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一笑,看來,這個月是無法如期交稿了。
關上電腦,她在一束紅玫瑰前,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玫瑰中隱含的愛情因子,全嗅進她鼻內。
一早,花店送花來時,她正在和他通電話,紅玫瑰帶紿她愛情的驚喜,他也在電話那端,祝她永遠青春美麗。
這句台詞,她筆下的男主角,對女主角說過了千遍、萬遍,但不及他溫柔的噪音,對她說一遍。
紅玫瑰伴她度過了一個白天,夜晚即將來臨,而她,有他相伴。
她赤裸著雙腳,像個快樂公主,踩著旋轉舞步上樓去,進入浴室,洗個香噴噴的浴澡,出來後,她換上一襲粉色輕柔的洋裝。
在梳好一頭黑髮,門鈴聲響起。
鏡子內,映現她甜蜜的笑容。
下了樓,開了門,她得到一個紳士的吻。
「思,你好美!」
在辦公室內待了一整天,她的輕柔姿態,是解除他工作壓力的最佳良藥。
「先上車,我要先給你一個驚喜!」他幫她開門。
她坐進車內,視線隨著他高大的身影走,待他坐進駕駛座,拿了一本存折給她,她驚訝的視線,轉落在存折上。
「一百萬!?」翻開存折,她訝然的瞪大瞳眸。
「我說過,要讓你當我接管銀行後的第一個VIP客戶。」他開著車,笑望她一眼。「存一千元,可當不了VIP,雖然一百萬離VIP還是有一段距離,但銀行是我管的,我說了算。」
「可是,我不能拿你這麼多錢!」
「我可不是白給你的,那是我送你的聘金!」他優閒的握著方向盤,輕鬆打趣。
「聘金!?」她眼珠子溜轉著。
「你看起來,不太滿意的樣子喔!」他瞄了她一眼,看到她活靈的眼眸中,寫著「不滿意」三個字。
岑思把存折合上,噘著嘴,「你只給我一本存折,可是我家有好幾個人,包括我爸爸、媽媽、大哥、二哥、大嫂、二搜,還有五個小侄子……一本存折,哪夠分?」
他瞭然的點點頭。「那好,明天我馬上把十一本存折辦出來,那後天,你就馬上嫁給我!」
紅燈亮起,他停下車,偏著頭看她。
「每一本存折都要存進一百萬。」她也認真的細述著:「我爸媽需要養老,我大哥、二哥,上有老母、老父,下有妻小要養;大嫂、二嫂需要美容費,維持青春不老,讓大哥、二哥愛她們一輩子,換求幸福終生;小侄子們,當然是需要教育基金……」
她說的頭頭是道,他也阿莎力爽快的回應:「沒問題, 這一切全包在我身上!」
他認真的口吻,換來她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只是在說笑而已,瞧他還一副十足認真的表情。
車子往前走,他的視線專注前方,心卻在她的身上。「思,如果我說真的,而你那些要求,我真的可以辦到的話,你是不是真的願意嫁給我?」
她垂頭,漾出一臉笑容。「等我的小說寫滿一百本,我就嫁給你!」
「真的!?那你預估,還需要多久?」
「不知道,也許到一百歲,我還寫不出第一百本來。」她呵呵輕笑著。
「原來你是在戲弄我。你傷了我的心了!」他單手握著方向盤,騰空的手,揪住胸口處,一副心受傷的誇張表情。
岑思低笑。他在開車,她不想和他玩得太瘋。
「為了報答你送給我的一百萬,我願意先……」
她突然停頓,引發他腦內諸多遐想。
「如果你願意,我保證會給你最難忘的一夜。」
聽出他話裡,有著一絲絲的曖昧,她輕蹙眉頭,憋著笑,睨他。
「什麼難忘的一夜?」她猜,他是不是想歪了?
「你不是願意——以身相許?」他說:「我在你的小說中,看到一段女主角為了報答男主角,願意以身相許,當然,他們是互相有愛意的,對吧?」
恍悟,她尷尬一笑。「小說故事是虛擬的,現實中,不可能是這樣。」
「那就是說——你不打算用以身相許的方式,報答我?」他沮喪、失望,表情甚是誇張。
岑思搖搖頭。「我想先存十萬到這個戶頭內,再慢慢的存到一百萬,以實際行動,支持你。」
他懊惱的皺起兩道濃眉。「說真的,我比較希望你的實際行動,是對我以身相許!」
她瞪著他,兩人互望,大笑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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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到他家前,他才告訴她,他要帶她去見他的母親,登時,她瞪望著他,驚得久久不語。
「別那麼望著我,我也是——受害者。」雅旭颺委屈的笑著,「我也是剛才知道的。她們沒事先通知我要來台灣。」
「可是……」岑思難掩緊張的神色。
「相信我,我外婆和我母親會喜歡你的!」他對她信心滿滿。「我一聽到她們來,馬上就想到要帶你一起去見她們,她們都是好女人,和你一樣!」
他給了她莫大的信心,露出微笑,緩和了緊張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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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旭颺的母親和外婆,果然如他所言,都是好女人,而且,都是慈祥的婦人。
昨晚相談甚歡,今早,岑思和他母親約定,要在花園中,為花朵彈奏美妙樂曲。
一早,他先載她過來,然後就去上班。
岑思在溫室裡,聆聽雅母彈奏美妙的樂曲,那令人舒適愉悅的曲調,相信花兒一定也非常喜歡。
一曲彈畢,雅母泛開和善的笑容。「岑思,我在你身上看到我年輕時的模樣,旭飆的父親若看到你,一定也會很驚喜。」
「伯母,您的好氣質,我恐怕不及您的十分之一。」岑思謙虛的回應。
旭颺的母親,比她想像中的更雍容華貴,談吐之間,流露的氣質,就像古代書香門第的千金。
雅母讚賞的點點頭。「如果旭颺能娶你,那真的是他的福氣,也是我們一家人的福氣。」
眼前的好女孩,真的是深深擄獲她這個「婆婆」的心,昨晚見面,談了一會兒,她和母親一致認定,岑思一定會是她們的好兒媳、好孫媳。
「不,能遇到旭颺,才真的是我福氣。」她剖了心,說出真心話。「他給了我真正的幸福。」
「你們兩個都好,很相配!」雅母笑呵呵。「可以的話,那就開始籌備婚禮吧!」
岑思害羞的垂著頭。「我……我還沒告訴我的家人,我和旭颺的事……」
「一定是旭颺太忙了,對不對?」雅母笑道:「沒關係,銀行已經穩定了下來,我想,接下來他的時間會比較充裕,一定可以和你一起回去見家人。」
雅母的話,讓岑思心頭暖烘烘的。她的體貼,就如旭颶一般。
點點頭,岑思相信自己的家人,一定也會喜歡旭颺的。
「對了,怎麼沒見到外婆呢?」岑思問。
「她呀,一大早就叫靖平載她,找老朋友去了!難得回台灣一趟,她可要趁這個機會,找老朋友聊一聊。」
「如果外婆想和老朋友聊天,那你們就多住幾天嘛,別急著回英國去。」她知道,她們只來三天,就要回英國去了。
她喜歡和旭颺的母親聊天,衷心希望,她能多待幾日。
「那可糟了,旭颺的外婆,在英國的朋友,多得不得了,她才來第一天,找她的人,就有十來個,約她上美容院、泡三溫暖,她可忙得呢!」
岑思一臉驚訝。「外婆真是好人緣。」
「交朋友,對她來說,是一種快樂……」
在溫室花園裡,雅母和岑思說了許多家裡的事,岑思也告訴她,有關他們岑家的事—一
琴音悠揚,花兒綻笑,她們相處融洽,宛如一對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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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歡你母親,她真是個美麗的婦人。」
在西餐廳內用餐,岑思笑盈盈地和坐在她對面的雅旭颺,說出她心中的感覺。
「可惜她急著回英國。」
「不用擔心,以後,你們要相處的是一輩子。」雅旭颺切了一小塊牛排,遞到她嘴邊。
岑思小嘴一張,把肉吃進嘴裡,也吃進了滿肚子的幸福。
她眼笑、嘴笑,沒否認他的話語。
「記得我向你提過,金龍銀行將屆滿十週年的事嗎?」
點點頭。他說的每一句話,她全記得。「就下個禮拜嘛,對不對?」
「對。我要你來參加。」他用愛的眼神邀請她。
「我?」猶豫了一下,她點頭。「好,我會去。」
她說過,她會支持他的。雖然她之於銀行,是微不足道的客戶,但之於他,她能給他精神和心靈上的支持,只要是為了他,她會去的。
「不過,我想你會很忙,到時候,你不需要特別招呼我,我一個人可以很自在的。」
她想,他一定邀約了很多富商名流,要拉攏那些人,對銀行才是真正的有幫助。
她不想因為他太照顧她,而忽略了貴賓。
酒會是一個拉攏人心妁好場所、好機會,她不想他錯過好機會。
雅旭颺不認同的搖搖頭。「事實上,當天的酒會,我很需要你的幫忙。」
「幫忙?如果需要我,你儘管開口。」她放下刀叉,打趣的道:「如果是要我去當服務生端盤子,我可能從現在開始,要每天練習端盤子——」
「不是要你去端盤於。」他笑,伸手拉她的手。「是要你當我的女伴,以未來總裁夫人的身份出席。」
她在他誠摯的目光中,看不到一絲玩笑。
「這……這份差事對我而言,會比端盤子還困難上十多倍。」她抿抿唇,緊張的神情,躍於臉上。「我……我可能會讓你出糗。」
吐吐舌,她續道:「那種大場合,只在我的筆下出現過,我沒有親身經歷,我怕……」
「不用怕!有我在你身邊。」他拉緊她的雙手。「如果你不習慣,就把它當成是你正在寫的故事。」
「我盡量。」
為了他,再困難的事,她都願意去克服。
「還有一件事,」雅旭颺一開口,對上她凝注的眼神,他頓了下。「司綺莉也在我的邀請名單之中。」
愣了下,她旋即落落大方的表示;「邀請她是應該的,這件事,我不會介意。」
他點頭,他相信她的態度是真誠的,但有一件事,他必須提醒她。
「我想,以司綺莉的個性,當天,她一定會帶戈旭森一起去參加酒會。」告訴她,是希望她能先有心理準備,別讓突然出現的人,亂了方寸。
岑思沉重的點點頭。要她帶著笑去面對旭森,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
雅旭颺拍拍她的手。「沒問題吧?」
她笑,再次點頭。她相信旭飆對她的好,足以讓她堅定的面對旭森。
手機鈴聲響起,雅旭颺接了電話,關機後,和她說道:「我讓設計師帶了幾款禮服來讓你挑。我們先回去挑選,尺寸不合的話,請設計師重新修改,或是重做一件。」
「還要穿禮服?」她以為最多去買一件名牌服飾就可以了。
「當然!總裁夫人第一次亮相,穿著自然是要慎重一點!」
她笑睨著他。知道他已經把她擺在心中最重要的位子,心情很愉快。
用完餐後,她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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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師帶來五款風格相異的禮服,岑思一一試穿,每一回站出來,總是令雅旭颺為之驚艷。
試穿最後一件金色禮服.岑思遲遲不敢出來,搖著頭,直嚷著要脫掉。
怕她真的脫掉,設計師馬上開門,讓雅旭颺進來。
「岑小姐的好氣質,穿出了這件禮服的另一種味道。」
設計師頻頻讚賞。「而且,她的身段非常完美,能穿上這件禮服的人並不多。」
雅旭颺頻頻點頭,完全認同設計師的觀點。
「好,就這一件!」
他的眼神專注在岑思身上,逸出激賞。
「思,你真是美極了!」
一件金色無袖的貼身禮服,把岑思姣美的曲線,全顯現了出來,她高綰著頭髮,美麗的貴婦氣質,勝過他母親。
「岑小姐穿上這一件禮服,給人一種很舒服的美,美的令人屏息。」設計師再度讚歎。
「沒錯,的確是這樣!」
「而且,完全不需要修改,這件禮服,像是為岑小姐量身訂做!」
岑思搖搖頭。「我……我覺得不太好。」
「如果岑小姐覺得哪裡需要修改,可以告訴我。」
雅旭颺大步跨上前,上下打量她一番。「我覺得很好、非常棒!」
「可是……背後……」岑思尷尬的杵著不動,不敢讓他看。
雅旭颺大手一伸,訝異自己的手,觸到她凝脂的玉膚,再往下、往下,摸到她的臀,他的手,讓她制住。
「旭颺,這件禮服……太……太露了!」岑思羞紅了臉。
如果是小小的露背,她可以接受,但這件金色禮服,居然背部全裸,還露至臀骨——她連面對著他,都覺得彆扭。
在岑思害羞的垂頭之際,雅旭飆向設計師比了個0K手勢,設計師臉帶笑意,讚賞他的眼光獨到。
收了其他的東西,設計師先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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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岑思習慣身上的那一襲金色禮服,雅旭颺帶著她,在園內走了一大圈。
「現在覺得如何?」
回到屋內,界限眸中的讚賞異采未減,反倒遽增。
她的姣美身段、優雅氣質,詮釋出這套禮服的另一層知性美,深深吸引他的眸光。
岑思點點頭。「好多了。但,你真的覺得,這套禮服,適合在銀行酒會上穿嗎?」
她總感覺,這套背後全裸至臀骨的禮服,比較適合女明星走星光大道時穿著亮相。
「絕對適合,尤其適合你穿!」他在她額上,親吻了一下。
他的鼓勵,激出了她的自信,她相信,自信就是一種美。
「好,酒會當天,我就穿這件禮服去!」她一個點頭,唇邊的自信笑容,來自於他的不斷鼓勵。
「我相信,你會是那天最美的女子。」他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
「那,我現在可以換下這套禮服了嗎?」這套禮服,一定價值不少錢,她很怕自己把漂亮的禮服,弄髒、弄破。
「當然可以!」他補充一句。「禮服就掛在我的房間,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每天看著禮服,想著你。」
她輕笑著,拎起她穿來的衣物。「那我上樓去了。」
「我幫你。」他幫她拉著禮服的下擺,讓她走起路來,方便一些。
站在她身後,飽覽她的裸背,那凝脂滑嫩的肌膚,令他腦裡有著想一寸寸,細細親吻她的衝動,還有那半露的臀
他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的!
進入了他的房間,他從背後,伸手輕攬住她的纖腰,灼熱的唇瓣,在她的後頸,輕刷著。
一股熱流導入岑思體內,流竄到她身上的所有神經,翻熱了她的心。
「思,你美的令我深深著迷了!」
他低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飄揚,竄入耳內,又是一陣讓她暈陶陶的波動。
他的唇,在她的背上滑移,每吻一下,就像點燃一處火苗……
溫柔的吻觸,讓她無法抗拒,她沉醉在他挑起的暖光之中,一步步跟著他,不佇不退。
他的手,從她背後摸索向前,隱約摸到胸前的赤裸之際,她兩手害羞的夾住他的手。
「旭颺,我……我裡面什麼都沒穿。」她尷尬地雙頰酡紅。
方才設計師要她穿這件禮服時,要她把露在背部的所有障礙物全部去除——
原先,她還有些抗拒,但一想到內在美全露在外邊,也不是太美觀,所以便依設計師的要求,全部脫掉。
她的話,引得他一陣抽息。又是一陣難以抗拒的誘惑。
「說真的,那正合我意!」性感低沉的嗓音,夾帶著飽滿的情慾。
他的手,又向前挺進,寬闊的大掌,揉住了她渾圓高聳,那柔嫩的波動,令他全身都亢奮了起來。
暈眩的迷離,席捲著她,她掉人他強壯的雙臂之中。
「旭颺——會……會弄皺禮服的。」她僅存的一絲理智,是放在禮服上。
「那就脫下它。」他低柔的建議。
她害羞的垂首,沒有反駁他的提議。
禮服在他的大手輕撥下,沿著她姣美的身段滑下,在她的腳下蜷成一個美麗的網。
玲瓏有致的曲線,佇立在他眼前,他粗喘著氣,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度貼上她。
岑思曼妙的身軀,在他的懷中,如怒紅的玫瑰,嬌艷綻—放迷人的艷香,迷惑了他——
他擁著她躺上床,當四目相望,袒裎相見時,她嬌羞的眼神後,有一抹堅定的意念。
他對她萬般的好,足以讓她托付終生,這一刻,他們的心靈結合,眼神互相傳達愛的訊息。
擁著她輕吻,他們的世界,即將合而為一,幸福的感動催化,甜蜜的吻,似在迎接真愛降臨。
「思,我會給你幸福的,永遠。」他仰起頭,笑容拂在臉上。
「我相信你。」她輕聲回應。
再俯首,他的唇迎向她的粉頸,在那裡灑下無數個親吻,滑移至她雪柔的嬌乳之上,嗅著那果香般的甜味,吻動那渾圓的嬌乳,為他輕彈。
粉嫩的紅,紅遍了岑思的胸前,像是為雪白的香肌,綴上一點色彩……
「嗯……旭颺——」
陌生的情潮在體內翻騰,縱使早已心堅意定,但一波波從未有過的情慾狂潮襲來,仍是讓她有些慌。
感覺到她聲音中的慌措,他出聲安撫她。
「別怕,這是一種美好的體驗,我也保證,我會很溫柔的!」
他的聲音,總是能夠撫平她的心。
閉上眼,她感覺他的唇,在她身上跳舞,他的唇滑過的每一寸肌膚,似乎有了新生命一般,跟著舞動了起來。
他的唇覆上她濃密的處子幽地時,強烈的顫慄排山倒海的襲來,引得她嬌吟連連——
「嗯……嗯……嗯……」
他將她體內的熱潮,從幽密之穴帶出來……
涔涔的水光,映入黑眸,驅動他精壯身子,達到亢奮之頂。
貼上她,他的慾望之源,緩緩進駐那涔涔水光的源地——
她的痛,他看在眼底。
親吻著她,真愛的進行曲,在這個夜裡,緩緩、緩緩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