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我說別再哭了!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就算我娶她,將來你的地位也絕不會動搖,她根本威脅不到你,你是沒聽懂嗎?」男性嗓音繼續安撫著,可話語裡的耐性已消失許多。
「嗚嗚嗚……」
「我再說最後一遍,不准哭了!你明明知道我娶那女人,純粹是為了將來打算,還是你改變初衷,願意跟著我一起吃苦?」這回,男性的嗓音變得似乎有著些許的嘲諷,「我早說過,只要你吃得了苦,我就立刻離開嚴氏!」
「不准!」原本哭得傷心的女性嗓音瞬間止住了悲傷,讓人不禁有著一絲的疑惑,她剛才真的在哭嗎?
且她說話的語調立刻變得急切,甚至有著放手一搏的決心,「我們好不容易忍辱負重到現在,怎麼能輕言放棄?!」
「那你還鬧!」「我……」
「就這麼決定了,我們暫時不要見面,我會立刻著手進行婚禮事宜。」一聽出女伴終於肯識時務、知大體,男子繼續強調,「最快一個月內,我會將所有事情辦妥,你要稍安勿躁。懂嗎?」
「嗯~~」
「至於接下來,你再等我通知。」
「嘯天,」聽得出那女性嗓音充滿不捨與不放心,「你、你該不會愛上那個女人吧?你該不會跟她假戲真做吧?」
「香柔,」叫作嘯天的男人像是要安撫不安的女人,原本已準備走人的動作一頓,「為了讓你安心,我不介意先讓你搾乾……」
下一刻,斗室裡響起一陣陣曖昧的交響樂,餘音直索繞樑上,久久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