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了?」鍾情以不解的眸光望著何戀戀。「發生什麼事讓你嚷得那麼大聲?』
她昨夜有偷瞄到戀戀被狂沙吻的那一幕,戀戀這會兒詼不會……失身了吧?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何戀戀憂心沖沖,對於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狂沙的命感到擔憂不已。
「什麼?」鍾情的臉色愀然大變。「你尖叫得那麼大聲,卻說不知道?」該不會她的預想成真……戀戀真的被狂沙……
「說也說不清,你要我怎麼說?」何戀戀焦慮的皺起秀眉,想帶鍾情出帳幕去看看那血腥的場面,讓她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想到好友是那種見不得太過血腥的人,她還是不敢貿然把她拖出主探究竟。
「戀戀,你……是不是很擔心?」鍾情望著何戀戀,感受到她心焚如火的思緒。戀戀該不會是在擔心懷孕的問題吧,「發生了那樣的事,我當然擔心。」何戀戀答道。
這麼說……戀戀她是承認了,鍾情的俏顏愈顯發白。「戀戀,先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何戚戀不明所以地望著好友。情看起來怎麼好像比她擔心上千萬倍似的?
「不論發生什麼事,你千萬不能去尋死,知不知道,」鍾情實在害怕何戀戀固執的性格會讓她做出傻事來。
「我不會去尋死的,他還要我的保護呢。」此言一出,何戀戀不禁駭著了,這意謂著她的心是千真萬確地沉淪了。
怎麼會?才那麼短的時間……
她該正視還是逃避?
「啥?」鍾情不明白她的意思,即使戀戀真的被狂沙怎麼了,也不能確定是不是有懷孕吧?那戀戀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啊?
如果說是未出生的娃娃也大扯了吧。
「怎麼辦?」何戀戀喃喃自問,眼底盈滿了不知如何是好的焦慮。
人說患難見真情,她現在就是如此,在初見他被迫殺的那一刻,她就覺得自己非救狂沙不可,而此刻,她同樣驚覺到自己不希望他死。
因為她已傾注了真心。
「戀戀,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好了。」鍾情看著一臉茫然的好友,開始熱心地幫她出主意。
那個既危險又恐怖的男人,不知會帶紿戀戀怎麼樣的未來,她得盡違帶戀戀脫離魔掌才行。
否則,光瞧戀戀現在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再繼續讓戀戀在這裡待下去,就無法挽救了。
「是該離開這個地方。」何戀戀雖然不解好友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待在死過人的地方,心裡總是毛毛的。
「既然你也答應,那就好辦了。」鍾情臉上總算有了笑容。「戀戀,我會帶你遠離狂沙那個男人。」
「啥?」要遠離他?想到要離開他的景象,她的心就揪得好疼,她不要離開他,不要! 』
「我不要離開他!」何戀戀將心裡所想的呼喊了出來。
她發現,自己要跟他在一起的意願就像不要他死一樣的堅定。只是,她該承認嗎?
「戀戀。」糟糕,戀戀該不會失身於狂沙,就以為自己愛上他了吧?
「怎麼樣?」何戀戀漫應著,心裡還遠在為自己的情懷煩惱著。
太短的愛戀,會不會太危險?
「你讀不會是愛上他了吧?」鍾情仔細地端詳著恍恍惚惚的何戀戀。
「愛上他?」這句話說得連她自己都微微輕顫了起來,她要承認還是違背心意地否認。
「戀戀,你該不會是因為兩人有了進一步的親密行為之後,才覺得自己愛上他的吧?」
「不是。」何戀戀根清楚自己對他的悸動是一種感覺,而接吻只是一種眷戀加溫的方式。
但是想到那個吻,她臉上還是禁不住飄上紅暈。
「戀戀,你分明就是那樣。」鍾情將她的臉紅看在眼裡。「你知不知道那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危險?」何戀戀被她這樣一說,忘了要反駁。「你覺得危險……」
「你想想你和他才認識多久?或許你現在對他的喜愛是因為寂寞,如果回到原先的生活環境,兩個人的感覺都會改變也說不定。你有沒有想過,今天出現的若不是他,你會不會也對其他人做出同樣的事?」鍾情一針見血地拾出。
她的一席話也是何戀戀所害怕畏懼的,她不是擔心自己對他的感覺會有所改變,而是擔心他對她的……
「戀戀,你倒是說說話啊!」鍾情心急地催促著沉默不詔的她。
「我很清楚,若是遇到的不是他,即使有同樣英俊瀟灑的外貌,我都不會心動。」何戀戀想到了那個與狂沙相似的驟風。「但是,我真的狠害怕回到原來的世界後,他就會忘了我。」
「戀戀,所以我們才要走,離他離得遠遠的,這樣你才不會痛苦。」鍾情說出自己的意兒。
「不……」她不想離開他。
「為什麼不?」鍾情疑惑著,難不成是……「跟他在一起,你根舒服嗎?」她決定用委婉一點的方式問。
何戀戀輕輕地點了點頭。「跟他在一起,我很快樂。」無論是和他吵嘴的時候,和他相擁的時候,和他討論事情的時候,和他一起躲子彈的時候,她都根快樂。
鍾情卻誤解了何懇戀的語意,而且歪解得更嚴重。「戀戀,你不能為性而愛啊!」情急之下,她直喊而出。
「為性而愛?」情在說些什麼啊,她怎麼聽不懂?
鍾情自以為是地摟著何戀戀的肩,正視著她湛亮卻迷惑的雙眼。「我知道你初嘗那種滋味,又太年輕,會沉溺而無法自拔,他的技術可能又讓你無法招架……可是你還是要懂得克制,不可以因為性而成為他的禁孌。戀戀,你懂我的意思嗎?」
「不懂。」何戀戀重重地搖了搖頭,一頭霧水地看著鍾情。「完全聽不懂。」
情到底在說些什麼啊?什麼克制?什麼禁孌?還有狂沙的技術?
她現在腦中已混亂了。
「哎唷。」鍾情哀叫了聲。「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明白啊?」
戀戀是在逼她把話講明嗎?她好不容易才想出那麼含蓄的言詞來耶。
「我是真的聽不懂啊!」裝傻做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因為跟他上過床,就離不開他了。」鍾情索件將話挑明了說。
「上過床?」何戀戀更糊塗了,她什麼時候跟狂沙上過床,她怎麼都不知道?
「這下子你總算聽懂了吧。」鍾情瞪大了雙眼望著何戀戀,就不相信她還能夠聽不懂。
「聽懂了。」何戀戀點了點頭。「問題是,我沒跟他上過床啊。」
「什麼!」鍾情本來就已經瞪大的雙眼睜得更大了。「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戀戀。」
「對啊。」何戀戀堅定地回道。她翻了翻白眼,「我騙你做什麼?」
「我的天哪!」鍾情哀鳴一聲。
原來從頭到尾全是她的誤會!
看來,她們得促膝長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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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誤會澄清之後,何戀戀還是沒有好過多少,因為鍾情深深覺得她苦繼續跟著狂沙實在太過危險,而且也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恐怖的事情要發生,所以堅決要帶她回到台灣。
「不要,我不回去,我還想待在這裡。」人就是那麼奇怪,一旦有了阻力,反倒是怎麼拉也拉不走。
「戀戀,跟我走。」再讓戀戀留在這裡跟那個身份不明的狂沙在一起,實在太冒險了。
「不要!當初是你自己要我跟你來的。」她就是不想離開狂沙,跟在他身旁,她也才能更瞭解他。
「我現在後悔了。」鍾情老實地說。「來過後,才知道你真的很不適合在這裡生存,狂風一來你會被吹走,太陽太大你會被曬死,聽了沙崩的聲音你會昏倒,所以我要立刻帶你回台灣。」
「不要。」何戀戀對她微笑。「你看我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是啦!」鍾情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只不過差點被子彈打成蜂窩,又差點被毒蛇咬到,的確是還好好的沒錯。」
「所以我要留下來。」何戀戀輕輕鬆鬆地做了個結論。
「你忘了當初是誰說這裡是個鳥不生蛋、荒無人煙的地方?」這會兒換鍾情提醒她。「戀戀,跟我回去。」
「可是我現在不這麼覺得了啊。」何戀戀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你沒看到這幾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嗎?這就證明這裡不是個鳥不生蛋、荒無人煙的地方。」
鍾情的眼中而佈滿焦慮。「是,只不過都是在打打我殺。戀戀,我是真的很擔心。」
「我知道。」所以她才要佯裝快樂、故作輕鬆,讓自己有勇氣面對未知的一切。
「我也知道自己身陷危險。」
「更重要的是,你連那個狂沙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就決定要跟他共赴危難?」何必呢?她不懂。
「我喜歡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身份。當然,我不否認我還是會想知道他的身世背景,但是不論他是什麼出身,為什麼會被人追殺,我都會跟在他身邊。」只要他對她好,那就夠了。
「為什麼?」鍾情一臉疑惑和不解。
「因為我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何戀戀清亮的眼神射出絢麗的光彩。
「戀戀?」鍾情歎丁一口氣,看來她是勸不走她了。
「你先走好了。」何戀戀不希望好友跟自己一起涉險。「你跟唯桀先回台灣,我繼續待在這裡。」
「不行。」鍾情搖搖頭。」我一定要陪著你在這裡,不能讓你遭受到任何的傷害。」
「跟狂沙在一起,我會很安全的,你不用擔心嘛。」何戀戀拍胸脯保證道。
「你要我怎麼不但心?」狂抄那男人就是危險的根源,她不相信那個帶來危險的男人可以給戀戀安全。
「他會保護我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這麼堅信著。
「戀戀……」鍾情仍舊不明白。「他究竟有什麼好,可以讓你那麼相信他,又不顧一切地要跟著他?」
如果說愛情是盲目的,那麼戀戀現在已經如同瞎子了。
不行!她不能放任戀戀這樣,她一定要快點通知戀戀的家人,把戀戀,帶回台灣去才可以。
何戀戀聳聳肩,笑了笑。「不是他有什麼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感覺。我就是喜歡他,我想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不想跟他分開,就這麼簡單。」
「記得你說的話,戀戀。」低沉富磁性的聲音震入了何戀戀的心坎。
不需要回頭看,她也知道是誰在說話,「你……」
真是的,居然偷聽她和情說話!
而且,這種私密話被他聽去了,要她怎麼能不臉紅?
「怎麼樣?」立在帳幕口的狂沙邪邪地笑了開來,心清好到極點。
「你不——」鍾情本來想要叫狂沙不要欺負戀戀,但是想釗她這一詛,狂沙可能會對戀戀不好,於是將剩下的話給吞了回去。
「抱歉,我想我跟戀戀有些事情要解決。」狂沙難得有禮貌地向鍾情道。
「誰跟你有事情要解決了。」何戀戀還在氣惱自己的心事被他偷聽了去,她偏著頭斜睨狂沙,不能他好臉色看。
「是這樣嗎?」狂沙唇邊的笑容逸去,眉宇間全是灰暗之色。「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語畢,他就邁開步伐準備離去。
「喂!」何戀戀不懂狂沙到底在搞什麼把戲,她緊張兮兮地道:「誰要你走了?」
「我記得剛剛有人跟我說,她跟我沒有什麼事好解決的。」狂沙依然沒有停下腳步。
「我——」何戀戀這才明白自己中了計,她氣呼呼地望向鍾情,「情,你在裡面休息,我跟他出去把事情解決掉。」
「好。」鍾情點點頭,其實她除了點頭之外,也不能多說些什麼。
戀戀和狂抄之間的情焰和氣焰是如此高張,她又怎麼括得上手呢?
現在她能做的就只有保護戀戀,然後快點聯絡戀戀的家人,以親情的力量感動戀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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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過分!」氣息敗壞韻何戀戀出帳幕外,就不由分說地拖著狂抄的手,怒氣騰騰地直往前奔。
「我有什麼過分的。」狂沙無辜地望著她,對她的生氣並不以為意,倒是她氣得紅艷艷的嫩唇讓他直想一親芳澤。
「你偷聽人家說話!」何戀戀停下腳步面對著他,宜戳他胸膛指責道。
該死的,他沒事長那麼高幹嘛?害得不算矮的她要跟他面對面地蹬視還有些費力,都是他的錯。
「我沒有偷聽。」狂沙挑起了眉,笑道:「我以為你知道我的存在,我走路很大聲的。」
她那冒火的燦亮眼珠實在是迷人極了。
「你在暗指我耳聾嗎?」何戀戀才不把他的話當真。「你實在是壞透了,以為那麼輕鬆就能脫罪啊?」
「我沒有要脫罪。」狂沙揚起俊美的笑容,「是你說得太認真,才沒聽到我來了。
她紅通通的悄顏令人真想啃一口。
「才不是這樣。」何戀戀死也不相信他的說詞。「明明自己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聽,還硬掰那麼多。」
「是你跟鍾情聊得大忘我,才沒有發現我站在那裡。」狂沙繼續逗她。
欣賞她變化萬千的神情,真是一種享受。
「你可以發出聲音,代表你來了啊!」說什麼她也不放過他這個有前科的人。
上回他偷聽她和唯桀的對話時,就該教訓他了。
「所以我才挑一個恰當的時機開口以表示我的存在,這有錯嗎?」狂沙笑望著怒火攻心的她。
「挑一個適當的時機?」何戀戀的語音立刻拔高好幾度。「你到底偷聽多久了?還能挑時機。」
慘了,如果他真的偷聽狠久,那她的一言一行,豈不都盡落在他眼裡了?
這樣的話,她不被他吃得死死的才怪。
「聽得夠久了。」狂沙笑咧了嘴,不諱言地承認,「所有能聽的我都聽到了。」
「你——」何戀戀被他的態度弄得說不出話來。「還說你沒有偷聽!」明明就有,而且全聽光光了。
「好吧。」狂沙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模樣。「你想說我偷聽也可以,只要你的話是真的,你想安給我什麼樣的罪名都可以。」
語畢,他旋即將她擁入懷中,輕輕地摩挲著她粉嫩的嬌顏。
何戀戀花了極大的力量,才能將他給推開。「你不要用花言巧語來誘拐女孩子。」
「你不喜歡嗎?戀戀。」狂沙帶著笑意的眸光牢牢地鎖著何戀戀,讓她想逃也逃不了。
「你則得了便宜又賣乖。」何戀戀轉過身不去看他。「我剛剛那些話,是權宜之計。」
「權宜之計?」狂沙揚高了眉,饒有興味地繞到何戀戀面前來。「什麼權宜之計?」
「就是我為什麼要說那些話啊!」拜託,他幹嘛又繞到她面前來?他知不知道那讓她倍感壓力。
「你倒說說看,是什麼權宜之計?」狂沙以食指抬高她倔強的下額,語中有著笑意。
「喂!」何戀戀慌亂的拍掉魔掌。「你這樣我怎麼說話?」
老實說,他即使沒做什麼,她也沒辦法說話。
因為在他輕佻逗弄的言話和親密行為的搗亂之下,她的腦袋已經化成一堆漿糊了。
「那你是要我這樣,你才能說話?」狂沙乾脆將計就計,輕啄了下何戀戀紅郁的芳唇。
「不是啦!」她忙以舉手擋在面前,以防他再次犯下罪行。「你這樣我更不能說話了。」
「那就別詛了吧,戀戀。」反正他也很清楚現在的她不可能說出什麼所
以然來。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說,但是……她要說些什麼呢?被他這一攪和,她全忘光了。
「那你說啊!」他倒要看看她能夠說出些什麼。
「等等……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在問我什。
「我問你,你是不是一個誠實的人?」狂沙故意問道。
「邢當然。」只不過有時死要面子,有時得說說善意的謊言,但大部分的時候,她自認自己是個極度誠實的人。
「那你會不會欺騙自己的好朋友?」狂沙一步步地引誘何戀戀走入陷阱。
「當然不會。」奇怪了,方纔她和狂沙討論的話題,應該不是這個吧?為什麼他們會聊到這麼嚴肅的問題?
「那由此可證,你方才跟鍾情說的全都是真的,對不對,戀戀。」雖然他明白真性情的戀戀說的全是真心話,可是,他還是希望能從她口中聽到對他的保證。
「你……」何戀戀完全掉入陌阱,怎麼樣也爬下出來了。
他真的很詐,讓她否認也不行。因為一否認的話,她就變成不誠實、對好友滿口謊官的騙子了。不甘不願的何戀戀只好點頭,老實地承認,「好吧!我剛剛跟情說的都是真的,這樣可以了吧?」
狂沙笑著輕撫她雪嫩的頰。「則那麼心不甘情不願,這又不是什麼壞事。」
「等等!」何戀戀極力要自己別與他太過親密,免得心慌意亂之下,又忘了自己應該保持的立場。「則高興得太早,我的話是有但書的,」
「是什麼?」狂沙好奇地挑高了眉,準備洗耳恭聽。
「我有三個條件,要是你做不到的話,我就不理你了。」得先撂下狠話才行,要不然,她真的會被吃得死死的。
「好。」狂沙二話不說地就答應了。只要能獲得她的愛,要他答應她多少條件他都可以。
「第一個,你的身份,我一定要知道。」何戀戀板起臉來,極度正經地道。
每次他準備說、她也準備好要聽的時候,不是遇到什麼突發狀況,就是半途殺出個程咬金來,害她在面對鍾情質問的眼神時,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全部歸於感覺,連要幫他辯解的詞諸都找不到幾個,這怎麼成呢?
所以,知道他的身份是件刻不容緩的事情。
狂沙笑了,他的戀戀果然單純天真極了,都不懂得想那種故意刁難人的條件來為難他。
難道她不明白,即使她不以說出他的身份作為條件,他還是一樣會說的嗎?
「第二個呢,就是如果你還有遇不完的驚驚事件的話,那請你先把情和唯桀送回台灣去。」何戀戀也不管他有沒有這種能力,反正她說不過情,乾脆把事情推到他身上去。
至於她,他到哪裡,她就跟著他到哪裡了。
「不擇手段?」狂沙當然也聽到鍾情所說的,他明白只要戀戀在哪裡,鍾情也不會輕易離開的。
「嗯。」反正將來情要是埋怨起來,就把罪過全推能她,所以他想要怎麼做都可以。「但最重要的是,不可以讓他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好的。」同樣身為男人,唯桀那裡他用說的就能夠解決,至於那個鐘情……丟給驟風那小於去處理好了。
「第三個……」糟糕,想不出來她第三個條件要些什麼,怎麼辦?
「你還想要我幫你做些什麼,」狂沙親暱地緊摟著河戀戀的殲腰。
「我想不出來,以後想出來的時候再說好了。」何戀戀退自決定著。
反正願望存著還可以生利息,將來他想賴也賴不掉。
「好,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狂沙凝視她的眼中全是寵溺。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喔。」何戀戀指著他的鼻端,尋求保證似地說著。「以後你不可以再欺負我了,不然我不理你。」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了?」狂沙親了親她的粉頰,一臉無辜。
「現在!就是現在。」
兩人之間的愛情爭鬥又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