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顏耀在冰涼的池水裡,像發洩似的來回游著。
這半個多月來,他每天都得在這池裡游上好幾回,以消減體內炙熱的慾望。儘管他比平日多游了近半個時辰,但體內仍存著某種強烈的渴望,一直苦纏著他,而無法得到紓解。
他奮力的連游了好幾圈,最後才靠在池畔喘著氣。
雖然身體囤積著高昂的慾望,而後宮裡的嬪妃更是多得不計其數,可是,他都沒有半點意願要求找任何一個妃子來解欲,因為,他非常清楚,誰也無法滿足他,誰也不可能取代得了那個嬌小甜柔的身子。
可惡!為什麼自己會對那個任性又頑強的小娃兒這麼掛念呢?
他失神的望著池中的水面,彷彿又看見那嬌俏甜美的小臉蛋,對著自己漾出了美麗迷人的粲笑。
她一直是那麼的甜美,那麼的嬌嫩,讓他著迷不已。
但一想到半個月前她那抗旨的任性模樣,上顏耀俊臉一沉,低吼著:"可惡!"他氣怒地用力拍打著水面,試圖拍走那一直困擾著他的嬌艷臉孔。
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其他侍妾乖乖地聽他的話、服從他的命令呢?為什麼?
上顏耀不停地在內心大喊著,為什麼她就非得要一次次挑戰他的脾氣,惹怒他呢?
為什麼?上顏耀濃眉深深地緊皺著,那麼嬌小細嫩的身子,他幾乎一手就可以將她給捏碎了,居然敢公然挑釁他的威嚴,讓他不得不嚴厲的懲處她,將她能打入冷宮。
感受到內心某處有著一絲痛楚,上顏耀閉上了眼,然後深深吸了口氣,他該拿那個高傲的小東西怎麼辦?
上顏耀眉梢一皺,困惑地想著,為什麼自己會對那個小東西這麼的著迷,她和其他的嬪妃又有什麼不一樣?
除了有著嬌艷粉嫩的小臉蛋外,更教他著迷的,是她身上自然散發出那種清新甜美的芳香,特別是在與她親密相處的這段日子以來,他愈能感受到她的純真無邪。
閱女人無數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了如此精靈俏麗的小人兒,讓他的心,有著二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一想起那天她臉上所顯露的失望神情,他的心不禁抽痛了下。難道自己真的錯怪她了嗎?
其實他內心很清楚,單純可人的她,就算好奇過了頭,也不可能去偷東西的!而蘭兒那天替她求情的表現,又顯得太過於"厚道",他一直未正視後宮嬪妃們爭鬥的情形,這一次,他得派人好好的注意蘭兒。
不過,就算自己真的錯怪她了,她也不該那麼倔強地公然挑釁、違抗他的命令;因此,就算她現在被打入冷宮,過得憂鬱,不快樂,那也是她自找的!
打她入冷宮,是他下的命令,但又為何會感到心疼呢?他不就是要她吃點苦頭嗎?卻又讓自己這樣百般的思念著她。
"可惡,任性又不聽話的小東西!"上顏耀猛地又往水中拍打著,不讓自己再度陷入她嬌小甜美的魔咒裡。
他從池裡站起身來,一旁的宮女立刻替上顏耀擦乾身體,然後穿上衣服。
他僵怒著一張臉,剛走出泳池,就看見查總管低著頭,雙眼直搜尋著地上,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似的。
"怎麼,掉了什麼來西?"上顏耀氣悶地問著。
"回王上,老奴找不到平日一直戴在手上的一枚銀戒指,那是王上送給老奴的,剛剛還拿在手上看著,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呢?"查總管焦急地在地上尋著。
"不要找了,不見了,本王再送你一枚就是了,"上顏耀粗暴地說著。
"是!謝王上!"查總管雙手一揖,向王上道謝,不料,失蹤的銀戒指卻從他的衣袖裡掉了出來!
"喔,找到了,原來是在衣袖裡呀!一定是剛剛拿在手上看的時候,不小心掉落在衣袖裡了。"查總管灰白的眉梢挑了下,然後彎下身去,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銀戒指,和緩地說著。
一旁的上顏耀冷凜地瞟了他一眼,陰沉地說道:"這麼做,你是想暗示什麼?"他當然知道這個該死的奴才在暗示什麼,而且他早就相信羽蜜並沒有偷東西,只是,他的王威是不容許旁人違逆的!
"回王上,老奴並沒有要暗示什麼,老奴是真的戒指掉了,然後又莫名其妙地掉進老奴的衣袖裡,不過,幸好找到了。"查總管微笑地說著。
"下次再說掉了戒指,本王就處死你!"上顏耀威厲地說著,一雙黑眸狠盯著身旁的老總管。
"是,老奴記住了。下次不會在王上心情不好時,再說掉了東西。"查總管恭敬地說著。
"心情不好?本王有說本王的心情不好了嗎?"上顏耀不由得火氣直線升上,暴戾地說著。
可惡,他就是心情不好,情緒暴躁,那又怎麼樣?這該死的老奴才,有必要說出來嗎?
"別以為你跟在本王身旁多年,本王就不會處死你!""請王上息怒。老奴可能年老看花了,王上並沒有心情不好。"查總管和緩地說著。
上顏耀壓抑著變得更糟的情緒,體內某處得不到滿足的疼痛,讓他的怒氣更狂烈的翻騰著,他抿緊唇,粗嘎道:"走,到御花園去!"他需要一個地方清靜,他需要去透透氣,紓解體內的怒氣。
"去冷宮?王上,不能去冷宮的!歷年來,兀顏國從沒有王上到過冷宮的例子,那與禮制不合!"查總管緊張地說著。
"該死!本王有說要去冷宮了嗎?本王說要去御花園!"上顏耀真會被眼前這個老奴才給氣死,他不由得大聲怒吼著。
"王上請息怒。原來是要去御花園呀,老奴聽錯了,最近,老奴不但眼睛開始有點花了,連聽力也退化了。"面對王上的暴怒,查總管仍一副和緩自然的神情。
"該死的奴才,你是不是真的要本王處死你,才會停止你這該死又無聊的舉動?"上顏耀怒目瞪視著查總管,早知道這個老奴才的用意,說什麼掉了戒指在衣袖,說什麼去冷宮,可惡,全提到他最不想聽到的事!
"老奴知罪,請王上息怒。"查總管恭敬地說著。
"而且,就算本王真要去冷宮,誰也攔不了,更不用說什麼禮制!"上顏耀暴怒地嘶吼著。
上顏耀不滿地瞟了他一眼後,緊繃著俊臉邁開大步走出龍豫宮。
原本是想要去御花園的,最後卻又按捺不住內心某處的渴望,而不自覺地走到了冷宮。
他矗立在冷宮前方,神色複雜地盯著冷宮前的那道門。
這半個月來,門裡的人兒時時刻刻糾纏著他的心,白天想的,是她那甜美嬌艷的模樣,夜裡更是被她那柔軟嬌小的身子給無情地困擾住,像根刺般的狠刺著他身上的每一處,教他夜夜失眠。
那小東西呢?她知錯了嗎?她願意悔改她的任性與驕縱嗎?她……是否有想著他呢?
壓抑不住內心那股想見到甜美人兒的衝動,他陰沉著臉,冷冷地說道:"你們都在這裡等本王!"說完,他便推開了冷宮的門,尋找著他思念多日的可人兒。
他獨自走在偌大的院子裡,沒發現任何人的蹤影,這裡這麼冷清,她過得還習慣嗎?她一直是很好動的。
轉了個彎,終於聽到有人的聲音了,而且,那聲音像是……笑聲?
龐大的身體,忍不住好奇的朝聲音來源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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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蜜獨自坐在後院的涼亭裡。
一顆顆的淚水,無助且傷心地自晶眸奪眶而出,滑落至她那已形消瘦,不再豐腴紅潤的臉頰。
自從被關進冷宮,這十多天來,雖然她告訴自己,不要哭,也不要再去想王上的事,更不要去回想他們以前有過的美好日子,但是,她就是克制不住內心那股憂愁,常常不爭氣的低泣著。
她並不後悔自己因為沒有道歉而被那蠻橫的王上給打入冷宮來,她氣的是,為何王上不肯相信她呢?為什麼?
他的不信任,帶給她莫大的痛苦,因為,她是那麼深愛著他!
那麼疼愛她的王上,那麼溫柔待她的王上,夜夜都與她繾綣纏綿的王上,為何會不肯相信她的話,不肯相信她是清白的呢?
雖然夏綠說過,這整件事有可能是蘭妃娘娘故意設下的陷附,因為她曾聽丁嬤嬤說過,大國的後宮嬪妃眾多,爭鬥是很厲害的,而且手段陰狠,因此丁嬤嬤還特別交代,要她們兩人好好的照顧她。
不管是不是蘭妃故意要誣陷她,那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王上不相信自己並沒有偷東西!如果是母后,她一定會相信她不會偷東西的。此刻她真的很想念母后疼愛她的日子。
羽蜜一想到自己所受到的委屈與苦楚,以及思念母后的心情,內心無法克制地拿起繡帕,掩面又哭了起來。
"公主,別哭了!"春紅和夏綠自房間走出來,瞧見公主又在低泣著,兩人立刻上前安慰。
"公主,春紅對不起您,沒能好好保護您,才讓您受到不白之冤,而且還被關到這冷宮來,嗚……奴婢真是該死!"春紅跪在地上,對於沒能好好的保護小公主,她也跟著難過的哭了起來。
"公主,夏綠也該死,不,更該死!丁嬤嬤早跟我提過,要小心宮中的爭鬥,都怪夏綠粗心,不知道蘭妃娘娘那一宴請,居然是個鴻門宴,嗚……夏綠才是該死的人!"夏綠也跪在公主的面前,難過地懺悔著。
"你們……你們都相信我,為何王上他就是不相信我呢?"羽蜜難過地哽咽著。
"王上可能一時無法察覺,奴婢相信,王上只要想通了、瞭解了,就一定會跟奴婢們一樣,相信公主是無辜的。"春紅安慰道。
"你們……"看著兩名貼身的丫鬟如此安慰著自己,讓羽蜜內心升起一股暖意,"對不起,害你們兩個也跟我一起被關到冷宮來。""不,公主,我和春紅都是自願的。不管公主去哪裡,我們都一定會跟在您的身邊。"看到公主受到這麼大的委屈,夏綠哭得不能自已。
"夏綠,公主都心情不好了,你還哭得淚水和鼻水都混一起,你是想讓公主更難過是不是?"春紅吸了吸鼻,輕斥一旁哭得很凶的夏綠。
"我就是沒有辦法控制嘛!看到公主這麼委屈、傷心地哭著,我也很難過嘛!"夏綠幾近嚎啕地大哭著。
"你們……真是謝謝你們!"羽蜜感動地說道。
這幾天來,她一直為王上的不信任她而生氣、哭泣,她幾乎忘了,身旁還有這兩個從小服侍她的丫鬟,她真不該讓她們兩個為她擔心,相信母后知道了,也不贊同她當個怯懦的公主。
"好了,都不准哭了,我也不哭了,從今天起,不,從現在起,不准任何人再哭,否則就要受罰!"羽蜜用繡帕擦乾了淚水,綻放出這十多天以來第一個笑容。
"受罰?"夏綠像想到了什麼,立刻用衣袖擦乾臉上的淚水,興匆匆地說道:"對了,公主,我們來玩踢格子吧!我們很久沒玩了,而且輸的人,要讓贏的人在臉上畫上大花臉!""嗯!"羽蜜甜甜地點著頭,整個人像是又回到十多天前的羽蜜,因為她決定了,既然王上不相信她,那麼她因為他的霸氣、無理而哭泣,又有什麼用呢?
"好,那奴婢立刻去準備筆和硯台!"春紅也跟著笑了。
三個人開懷地玩著踢格子,夏綠首先沒將石頭踢進格子,因此她的臉被羽蜜畫上個大X,接著是羽蜜,她讓春紅和夏綠各在左右邊的臉頰上,畫上黑壓壓的圖案。
自此之後的日子,羽蜜稍稍能拋開所有的不愉快,臉上的紅潤和精神也逐漸恢復,就算內心仍有些難過,和對王上有著某種無形的思念,但她都把它深藏在內心裡,因為,她不能讓春紅和夏綠一直替她擔心。
這一天下午,她們三個人又一起玩著踢格子的遊戲,春紅和夏綠都卯足了勁的玩,不因為她是公主而讓她,因此,她的臉已被墨汁給畫花了。
羽蜜燦爛的笑著,突然她愣了下,感覺像是有人在看著她們。
"王上?"剛剛自己瞄到的一個高大人影,好像是王上?
但是,有可能是王上嗎?這冷宮中,除了替她們送飯來的一位公公外,不曾有任何人進來過。
"公主,您怎麼了?"春紅和夏綠疑惑地問著。
"呃,沒事!我們繼續玩吧!"王上怎麼可能會到冷宮來呢?她真是想太多了,因為,王上根本就不相信她,又怎麼會到冷宮來看她呢?
其實羽蜜並沒有看花眼,因為在屋子的轉角處,真的站著一位高大魁梧的人。
上顏耀雙手環抱在胸前,深吸了口氣後,悻悻然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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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顏耀獨自躺在浴池裡,想起下午的情景。原以為在冷宮中,她可能會變得憂鬱、不快樂,但是,他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那個讓他內心牽掛的小東西,不但俏麗的臉上沒有任何憂愁,而且,還笑得那麼開心!
上顏耀俊臉一沉,吸了口氣,緩和著體內那強烈的怒火。
他生氣,為何她臉上毫無半點悔意?
他生氣,為何她仍然過得那麼悠閒?
他更生氣的是,沒有他陪在她的身旁,她看來卻過得很好,一點也沒有憂愁的神情。為什麼?
難道她一點也不在乎他?難道在她心裡,他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但他,卻是這麼該死的在乎著她,想念她在自己懷中那嬌柔的模樣。
想起下午看到她的模樣,雖然嬌俏的臉上被墨汁給畫花了,卻依舊那麼撼動他的心,特別是她那璀璨的笑靨,直嵌入他的心底,教他揮之不去。
多少個夜裡,因為沒有她的陪伴,讓他孤枕難眠,讓他身心欲焚地疼痛著,而她卻一點都不知道,一點也不在乎!
一個月來的朝夕相處,兩人親密又狂熱的歡愛,難道她對他完全沒有半點感覺,或是情感存在嗎?但是他卻記得,在他懷裡的她有多麼的敏感,有多麼的誘人!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帶給他這麼大的興奮與滿足感,那麼能挑起他的慾望,他彷彿還能感受到,摟抱她在懷裡的那份溫暖甜蜜感覺。
但她的不在乎卻深深揪痛了他的心,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的在意著她呢?
心痛讓他恍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不只要她的人,他更要得到她的心,他要完完整整的擁有她,只因為……因為他……他愛她!
在清楚知道內心那股強烈熾愛的此刻,他想擁抱她,想將她狠狠地摟在懷中,更想進人她那緊小甜蜜的身子裡!
一股想要她的強烈飢渴,穿刺了他的身體,終於讓他壓抑多日的熾熱慾望,全然爆發了。
他猛地從浴池裡走出,穿上衣服後,直往冷官走。
就算與禮制不合,就算歷年來沒有王上臨幸冷宮的前例,他也全然不在乎,因為他在乎的,只有她一個人!
而且,從她來到兀顏國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經先破了例,將她安置在玉寧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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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紅和夏綠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兩人雙雙走到門口,納悶是誰這麼晚了還來敲門呢?
對於王上在夜半時分闖進冷宮來,令她們驚愕地瞪大了雙眼。
"公主呢?"上顏耀未見到自己思念的人兒,納悶地問道。
"啟稟王上,因為公主今天有點累了,因此晚膳過後,她便就寢了,奴婢現在就去叫醒公主。"春紅和夏綠跪在地上,顫抖地說著。
公主因為下午玩得太累了,早已先睡了,而且她們並不知道敲門的人是王上,否則,她們一定會先去叫醒公主的。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說完,上顏耀便走進房間。
房間裡有幾盞油燈燃著,讓整個房間明亮無比,這是她的習慣,因為她害怕黑暗。
上顏耀低頭凝視著床上熟睡的人兒,床上的一邊因為他龐大身軀的坐下而陷了進去,但依舊未吵醒床上那熟睡的人。
她睡得很沉,看來是下午玩得太累了。望著她那嬌美的臉孔,上顏耀忍不住伸出手,眼眸充滿無限柔情與渴望,撫摸著她細嫩的粉頰。
他深情的低凝著羽蜜,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會對這樣一張嬌嫩的臉蛋著迷,而且,這樣撫摸著她雪白柔嫩的粉頰,讓他的內心有著踏實、溫暖且甜蜜的感覺。
縱使體內的慾火正熊熊燃燒著,讓他疼痛難耐,但他仍不忍心吵醒熟睡的人兒。
突然,床上熟睡的人兒半轉過身,改成側睡,同時小手也抓住了他原本撫摸的大手,像是夢囈般地喊著:"王上!"然後臉上發出了淺笑。
她這一緊抓著他的手,淺笑輕柔的呼喚,讓上顏耀內心驚喜,難道她也思念著他?抑或是她作夢了,夢中有他,因此喚著他?
他想知道為什麼她會呼喚著他的名字,因此,他低聲地問著:"蜜兒,你想念本王嗎?"睡夢中的人兒,似乎聽到了他的問話,仍緊抓著他的大手,然後乖乖地答道:"嗯,很想,蜜兒很想念王上!"上顏耀嘴角浮現一抹俊笑,他終於知道,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獨自在夜裡想著她,床上的小人兒也是想著他的。
他彎下身,親吻著她紅撲撲的臉頰。
"王上……"又是一聲輕柔的呼喚。
上顏耀龍心大悅,俊逸的臉上有著得意滿足的邪笑,他又在她的粉頰上,落下更多的輕吻,然後吻著她的耳垂、雪白的細頸。
似乎是感受到他那灼熱的吻,聽見她細吟了聲,嬌小的身子動了下,然後又轉了個身,正面向上的躺好,紅潤的櫻唇微啟,不自覺地吐了吐小舌。
她完全不知道她這樣朱唇微張,吐著小舌,對他有著多大的誘惑力!
他濃濁地低喘了聲,體內的慾火再一次狂燃起來,而眼底再次充斥著炙熱的飢渴。
上顏耀控制不了體內那沸騰的血液,他低下頭去,覆上了她柔軟的櫻唇,溫柔地吻著,聞著她那自然清新的氣息,然後品嚐著她那誘人的甜美味道。
(此處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