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若希上床後,翻來覆去好一陣子才睡著,沒想到睡得正熟,就被可怕的侵襲驚醒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唇被一道黑影堵住,那人還捏痛了她的乳房,她好害怕,卻叫不出聲音,只能拚命揮舞小拳頭捶打他。
「該死的,是我!」
她的攻擊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卻令他感到煩躁不已,他撥開她的小拳頭,捧住她的臉讓她看清楚地是誰。
「冷先生?」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她是從熟悉的詛咒聲認出他的。
「否則你以為還有誰?」
他不耐煩地拉扯她領口的絲帶,用力向兩旁一扯,他滿心憤怒,只想盡快奪掠屬於他的柔軟軀體。
他不必感到愧疚,這是他應得的!
激情結束後,冷恕翻身平躺在床上舒緩急促的呼吸。她移動小小的腦袋,偎進地寬大的懷抱裡。
他像觸電般倏然一顫,然後緩緩轉頭看她。
程若希羞怯地朝他一笑,芙蓉般的面頰飄著兩抹紅暈,雪白的身軀上滿他吻過的紅色痕跡,他順著吻痕往下看,先是盯著她可愛的小肚臍片刻,然後再往下幾寸,停留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上。
這裡可已經孕育了冷家的下一代?
他眸子一冷,想起父親臨終前的遺囑。
他是血統純正的嫡傳長子,絕對不能輸給冷憩那個來路不明的私生子,自小到大,他從沒輸過,在這種重要的時刻,他當然更不可能輸!
對他來說,掌控冷家龐大的權勢,遠比沉溺在無用的情愛中重要多了!
思及此,他心中原有的一絲柔情消失了,他漠然凝視她羞澀的可愛小臉,冷冷地命令:「張開雙腿!」
「咦?」程若希以為自己聽錯了,睜大水眸,詢問地望著地。
「只有一次受孕的機率不大,必須增加行房的次數,才能確保孩子盡快在你的子宮裡著床。」
「可是……我還有點疼……」她驚慌地搖頭。他不可能還要再來一次!
他冷哼了聲,惡毒地望著她:「你以為我買下你是為了什麼?如果不能為我孕育子嗣,你有何資格躺在這裡?」
冷恕心煩氣躁,沒耐性再與她浪費時間,直接翻身將她白皙勻稱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
一早,冷恕去上班了,程若希渾身酸疼地躺在床上,根本無力下床。
昨晚他簡直是需索無度,她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他居然還能神采奕奕地去上班,她不禁懷疑,他過人的體力是從哪裡來的?
她錯過了早餐,溫太太怕她又錯過午餐,於是好心的端進房裡給她。
「剛才女傭來收衣服去洗,說你還沒起床,我想你大概累壞了,所以我特地把午餐送進來,你趁熱快吃吧!」她這麼說。
程若希羞害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怕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累得下不了床。太丟臉了!吃過午餐,程若希的精神好多了,下床換上一件質科輕柔的洋裝,在大宅子裡到處閒逛。
她懷著探險的心情,每個角落都繞過去瞧瞧,但冷宅實在太大,她還沒全部逛完腿就酸了。
她索性坐在後院的白色雙人上休息,蕩呀搖的,伴隨著花香的微風陣陣襲來,舒服得讓人眼皮直往下垂。
她的眼皮又逐漸沉重,隨著搖呀搖,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火紅的太陽緩緩往西沉,夕陽的餘暉照耀大地,照亮她白皙的小臉。
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專注的凝視她甜美的睡容。不知是否是夕陽的緣故,他幽暗的眸子裡有兩道金色的光影,像兩簇火苗,愈燒愈旺。
他正是冷恕。
早上他幾乎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強迫自己離開她,勉強到了公司卻整天心不在焉、魂不守舍,腦子裡想的全是她純真羞怯的笑容,和嬌小柔軟的身軀,結果還不到下班時間,他就急巴巴地趕回來了。
她孩子似的睡容,軟化了他冷硬的眸子,他握住鞦韆的鏈索,緩緩側頭吻住她花瓣般的唇。
「嗯……」她咿唔一聲,慢慢醒來。
程若希睜開眼睛,發現有人在吻她,嚇得差點跌下。
「小心!」冷恕連忙抱住她的腰,她才沒跌下去。
「你……回來了?」她抓緊地的襯衫,支撐自己失去平衡的重心。
「困了?」他乾脆坐在上,抱起她坐在腿上。
剛開始她羞澀地掙扎了下,後來便乖乖地任他抱著。
「其實也不是很睏,只是……有點無聊,不知道該做什麼。」
「嗯哼。」他呢喃地吻住她粉嫩小巧的耳垂。
她漲紅臉,不安地扭動身體。
「不能在這裡!溫太太或其他人,隨時可能過來……」
萬一被撞見,那她真的不要活了。
她的話稍微喚回冷恕遠揚的理智,不過他略微想了想,隨即滿不在乎的一笑。
「這好辦!」
他從口袋取出超小型的行動電話,按下撥號鍵。
程若希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能側耳傾聽他和電話那頭的對話。
她聽到他說:「溫太太,吩咐下去,在我和若希小姐進屋之前,不准任何人靠近後院!」
哇,這等於公告天下他們想做什麼!
她將燙紅的臉理進他寬大的肩頭,羞恥地呻吟。
「是的,我知道了。」
溫太太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她發誓,溫太太一定在笑。
真是太丟臉了!
冷恕關掉行動電話放回口袋,火熱的眸子轉向她。
「這樣大家都知道我們想做什麼,好丟臉。」
她羞窘地向他抱怨,他卻無賴地露齒一笑,笑容燦爛得足以媲美絢爛的夕陽。
程若希呼吸一緊,心想自己的臉皮一定變厚了,因為她的身體竟然開始發熱,期待的心逐漸膨脹。
他的目光鎖著她,緩緩朝她低下頭,她不自覺合上眼皮,仰頭迎接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