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難道她得拿把刀把手指剁掉才行嗎?
不,她的手指一向是她非常自豪的,才捨不得把它剁了,不過--她的手指戴了戒指還真好看。
她有些自戀地看著自己的手指,越看越滿意,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
「厚∼∼在想我哥嗎?親愛的嫂子。」朱緩均帶著兩個便當一蹦一跳的走進店裡。
「你胡說什麼呀!」她沒好氣的看著一臉淘氣的朱緩均。
「我沒胡說,你想我哥也是很正常的呀!」朱緩均把便當放到收銀台上。
「我跟他沒有關係的。」
朱緩均打開便當的手停了下來。
「你們要結婚了吧!怎麼可以說沒有關係?」
「我們不可能結婚的。」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耶!」朱緩均一臉霧煞煞的表情。
尹小米沒辦法,只好把當時的情況對朱緩均坦白說出來。
「不行啦!你不能不跟我哥結婚的,我媽會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可是我也不能跟你哥結婚。」
「為什麼?」她心中暗暗哀嚎,她希望尹小米當她嫂嫂的願望可不能破滅。
「因為他不愛我。」
「他對你說他不愛你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我哥不愛你?」朱緩均反問。
「我就是知道。」更少朱震亨也沒對她說他愛她呀!
「好,你說我哥不愛你,那你愛不愛我哥?」朱緩均問得一針見血。
「我--」她愛他!這已是毋南置疑的。
「你愛他對不對?」
「我--」
「你愛他就行啦!」朱緩均做了一個拍板定案的表情,「我去幫你搞定。」
「搞定什麼?」
朱緩均朝她眨眨眼,「是秘密,暫時不能說。」
突來的一陣雷雨,讓原本熱鬧的市區變得冷冷清清,尹小米決定提早打烊,
由於昨天尹玉倩隨丈夫飛往上海,只剩她一個人住。
一個人自由自在,卻不免感到有些孤獨。
看著面前一對親密的情侶定過,她心裡感到有些失落,她也想有人作伴,只是那個人在哪裡呢?
如果朱震亨真的在乎她,那他又怎麼會一連兩天都不見蹤影?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她的背後被人推了一把,皮包的肩帶被人強力的拉扯著。
她回過頭,看見一個戴安全帽的陌生男子死命的扯著她的皮包。
搶劫!她恍然覺悟到不對勁!
她說什麼也不會讓這種無恥之徒得逞的,所以她用力的跟他拉扯。
她的反應激怒了對方。
「放開你的手,否則要你好看!」對方不只撂下狠話,還亮出一把刀子。
尹小米正想放聲叫喊求援之際,刀子已經抵到她的腰間。
「不要出聲,不然我的刀子可不長眼。」說著,對方硬扯下她的皮包,但仍下滿足的威脅道:「把手上的戒指拔下來,快。」
這根本不可能,而且就算她拔得下來,她也不會把戒指給這種人渣。
「快一點!」刀尖朝她腰間更抵近一些。
「我的戒指拔不起來的。」
「你想眶我!」歹徒失去耐性,一手拿刀子,一手用力地想拔她手指上的戒指。
尹小米用力的曲起手指,不讓他得逞。
「你這個賤貨!」歹徒更加用力的想拔下她手上的戒指。
就在他們拉扯間,一聲斥喝傳來。
「放開她!」
歹徒一看到身材高壯的朱震亨,察覺到自己處於劣勢,一時情急就用力把尹小米手指上的戒指扯了下來,然後迅速地想跑開。
發現自己的戒指被搶瘧了,尹小米奮不顧身的抱住了歹徒。
「把戒指還我!」
「小米,危險!」朱震亨被她的舉動給嚇壞了,「他搶走我的戒指,快幫我搶回來。」尹小米大叫。
朱震亨把她拉開,上前狠狠的給了歹徒一拳。
對方手中的戒指就這麼掉落下來,然後乘機逃之夭夭。
尹小米看見戒指在地上滾動著,她趕緊要上前去撿,可是戒指越滾越遠,竟滾到馬路中央去了。
「小米,危險!」朱震亨在她衝向馬路之前阻止住她。
「我要去撿我的戒指。」她看見戒指就躺在路中央,好幾次都差點被來往的車輛輾過去,她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算了!」朱震亨緊緊抱住她,不讓她冒險去撿戒指。
「怎麼可以算了?」她氣呼呼的瞪著他。
「我可以再買另一隻給你。」他絕不能因為一隻戒指而使她有生命危險。
「我不要另一隻,我就要這隻。」她很頑固的堅持著。
眼看一輛車子就要輾過戒指,尹小米用力的推開朱震亨想上前去撿。
朱震亨再次把她拉回來。「我去撿。」說著,他不顧危險的跑到馬路中央去撿戒指。
車子來來往往,幾度差點撞上朱震亨,令尹小米緊張得心臟快停止跳動。
「不要撿了!」她朝他大叫著。
這時雨又開始下了,整個情況更加險象環生,尹小米看得心怦怦亂跳,手心冒汗。
朱震亨終於把戒指撿回來了。
「把手伸出來。」他想為她戴上戒指。
「我不要了!」她搖搖頭,眼淚在眸中打滾。
朱震亨下由得怒火攻心,他冒著生命危險把戒指撿回來,她竟然說不要了。
「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兩字她始終說不出口,剛才她看到朱震亨為她冒著危險撿戒指,她才明白自己真正在乎的是他,而不是戒指。
「你說話呀!」他捉住她的手臂。
她能說什麼,她能說我要你愛我嗎?她怎麼說得出口?
眼淚奪眶而出,分不出臉上的究竟是雨還是淚。
雨越下越大,一輛機車從他們身邊騎過,水花濺得他們全身更加濕透。
「我們回家再說。」他怕她再這麼淋下去會生病。
「回家……」她的鑰匙放在皮包內,皮包被剛才的歹徒搶走了,她怎麼回家?
「對,回家!」他說的家是他的家。
☆
此刻的尹小米就像只被淋濕的小貓咪一樣教人憐愛,她的秀髮滴苦水,雙眸顯得無助而彷徨,濕透的上衣隱隱看得見她的酥胸。
朱震亨頓時熱血沸騰,他想像著她的蓓蕾在衣服下變小、變大、變硬……一切的變化在薄薄的上衣裡是無法掩飾的。
他的目光就停在那兒。
「哈啾!」她打了個哆嗦。
「你需要洗個熱水澡。」他帶著她走到他房間的浴室。
「我可以一個人洗嗎?」她提出要求。
「當然,我現在也沒心情做其它的事。」他知道現在的她需要泡個熱水澡,但這話聽在尹小米耳中,卻成了另一種解釋。
他在嫌惡她!
朱震亨退出浴室,留下她獨自一人。
尹小米任由熱水沖刷著自己冰冷的身體,卻怎麼也溫暖不了她的心。
她穿著朱震亨的浴袍,上面全是他的氣息,彷彿她正被他緊緊擁抱著。
當她走出浴室時,朱震亨已換上乾爽的衣服。
「哈啾!」她又打了個哆嗦。
「過來!」他拍拍床沿示意她坐下來。
「你……你想做什麼?」她心頭微微一震。
「我只是想幫你把頭吹乾,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呢?」他刻意強調「做」字,惹得尹小米雙頰漲紅。
唉!她怎麼滿腦子全是想那些有的沒的。
「快過來坐好。」他催促著。
她順從的坐到床沿,他站在她面前細心的為她吹乾頭髮。
他的上衣半敞,結實的胸膛暴露在外,隨著他的呼吸上下浮動著。
她的手好想去撫摸那結實的胸膛,她想把頭枕在上面,感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好了,已經干了。」他關掉手上的吹風機。
她屏住呼吸,把雙手緊緊握成拳,強壓下自己不斷起伏的慾望。
「謝謝。」她低聲的說。
「你我之間還需要如此客套和生疏嗎?」說著,他攤開掌心,戒指就躺在中央。
「這戒指我不能要。」
「那你剛才為什麼還要冒著危險去撿回它?」他實在無法理解她到底在想什麼。
「因為它是你的,我不能把它弄丟了。」
「只因為這樣?」
當然不是!對她而言,這個戒指有另一種意義,但她不會讓他明白她心裡真正的想法。
「是的。」她撒謊。
一時間怒火攻心,朱震亨就把戒指往窗外扔了出去。
尹小米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把戒指扔了?」
「戒指既然是我的,我就有權做任何處置。」他有些意氣用事的說。
「雖然戒指是你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覺啊?」
尹小米可以感覺到自己全身顫抖,所有的委屈一起湧上心頭。
不許哭!她要自己絕對不能掉下眼淚,但是她卻克制不了。
「你又不在乎--」
「我在乎!」她大叫苦,「雖然那可能只是一場夢,但它至少讓我感覺到它可能是真的。」
「什麼夢?」
「那一夜,我夢見你對我說你愛我,還替我戴上戒指。」她哽咽地說著,「所以當我醒來的時候看見我的手指上真有一隻戒指時,我告訴自己那不是夢,是真的,但事實--」
「事實怎樣?」
「不是真的吧?」她不能很肯定。
「什麼叫不是真的?是真的!」他的聲音又激動又生氣。
「戒指是真的我知道,但--」她越說越傷心,「但你不可能對我說『我愛你』三個字。」
「為什麼不可能?」他快氣瘋了。
「因為你不可能愛我的,你只是在欺負我、玩弄我而已。」她禁不住涕淚縱橫,「而且你已經有女朋友了,那天你故意帶她去我店裡,就是要讓我死心,我知道。」
要不是看她哭得那麼傷心,他真想把她按在膝上痛打一頓屁股。
但他捨不得打她,他愛她!
輕歎了口氣,他將她擁在懷裡,溫柔而細心地撫拍著她。
「你知道嗎?」他不得不承認,「我的生命中出現過很多女人,但你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慢慢撫弄著她的髮絲,那不僅撫平了她的情緒,還是她此刻最渴望的?!藉由這樣的撫摸,感覺到他似乎是愛她的。
「我發現我被你俘虜了,因為你有能力讓我拋掉一切自尊來接近你,就像你拋棄你的一切來接近我一樣,所以我覺得我受到傷害了。」
「你……你因此受到傷害了?」她喃喃地說。
「我活該。」他說,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沒想到你這麼吸引我,當我跟你發生第一次關係時,我就有這種感覺了,所以,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能夠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當時你一點也不像被我吸引的樣子。」她抬起淚眸不相信的說,
「你這麼說就不公平了,那一次我可是使出渾身解數賣力演出,可是第二天早上我一醒來,你就不見蹤影了。」
「我覺得尷尬呀!」她低低的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你知道那很糗的嘛!」
「所以你就落跑了?」
「我落跑,你可以追呀!」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可是你一直沒出現,一出現就帶著女朋友,你教我怎麼辦?」
「我承認我帶李安琪去你的店裡是相當幼稚的行為。」他注視著她,深深的看著她晶瑩的瞳眸,「但我一方面想跟自己證明我並不是那麼在乎你,一方面我想知道你會有什麼反應。」
「我能有什麼反應?就算我傷心、難過,也得表現出不在乎。」她忍得很痛苦耶!
「就是因為你表現得那麼不在乎,我才更氣自己對你的在乎,所以,當你來找我談你姊姊要去上海的事時,我決定再放手一搏。」
「可是你的女朋友--」
他怒火沖沖的打斷她,「李安琪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只是想利用她來刺激你。自從那次離開你的店,我就不曾再見過她了。」
她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彷彿都在跳舞。
「那一晚,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偷偷的替你戴上戒指,並向你表白。」
「哪有人在人家睡覺的時候表白。」
「我以為你看到戒指就會明白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在作夢。」
「作夢?戒指可是真真實實的戴在你的手指上,你怎麼還會以為只是作夢而已?」
「我完全被你弄糊塗了,加上那天你媽媽和緩均突然出現--」
「那天我本來還有些生氣,但後來我決定順水推舟,而且你也對我母親說了那些話,所以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是愛你的。」
「你……你愛我?」她張大嘴巴,似乎從來沒聽過這句話。
「是的,我愛你。」他毫不遲疑地回答,「即使我曾不願意承認,但我的確早就愛上你了。現在我還知道,除了我愛你、要你之外,我還要永遠擁有你、保護你、珍惜你,只是--」
「只是什麼?」
「你的心裡似乎一直有著另一個人。」他有些吃味的說。
「你怎麼還說這種話?」她情緒激動,掄起拳頭猛捶打他的胸膛,「我心裡就算有人,也只有你而已,你還這麼過分!你好可惡,好可惡!」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對自己沒信心而已。」他擁著她,讓她發洩積怨,為自己的倩忌感到愧疚。
「以後不許你再說這種話氣我,」她警告他,「否則我真的不理你了!」
「我不敢了。」他吁了一口氣,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道:「可是你可不可以給我一點信心?」
她看著表情十分緊張的他。
「你是不是也有一點愛我?」他緊張得連聲音都微微發抖。
「不是。」
他屏住呼吸,有如鬥敗的公雞垂下雙手。
她握住他的手,「比……一點點還多,我……我整顆心都愛著你。」
尹小米的話才說完,就發現朱震亨已經把她擁在懷裡了。
「真的嗎?」他的聲音夾雜著喜悅的顫抖。
「真的。」她溫柔的回答,「當我看到你帶女人來店裡,我難過得想哭的時候,我就確定我愛上你了。」
「哦∼∼老天。」他呻吟著,把她抱得更緊。「早知道我們彼此相愛,就不該如此折磨彼此,你知不知道,每天夜裡我都因為想你而失眠。」
「我還不是一樣。」她嬌羞地說。
「答應我,小米,不要再讓我孤枕難眠了。」他輕吻一下她小巧的唇,「我希望每天晚上都有你陪著我一起入夢。」
「然後一起醒來。」她回答。
他微笑地深深吻住她,而她也心中充滿喜悅的回吻他。
當激情的熱吻結束時,尹小米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垮下小臉,
「怎麼了?」
「你剛剛把戒指扔掉了。」
「小傻瓜,」他像變魔術般拿出戒指,「戒指在這裡呢!」
「你沒扔掉它!」她開心的笑了。
他單腳跪地,執起她的柔荑,用很正經的表情看著她。
「親愛的小米,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我會努力作一個好老公,一輩子疼你、愛你、不離不棄。」
她害羞的點點頭,「我願意。」
他為她再次戴上戒指,戒指緊緊圈住她的手指,就像將他們的心緊緊圈住……
這是一個另類又充滿浪漫的婚禮,整個禮堂的佈置全是代表愛情永恆的玫瑰花。
但更教每個人發出讚歎的是,每一朵都不是真花,而是由保險套精心包裝出來的。
朱震亨一雙濃眉在見到禮堂的佈置時,幾乎打成死結,因為不只是保險套的玫瑰花,連汽球也都是保險套。
「朱、緩、均!」他四處找這個令他頭痛的妹妹。
他早就知道這丫頭會搞怪,所以,當她自告奮勇說要替他佈置禮堂時,他說什麼也不答應,可是他老婆卻一直要他對妹妹有信心。
「來了、來了!」
朱緩均笑咪咪的拿出她花了好幾個鐘頭才包紮好的新娘捧花--嘿嘿,也是由保險套包裝出來的。
「這是什麼?」看到那一束保險套捧花,朱震亨差點氣爆了。
「新娘捧花呀!」她還不知死活的沾沾自喜,「很有創意吧?呵呵,我太佩服自己的巧思了。」
「你……你……」朱震亨真想拿這束花打她的頭,
「老公,緩均真是青出於藍,你說是不是?」尹小米眼看情況不妙,趕緊撒嬌。
「還是嫂嫂懂得欣賞。」朱緩均用眼神向她道謝,「哎呀!觀禮快開始了,你們準備進場吧!我也得去就位了。」
「等等,你就什麼位?」朱震亨感到事情不妙。
「剛才那個神父一看到你們的結婚證詞,竟然昏倒了,臨時也找不到適當的證婚人,所以就由我代替了。」
「你?!」他說什麼也不贊同,但是沒等他表示反對,她已一溜煙不見人影了。
「老公,你別擔心,緩均她會有分寸的。」尹小米微笑的說。
☆
看著朱震亨和尹小米走到新郎新娘的位置後,朱緩均拿起準備好的證婚詞大聲朗讀--
「新郎朱震亨,風流不羈;新娘尹小米,溫柔婉約。兩人偶然相遇,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難分難捨,不能自拔,所以決定繼續執迷不悟,攜手一生,牽拖一輩子。新娘尹小米的義舉,眾人額手稱慶,親朋好友交相稱頌,舉國歡騰,普天同慶,在此祝福他們永結同心,永浴愛河。」
要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朱震亨會衝上去給這個丫頭一頓好打。
他終於明白神父為何會昏倒,這是什麼證婚詞?沒關係,他會找機會好好教訓這丫頭的。
但更教他感到訝異的,當朱緩均念完這段另類的證婚詞後,竟引來所有人的讚賞掌聲。
看到自己的創意證婚詞得到大家的認同和讚賞,朱緩均笑得合不攏嘴。
「為了感謝大家今天共襄盛舉,同沾喜氣,我們特別準備了最受歡迎的保險套送給大家,每個人一打,請大家『呷好鬥相報』!」
現場歡聲雷動,洋溢著喜氣,這是一場十分另類的結婚典禮,也造成了轟動。
☆
深夜,朱緩均噘著可以吊三斤豬肉的小嘴,用力把衣櫥裡的衣服一件件取下來,塞入皮箱內。
什麼嘛!她可是絞盡腦汁、費盡心思為哥哥和嫂嫂設計了一場特別的婚禮,而且還造成很大的轟動,但哥哥竟然沒感謝她,還小氣巴拉的想修理她,替她安排相親,一副迫不及待想把她掃地出門的樣子。
哼!真是沒良心的哥哥,不要也罷!
她就不相信,不靠他她就活不下去,憑她的聰明、智能,她一定會開創出另一片天空。
所以,她決定要離家出走!
合上行李箱的蓋子,她很有志氣的昂首闊步走出房間。
「緩均,你要去哪裡?」尹小米一下樓就急忙拉住她。
「我要離家出走!」她憤怒的說。
「為什麼?」
「我可不能等著被趕出門。」
「誰趕了你?」尹小米不明白。
「還有誰,就是你的老公。」
「你誤會了,震亨他怎麼捨得趕你走?你是他唯一的妹妹,他疼你都來不及--」
「嫂嫂,你不要再為他說話了,」朱緩均故意拉大嗓門,為的就是要跟她哥嗆聲,「我要自力更生,才不會讓人看扁了。」
「緩均。」
「嫂嫂,你保重。」說著,朱緩均帶著皮箱就離去了。
尹小米急得立刻跑上樓叫醒還在熟睡中的丈夫。
「老公,你快醒醒,緩均離家出走了!」尹小米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朱震亨伸手將妻子摟在懷裡。「給我一個吻吧!親愛的老婆。」
「緩均離家出走了!」她以為他沒聽清楚,所以再說一次。
「嗯!」他用食指托住她的下巴,用他的舌恣意地在她的唇舌間游移。
「老公……」她幾乎要融化在他的唇舌誘惑下,但也沒忘記要提醒他,「你……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嗎?」
「聽到了。」他微笑的看著懷中的她,用手指輕觸她柔軟的胸部。「噢!你好香。」
他的臉埋在她的雙峰間,整個手掌緊緊包著她豐滿的酥胸。
「那……怎麼辦?」
「不管她了,她很快就會回來了、」他用唇溫柔地吸吮她粉嫩的蓓蕾。
「真的沒關……系嗎?」她嬌喘呻吟著。
「相信我、」他可是信心滿滿。「現在我只想好好的愛你,可以嗎?老婆。」
「好。」
他開始親吻著她,以每一個溫柔、甜蜜、熱情的愛撫向他的妻子訴說著他對她的愛戀……
【全書完】
編註:
1「愛情賭一把」之一,請看玫瑰吻070《玩飛鏢射愛情》。
2「愛情賭一把」之三,敬請期待《撲克牌賺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