,只是對方怎麼都不肯說出來,迫不得已,他只好使用最卑劣的手段,以女人來逼那男人就範。
可該死的他竟然強佔了那女子,這樣的行為使他頓時陷入沉重的情緒中。找出主人是他目前最關心的一件事,可那女人完全擄獲他的心,讓他無法栘開視線,只想將她留在身邊。只是她肯嗎?她願意嗎?
魅森遠遠地便看到魅皇獨自一人坐在大廳裡沉思,他來到魅皇跟前。
「查得如何?」他要魅森找出和尹力和相關的人事。
魅森點頭,「閻宇堂。」
「什麼?」
是他!那個在歐美國家呼風喚雨的閻家唯一繼承人。
「據瞭解,那天主人搭的飛機就是閻家旗下的航空公司。」而中間的幫兇就是尹力和,他在裡頭動了手腳。
「該死!」
「魅皇,是否要採取行動?」
魅皇沉思著,以他的能力想踏進意大利可不容易,尤其是在閻宇堂有所防備的時候,搞不好還會出錯反而害了主人,因為閻家在意大利的勢力不容小覷。
「先通知其他門皇。」
「要說明整件事的始末嗎?」看來魅皇打算親自動手。
「不,只要火速聯絡他們。」這件事是他的錯,他必須當面與其他門皇商討,為自己的疏失請罪。
「是。」魅森點頭,思緒不免轉到「那個女人」身上。「魅皇,她要怎麼處理?」
以他過來人的經驗來看,魅皇已然深陷了。
魅皇抬頭望向遠處,聲音裡有絲幾不可聞的歎息,「她我會處理。」
而那個處理就是送走她,他不願意她受到傷害,若是自己能夠平安回來,那麼他會接回她,並且給她一個家。
現在他只能保護她,而那份保護就是送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