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車速過快,張怡怡覺得很不舒服,抱怨道:「肆,你幹嘛以這種不要命的速度狂飆呀?」
「對不起。」張肆放慢車速。
張怡恰狐媚一笑,「嘻!我能諒解。」
「諒解什麼?」他不懂她話裡的意思。
「你呀,是慾求不滿。」她淫蕩地把手伸向他的大腿,一把握住他大腿間的玩意,時而重捏、時而輕撫。
他不出三秒就有了自然的生理反應,馬上就堅硬如鋼。
「今天下午有好幾次機會,我們可以在你香港的辦公室做的,但是你都沒有要我。」
張怡怡把他的男性本性摸得一清二楚,見他目光冷淡,立刻瞭解他的身體雖然有了反應,但還沒有動情。不過只要她再稍加誘惑,不管他動不動情,他都是她的了。
「呵、呵!」她壓抑熱情而發出的笑聲是恐怖的,像黑寡婦吐絲抓住倒楣鬼的笑——恐怖而志在必得。
她把手伸回來,極其嫵媚地解著衣扣,脫掉身上唯一的洋裝,低下頭大膽地把臉靠近他的腿間。
張肆垂眼瞄了眼她白皙無瑕的雪背,即興趣缺缺地調回視線。
他喜歡熱情的女人,也很享受女人熱情的服務,尤其是格外熱情、奔放的張怡怡,她總有令人吃驚的熱情。
但現在他對她感到厭惡。
他渴望的小手、渴望的小嘴,是她——楊薏的。只可惜她還是一株含苞的小花,清純無瑕,不可能像他過去的女人帶給他熱情的驚喜。要她像張怡怡這般大膽、淫蕩,恐怕要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訓練。
他冷笑一聲,邪惡地幻想楊薏熱情地躺在他身下時,她的大眼是否仍會閃著清純?
他一向只要最好的,目前他唯一崇拜的女神是楊薏,其他女人他絲毫興趣也沒有。他空出一手把張怡怡拉正。
「把衣服穿好。」
張怡怡以為他在逗她,不急著穿回衣服,也不急著再進攻。她移動身體擺出最撩人的姿勢,開玩笑地說:「你在家裡藏了另一個女人,趕著回去見她嗎?」
張肆轉頭看著她,對她神秘一笑。
她看了心不禁怦然跳了一下。
他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她,「這是一千萬的支票,你收下吧。」
張怡怡聞言,猶如五雷轟頂,她臉色登時一片慘白,「真的有別的女人?」
「你別再來找我了。」他沒正面回答她。
「肆!」她撲過去一把抱住他,「我不要離開你!」
張肆雙手握著方向盤,冷漠地直視前方,捺著性子哄道:「別鬧,讓我知道你是個識大體的女人,或許將來我還會想找你。」
從他的表情與聲音裡,她知道事情已無轉圜的餘地,坐直身體穿上衣服後,她坐得又僵又正,兩手緊握成拳,她恨不得甩他一個耳光,但她還是忍住了。
他說得不錯,試問天底下有哪幾個男人擋得住她的魅力?他一定很快就厭倦那個女人,不出一個星期,他就會回過頭來找她。
她忍住了沒撒潑,經過早上的經驗,她明白在他面前,容不得她撒野。
車子在張怡怡的公寓前停下,張肆沒有像往日一樣,跟著她走進她的公寓,只等她進了大門後,立即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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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肆回到別墅,解開大門的密碼鎖,他輕俏地走上二樓。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走向楊薏的房間。他脫下衣服後,便爬上她的床。
室內溫暖的空調讓她的臉變成粉紅色,好可愛。他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單,旋即愣住了。
他從沒見過一個女人會穿著一身佐丹奴的運動休閒服睡覺,但很快的他便發現,穿著最普通衣服的她,竟比赤裸的張怡怡還要吸引他,他的身體立刻對她產生強烈的反應,興奮地硬挺起來。
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肌膚絕佳的觸感令他歎息出聲。他解開她的內衣,揉撫他無法一手掌握的豐滿乳房,在他熟練的愛撫下,她純真的身體逐漸甦醒,胸脯在他的手中發脹,兩顆蓓蕾堅硬如甜美的果實。
就在他無法滿足只是這樣時,她醒了,長長的睫毛像蝴蝶展翅般張開,黑色的眸子清純迷人。
「睡美人,你醒了。」張肆綻開笑容歡迎她。
楊薏一張開眼睛,他英俊非凡的笑容便映入她的眼簾,「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還以為自己夢見了他。
「還睡!小懶蟲。」他見她又貪睡地閉上眼睛,可愛的睡臉讓他笑意加濃。沒關係,並不影響他的尋歡作樂。
她本能地反應他的愛撫,呻吟聲自她嬌艷的紅唇中逸出。這是她有生以來最美的夢,遇見他以後才有的旖旎美夢。
張肆的唇吻住她的,將舌探入她口中,吸吮她香醇的舌。在熱情的需索下,他勾引她的舌進入他的口內。
楊薏起先清澀地反應他,後來在他的勾引下熱切的反應著,原本溫柔的吻愈來愈纏綿。
張肆覺得自己快爆掉了,但他強忍住。他沒什麼耐性,但在性事這方面,他有超越凡人的耐力。
自私的男人佔有女人只為一逞私慾,們他向來滿足女人的需求,取悅她們,並堅持給女人最大的歡愉,也因此女人對他趨之若騖。
他的手探入她的褲內,撩撥起她更大的快感。她蠕動嬌軀,盡情反應那一雙溫柔的手。
楊薏愈來愈覺得這不是個夢境,卻沉醉在這感官的天堂裡不願醒來,直到他的手弄痛了她。
她雙腿僵直,從美夢中驚醒。她猛地張開眼睛,是他!真的是他!而他的手……紅霞瞬間佈滿她的粉臉。
她睜大雙眸,咬住下唇,強壓下他的手造成的強烈快感。
「住手呀……」她的制止聲比呻吟還薄弱。
她緊緊夾住他的手指,突然一股溫暖的熱液滋潤他修長的手指,他幾乎為之瘋狂。
張肆緩緩吐出一口氣,「好吧,你起來把衣服脫掉。」
他發揮極大的毅力才把手從她體內抽出來,再不出來,他一定會瘋狂。
張肆翻個身仰躺在床上,雙臂枕在腦後,堅定灼熱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
楊薏跳下床,拉好身上的衣服,狼狽地瞪著他。他的黑眸同時燃著狂熾的慾火與冰冷的冷火,熱情又無情。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一雙眸,令她的肌膚著火,也無情地刺穿她的心。
「噢!」她突然瞄到他下腹間赤裸裸的慾望,飛快垂下眼睫,臉龐比剛才更火紅。「你怎麼可以……」
他的黑眸灼熱地掃視她。她真美麗!
想到她還是處女,一個從未讓別的男人碰觸過的女人,一個即將完全屬於他的女人,他幾乎克制不住,直想撲上去,像野獸般恣意細咬,讓她雪白細膩的肌膚充滿他的印記。
「把衣服脫掉,回到床上。」他輕聲地命令。
「不!」楊薏猛烈搖頭,驚慌地後退,「這是不可以的……我已經結婚了,你忘記了嗎?是你逼我答應簽字,不顧我的感受。」
張肆閉上眼睛,忍受下體突然竄過的一陣激流。他皺眉暗忖,他從不曾經歷過這種折磨,因為從沒有一個女人有這個能耐。
而這個已成為他新娘的小處女,還站在那邊喋喋不休,淨說著一些蠢話。她在搞什麼呀?
他暗數了十秒,終於失去耐性,猛地跳起身,雙臂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扔回床上。
「啊!你想幹嘛?」楊薏尖叫著,拚命掙扎,「我已經結婚了!」
「對,你的老公就是我。」張肆粗魯地脫掉她的上衣和長褲。
「我嫁的是長腿叔叔!還是被你逼的。」楊薏大聲的提醒他,語氣裡還有對他的埋怨。
張肆得意地笑了,「沒錯,我逼你嫁給我。」
「不!」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指不小心碰到他小小、如硬石的乳頭時,反射地蜷縮起來。
他揚聲大笑,「你一定是個天生的婊子,即使還是處女,舉手投足間也懂得誘惑男人。」
「你竟敢罵我是妓女!」楊薏不知是氣還是羞,大大的眼睛在明亮的水晶燈下,晶亮璀璨如寶石。
張肆脫掉她上半身僅剩的衣物,邪氣地捏掐著她令人著迷的乳房,語氣轉為誘人的低喃,「讚美,我在讚美你。」
楊薏努力抗拒著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潮,在他狂肆的笑容裡,她找回了理智。「不,你不可能是長腿叔叔,他至少有五十歲了。」
「現下你可高興了,憑你一個孤兒也能嫁給一個億萬富翁,而且還是個能夠滿足你熱情的年輕力壯小伙子。」
他口氣中的歧視與高傲令她生厭。「我才不希罕你。」
「難道你寧願嫁給一個老人?」張肆譏嘲道。
「他是個高貴的人,你根本就比不上他。」雖然已經知道他就是長腿叔叔,楊薏還是忍不住尖聲反駁回去,她實在討厭極了他的驕傲和自大。
「比不上?」張肆挺身向她展示他昂揚的驕傲。「哼,老傢伙可能連舉都舉不起來呢。」
「真噁心!」楊薏紅著臉啐道。
「噁心?」他的左手鑽進她的底褲裡,手指撩撥那一片濕滑,邪肆地輕聲問:「那你自己的呢?噁心嗎?」
「你這個下流的色鬼!」楊薏想撥開他的手,但他竟然把手指伸進……在濕意的情潮下,他不再弄痛她,侵襲她的是野火撩原般的快感。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情慾,她本能害怕地用力扭動身子,趴過身躲避他的手。
張肆貼著她的背挪動身軀,粗糙的大掌撥弄她的嬌軀,讓她趴跪著,而另一手不住地撩撥著她的三角地帶。
其實楊薏早已臣服於他,她本來就對他心生愛意,如今他又是她的丈夫,她覺得對他的情感又加深了。意亂情迷中,她不禁喊出:「長腿叔叔!」
「你竟敢在我的床上喊別的男人?」張肆怒不可遏地大吼。
楊薏的身體因他粗暴的大吼而僵硬,理智清醒了大半,她虛軟無力地問:「那個男人不是你嗎?」
「呃,說得也是。」張肆的氣頓消了一半,但接著竄入腦中的想法又激起他更大的火氣。他粗魯地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狂熾的黑眸緊鎖著她的,「說,如果你的長腿叔叔不是我,你也會嫁給他嗎?」
不可能!如果時光倒回,她認識他在先,而且仍不知道長腿叔叔是誰的情況下,她死也不會簽字結婚。
她想,她無法接受和另一個男人做這種親密的事……
但為報復他下午的逼迫,也想折磨折磨他,她微笑著回答,「會,我會嫁給任何一個長腿叔叔。」
「你——」怒火與慾火同時在張肆體內爆炸。
楊薏可以感受到怒火燃燒了他,直覺告訴她應該立刻道歉。不過她才張開嘴,「啊——」她痛得尖叫出聲。尖銳的痛楚扯扯她所有感官神經,佔據她的身體。
張肆從未讓情緒凌駕於理智之上,但這一次她把他逼瘋了。他疊上她的身軀,巨大的堅挺無情地撕裂她的處女膜,直衝入她體內。無視於她的掙扎、她的淚水、她的嬌柔,他瘋狂的律動。
楊薏劇烈的掙扎變成了破碎的哭泣,就在她以為自己快痛死時,痛覺化成奇異的愉悅,她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嬌軀跟隨著他的律動奔馳。
他的身軀在她的上面顫抖抽搐,她聽見他的粗吼。她攀附著她,奔馳到了天堂。
張肆帶著她翻個身,兩人位置一換,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強壯的雙臂佔有地緊擁著她的背。
楊薏任他擁著,這遲來的溫柔溫暖了她受傷的心。
「呃……」雖然他們已經是夫妻,也有了親密的關係,但要叫他的名字,她卻覺得很生澀。她猜想,他不會喜歡她稱呼他「長腿叔叔」。
「張……張肆。」她困難地開口。
張肆打了她的臀部一下,傲慢地開口,「重叫。」
楊薏幾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打她!她生氣地要坐起來,但被他鋼鐵般的手臂牢牢地按在原位——他的胸膛上。
她壓下這股氣,嬌聲喚道:「長腿叔叔。」
張肆的手插入她的發裡,威脅地將她的臉轉向他。「該死的你,得到一次教訓還不夠嗎?」
「你好霸道。」她的眼神在他粗魯的動作中瑟縮。
「你用不著怕我。」他有些冒火,但不知道是氣她還是氣自己。
她懷疑地看著他,「我不確定怕不怕你,因為你很可怕、很粗魯。」
「你敢質疑我?」他不悅的吼道。
「沒辦法,你跟我記憶中的印象完全不同。」
「你也和我記憶中的不同,我還以為你是個……溫柔、順從的孤兒哩。」其實他預期中的楊薏是善良、可欺。
「我是呀,認識我的人,都說我是溫柔、可愛的女孩。」
「所有女人也都說我是個溫柔的情人。」在分手前。他在心中加上一句。
「她們怎麼知道?」她有些嚴肅地問。
張肆為她提出的問題而揚聲大笑,笑聲停止後,他看了眼她不豫的臉色,聰明地說:「我想她們是猜的吧。」
「我想也是。」她也聰明地不再追究,但心裡有些難過。
突然,他搖頭輕笑道:「我們似乎應該做一次自我介紹。」
楊薏為他的提議笑了出來。
「笑了。」張肆的大掌親暱地柔撫她的雪背,「這樣才好看嘛,不要整天哭哭啼啼的。」
「我哪有?」她否認道。她從來就不是愛哭鬼,孤兒的淚也沒人疼惜。可是自遇見他後,不知怎麼地,她變得脆弱了。
「休戰好嗎?」
楊薏點點頭。
他一把拉下她的頭,吻了她足足有五分鐘之久。
她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心想,他真的好霸道!可是……他好吸引人,教人不在意他的霸道舉止。
「叫我肆。」
她靦腆地拾起頭,小小的下巴枕在他的胸膛上。「肆,其實我剛才想跟你解釋,如果生命重來一次,我要是知道長腿叔叔不是你,我一定不嫁。」
「我終於知道人家為什麼說你可愛了。」他的笑容在英俊的臉上漾了開來,性感的魅力足以教所有女人心折。
楊薏融化在他的笑容裡,柔聲答道:「我答應你,一定表現得溫柔、順從,不會丟你的臉。」
「我也答應你,以後絕不在盛怒中佔有你。」他也被她的柔情軟化,破例地主動承諾。
「嗯。」她覺得好睏,側頭趴在他厚實堅硬的胸膛上,「肆,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要什麼直說吧?」他習慣了。女人就是這樣,得寸進尺。
「我們結一年的婚就好,好嗎?」這件事很重要。
「隨便。」張肆不在乎地應允,因為他要的只是那塊地。不,現在多了她美妙的胴體。
「謝謝。」他如此輕易的答應,讓她有點傷心。
「明天我會叫秘書幫你申請一張金卡,你要什麼自己去買。」
「謝謝,你對我真好。」
他的一隻手從她的背滑至她的私處,輕柔地愛撫,「痛嗎?」
他的舉動喚醒她敏感的感官,睡意頓消。
她雖不語,但他這情場高手一眼便看穿了她稚嫩的反應,他壓抑的聲音中難掩輕佻的笑意。「我想一定很痛。」
「拜託,把你的手拿開。」她覺得尷尬極了。
「遵命。」
他難得的順從令她訝然。
張肆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坐起身。
他要走了。楊薏有些失落地想。
但張肆沒有走,他在她能反應前分開她的腿,跪在她腿間。
楊薏驚慌失措地後退想逃開,又羞又尷尬地喊:「你要幹嘛?」
「檢查你有沒有受傷。」
「不要!」楊薏扭動身軀掙扎,可是張肆不理會她的抗拒,分開她的雙腿,稍微抬起她。
她閉上眼睛,但還是清楚、明白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個男人眼前。她羞愧得想死。
「你該慶幸我沒弄傷你。」他的手取代眼神,柔撫她紅腫的私處。
她沉默不語,因為她忙著抵抗一波波席捲而來的輕顫。
「你很熱情。」
楊薏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在他的碰觸下,她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張開眼睛。」張肆的慾火從見到她就不曾停歇,即使已經佔有過她一次了,他的慾望仍然為她堅挺。
他一定會嘲笑她無恥的放浪。她羞愧地別開臉,恨不得有個洞可以讓她躲起來。
「這麼害羞。」她的羞怯令他心生憐惜,打消了原本腦中狂野做愛的念頭,此刻他只想好好吻她、溫柔地愛撫她。
楊薏嬌柔的身軀,在張肆的愛撫下,再度狂熱起來。當他的堅挺抵在她腿間時,她的身體陡地僵住。
「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張肆克制自己衝入她體內的強烈慾望,溫柔地在她耳邊輕喃,「第一次才會痛,現在不會了。」
他在她身體放鬆之際,前端溜了進去。她的身體抗拒突來的龐大壓力再度緊繃,阻止他前進。
他閉上眼睛,克制想不顧一切長驅直入的衝動,直到她深處不斷分泌的濕液,潤滑了他,他才開始推進。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並沒有把握不弄痛她,所以他極緩慢的移動,直到他完全被她緊緊包圍住,他渾身戰慄,閉上眼睛享受這甜蜜的一刻。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溫柔緩慢地抽動。
他的溫柔不知何時變成一種折磨,楊薏在他耳邊輕聲乞求,「我寧願你對我粗暴。」
「該死,我才剛以為你害羞,你那麼快又推翻了它。看來,要認識你,還要適應你的善變。」
不過張肆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個性如何,他只在乎她美妙的胴體。
下一秒,他的自制力崩潰,臀部瘋狂地搖擺。楊薏嬌吟地跟隨著他的節奏,墜入愛的天堂。
纏綿過後,他們慵懶地躺在彼此的懷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