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中性化的人,既沒有張曼娟老師的溫柔筆觸,也缺乏類似吳念真導演對於自身多角經營的可怕衝勁,小說,只是我一時的心裡反映集結而成的產物,
閉鎖在小小的房間,晃動著小小的腦袋,敲著小小的字鍵,「未來」和一希望一對於我而言似乎也渺小得常常看不見,雖然並不悲觀,但呼吸著稀薄的失落感,久了自然也會氣悶。
直到有幸拜讀川口開治的漫畫作品。
當我在為續集的安排而大傷腦筋之時,他卻於連載六年多的作品畫下句點的感言中這樣寫著,「身為一個作家,心中有志是最重要的,能看見我小小的志,飛遇船艦、海洋,形成一個廣大的世界,心中不禁感到相當欣慰,覺得創作有了意義……」
他的作品雖然很商業,但最後連日本國會議員都爭相傳閱,足見他確實在作品中反映了人性的需求和真實的社會。
我並不羨慕,也不想模仿他,但是,我的「志」在哪裡?
說也奇怪,雖然還是找不到,但是最近創作的傭懶倒是被趕跑得一乾二淨,我想不管誰都是一樣,透過不斷努力的過程中,尋找到自己志向的機會定然會大些吧!
有人說,作者和讀者是相互成長的,所以提出偶然的發現和大家共勉。
當然,胡以汶並非每次都是這樣嚴肅的,否則大家就會習慣性的拿起我的書去蓋泡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