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一時迷失了心魂,
熊熊與你一起徜徉愛河,
接受情砍的洗禮。
當心寧再踏進臥房時,都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當她進房間時,他已經睡著了。
算了!她本來就不期待他的回應,反正,她只是要他的精子,只要他能勃起,給她她想要的就行了。
心寧進浴室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後才出來,一出來,她就爬上床,直接動手剝掉於聖書的褲子,將他的下半身剝得精光。
她看了一眼他的硬挺,此時,他的那活兒竟然軟軟的,毫無生氣的垂著頭。
為了孩子著想,心寧只好委曲求全的主動動手去搓弄他的陽剛,
真是的!為什麼她只是要一個孩子,現在卻得為了一個男人的慾望,而這麼作踐自己的小手,去幫一個陌生的臭男人揉弄他的「小弟弟」?
在睡夢中,於聖書只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似乎突然全都往下體沖,他霍地驚醒,感覺到有人正握著他的命根子在……「玩弄」!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他低吼道,噪音中還夾帶著一絲因顫抖而產生的興奮。
對於他的憤怒,心寧根本不以為忤,反正,在她與他短短相處的這幾個鐘頭以來,每次他「見著」她的面,如果他不吼一吼她的話,反而好像很奇怪。
「我沒在做什麼,只是想弄硬它而已。」不然的話,教她怎麼跟他做啊?
「你就不能叫我起床嗎?」他非常不爽的問。
「我看你睡得挺熟的,就不想吵你,人家是好意想讓你睡覺耶!」而另一個不叫他起床的原因是,如果他一起來,那她的耳根子便會不得清靜,她都快被他煩死了。
「你快點有反應,這樣我才能快點做咩!我們早一點結束,早點睡覺,才好迎向美好的明天啊!」心寧在口頭上跟他提出未來會更好的理想大餅,希望他能趕快有反應,但她也沒忘了手邊最最重要的「叫它起床」的工作。
於聖書則對她捉出的問題嚇得張口結舌了老半天,久久回答不出一句來。
「老天!你……該不會還是個處女吧?」他驚訝的想問清楚、弄明白。
心寧看到他的表情,心中非常不屑。
「怎麼?我難道就不能是個處女嗎?」他有什麼好嫌的?
「你可以,但你不像。」試問?天底下有哪個處女行為可以像她這麼豪放。居然沒事擄個男人回家來和她生孩子?!
可是,從她剛剛那愚蠢的行為來看,她……又好像真的不曾有過性行為。
老天!他到底遇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為什麼她的行為可以既豪放又單純呢?
「既然你不懂性,可是……為什麼你在某些方面又好像什麼都很懂?」莫非她在扮豬吃老虎?
「你笨啊?」心寧忍不住罵他,而這都是因為她實在是「那裡」好痛好痛,他還煩人的老是問東問西的,更過分的是,他一直都在問些毫無建設性的問題。「你知不知道現在的資訊很發達,我高三,滿十八歲那年就看過A片,我當然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啊!」她驕傲的說道。
「你以為高中三年級看過A片就很了不起嗎?拜託!那叫落伍好不好?你沒看報紙,人家才國小六年級的小學生,就都偷嘗過禁果了,只有你這個二十幾歲的老處女,還單蠢的認為自己高中三年級那年看過A片很駭人。」不能怪他,他的嘴一向很壞,再說,她又得罪他在先,他實在是忍不住拿話去損她。
如果可以,心寧還真想直接拿枕頭去悶死這個壞嘴巴的男人。
算了!她懶得跟他囉唆,她只想要他的精子,管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心寧拚命的做心理建沒,她心想只要再忍耐一下—F,等她得到他的精子之後,她就不用再忍受那種痛苦,那她就能解脫了。
對!她只要忍耐—下下、—下下就好了……
心寧再度走向於聖書,爬上他的身體,對準目標,又要坐下去。
「你又想幹什麼蠢事?」於聖書不忍心看她傷到自己,想阻止她再做傻事,但他的口氣卻因心急而壞了一點。
「我只想趕快做完,然後去睡覺,這樣的答案你覺得還算滿意嗎?」
心寧雙腿分開,跪在他的兩側,邊回答他。
這種噯味的姿勢她山覺得很難看,但為了孩子,再怎麼難看的姿勢她也得忍受,難道他不知道嗎?他還以為她很愛這樣「委曲求全」嗎?
人家她已經累了一整天了耶!如果不是有那個需要,她早就去睡了,幹嘛在這跟他大小聲?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不悅的提高音量,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我說過,要做愛你得先準備好,不然,你會受傷的。」他好心的告訴她事實。
「做什麼準備?」屁啦!他最好不要騙她。
「你不是有看過A片?」他情不自禁的反諷她。
「可那片子裡又沒說女人要做什麼準備。」她理直氣壯的大聲抗議。
「有。」他十分確定。
「沒有。」她立刻出言反駁。
「我說有就有。」他快要生氣了,他又不是沒看過那些妖精打架,再說,他根本就已經做過「人體實驗」,幹嘛被一個瞎米都不懂的小處女指責?
「你憑什麼說有?畢竟,有看過A片的人是我好嗎?」她好狂的說。
「小姐,你搞清楚一點,我十五歲那年就看過了好嗎?」要論經驗,他可是比她豐富得多,所以,她最好不要再急巴巴的告訴他,她高三那年做了什麼愚笨的蠢事。
「是嗎?」心寧的盛氣終於消退了一點點。
「好吧!箅你經驗老道,那現在你告訴我,我該做什麼準備?」她決定讓步了,既然他比較有經驗,那她當然只好聽他的羅!
「你回想—下A片的內容,你都看到了什麼?」他提示性的問。
心寧皺緊了五官,很努力的在回想,她看到……看到……「一個男的跟—個女的在床上。」
「他們在做什麼?」他再問。
「他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做愛中啊!」奇怪?他怎麼那麼笨啊?竟然連A片在演什麼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跟她說他從十五歲就開始看了。
「小姐,他們除了不斷戳來戳去的動作之外,總應該還有別的吧?」
他忍不住提醒她。
「什麼別的?」她沒好氣的說。
「就是前戲,比如是愛撫、親吻之類的。」他捺下性子說。
「有有有!」她真的有看到那些有的沒的,當時她還嫌那些沒啥路用。「但,那……跟我的準備有什麼關係?」她虛心求教。
「還記得那個男的是怎麼摸那個女的嗎?」
「記得吧!」應該是記得啦!她只是需要多一點時間想一下。
心寧努力的回想著當初看過的內容,由於年代已久遠,但以那種驚世駭俗的內容……嗯!她應該還記得。
那個男的用手撫摸女伴的全身,甚至包括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然後……
心寧還在想,於聖書已經對她說清楚、講明白了,「你得讓自己變濕。」
「變濕!」心寧怪腔怪調的重複她的話。
於聖書懶得再理她的大驚小怪,逕自跟她說:「因為,只有你的身體變濕了,我才方便進去你的體內,這樣才不會弄痛你。」
「就只要變濕而已嗎?」拜託!那還不簡單。
「我再去洗一次澡就是了。」心寧跳下床,赤著雙足就要跑回浴室沖澡。
天咧!他在心中暗忖,她真是蠢得可以。
於聖書忍不住大聲吼道:「你認為如果只要洗洗澡就能解決的事,那A片中的男主角需要那麼費事,花那麼多的功夫去取悅他的女伴嗎?」
「我以為他們這麼做是為了拖戲耶!」心寧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畢竟,A片裡的內容跟教科書所教導的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在她看過的正規性教育的書中,她知道一般的女人,做一次愛好像只需要十分鐘就可以達到快感,如此一來,她就更不懂長達三、四十分鐘的妖精打架的片子裡,其餘的時間要幹嘛?
基於這個理由,她深深的以為,男女主角在片中摸來摸去全都是為了拖戲而已,
明知道她看不見,但於聖書還是在黑布下翻了一下白眼,以示他對她的無知感到很無奈。
「你得跟A片中一樣,讓男人摸你的『那裡』。」於聖書諄諄善誘的指導她。
「讓你摸我?!」心寧先是驚訝,隨即冷靜的想到了另一個層面。「你該不會是想要我解開你的手銬,所以,才撒下這個漫天大謊來誆騙我吧?」
於聖書氣得根本懶得跟她解釋。
「信不信由你,當然,如果你不要我摸你,還有另一個法子也可以讓你達到相同的效果。」他告訴她另一個解決之道。
「什麼辦法?」果然,她立刻興致勃勃的問。
「你自己去碰你自己。」這在國中課本裡也有救過,她應該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才對。
心寧當然知道,但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去做這麼噁心的事。
「拜託!一定還有別的法子。」她堅信任何事都有許多替代方案。
「有啊!你甚至可以用嬰兒油代替那種濕潤的感覺,當然啦!如果你沒有嬰兒油,用沙拉油也是可以的啦!」最後,他根本就開始唬弄她了。
他愈說愈離譜,心寧才不打算相信他咧!
她甚至想硬闖看看,但是,她才一「用力的」坐下去,馬上就痛得受不了。
可惡!「我去買!你說,那個該死的東西叫什麼?」她氣極敗壞的說。
「潤滑液,記住,情趣用品店也有得買。」於聖書因為自己扳回了一城,而忍不住朗朗大笑起來。
心寧則憤恨地踩著重重的腳步離去。
潤滑液買回來了,不過,心寧卻不抹在自己的幽穴內,反而塗在於聖書的昂藏慾望上。
當那濕滑的東西塗在他的「那裡」時,於聖書不禁大吃一驚,急切的問道:「你在做什麼?」
「照你所教的,把潤滑液塗上,好方便我們兩人辦事啊!」她很有理的說清楚、講明白。
「那東西是要抹在你的身上才對。」這回換他氣極敗壞了。
「都—樣啦!反正,只要我能不痛的得到你,那抹在誰的身上還不是都嘛——樣?」心寧皮皮的回他一句。
於聖書氣都氣死了。
等抹好了之後,心寧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哦,「該死的!」她又倏地跳開。「你不是說這樣做以後就不會痛了嗎?你騙人!」她氣壞了,小小的拳頭恨恨的捶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痛,小姐,你以前沒上過護理課嗎?」他沒好氣的問。
「上過,我當然上過,但它又沒說會這麼的痛!」痛得好像要殺人了似的。
「它就是這麼痛,而且,沒有我的愛撫,你只會更痛。」他壞壞的嚇唬她。
「你別想拐我解開對你的束縛。」她可沒那麼傻,讓他這只狡猾的老狐狸給騙了。
於聖書懶得再理她,他直接閉起眼睛,打算休息了。
見他沒有動靜,心寧咬緊牙根,這會兒她再也不顧那潤滑液抹在她那裡到底衛不衛生,為了不讓自己這麼痛,她倒出一大沱透明的液體,將它們全都塗抹在自己的下體——那個得接受男人寶貝的小花穴內。
做好了準備,心寧咬緊牙關,閉上眼睛,不顧一切的又坐了上去。
至於接下來,她知道她得幹些什麼,就是得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嘛!這還不簡單?
心寧模仿她在A片中所看到的,不斷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身,讓他的慾望撞擊著她的深幽之處。
老天!她真的是魔鬼的化身!
於聖書難過的白喉嚨深處逸出—聲低吼,他可以感覺自己的那活兒在她的體內是那麼的美好,美好到他想假裝沒反應都不行。
「該死的!你難道不能再快—點嗎?」她的動作慢吞吞的,讓侵入她體內的他壓根得不到渲洩,這種感覺實在很憋、很難過。
他吼地?!他他他……竟然敢吼她!
生平從來沒有被人大小聲過的心寧氣得皺起了眉頭,心中很不爽。
他要她動作再快一點,是嗎?
哼!她偏不,她就是要慢慢的、慢慢的來。
心寧開始放慢速度,緩緩的上下「蠕動」。
「該死的!」他不斷的詛咒,她這樣做,分明就是想折磨他。
可惡!於聖書在心中暗暗發誓,這個小惡女日後就不要落正他手上,不然,他絕對會要她為今天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於聖書心中雖然滿是盛怒,而且。他也很想讓他的怒氣凌駕於情慾之上,但是,在她體內的感覺實在美好到讓他情不自禁讚歎的地步,他悲情的發現,不管自己再怎麼氣這個小惡女,他都沒法子對她不動情。
他要她的慾念已經強烈到令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地步,
老天——
「你累了,想休息一會兒是可以,但你有必要趴在我身上,巴著我不放嗎?」她知不知道被人壓在身子底下的感覺並不是那麼的愉快,而且,他還手腳都不能動耶!
要是此刻他的雙手自由的話,他鐵定會一把推開她。
心寧才不想理會他。
「你可是我的肉票耶!基本上,我想趴就趴、想睡就睡,你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利。」她非常討厭他這麼嫌棄她趴在他身上,一時氣不過,竟然張嘴咬了他一口。
「你這個瘋婆子,你幹嘛咬我?」於聖書氣得哇哇叫。
心寧不想回答他,逕自趴在他身上休息。
其實,於聖書真的懂她趴在他的身上,賴著不下去的理由。
雖然,他們兩個只是短暫的相處,但憑他閱人無數的經驗推測,要他孩子的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愛男人。
不是說她是同性戀,而是在她的生命裡有比男人、比愛情、比家庭、比婚姻更重要的東西,如果他猜的沒錯,那樣東西應該叫「權力」。
而對於一個愛權力更甚於愛男人的女人,她絕對不會想趴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一絲絲的溫存,如今,她之所以趴在他的身上,只是因為她不想錯失他的任何一滴精液而已。
唉!他怎麼會碰到這個要孩子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的怪怪美少女呢?只是,一個不要婚姻的女人,為什麼會想要有個—孩子?
他一點也不會傻到去相信她愛孩子,所以,答案只剩下一個,那就是有了孩子後,能穩固她的地位、她的權勢。
現在,他已經知道她是個事業心極重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處心積慮的想穩固的是個什麼樣的事業?
於聖書此時因為自己又更加瞭解她一層,而展開笑顏。
「你笑什麼?」不知為何,她對他的笑臉看得很不爽。
「笑我知道的事,而那事卻是你管不著的。」他故弄玄虛,用話語逗弄著她。「還有,如果你趴在我身上只是為了確保所有的精子都能全部游進你的體內,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可以起來了。」不要再趴在他身—上虐待他了。
「你知道我的意圖!」她嚇得立刻用正眼瞧他。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他沒好氣的開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而這副德行在在說明了他是一個極為自負的大男人。
心寧懶得跟一個大男人主義者去爭取女權,她慢慢的抽開自己的身子,還還他自由。
抽離了身體,心寧還忍不住又多瞄了他的身體一眼。
雖只是下體曝光,但他強健的身體還是充滿了誘惑,心寧不得不承認她抓到的這個男人,是個懂得保養的男人。
他把自己塑造得完美無缺,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絲絲的缺點。
唔……下一次要做的時候,或許她可以先剝光他的衣服,讓自己的眼睛吃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