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像「齊邑」這樣的跨國集團,一定是和可以與他們平起平坐的大企業合作,為何他會挑這種小公司商討合作事宜呢?
主要的原因是這間公司的小老闆趙孟逸正是齊風大學時期的死黨,兩人非但同為學校的籃球校隊,感情更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現在舊時好友找他幫忙他能不答應嗎?所以趁南下之便去了趟台中,好當面看看對方公司是否有轉型的潛能與空間。
就當齊風出現在趙孟逸的眼前時,他可是激動不已,畢竟現在的齊風是什麼身價,居然可以放下身段南不見他,他豈能不感動?
「老天,你怎麼就一個人跑來了,該讓我去接你呀。」他立刻上前拍拍齊風的肩膀。
「我向來習慣獨行,不用客氣。」齊風咧嘴笑問:「咱們多久沒見面了?」
「大概有四年了吧。」趙孟逸四年前就轉往大陸研習,回來後齊風已是齊氏王朝接班人之一,他自卑的不敢聯絡他。
「你真有辦法,居然躲我躲了四年。」齊風睨了他一眼。
「唉,一直沒有出息,哪敢跟你聯絡。」趙盂逸搖搖頭。
「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齊風被帶進裡頭的接待室坐下,又說:「明早我有家庭會議,下午就得回去了,等下先區參觀一下你們公司。」
「你真的不一樣了,當年那穿著籃球運動服的小伙子,我怎麼都無法跟眼前這位引領鑽石界風騷的大總裁聯想在一塊呢。」
「你還不是一樣,倒是胖了不少,哈……」齊風開起玩笑,颯爽大笑。
這時候趙孟逸的妹妹走了進來,乍見齊風那絕魅風采時,一顆心竟瞬間落在他身上。
「哥,他是?」趙佳玲問著。
「佳玲,來,你不認得了嗎?他就是齊風大哥。」趙孟逸一見妹妹來了,立刻拉她過來介紹著。
「天……這是佳玲?我記得當年她還一副清湯掛面的樣子呢。」齊風笑說:「現在已經亭亭玉立了。」
「是呀,當時她還是高中生,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了。」趙孟逸也笑了。
「哥,你說他就是當年的神射手齊風大哥?」趙佳玲走近他,直望著齊風,慢慢地過去的印象也顯現腦海。
「沒錯。」
「哇,齊風哥,你愈來愈帥了。」她大膽地摟住他的肩。
「呵,還好你沒說我愈來愈老了。」齊風從以前就把她當妹妹看,對她這樣親暱的舉止也少根筋的不以為意。
「你真愛說笑。」趙佳玲露出青春笑靨。
「對了,齊風,有件事我想麻煩你。」趙孟逸突然說。
「別說這樣的話,有什麼事直說吧。」齊風蹺起二郎腿。
「是這樣的,佳玲才剛從大學畢業,既然我想加盟你們公司,自然得讓她多瞭解一下鑽石開發的作業程序,能不能讓她到你們集團實習一陣子?」趙孟逸當然看出佳玲對齊風的好感,於是想助她一臂之力。
聽大哥這麼說,趙佳玲渾身緊繃,心底緊張地等著齊風的回答。
「佳玲要來實習?」他望著她笑了笑,「好,這當然沒問題。」
「哇,齊風哥,謝謝你。」說著,趙佳玲奉上一記香吻。
這時齊風才愣了下,跟著不自在地站起,「佳玲,我下午就得離開,給我一個禮拜的準備時間,你下個星期再過來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那我是跟齊風哥一塊住嗎?」她開始癡心妄想了。
「這怎麼可能!我會替你在公司對面飯店安排一間房,你上班也方便些。」齊風說完便轉向趙孟逸,「帶我參觀一下貴公司,等下我會給你一份「齊邑」的制度說明,稍稍講解給你聽。」
「瞧你分秒必爭,我都不好意思再偷懶了。好,走吧。」趙孟逸笑著站起,「不過中午可得讓我請一頓。」
「你以為我會客氣嗎?」
用力敲了下趙孟逸的胸膛,兩個男人就這麼搭著肩走出接待室。
尾隨在後面的趙佳玲可開心了,只要一想起以後將可以和齊風一塊上班,她就有說不出的興奮,對他更有了股勢在必得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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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晚上,范筱雨搭飛機回台北。
回到住處,她先打了通電話向父母報平安,等行李收拾好,她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按下齊風的手機號碼,想問問他現在在哪兒。
「喂,我是齊風。」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他立刻拿超手機,一邊說還-邊擦著頭髮,狂野中帶著一絲不羈的帥氣,的確是足以讓女人的眼神流連忘返的。
「你回來了?」范筱雨笑問。
「我昨天就回來了。」他同樣笑問:「你呢?」
「我才剛到家不到半個小時,我以為你會在台中過夜呢。」范筱雨試著揮去那天所留下的怪異氣氛,以輕快的語調說著。
而這兩天她故意不打電話給他,是想試探他是否會先打給她,可她的期待落了空,不禁讓她的心情沉重了起來。
「你忘了,今天是我的家庭會議日,我也是忙到剛剛才回來。」擦完頭髮,他帥氣的爬梳幾下。
范筱雨聽他沒啥不一樣的語氣,心想,或許他根本沒放心上,倒是自己作繭自縛,深陷愛情魔咒中,把那件事一直擱在心上。
她真的要再繼續折磨自己嗎?亦凱說得對,不說出口他永遠不知情,難道她要永遠留下這份遺憾?
「你怎麼不說話了?」半天沒聽見她的回應,他喊了聲。
「呃!」她霍然清醒,「沒……只是有點累。」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
「不……齊風。」她提起氣,做好心理準備,「我去找你好不好?」
「現在?」他看向床頭的鬧鐘,已經快十點了!
「嗯,可以嗎?」范筱雨是怕他累了。
「當然可以了。」反正他也不是睡得很早,「不過你剛才不是說你累了?」
「跟你聊聊精神慢慢好起來了,那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到。」她甜甜地掛了電話,跟著拿起皮包,趁自己還有勇氣表達前趕緊過去。
約莫半個小時的車程,她已經到了他住處大樓樓下。閉上眼,再給自己多點勇氣後才慢慢走進去。
叮咚--
按了門鈴後,不一會兒大門開啟,就見齊風穿著一件無袖衫、牛仔褲倚在門邊,可一會兒後他居然大笑出聲。
「你笑什麼?」她瞪大眼。
「你的樣子很奇怪,好像很緊張。」以前她一來就很直率地走進屋裡,可今天怎麼別彆扭扭的?
「我!」她摸摸臉,「哪有?」
「還說沒有,臉都紅了。」他抿唇低笑,「進來吧,別客氣,看你要掃地、清理廁所,我都很歡迎。」
她當然聽得出來他在開玩笑,「我今天來不是做你的鐘點女傭。」
「筱雨!」見她一臉正經,齊風也不敢再亂說話了,「到底怎麼了?這麼晚過來一定有急事,該不會是公司……」
「不關公司的事。」她打斷他的話。
「那是?」他坐到沙發上,也是一臉的正經。
「我的心情。」她咬著唇對他說:「齊風,你聽好,我……我愛你。」
齊風倏地瞇起眸,「筱……筱雨,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是跟你說真的,你能不能相信我?」她不喜歡他這種態度。
齊風保持緘默。
「其實從跟在你身邊擔任你的秘書開始,我就對你動了真感情……但是我一直不敢說。」她揚起一對淚霧朦朧的眼看著他。
他被她那對淚眸給刺痛了眼,心口跟著一揪,「為什麼不敢說?」
「因為你說過,你不喜歡被束縛。」垂下眼臉,她苦笑著,「所以我壓抑得好痛苦,甚至想過若我們不談男女私情,就只做朋友到老也很幸福。」
揉揉眉心,他困惑地問:「那你為什麼又要說了?」
「因為我不想留給自己一輩子的遺憾,更因為我……我無法確定你的心,不敢相信你真會終生不娶。」她顫抖地說著。
「不不,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齊風拉開笑容,「是不是在台南少了我拌嘴太無聊,才想到這麼一個計劃想要著我玩?」
「齊風!」她喊道:「不要逃避,我說的百分之百都是出於肺腑的真心話。在山坡看夕陽時,你就應該可以揣測出我的想法,那時你不是說我變得很怪嗎?因為……因為我一顆心在愛你的深淵中飄浮、掙扎……」
范筱雨已顧不得所有,一口氣將內心對他的深情熾愛全部在今天告訴了他,無論他接不接受,也算是了了件心事。
他微揚著下巴望著她,就怕自己任何一句話都會傷害到她易感的心。更惱人的是,他居然會被她說得好自責,好像他是個有眼無珠的男人,一塊工作三年,居然看不出她對他的愛意。
「筱雨,我……」天,他該怎麼說呢?
「齊風,我不會強迫你,只要你一個答案,如果你現在不想結婚、不想被縛綁,我不會勉強,我只會默默等待。」她殷殷切切地說。
「我不能這麼自私。」想不到他給她的竟是這句話。
「自私?」她不明白。
「我不能隨便一句話就綁住你的青春,除了我之外,有更多值得你喜歡的男人在等著你,你可以……」
「不要說了。」她用力搗住耳朵,「難道你連等待的權利都不給我?」
「我……我不能,因為我知道我一定會負了你。」他直言道,因為現在他腦子裡當真放不下所謂的愛情。
過了好一會兒,她熱淚盈眶的抬起臉,笑著流淚,「沒關係,我早知道的。」
看見她脆弱的眼淚,他的心又是一痛。
「我早知道你不會選擇我。」深吸口氣,她抽了張茶几上的面紙拭去淚水,跟著對他展開笑容,「嗯,現在好了,我也不會再有所謂的遺憾,謝謝你給了我答案。」
拿起皮包,她便要離開,可才走到門口就被齊風拉住。
「你這是做什麼?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我不走的話,留下做什麼呢?」她回頭,一雙紅腫的眼對著他笑,「你放心,我只是回去沉澱一下心情,以後絕不會再跟你說這些話了真,永遠都不會再提「愛」這個字。明天你看見的又是一隻快樂小鳥。」
「你明明很痛苦,為何還要裝成一派輕鬆的樣子?」齊風勾住她的手。
「大概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關係。」她還是笑著。
「我……你該知道,我真的不想投入這種感情漩渦。」他已經保持清逸二十來年,突然要對一個女人論及「永遠」與「一輩子」,讓他產生莫大壓力,即便他也一樣是滿喜歡她,但仍不想就這麼不設防的投入。
「我懂,我真的懂,就因為太懂你,才會靜默那麼多年。」她深吸口氣,笑了笑,「我們還是朋友吧?」
「當然。」他直盯著她臉上那抹「強顏歡笑」。
「那就好。」
抬起小臉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後,她旋身欲走,可手腕還是被他牢牢鎖著。
「齊風,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是想留我在這兒過夜?」她回眸一笑,居然開起連自己都意外的玩笑,「若是你想要我也無妨,我可以奉陪的,就當……就當是成人間的性愛遊戲。」
齊風一雙深黝的眼突地瞇成一直線,「筱雨,你這是做什麼?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過了今晚後,我們仍是朋友呀。」忽然有個主意閃進她腦海,即便她不能讓他愛她,至少希望能擁有他一回。
「你弄錯了,我不是那種男人,我送你回去吧。」
放開她的手,他正要走到沙發旁拿起外套,可范筱雨竟衝動地從他身後緊抱住他,小臉貼在他的背上,「要我一次好不好?」
齊風心一緊,但依舊拒絕了她,「不可能。」
才要轉身卻被她用力推向沙發,兩人的身軀就這麼相貼在一起。
他瞪著她,她瞅著他,下一秒是她主動俯首吻住他,在他唇邊小聲地說:「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
「筱雨!」他震愕,雙手扶在她肩上,想推開她,卻又被她那雙眼給牢牢鎖住,居然讓他使不出力。
她漾開一抹最柔美的笑容,接著握住他的手擱在自己胸前,「愛撫我。」
齊風倒抽了口氣,皺眉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而且我說過不後悔就絕不後悔。」她眼底出現一絲絲醉人的醺色,迷幻著他。
「我不能……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他不得不提醒她。
「我不需要你的承諾,更不需要你的愛,只要你一次的熱情給予。」她大膽地說著。
他英挺的眉微揚,「這可是你說的。」
「對,是我說的。」她一雙祈求的大眼睛直眨動著。
齊風的雙眸深邃如幽谷,跟著翻身壓住她,動手解著她胸前的鈕扣,「老實告訴你,我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了,這次將會一發不可收拾,你要有心理準備。」
頭一次聽他說出如此曖昧的話語,她雙腮驀然泛紅,尤其是他為自己解著扣子的感覺,讓她的心跳不知不覺地加速。
襯衣解開,他繼續褪著胸罩,最後將熱騰騰的掌心覆在她嬌軟的凝乳上。
「呃--」她別開臉,不敢看他眼中不尋常的欲色。
齊風欣賞著她明明很矜持又故作野浪的模樣,下一步便低頭吮住她的小嘴,可是這丫頭居然身子繃得跟石頭一樣。
他不滿意地皺起眉,大手用力揉撫著她柔軟的酥胸,指尖夾住粉嫩乳尖,企圖要她放軟身子。
「呃……風!」她倒抽口氣。
「嗯,怎麼了?」他瞇眼問道。
「我好熱!」初嘗性愛的滋味,怎能不讓她覺得驚心動魄呢。
「這是自然的,既然要做,就把自己交給我。」他雖非情場老手,但也曾有過對性狂浪的年紀,對如何讓一個女人高潮,他可以非常輕鬆的做到。
說著,他竟咬住她挺俏的粉紅色乳頭,聞著她身上自然顯現的處於奶香……
不可否認,她已迷亂了他,讓他的理智瞬然飛離,只想要她。
而范筱雨更是亂了,胸乳被他細啄著,身上每一寸被他輕撫著,這是以前她曾偷偷幻想過的畫面,但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不出現,而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呀!
「舒服嗎?」他的大手撩起她的長裙,從腳趾親吻起。
「不,不要……」天,那裡是她的罩門,她那兒最怕癢了。
既然她最怕癢的地方是這兒,那就表示她的敏感帶也離這不遠了。齊風扯開笑痕,繼續舔咬著她的趾縫,讓范筱雨又笑又哭,不知該怎麼辦。
他往她腿間一瞧,不難看出那兒的小褲褲已被愛液浸淫成一片半透明的美麗色澤。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他肆笑。
她頓時漲紅了臉,有點後悔跟他索求這種東西,就不知道是不是她承受得起的。
他再度吻住她,可是已經沒有剛才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雄性的霸氣,用力翻攪著她口中每一分滋味。雙臂來到她身後用力抓住她的嬌臀,讓她的下處抵著自己鼓脹的部位。
「呃……」
狂野的吻沿著頸部往下延伸,在她的乳溝做著巡禮的拜訪,刻意避開她敏感的乳尖,跟著用牙齒咬掉她腰側的細繩,絲質的一片裙就這麼順勢打開,形成一股絕艷的美麗。
「我……我……」她的嗓音在發抖。
「怎麼?」齊風瞇起眸。
「我怕……」
「不用怕。」他的大手技巧地隔著底褲摩擦出一道道似電擊般的快感,這樣陌生的情潮讓她控制不住地喘息著。
另一隻手則來到她波動的乳房,揉擰著那戰慄的乳蕾,撥弄出撩逗的煽情意味。
「嗯……」范筱雨的呼吸亂了。
她還來不及讓自己習慣,可是更狂肆的舉動出現了,他繼而抽掉她的小棉褲,拉開距離欣賞她腿間疏淺森林中的粉嫩水澤。
「別看。」從不曾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的她,已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別躲,這不是你要的嗎?」
他赫然舉起她一條大腿,讓她那兒敞開在他面前。
「不……」她開始掙扎。
「這樣舒服嗎?」齊風突然以拇指壓住那凸起的珍珠,不斷以最狂熱的手法撩撥著她。
「啊……」范筱雨扭動著嬌臀,只感到下處一團火熱。
她扭動著美麗的身子,一道熾熱欲流突然竄進齊風的四肢百骸,讓他渾身也跟著發熱了起來。
他知道他的冷靜已快被她的美給擊毀了!
可是……這是她的第一次,他必須忍,不能傷害了她。
中指先在她那神秘的地帶繚繞,找著那濕滑的人口,接著他用力一刺--
「痛……」她已汗流浹背,濕意沿著她的乳溝往下流。
他俯身輕舔去她的汗水,並弓起指尖,以關節的部位摩擦著女人最敏感的一點,持續……用力……
范筱雨的下處緊縮,夾住了他的指頭,媚眼如絲地望著他,「這……這就是做愛的滋味嗎?」
他勾唇一笑,「這只是剛開始。」
她還沒聽懂他的話意,他的指頭已開始急促進出,每一次摩擦過那地方,都將她體內的熱力更烘熱了一分。
「啊……啊……」她忙亂的搖著腦袋。
「你一點也不含蓄呀。」他肆笑地說。
事實上她的呻吟就如同天籟般迷人,對男人而言可是種莫大的激勵。
她緊咬著唇不敢再叫出來,卻將那熱力困在體內不得抒發,形成一種狂大的愛慾刺激。
「風……風……我……」怎麼搞的,她好難受呀。
「要叫就叫出來!」他瞇起一對合沉的眼,用力咬住她的凝乳,舌尖的捉弄更助長了這波波來襲的快意。
最後,她果真隱忍不住地尖嚷出聲……
手上滿是她泌出的愛液不斷刺激著他,他的呼吸也跟著亂了,底下已火紅如柱。
「現在終於是它上場的時候了。」
他邊說邊褪下長褲,當范筱雨看見那一支如熱鐵般的男性時,小臉已燒得火紅。
天,這……這麼粗大,她怎能承受得起?想著,她便有要逃的企圖。
「想去哪兒?」他拉住她,望向她驚懼的大眼。
「風,我不行,我不行。」她急著爬下沙發。
「自私的女孩,如果你要走就走吧。」他鬆開了她,畢竟他並不是個粗魯的男人。
看著他眼底灰褐的顏色,她居然動不了了,剛剛是她要求的,又怎能臨陣脫逃,難怪他會怪她。
「我……我不走了。」她閉上眼,敞開雙腿。
望著她那瑰辦上沾著花露,他的男性又是一熱,抱住她的細腰,一手接住她傲人胸乳,他便傾身奮力一刺--
「啊--」這粗實的東西硬是塞進她小巧的甬道,如雷霆萬鈞的氣勢嚇壞了她,也疼得她快斷氣了。「不要,齊風,好痛……」她哭喊著。
「噓……」他定住身,心疼地吻去她頰上的淚,大手伸到她腿間找到那顆苞核,輕柔的按摩著。
「嗯……」范筱雨深深喘息,在他這樣的愛撫下,那疼痛居然慢慢散去,湧上的卻是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
「現在想要了嗎?」他磁性的嗓音貼在她耳畔低問。
「嗯。」她迷亂的點點頭。
「那我這就來了。」
齊風再次一舉衝進她體內,緊緊封鎖住她的掙動,每一記律動都似火般狂野,燃燒著范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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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呢?」
齊風本想留范筱雨過一夜,可她堅持離開,他也只好開車送她回去了。但一路上她靜默不語,讓他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麼。
「嗯?有點累,不想說話。」她愣了下,回頭望著他。
「還疼嗎?」今晚是她的初夜,能不疼嗎?為此,他心底多了份內疚。
「還好。」她露出一抹無所謂的笑容。
「你後悔了?」齊風看著眼前一一晃過的霓虹燈,一手敲著方向盤。
「怎麼會呢?是我要求你的,怎麼樣也輪不到我後悔。」她眨著清亮的雙眸,在霓虹燈的照耀反射下更為閃爍,「倒是你,後悔了嗎?」
「呵,我從沒遇過有女人在那種事之後問男人後不後悔!」齊風挑高濃眉,不一會兒他斂下笑容,專注地說:「我不是個隨便和女孩子上床的男人。」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要我對你負責?」她忍不住大笑出聲。
「筱雨,我可是用很正經的語氣跟你說話。」齊風受不了地低咆了聲。
「我也是很正經的在聽呀。」
「才怪,你根本是在逃避問題。」他爬梳了下頭髮。
「OK。好,那我不說話了,你說吧。」她可是被他刺傷心靈的女人呢,瞧他那副樣子,倒像是她強暴了他。
齊風深吸口氣,「我……在床上時我想了很久,既然我這輩子沒辦法缺少你,我是可以……」
「你所謂的不能缺少是什麼?」范筱雨微笑地問。
齊風完全沒料到她這句話會堵得他啞口無言。
「嗯……」因為他根本說不出口。
「我幫你說好不好?」
范筱雨笑了笑,柔柔的嗓音揚起,「因為我可以幫你打點一切,像是衣服啦,你要的資料、資訊,還有偶爾充當鐘點女傭,幫你整理私人住處,對不對?」
齊風皺起眉,不說話了。
見他不語,范筱雨兩手緊緊一握,接著淡淡地說:「齊風,別勉強自己了,我不是說話不算話的女人。以後我們還是維持工作夥伴的關係就行,我一樣會為你打理一切,懂嗎?」
「筱雨,你這麼說也不對,我如果需要這些幫忙,一樣可以找別人代替。」齊風一顆心已被她給搞混了。
「嗯,等你找到了,我就會識相地離開。」她勾唇一笑,「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了,別開過頭羅。」
「哦。」若不是她提醒,他還真會因為一時心亂開過頭了。
到了她住處大樓外,齊風停下車,范筱雨下了車後轉首趴在窗邊對他眨眨眼,「明天我會去上班,不要胡思亂想羅,回去後就早點睡吧。」
說完,她便笑著轉身朝大樓內走去,獨留下一臉困惑的齊風。
胡思亂想……該是指他還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