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切都平息下來,冷憐心略微疲累地急喘著這樣的一場激情,總教她迷失自己,而後少主人的冷淡又教她回復現實。為此,她試著想起身。
一直以來,她沒有在少主人房裡過夜,總是在激情結束後靜靜地離開,而少主人總是沒開口地任她離去。
只是這一次,在她想要離開這剛經歷一場歡愛的大床時,少主人本是摟在她腰際的大手更是緊摟住她,教她不能移開一絲一毫。
「你要去哪裡?」閻君本是閉上的雙眼因為她的舉動而睜開。剛才進房時,他並沒有開燈,所以房裡顯得有些昏暗,但還是足夠讓他看清楚她。
「我……」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她沒料到少主人會這麼問。
「不准走。」他想要感受她柔軟的身子,輕輕地一個翻身將她給壓在身下。
那重量雖不至於教她不適,她卻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麼?」她愣愣地問了這句話,眼中寫滿了不解。
閻君沒有回話,只是低頭再吻住她。感受她那柔軟的身子想要逃開,閻君更是將她壓住,怎麼都不讓她栘開,雙手繼續那歡愛的探索。
「少主人?」少主人是怎麼了?她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
閻君的唇吻向她的頸間,同時伸手撫過那道教他怎麼都難以忽視的傷痕。都已過了多年,那傷口早已痊癒,只是那本是完美的肌膚上留下了這道疤。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保鏢。」
「少主人!」
冷憐心因為閻君的話而僵直身子,她怎麼都沒料到他會說出這句話。昏暗的房裡,她看不清閻君的表情,可是她明白他的話意,他不要她成為他的保鏢。
「沒有理由,懂嗎?」這個想法,他在好久以前就有了,只是他一直都放在心裡,矛盾的一再纏繞著他。
「沒有理由?」
冷憐心沒有再繼續開口追問,因為她知道若是閻君說了,那麼就是決定了,誰都不能改變。
閭君將她摟在懷中,靜靜地感受她在自己身邊的安心感,霸道的行為早已說明一切。
「我知道了。」那麼是她該離開的時候了。
「喊我的名字。」打從他們第一次碰面到現在,他還未聽過她喊自己的名字,而今他想要由她口中聽到。
「呃?」冷憐心還未從剛才的事情中回復過來,閻君的話軟她有些措手不及,同時帶些掙扎地想要離開他的懷裡。
「不願意?」
閻君感受到她的掙扎,不甚高興地反問,那語氣教她明白,他動怒了。
「少主人。」
「不准再喊我少主人,喊我的名字。」將她反壓在身下,閻君霸道地強求著。
「我……」少主人今晚為什麼會如此?
「快點!」他低頭吻住她微啟的紅唇,雙手更是沒有停止地一再探索她敏感的身子。
「少主人。」
她喊他少主人已有許多年了,從未喊過他的名字,突然這麼要求她,軟她完全不能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且她也開不了口:那個名字對她而言是個禁忌,她怕自己在開口後,至此再也難以遺忘。
「別逃開!」感受到身下的她不安地扭動著,那柔軟細膩的身子教他心動,也再次喚醒他的慾望。
冷憐心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開口,也不讓自己因為他的探索而呻吟出聲。
「憐心,喊我的名字!」
閻君因為她倔強的反抗再次進入了她,讓她沒有防備地感受著他的火熱。這突來的舉動軟冷憐心逸出輕吟。
儘管粗暴中有著溫柔,卻強勢地令她無法反抗。
「我不要。」
少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強逼她,不要她再當他的貼身保鏢,那麼他要自己做什麼呢?喊他的名字對她而言是個不可能的開始,她不願意,那好不容易才封閉的心不想再次被打開,因為那是個沒有結果的開始,只會教她再次傷痕纍纍,她不想再嘗一次那種情。
她想要躲開,因為那情慾教她迷亂,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智。
然而閻君卻更加擁緊她,兩人赤裸的上身緊貼著,她可以感受到他燙人的體溫和汗珠,那對她而言並不陌生;好久以前,她就曾感受過,只是她不讓自己產生眷戀,因為這股溫暖、這個人,全都不屬於她,她的存在只是短暫。
「憐心,別讓我生氣。」
閻君繼續強迫她,同時還鎖住她的視線,讓她很清楚地看著他眼中的慾火及一份她不能解讀的情愫。
冷憐心只是搖搖頭,身子顫抖不已,「少主人,不要。」
「別再喊我少主人!」閻君火怒地開始狂烈地律動著。
她幾乎無法承受地想要逃開。「不要這樣,我不要。」
「喊我的名字!」蠻橫的語氣中有著軟她不能違抗的意味。
一直以來,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她以他為中心,而此時他卻以另一種態度來要求她,這樣的少主人是陌生的。
「為什麼?」
她一直都聽令於他,從沒有反抗過,就連他連連地強奪她的身子,她也是沉默地由著他,而現在,他的強求太多,讓她不再沉默。這一次,她感到害怕地不想給予,她怕自己的心會再次遺落,她怕自己會傷得更重,最後卻還是以心碎收場。
「我要聽,我要聽你喊我的名字,沒有為什麼!」
閻君因為她的遲遲不肯開口而感到不悅,一再加重那情慾的力道,令她幾乎不能承受地呻吟著。
「少主人,不要了。」
「該死,喊我的名字!」
閻君輕咬她的耳垂,教她渾身一震,無處可逃地只能由著他。她知道少主人沒有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而她只有隨他了。
「閻君。」她在他耳邊輕聲地喊出她從未開口喚過的名字,不敢直視他的她將臉給埋進他頸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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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冷憐心在閻君的蠻橫要求下,只能待在他房裡,而他則是霸道地將她摟在懷中,不讓她與他之間存有間隙。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一絲絲的光線由外頭射入,本是熟睡的冷憐心在這時轉醒過來,一時間她還不太能明白自己身在何處,熟悉的擺設、熟悉的氣息,教她沒有防備,只是她發覺在自己腰問有個沉重的東西壓在上頭,抬頭看去,她這才想起昨晚她是待在閻君的房裡,而在他的強求下,她在這裡過夜了。
輕輕轉頭看去,在如此近的距離看著少主人陽剛的五宮,還有完全放鬆的神情,這樣的他教她不再感到懼怕,沒有防備地她伸出手撫著那落下的髮絲。
這樣女人味的舉動是頭一遭,驚訝於自己的行為,冷憐心有些驚慌地縮回手,同時想要趕緊起身,她不想陷入這樣的柔情裡,因為她怕,怕自己會再次失了心。
就在她想起身時,腰上的力道加深,要她不能移動分毫,「你要去哪裡?」
冷憐心因為閻君的聲音而僵了身子,她本想在他還未清醒前趕緊離去,如今這樣的情景教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能猜測閻君看到她時會有的話語。
「少主人?」
閻君並未完全轉醒,輕輕地一個翻身將她壓至身下,那過重的重量讓她有些承受不起。
「不准再喊我少主人!」
閻君不甚高興地吻住她的唇,纏綿至極地教她一時沒能反應,良久,直到她幾乎要不能呼吸了,閻君這才移開他的唇。
「呃?」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了,而少主人那模樣像是她做了什麼不對的事,紅唇再次染上他的氣息,教她紼紅了雙頰。
「喊我的名字。」
閻君很溫柔地撫過她的發,那動作教她的心幾乎要停止跳動。
被閻君這麼一說,冷憐心這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也憶起閻君要自己別再當他的貼身保鏢。這樣的變化,使她的心中頓時感到絲絲的疼痛。
看著她轉為沉默,小臉上更是寫滿了落寞,閻君不捨地要她看向自己,「看著我!」那語氣雖是命令,可還多了些許溫柔。
「我該走了。」她不習慣這麼與閻君如此親近,特別是這麼地談話,她的思緒是一片空白,根本沒能表達自己的意思。
但她才稍微移動,閻君又顯得不悅,「你要去哪裡?」他哪裡都不准她去,哪裡都不准。
被他這麼一說,冷憐心甚是不解地看向他。才一晚而已,少主人的態度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呢?
她要去哪裡?都已不再是他的貼身保鏢了,自然的,她該走了。
「我……」
「你哪裡都不准去,只能待在我身邊。」閻君霸道地說出自己的內心話,他不打算再隱瞞自己的情感。
「呃?」
一時還會意不過來的冷憐心愣愣地看向少主人,「少主人。」
「喊我的名字。」他想要再聽她喊他的名字,那教他心情大悅,少主人這個名詞不再需要,也不能再存在於他們之間。
「為什麼?」她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且她一點都不以為她可以直呼他的名字。
「沒有理由。」
閻君輕吻上她的額頭,那般的寵溺教她不能理解。
「叫我的名字。」
像是被閻君給遊說了般,她不自覺地開口:「閻君。」
這個名字對她而言一點都不陌生,可是要她開口喊出,卻有那麼一點困難,為此她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自然。
「不用全名。」閻君又吻了吻她的唇,很是疼惜地,要她差點誤以為少主人對她……
「那……」她該怎麼喊呢?她一點主意都沒有。
「喊我名字,只要名字就好。」他單名君,他只想要由她口中聽到。
「君?」
那聲呼喚顯得疑惑,可聽在閻君耳中,卻是如此的誘人。
「再喊一次。」
他想要再聽一次,而她羞澀及不解的模樣,著實令他莞爾,那笑容將他本是鎖住的眉頭給解開。
冷憐心不懂,她怎麼都不能理解為什麼閻君會突地轉變,為此她掙扎著,想要逃開這樣的情結,她不能接受這突來的轉變。對她而言,她的心早已傷痕纍纍了,怎麼都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傷害,特別那人還都是同一個人,她怎麼都不能接受。
「怎麼了?」感受到她的退縮,他聲音輕柔地問著,卻怎麼都不能平息她的懼意。
冷憐心沒有開口,但她的眼眶紅了,其中有著不肯落下的淚水,她是那樣的倔強。
「為什麼哭?」
閻君伸手想要撫去她的淚水,卻教她給偏過頭移開了。
「我可以走嗎?」
她不想再待在這裡,她怕自己真的會陷入閻君的情網之中,而她不知道那會維持多久,她怕自己會深陷且無法自拔。
閻君看著她移開目光,還有那一臉的沉默,「你哪裡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身邊。」
「那麼我可以再成為你的保鏢嗎?」她覺得這樣的身份最適合她,因為她習慣了。
只是習慣了成為保鏢,那樣的她不需要有感情,不會有傷害,那是她目前唯一想要的。
「你不再是我的保鏢了。」他要改變兩人之間的關係,在他已經十分確定自己對她的感情之後,他哪能讓她再次離開呢?
「那麼就讓我走,可以嗎?」這是她轉頭注視閻君後開口所說的話,而那也是她的真心話。她若是不能再成為少主人的保鏢,那麼她要選擇離開,永遠不再與他相見,這一直都是族裡的規定。
閻君因為她的堅持而火了,高大的身軀翻身離開床鋪,臉上寫滿怒意,目光銳利地盯著她,「沒有我的准許,你哪裡都不准去!」這是他的命令、是他的強求,更是他想要留住感情的最後賭注,他絕不會讓她離開自己。
是嗎?哪裡都不能去,那麼她該怎麼辦呢?不知足從哪時候開始,她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那分本是藏在心中的感情,因為藏得太深了,所以她不願去面對,怕自己一面對,那如排山倒海般的情愫在得不到真正的回應後會教她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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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憐心被迫卸下貼身保鏢的身份,閻君更是不加以理會她是否同意地強逼她待在自己身邊,那樣的態度早巳擺明了他要她的人,那是男人的佔有慾:同時他要她夜夜陪他人眠,他想要擁著她,那教他的心都柔軟了。
這突來的轉變不只教冷憐心感到驚慌不已,整個閻宅都因為他的話而起了不小的波濤,就連冷族都是。
「少主人!」
不敢相信這一切改變的冷憐心,當她今晚回到自己房裡梳洗後,才一出浴室,就見閻君已是怒目相向地瞧著她。
「你在違抗我的話?」
閻君對於她的回應很是不悅,胸中更有一把怒火在燃燒,因為他可以十分清楚地感覺到冷憐心在躲他。
「我沒有。」她怎麼敢呢?
只是她在等,等冷姨回閻宅,而後她希望自己可以離開,因為她知道,憑她的能力是根本沒有辦法踏出意大利一步的。
「沒有嗎?」他打算溫柔地待她,可冷憐心卻令他一再地發火。
冷憐心此時正穿著浴衣,纖細的身子在寬大的浴衣下顯得更清瘦,而緋紅的小臉更是教閻君心動不已;白淨的她,那嬌柔的模樣數他想要吻遍她全身。
看閻君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來,冷憐心不禁有些懼怕。
若是之前,她可以服從命令,可現在,少主人都說她不再是他的貼身保鏢,那麼她早已是自由之身,而她不想拿自己的感情開玩笑,她玩不起少主人的遊戲,她分不清那是真是假,遂最好的方法就是避開,不要去碰觸。
緩緩地,她朝後退了步,而這小小的舉動並沒有逃過閻君的視線,他的眼睛瞇了起來,其中燃著怒火,因為她的退縮,「你想逃開?」
他要給的是感情,是他這一生的真意,而她竟然打算回拒他!
冷憐心跟在閻君的身邊許久,久到她不用看他,光是由他壓低的語調中就能明顯地感覺出他的火氣,而她更是相信,她是那個點然導火線的人,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她只是想要離開,這不是當初少主人與她的約定嗎?沒有感情,他要的是她的人,要的是她的服從,其它的他什麼也不要,而現在,她只是遵守約定罷了。
「沒想到才一卸下保鏢的職責,你馬上就會反抗我了?」
閻君的話中滿是諷刺,數她更是恐懼地不願去看他。少主人的性子她懂,她一直都懂,而她也一直都避著,只是現在,她真的不能順從。
「不是。」她又往後退了一步,她希望能夠再退回浴室裡,起碼可以不用這麼面對閻君。
「那就不准再退!」閭君快步來到她面前,那動作快速得令她還來不及躲開,就被他給擒住了。
「少主人。」她一時失口又喊錯,惹來他更強烈的憤怒,那被他扯住的肩膀好不疼痛。
「該死,看來我似乎要好好的教你怎麼樣才不會再喊錯了,恩?」閻君沒理會她的掙扎,粗暴地將她抱起。
冷憐心驚嚇得愣住,連開口都沒有。
直到閻君沒停住地朝外定時,她才反應過來地扭動身子,「少主人,你放開我!」
她與少主人之間的事一直都是秘密,而他今日這麼一公開,所有人早已明白這其中的緣由,而那教她感到想逃。
「永遠都不可能!」
他怎麼都不會放開她,他已打算要擁有她一輩子。他吻住她的唇,在她還想要開口時,封住了所有的話,怎麼都不讓她有機會反抗自己。
這句話是誓言,也是一句不容她反抗的命令,只是閻君忘了,對待敏感的冷憐心,該用的是溫柔的真情相待,而不是這麼蠻橫霸道的舉動,因為這只會教她更加地縮回自己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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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憐心就這麼被閻君關在自己的房裡,在她試著想要躲開時,閻君關住了她,而對這樣的舉動她只是沉默以對。
閻君與冷憐心之間的問題,很快的就傳至冷凝耳中,她不悅地趕回了意大利,丟下老公獨自一人回來。
當她回來時,不見閻君的人,卻在他的房門口見到了族裡的保鏢,教她氣得想要打自己的笨兒子。
「夫人。」那保鏢一見是冷凝,低頭問候。
「開門。」她知道冷憐心就在裡頭,那個她早年拾得的女孩,而今卻受到兒子這般不平等的對待。
「夫人。」那保鏢感到一絲的為難,因為少主人特別交代過除了他,誰都不能進入這房間。
「連我的話都不算數了?」
冷族主人的位置她才放下沒多久,底下的人竟然就會反抗她了!
那保鏢一見冷凝的臉色都變了,他明白自己最好還是聽從冷凝的話。
「開門!」
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她的憐心。怎麼她才離開家裡不到半年,就有這麼多事發生?特別是她與兒子之間的事,讓她都要懷疑,那到底是多久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