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如意和丁芙蓉的閨房只有一牆之隔,姐姐房中的淫聲浪語全都傳入了她的耳裡。聽著隔牆的動靜,她知道姐姐正和伯毅師兄做著色色的事,而且還知道他們進行到了哪裡,她忽然覺得心裡一陣悸動,情不自禁地想起兩人第一次的恩愛……「討厭,都是那笨人闖的禍!」
此時的丁如意滿臉的哀怨,不禁埋怨道:「該死的笨人!從來不聽話的人,這回幹啥聽話?就為了我要挾他新婚之夜不許進房?真是沒膽!」
就在她一人自言自語之際,金弼南突然跳進丁如意的香閨,故作無賴狀。「小如意,我聽到了……我知道你想我,我也好想你。」他作勢要擁抱她。
「該死的笨人,人家才不會想你,人家現在想的是,我想揍你!」丁如意說著便掄起拳頭,準備痛揍自己的未婚夫婿。
「如意,別打!我只是來看看你。如果你願意的話,那我就可以抱抱你以解相思之苦,若你還在生我的氣,那我現在就回去。」他話一說完,立即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該死的笨人,不許走!」
丁如意雖然語氣凶巴巴的,但至少還開口留人,這令金弼南的嘴角浮現一朵勝利的小小笑容。
金弼南定住了準備離去的身形,轉過身去,定定的望著自己可愛卻也固執的小未婚妻,不敢任意的開口。
「你還沒為那天的事……向我道歉。」丁如意在金弼南的凝望下,紅著臉有些結巴的擠出話。
「對於那天所發生的事,我向你道歉,雖然晚了點兒,但還是請你務必接受我的道歉,關於那天……真的是我喝多了。」他非常誠心的向丁如意陪不是,且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只求丁如意能原諒他。
「反正錯已鑄成!人家就接受你的道歉。不過,還沒成親之前,要來找人家的話,請你白天來。夜深了,人家想休息了,你請回吧,我不送了。」丁如意雖已放下了身段,但還是帶點刁難的意味。
* * *
金弼南在吃過父親做的早膳後,雀躍的步出家門,心情飛揚的朝金獅鏢局的後巷而去。
這兩天金秀娘人不太舒服,早膳都由金弼南那愛妻如命的老爹親手送至床邊,自己之所以會有早膳可用,那只是老爹順手多煮的,這般的好光景,不知能有幾天,但他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他身手輕靈的越過鏢局的後牆,悄悄地靠向丁如意的閨房,正打算將小未婚妻「偷」出去約會。
輕叩房門,隨即傳來丁如意清脆的嗓音:「進來。」
一推開門,金弼南便瞧見丁如意正坐在繡架前,專心的繡著「龍鳳呈祥」的被套。他傻傻地看了許久,直到丁如意抬頭露出甜甜的笑容,驚訝地看著他。
「南哥哥,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出去玩,不過你在忙,那改天好了。」金弼南從過往的經驗裡得知了如意在有事要忙時,根本不會想出去玩。
「別走!坐這兒陪人家說話。」丁如意抱著他的手臂,將人推到椅子上。
「這……我是翻牆進來的,給人家瞧見可不好,我去從大門進來。」金弼南尷尬的解釋。
「嘻嘻,敗給你了。」
「人家的用意只是想獨佔你的人,好單獨約會。」金弼南對著丁如意撒嬌。
「這兩天不行,我正忙著幫姐姐繡被套,大嫂希望姐姐嫁得風光,好不容易可以如願將姐姐嫁給師兄,我也希望姐姐嫁得風風光光。」
「這些不是全要新娘子自己繡嗎?怎麼是你和嫂嫂代勞?」
「姐姐右肩受傷,連帶著右手無法靈活運針,故大嫂只讓姐姐繡了兩個鴛鴦枕套,其他的由我和嫂嫂們幫忙。」丁如意解釋著。
「那……一會兒見。」
金弼南才轉身,便見到丁如風堵在門口,調侃道:「小倆口的感情可真好!一大早就有人翻牆會情人,還害伯毅師弟找到這兒來。」
聞言,丁如意粉頸低垂、滿臉火紅。
金弼南則鎮定的問:「六哥和姐夫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這就要歸功於令尊的指點,快點到大廳去,伯毅師弟專程來找你過府幫忙確認婚禮細節。」他十足幸災樂禍的口吻。
丁如風是丁如意所有兄長裡和金弼南最不對盤的人,很喜歡找他麻煩。
「那……小如意,原諒我不陪你談心了。」金弼南俊秀的臉上寫滿了不捨之情,輕輕的在丁如意頰邊吻一下。
「夠了沒?你打算拖多久?」丁如風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快去,等忙完咱們再出去玩。」丁如意當著兄長的面,回吻金弼南的臉頰,大有安撫之意。
「嗯。」金弼南笑著說:「別讓我等太久!」
「快去,小哥快發火了,你不想再和他過招吧!」
金弼南聞言,對著丁如意搖頭,快步穿過丁如風身側,揚長而去。
「可惡!」丁如風見狀,氣得牙癢癢的。看來,他大概又要氣上好些時候。
丁如意見狀,忍不住掩嘴偷笑。
* * *
在往城北張家的途中,金弼南暗暗觀察張伯毅的氣色,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姐夫,我看你紅光滿面,必然和姐姐有關。」金弼南逗弄著張伯毅。
「臭小子!早知道今天上你家找來的幫手是你,乾脆留你和小師妹繼續溫存算了。」他知道這小子的手腳不乾不淨,早不知吃了丁如意多少豆腐。
「那小弟現在就回鏢局找如意去。」金弼南笑容燦爛,作勢往回走。
「今天我若沒請回你或金媒婆,我娘那兒可不好交代。」張伯毅拉住他。
「和你開玩笑的,家母不適期間,家父的吩咐等同家母,小弟這一走等於同時開罪我爹、娘,咱們走吧!」如果動作快些,下午還可以到如意房裡喝茶聊天。
「少油嘴滑舌的。」張伯毅不客氣的猛力拍擊他的背部。
「姐夫。」金弼南適時擋住張伯毅拍擊的大手,壓低噪音、故作好奇的問:
「姐姐在你房裡養了一個月的傷,姐夫你吃到甜頭沒有?」
「當然……」
張伯毅打算乾笑帶過,卻讓金弼南逮著了一絲絲的不自在。
「有,對吧?」
「少說廢話!」張伯毅佯怒道。
金弼南聞言,笑得頗具深意,忽然轉移話題:「今天令堂不會又找來二小姐了吧?」他著實怕了這些夫人跟小姐,自己都定親了,依然有人不死心。
「放心,我娘知道你和如意已定親,不會再有任何盤算。」
「那就好。」他們已經走到張家大門口,金弼南輕手搖摺扇,風度翩翩地道:「咱們連戰速決,事情早點辦完,我還可以上鏢局找小如意談心。」
* * *
「如意。」丁芙蓉站在房門口輕喚。
「姐?你怎麼會在這兒?」丁如意知道此時是侄子們的練功時辰,訝異的問。
「如風他臉色很難看的跑進後院說要代勞,把我趕出來了。」丁芙蓉對自己惟一的小弟很瞭解,「弼南又鬧他了,對不對?」
丁如意點頭,「稍早伯毅師兄專程來找那大笨人,說要看婚禮準備的細節,小哥他進來叫人……」
「等等,那小子又翻牆進來了?」
「他太受侄子們的青睞,有時厭倦和他們嬉鬧,便會翻牆進來。」
「真是的!」丁芙蓉那雙美目睜得大大的,「沒規矩。」
「姐,坐下來陪人家嘛!」丁如意的個性好動、性喜熱鬧,為了繡這龍鳳呈祥的被套,已經在房裡悶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終於有人可以陪她說話解悶,理所當然的纏著不放。
「辛苦你了,如意。」丁芙蓉估量一番後,在椅子上落座。
「不會啦,再兩天就弄好了,希望嫂嫂們別嫌人家繡得不好。」
「很漂亮!」丁芙蓉發自內心的稱讚。
「真的嗎?」丁如意顯得很高興,然後滿臉艷羨的說:「姐,二嫂她已經將你的嫁裳做好了,好漂亮哦!」
「嫂嫂她們不是說……」丁芙蓉激動的湊向丁如意,「買現成的嗎?」
「本來是,可是大嫂說咱們丁家第一次嫁女兒,要風風光光的。嫁裳是二嫂自己提議要做的,三嫂她已經不害喜了,正在幫姐姐做鳳冠,二嫂還說保證讓你那天不會像她一樣重得抬不起頭來。」
丁如意不經意的抬頭一看,發現她的粉頸上有著眼熟的瘀痕,伸手去碰觸。
「討厭!」丁芙蓉不好意思的用手遮掩,滿臉通紅地說:「都是他不好!」
「姐,其實人家偶爾也會被那大笨人『咬』兩下,這沒什麼。」她已經很習慣被自己的未婚夫吃豆腐,不怎麼在乎。
「怎麼男人都這樣?」
「姐,師兄都在什麼地方對你毛手毛腳呀?」丁如意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金弼南那樣,四下無人就嘗嘗甜頭。
「他……」丁芙蓉反問:「那小子又都選些什麼地點?」
「他最常將人家拐進僻靜的巷子,再來就是四下無人的環境,他膽子大得很。」丁如意話一出口,臉也紅了。
「真是只小色鬼。」丁芙蓉批評道。
「那師兄他呢?」
「他呀,都在屋子裡……就我們兩人獨處時。」
「那這個吻痕是在哪兒弄出來的?」丁如意覺得姐姐粉頸上的瘀痕,不像是坐著或站著所造成的。
「這個……不能說。」丁芙蓉不打算說出來,起身準備離去。
「不說就不讓你走。」丁如意攔著丁芙蓉,不打算放人。
「別為難姐姐,人家真的不方便說。」
「告訴人家嘛!人家保證守口如瓶。」丁如意抱著丁芙蓉的手懇求。
「這個……哎呀,就在他家的浴池裡,都是昨天下午那場傾盆大雨害的。」
「那不就是洗鴛鴦浴 !姐,你被人家看光光了。」
「如意!」丁芙蓉的粉臉因想到當時的情景,又燒紅了起來。
「那姐姐有沒有被師兄……」丁如意有些明知故問。
「不理你了!」丁芙蓉推開她,逕自走人。
「一會兒去找南哥哥,看看他在師兄那裡探到什麼。」丁如意繼續坐回繡架前,專注的繡著被套。
* * *
「阿南,張家佈置得如何?」雷昱一見兒子進門,劈頭就問。
金弼南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兩口後才回應道:「沒啥問題。」
「那就好。」
「爹,娘的身子怎樣?張夫人希望迎娶當天娘可以出面。」
「你娘說自己只是太累,要多休息。過兩天若無起色,爹會請濟生藥鋪的方大夫過來看看。」
前陣子,金秀娘忙著為城西張記糧行的林管事和對街唐汾閣三姑娘的婚事奔波,親事是促成了,但金秀娘卻累倒了。
「那過兩天再向張夫人回覆,孩兒去看看娘。」
林家和唐家的親事是他攬來的,他心裡有些愧疚。
「別去,你娘還在睡,等爹弄好晚飯再叫醒她比較好。」雷昱的疼惜之情全寫在臉上。
* * *
夜裡,丁如意跳進金家後院,熟門熟路的溜進金弼南房裡。
金弼南正躺在床上發呆,聽見動靜,抬頭便見到丁如意一身黑的閃進房內,欣喜的叫聲:「如意!」他招手要丁如意坐到他身側。
「人家坐這兒就行了。」丁如意心知一靠近他的身側,他必然會和自己玩一下親親,那不合她的來意,遂在椅子上落座。
「那我過去好了。」金弼南從床上坐起身,故作死相地說。
「人家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不許過來!」她喝止金弼南的動作,解釋道:「是關於姐姐的。」
他的動作依舊,興致缺缺的說:「沒興趣。」
「可是,這很稀奇耶,聽人家講好不好?」
他繼續邁步,微笑的說:「那是他們的事,先讓我抱個夠,我懷念你在我懷裡的感覺。」
他們十來天沒機會私下相處,他對軟玉溫香的感覺可是思念不已呀!
「可是,姐姐和師兄洗鴛鴦浴耶!」丁如意急急的喊出來。
「講完了?那咱們來玩親親。」他的色心又發作,直撲向她。
「討厭啦!不許害人家身上青青紫紫的。」
「放心,我不會讓他人瞧見我們親熱的痕跡。」他將懷中的人抱上床,露出壞壞的笑容,伸手解開她的衣帶,十足死相的笑道:「我看看要親哪裡……是你成長中的小饅頭,還是你可愛的小肚皮?」
他褪去上衣、肚兜,大手便在自己所說的地方流連……
「不行!放開……人家……好癢……」上身裸露在自己未婚夫眼前,她直覺想推開在她身上四處橫行的毛手。
「如意,一會兒就好……」金弼南以掌風掃滅燭火,俯身吻上丁如意的身子。
慾望滿足之後,金弼南才和丁如意聊起了芙蓉和准夫婿洗鴛鴦浴一事。
「難怪白天我調侃姐夫,要他當心進不了洞房時,他根本不怕。」
丁如意不喜歡他不正經的語調,小手在被子下推推他的手臂,瞪了他一眼。
「那如果我們也先入洞房……你是否願意早點嫁給我?」他的賊手越界蠢動。
「休想!」丁如意掀被穿衣。
「很多人也十四歲嫁人,提前嫁給我好不好?」
金弼南有很強烈的成家慾望,這事從丁如意滿十四歲開始,他便不斷的追問,希冀她的首肯。
「不!人家希望及笑才出嫁,我講過許多遍了。」
「那我可不可以先對你做些色色的事?」
「別得寸進尺,被你親成這樣已經很過分了!你……人家要回去了。」丁如意坐在床邊匆匆穿好靴子,跳起來走人。
良久之後,金弼南惋惜道:「早知道就趁她還懵懵懂懂時偷走她的貞節,現在也犯不著這般難捱!」
* * *
「南哥哥,姐姐和師兄朝城郊去了,咱們跟去瞧瞧。」這個好奇寶寶打著偷窺的主意。
「別跟,天氣這麼熱,咱們去山澗戲水,涼快涼快。」金弼南興致缺缺的回絕,提議另覓他處玩耍。
「山澗?哪兒的山澗?」
「跟我來。」他拉著丁如意的小手,往大門的方向疾走。
「等等,咱們翻牆,侄子們在練武場,今天小哥特地叫他們在一旁扎馬步,小哥今天也帶師兄們練基礎功,別走前門。」丁如意拉住金弼南,責怪道:「都是因為你,小哥的脾氣才會變那麼壞,許多人都受到波及。」
「走吧!」金弼南不做任何辯駁,牽著她的小手越牆而去。
山澗是金弼南自己發現的,有道小瀑布,底下有個小水潭,在半山腰上,水潭的水滿後會往山下流,形成另一道瀑布。
「如意,我要下去游個泳涼快涼快。」
他快手快腳的褪去衣服,正打算連褲子也脫去時,身後傳來抗議——
「喂,我在這邊耶。」
「又不是沒看過。」他褲子一脫,往衣堆上一丟,人便往水裡跳。
「你……」丁如意氣呼呼的跺腳、背過身去。
「這裡沒人曉得,就我們兩個下來玩玩水吧,很涼的。」金弼南故意撥動潭水,意圖引誘丁如意下水。
「不要,我在水邊泡泡腳就行了。」開玩笑,跟他一起戲水,萬一和姐姐一樣,那就慘了。
「那算了。」金弼南雖然十分遺憾,但還是表現得很瀟灑。
丁如意見金弼南遊遠了,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除下鞋襪、撩高褲角和裙擺,一雙如白玉般的纖纖玉足,緩緩地探入深綠的潭水中。
「好冰!真好。」丁如意開心的擺動一雙白皙的小腿,將水花踢得老高。
潛入水中的金弼南感受到丁如意小腳正快樂地在水中擺動,緩緩地由水中朝了如意潛去,在水底轉身,仰看丁如意那雙小巧可愛的小腳。哇!一雙手剛好可以包住她的一雙腳掌,好可愛的小腳丫!
他有股觸摸的衝動,但又怕嚇著丁如意,遂快速地浮出水面,故意笑得很討好,「這地方不錯,水也很涼,你喜歡嗎?」他悄悄地接近她。
「你很討厭耶!」丁如意埋怨地瞪著他,小腳丫猛踢潭水,攻擊水中的他。
「脫光光下來游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講的。」他色色的提議,更靠近她。
「我哪有那麼笨?脫光了給你養眼,別想!」右手猛一撥水,正中金弼南的臉,惹得她一陣輕笑。
「抓到了。」金弼南兩手包住她的一雙小腳丫,低頭仔細欣賞,讚歎地說:「好可愛的小腳,白白嫩嫩、纖纖細細的,握在手裡正好。」
「討厭!放手!」丁如意紅著臉,掙扎的踢動一雙小腳,她從來不知道給男人碰著腳會這般羞人。
「捨不得放手,除非你答應給哥哥親兩下你的腳丫。」他抬高丁如意的腳掌,作勢親吻她可愛的小腳。
「南哥哥。」丁如意臉紅得說不出話來。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腳趾給人一根一根的含進嘴裡,感受到被吸吮。好丟人哦!彷彿被南哥哥親吻胸部般,渾身發熱……
他邊吸吮她的腳趾邊偷瞄她的神情,發覺她滿臉羞紅,不自覺的發出呻吟,心不禁更加騷癢……
* * *
一個時辰後。
丁如意正哭著捶打害她成為女人的臭男人,渾身光裸的被金弼南抱在懷裡。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話他說得有些心虛。
「少來!不是故意的會來兩次?大騙子,色狼!」丁如意扭著身軀,想從他的臂彎裡掙脫。
「我……」金弼南俊秀的臉龐霎時火紅,還說不出話來。
「慘了!都是你啦,大肚新娘很難看的。」她說著又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不會那麼快……你只要快點嫁給我,沒人知道的。」他不知該如何向小未婚妻解釋,懷孕不會一下子就大肚子。
「真的?」
「對,只要早早嫁給我,沒人會知道。」
「可是……人家才十四歲,有沒有別的辦法?」
「這是最好的辦法。」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正不擇手段的將老婆騙到手。
* * *
當晚,金弼南趁老爹去書房看書、揮毫寫字時,去向娘親坦承下午所發生的事情,撒嬌地說:「娘,明天可否替人家出面向伯父提親?」
「死小子!」金秀娘推推兒子的頭,叨念道:「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敢做不敢當?現在要娘去丟這張老臉!」
「可是,如意她好不容易點頭答應下嫁,娘,求您啦!不是兒子敢做不敢當,而是怕……」
「怕什麼?都是你的人了,還怕娶不到手嗎?」
「不是,是怕迎親那天沒臉見人。」
「好了,明天娘替你出面!今晚先去跟如意說一聲,好好安慰人家,要她等著當新嫁娘,娘會好好疼她的。」
「娘,我就知道您最好了,我這就去找如意!」他步伐輕怏的找丁如意去了。
* * *
隔月的二十八日,金弼南如願的將小嬌妻迎進門,開始過他們的新婚生活;不過,那次的肌膚之親,並未使丁如意懷孕。
「大笨人!你騙人!害人家沒及笑就嫁人。」丁如意孩子氣的捶打著老公。
「人家等不及了,而你又怕做大肚新娘,這哪能全怪我?」金弼南根本覺得了如意的捶打不痛不癢,便隨便她打。
「是你沒解釋清楚,都是你的錯!」用力踩他一腳,她順利的掙脫他的懷抱,嘟著小嘴道:「不理你了,人家找娘去。」
「別走……」他在她的身後追著跑。
時光在打打鬧鬧中流逝——
一年後,金家大宅添了一名女娃娃,眾人都十分開心。
但孩子是金媒婆金秀娘生的,金弼南終於不用繼承家業。
女娃娃的父親亦是笑得合不攏嘴,連丁如意這個做大嫂的人都搶著抱娃兒。
雖說一家和樂,但金大公子卻有些不滿。如果是自己的孩兒跟自己爭寵,那也就算了,自己的妹妹……他實在不爽到了極點!
「南哥哥,你怎麼還不睡?」丁如意剛剛從婆婆房裡回來。
「我在等你,你好久沒讓我好好的抱抱了。」金弼南滿懷醋意的抱怨。
「人家不是故意的,你都不知道小蓮有多可愛……」
金弼南一把抱住丁如意,貼在她耳邊蠱惑道:「娃兒很可愛對不對?」
「嗯。」她點頭。
「那我們生一個好不好?」他已經把人拐上床,打定主意生個孩子來玩玩,至少可以把丁如意留在房裡。
「生……嗯……」
金弼南吻上丁如意的紅唇,擾亂了她的心神,她不答應也不行了……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