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不記得事發情況,幾乎可列為二級或三級腦震盪了
耶!她到底是真的不記得,還是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呃?」原來她是被打……噫?思緒頓了一頓,易書喬搜尋出早後一段記憶,這才終於記起自己稍早前曾遭到不明物體攻擊。
「真的沒記憶?」該糟!不會真這麼嚴重吧?濃眉緊鎖,白雲靖再追問。
「我,呃,有,我想起來了。」是真的想起來了,但。。。。「請問,我是被什麼東西打到?」
呼——她的回答,教人鬆了口氣。 『
「籃球。你被籃球打到,然後就不省人事了。」老實講,直到現在他還是覺得這很扯!若非他有神力,就是她太嬌弱,而結論則是比較傾向於後者,因為被他的球給K過的人可真不少,但卻從沒見人掛點過,她是第一個,相信也會是唯一的一個。
「噫?」明眸瞠大,易書喬也覺錯愕。
「沒錯,不用懷疑,真的『只』是一顆籃球。」很好,她自己也知道這樣很離譜就好。
「我,那個……」粉臉驀地染紅,易書喬很明白自己是被嘲笑了,但卻又無法反駁跟抗辯,因為她就真的是被打暈了嘛!嗚,好丟臉哦!
「哪個?」瞧她尷尬不已,臉色潤紅成一片,白雲靖卻是玩心大起。
「那個,我、我回去上課了。」連忙起身下床,易書喬本想奪門而逃,但卻在下一刻又折了回來。
「怎麼?還有事?」雙手環胸,兩腿岔開,白雲靖垂首俯望那顆正對著自己的黑色頭顱。
天,她可真是又瘦又小!之前抱她時就覺沒幾兩肉,現下整個人站到他跟前,更覺得她小得可怕。
是發育不良嗎?要不怎會只長到……150不到吧?不是他180的瞧不起矮個子,只是她實在是太矮了點!
「那個,呃,是你送我來保健室的?」雖然被球打暈很丟臉,雖然她也是真的想要遁逃,但,她不行,至少事情沒弄清楚前,她不可以一走了之,這樣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你有看到其他人嗎?」眉一挑,他回問她。
喔,所以,她問的是廢話!這就是他的意思?好吧,算是她多問了,那就進入正題吧!
「那,再請問,你該怎麼稱呼呢?」基於禮教,她還是得向他道謝,因為是他送她來保健室的。
瞪著那顆黑色頭顱,白雲靖突覺不快了起來。從她折回來的那刻起,她就一直用頭頂跟他說話,這是什麼意思?
「說話要看著人,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吧?」探手,他挑起她下顎,強迫她跟他對視。
轟——腦袋頓地炸成一團,本就嫣紅的雙頰更加滾燙。老天,他他他他怎麼可以這樣碰她?男女授受不親,他又不是她的誰,怎麼可以隨意碰觸她?
而,更更更更糟糕且詭異的是……她竟然心慌意亂還外加小鹿亂撞?啊啊,怎麼會這樣?該不是真如他所說,她當真被打傻了吧?
不不不,這樣不對,她得趕緊回復成原來的自己!而,首先要做的是避開他的手,於是——退退退,她得往後退!
「你在做什麼?」瞧她滿臉驚慌的倒退著走,白雲靖有些不悅的睨著她。
「保、保持安全距離。」混亂的思緒還沒回整,所以她直覺性的就回出這樣的話。
「安全距離!?」利眸一射,白雲靖直蹬住她,心想是自己得了幻聽還是她當真有說出那樣可笑的話。
糟糕!話一出口,再瞧見他的神情,易書喬立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老天,她怎麼會這麼沒腦子,竟把心底的話給直接說出?。那樣是很失禮的啊!
喔——天吶,她看得出來他很生氣,可她真的不是故意要那麼說的嘛!
「呃,我、我是說,男女授受不親,我……我們不該靠得這麼近。」這樣有沒有比較婉轉一點?這樣他是不是就會比較不氣了?
「男女授受不親!?」此話一出,白雲靖呆了。
再一次,他還是忍不住想問——是他聽錯了,還是她真有那麼說?
「呃,對,所以,我們這樣說話就好。」退到了自以為夠安全的距離後,易書喬才怯生生的說著。 ,
看著她異常紅潤的臉龐,再望向她那雙不安卻一點也不像在說笑的眼,白雲靖終於肯定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因為她是真的說出了那些可笑又弔詭的話。
「你是說真的?」雖然,他已經肯定自己沒聽錯,但還是忍不住想再確認一次。
「呃?」無法回答,因為她聽不懂他的問題。
「我是說,你剛才是說真的?男女授受不親那段。」
「呃,是。」原來他問的是這個?但,她這樣說也沒什麼不對吧,那他做什麼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有、有什麼不對嗎?」
很認真、很仔細地盯住她,然後他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大笑了出來。老天,寶,她真是個寶!
太有趣了!這年頭竟還有她這種人?而且,他看得出她並非矯揉造作,也不是為了弓I他注意而故作矜持,她只是真的真的非常的——保、守!
他做什麼笑得這麼大聲?是她說了什麼笑話,還是做了什麼好笑的事嗎?低下頭,她感到侷促不安。
「我是企三A的白雲靖,你呢?」頭一回,他白雲靖竟會想主動認識異性,這真的是破天荒以來的頭一道。
「企、企一A的易書喬。」原來他是學長?偷覷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頭,但心卻已開始胡亂飛跳。
天吶,他笑起來好好看!那豪邁笑顏是如此眩目,教人不禁為之失了心也忘了神。
「易書喬?」乖乖,這姓怎麼好熟?啊——
「易書恆是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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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大校園,企一A——
「小喬、小喬!天吶,你該不是真被打傻了吧?後,小喬,你不要嚇我啦,拜託理我一下嘛……」
沒有反應,易書喬絲毫感受不到週遭的騷動。事實上,打從被白雲靖給護送回班上後,她就一直處於呆滯的狀態中。
「易書恆是你誰?」
「呃?你、你怎麼會認識我哥?」
「你是易書恆的妹妹!?」
「我、我是啊!『』
「天,又是太有緣了!我跟他算是好哥兒,以後有事就來找我吧……」
怎麼會這樣?這該稱之為緣分嗎?但,這緣分會不會給得太詭異了些?為什麼是她先被打暈,然後才知道他是哥哥的高中同學兼好朋友?
不過,最離譜的是自己,怎麼會被一顆籃球給K暈的?是,她的反射神經是很差,體育成績更是靠老師可憐兼同情才勉強過關。
但,也就因為她四肢不協調,所以被球K到的次數早已不是指頭能算得出的了,那這次怎麼會……
唉,真的不懂,也許是本來就快熱暈了吧?
「小喬,理理我啦,你不要都不出聲嘛!是不是頭還在痛?還
是哪兒不舒服?說話嘛,好歹也應個聲,讓我知道你沒事啊!「
吱吱喳喳,麻雀聲在耳邊環繞,刺耳得讓人再也靜不下心。輕歎口氣,易書喬收回心緒,雙眼轉而落定在好友身上。
「小真,拜託你靜一靜好嗎?」輕柔語氣未曾現出半絲無奈及不悅,這就是易書喬,即便再煩再悶再無奈再不開心,她端出的依然是最合宜且溫婉的淑女之姿。
所謂淑女之姿即為——言要輕聲細語,行要合宜得體,坐要有端莊之相,笑要……總之,她是非常認真在奉行此宗旨即是。
「太好了!你沒事……」易書喬的回應,教小真登時鬆了口氣。
「要真有事,我也不會回來上課了。」拍拍好友的手,她輕聲笑說著。
「哦,說得也是!」抓抓頭,小真也笑了。「對不起哦,早知道會這樣,那我就不拖你去……」
「別說了。」打斷好友的歉言,易書喬猶是笑得溫柔。「世上沒有『早知道』,過了就過了吧!」
「小喬,你真好!」好感動,感動得快哭了!小真眼眶紅紅,只差沒當下飆淚了。
「好了,教授來了,認真聽課吧。」輕拍好友的手,易書喬在心中感謝教授來得很是時候。
從不知該如何接受他人的讚美,即便她總是活在長輩們的稱讚聲浪中,但她仍是覺得不自在也不適應。
從來,她都不是個能言善道的人,應對進退對她而言,更是件難事,她唯一會做的永遠只是靜靜的笑著、靜靜的佇立在一旁。
是她彆扭嗎?不,她只是習慣安靜、習慣住在自己的城堡裡。
她或許乖巧、或許聽話、或許是長輩眼中的優等生跟乖寶寶,但卻很難得到同輩的認同及在意,甚至……可能覺得她造作或虛假吧?
無妨,她不在意他們的想法!
真正想瞭解她的人自會主動靠近她,就像小真;至於那些不想瞭解她的人,她不會在意,也真的從來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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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是怎麼傳的?而且,怎會傳得這般離譜且難聽?
「瞧,就是她!」
「後,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用暈倒這一招……」
「太過分了,早知道這樣就能勾到王子,就算被球多K幾次我都心甘情願……」
「好生氣!她又瘦又沒肉,了不起也就是臉還能看而已,王子到底是看上她哪裡啊?不甘心啦……」
「聽說她哥跟王子是麻吉耶!我看她一定是走暗門的啦…」
「什麼?她是用『近水樓台先得月』那招?太賤了啦,人家也要……」
此類流言已在T大校園裡盛傳,而被傳的當事人卻只有滿腹的無奈跟錯愕。
第N遍自問——怎麼會變這樣?他們明明就沒有什麼,為什麼卻要被傳得像是有什麼似的?
而,這還不是讓她最感無奈的事,最讓她覺得無言以對且無力到極點的是他!
「今天怎樣?頭還會痛嗎?來,我看看包消掉了沒……」話還沒說完,大掌就套住她後頸,然後把她往自己眼前一拉。
「啊——」不只教室裡的人發出尖叫,就連教室外的那群人也在吼叫。
「學長,你不要這樣!」想掙扎,卻反被制得死死,易書喬不禁難堪的羞紅了嬌顏。
「嗯,很好,消了。」她的抗議聲猶如蚊叫,白雲靖壓根沒聽進耳裡。「還會不舒服嗎?最近還有沒有頭暈?」
鬆開手,他仍舊坐於她正前方,雙眼依舊直盯在她臉上,全然不理會一旁的吵雜噪音。
「學、學長,請別靠我這麼近好嗎?」即便他已不再觸碰她,但那過近的距離仍教她覺得呼吸困難。
「為什麼?又是『安全距離』?」眉半挑,白雲靖笑問。
「呃,是的。」原來他記得她說過的話?那做什麼還……柳眉微擰,易書喬只想到一種可能。
莫非他是故意的?有可能嗎?但,為什麼?這麼做,對他有何好處?易書喬偏頭想著,全然沒注意到他眼裡的淺淺笑意。
「都什麼關係了,做什麼還要保有『安全距離』?」一句話,說得好生暖昧,自是換來了滿場的驚叫及嘩然。
眼兒瞠大。易書喬怔傻住,甚至連呼吸都忘了。
不是沒聽見他的曖昧,也不是沒聽見一旁的喧嚷吵雜,但請原諒她真的無法及時有所反應,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頭一回被徹底嚇呆。
「乖,記得吸口氣。」輕拍向她臉龐,白雲靖唇邊掛著的是抹好溫柔的笑,但黑眸裡染的卻是惡意的玩笑。
捉弄她,不是為了聽別人呼喝唉叫,只是為了想見她那可愛的果然模樣。事實上,旁邊究竟有些什麼人,他壓根就沒看進眼裡,又怎可能在意?
那溫厚的大掌一觸及她,她便不自覺的深吸了口氣,這不是聽話的表現,而是全然的不由自主。
「你你你你……」一連吐出數個「你」字,但卻怎樣也想不出下文該如何接。
「怎樣?」眉再一挑,白雲靖笑得更樂了。
老天,她實在太可愛了,可愛到讓他忍不住想繼續玩下去!
從沒見過像她這樣的女孩,才靠近就緊張,一碰觸更是臉紅得像蘋果,像這麼可愛的人,嘿嘿,不玩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可別誤以為他是對她有何非分之想,請各位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之所以會主動接近她,一來是因她的身份,二來是她很有趣。但,也就僅止於此了。
他會照顧她,只因為她是好哥兒們的妹妹,呃,當然啦,他也會壞心的玩一下她,誰教她守禮又保守得緊?那只會讓人興起捉弄的念頭,所以小整一下自然是避免不了的羅。
「你故意的?」愈看他那笑顏,易書喬就愈加肯定,然後也就愈加覺得委屈。
「不笨嘛!」寵溺的揉揉她發頂,白雲靖猶是笑得開懷。
「你、你好過分!」躲開他的手,易書喬忙伸手抓順自己被弄亂的發。
老天,好想狂笑!她那聲斥責是想說給誰聽?螞蟻還蚊子?
唉,就說嘛,她那嗓音根本是中聽不中用,要真用來吵架,怕只會是永遠落敗的一方了。
「好了,不逗你就是了。」本想再多說些什麼,卻適逢鐘聲響起,於是他只好閃人,離去前猶是揉亂了她的髮絲。「乖乖上課,有不懂的就來問我。」
「你……」他就這樣走了?明眸直瞪住他頎長背影,眼底有著滿滿的錯愕。
這是什麼情形?他瀟灑的來,又瀟灑的走,全然不在意自己挾帶而來的狂風暴雨,就這麼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佈滿委屈的眸子往四周流轉一番,深切的明白自己已被當成箭靶子,但……天吶,她何其無辜?
她甚至稱不上認識他啊?若非是有小真為她解說過,她又怎知他是校園中的風雲人物、是女生們心中的白馬王子?
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為何卻要被莫名怨恨?她,真的好無辜哦!可,大家會相信她的無辜嗎?
唔,眼兒再往一旁飄過,最終只能無力的垂首輕歎。唉,看來是不可能了!
這回,她不再是因當了模範生或拿第一名而遭人側目,而是因某人的關係而成了眾多女生的嫉恨對象。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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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知名西餐廳——
一年一度的同學會,向來是老朋友見面跟暢談的好機會。當白雲靖送了這句開場白,對方卻只回以一臉的茫然。
「說什麼?」易書恆不解的反問。
你妹的事!「斜睨好友一眼,白雲靖只好補充說明。
我妹?「這回,不再是一臉茫然,而是滿臉的詫異。
「易書喬是你妹沒錯吧?」「是沒錯,但你怎麼會知道?我不記得有跟你提過她啊!」易書恆更納悶了。從來,他們很少談論到雙方家人,王子他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你還不知道?她沒跟你說遇見我的事?」眼半瞇,白雲靖睨著好友,眸底透著詭異的光彩。
「她遇見你?」愈聽愈迷糊,易書恆全然無法理解。
「你是真不知道還假不知道?」
「小喬什麼都沒說,她也沒跟我提起過你,我怎麼知道你們見過?」兩人一攤,易書恆只能如是說。
「提都沒提過?」不知為何,白雲靖覺的很悶。
「沒有。」搖頭,易書恆回答得更加肯定。
得到肯定的答案,白雲靖的心情就更悶了,嗯哼,這是怎樣?是不屑提他還是怎樣?嘖,很好,她夠本事,別人當他是神,她卻當他是草?她好樣的!
「怎麼了?」看得出好友臉色怪異,卻讀不出他的心思,他只好用問的。
「沒!」唇一撇,回得很悶。
沒事才怪!他易書恆雖被戲稱為書獃,但不代表他真的會呆到看不出他人的臉色。不過,比起這個,他現下比較好奇的是——-
「你們是怎麼識得彼此的?而且,你又怎麼知道她就是我妹?」
心中雖然不快,他還是把相遇過程給交代了一遍,而換來的自然是易書恆的驚詫相對。
「被籃球打暈?」
「沒錯!很離譜是吧?」
「不,離譜的不是這樁。」搖頭,易書恆撫著下顎沉思著。
「嗯?」投以疑惑的眼神,白雲靖等著下文。
「除非必要,否則她根本不會靠近任何運動場地,又怎麼可能在日正當中時去看你們打籃球?」太奇怪了!若非是小喬轉了性,就是她是被人硬拉著去的。
「啊?」
「所以,她應該不是被球給打暈,而是已經先被曬暈,然後又遭到球擊,所以才會暈倒吧?真是的,她身子一向不怎麼好,怎麼還這麼粗心?不成,回去得唸唸她…」沒理會好友驚詫的眼光,易書恆只專注在這事上頭。
「她身子不好?」
「她……噯,也不是多大的問題,就是不大受得住熱而已。她打小就是這樣,在太陽底下久了就會不舒服。」
「哦?也有這樣的毛病?」這可真鮮了,第一次聽說這病症。
「那有什麼?現在這年頭,什麼病都有!她那根本不算什麼。」聽得出來是捍衛之詞,因為易書恆向來視妹妹為珍寶。
也對!一個點頭,白雲靖不再為此多置一詞,只是——
「你應該早知道她跟我是同系的吧?那為什麼不跟我說她的事?」說到底,他還是覺得好友太見外了!
「說不說,有什麼差?」易書恆淺笑回問。
「當然有差,我可以幫你照顧她啊!」這不就是好朋友的功用嗎?
「你要照顧她什麼?」
「什麼都成啊!好歹大她個兩屆,至少能在課業上有所幫助吧?」怎麼覺得有種被瞧不起的感覺?白雲靖不悅的睨著好友那似笑非笑的容顏。
「她是榜首。」淡淡吐出話,易書恆笑望著好友,順便欣賞他丕變的怪異臉色。
瞪著易書恆,白雲靖非常不爽!
嘖,怎麼會忘了呢?課業上,只要有易書恆在,他就是永遠的第二名。想當然爾,易書恆的妹妹自然也會擁有一顆金腦袋。
不過,相對地,課業他雖然拿第二,但至少運動永遠是第一,也之所以他才會戲謔易書恆為書獃。事實上,任誰都清楚,易書恆一點也不呆。
「不過,既然你有興趣幫我照顧她,那我也就很慎重的把她交給你了。王子,加油吧!」
加油?是要他加什麼油?而且,好友的眼神可真怪,這……該不是誤以為他喜歡上他家妹妹吧?
「你可別多想了,我對她沒那意思!」對他人是不需急著撇清,但對好友可就得用力解釋了。
一來,他不想遭朋友誤解;二來,他不想也不可能會碰好友的妹妹!
試想,要是有個什麼萬一,那豈不是會有一堆扯不完的後遺症?甚至可能連這好友都會沒了,所以他不會做任何可能危及友情的事。
於他,朋友終究是較為重要的。
知己難求,芳草卻遍地,他不會也不需獨衷一株。更何況,他從沒對她有過其他的想望,眼下自是得先聲明清楚。
「嗯哼。」
這回,換人挑眉了,只見易書恆用著好笑的眼神望他。
「你才是多想的那位吧?」
「呃?」
「我何時說你對小喬有意思了?」
這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原來他對小喬有「意思」?嗯,這下他知道了。
不過,他們倆會有那機會嗎?
不如就再研究看看吧!反正他是信任好友的,諒他是不敢也不會對小喬亂來才是。
「那你沒事說加油做什麼?」
唼!要不是他送出那兩個字,他會這般自作多情的多作解說嗎?
「我妹很悶很死板很固守禮教,相對地,自然也就很難搞定、很難親近,所以——」
語句頓了下,易書恆伸手拍了下好友的肩。 「我送你那
「你……」眸裡佈滿狐疑,白雲靖總覺得他另有他意。
「真的只是這個意思?」
「不然?」丟出反問句,易書恆挑眉望他。
看著易書恆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孔,白雲靖還真解讀不出其他思緒,最終只能放棄多餘的臆測。反正她不是今日的重點,今天是大家難得相聚的日子,何必去提那些不甚重要的小事?所以,就不想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