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也是學子們收心返校的季節,尤其在升大四的學子們眼裡,能畢業或是留級,就看這最後一年的衝刺了,因此很少看到大四人在校園閒逛的,但在校園的一個角落,卻傳來悉悉鬆鬆的聲音……
「嗨!王潮、馬翰,這個暑假有沒有到哪裡瘋一下啊?」
「還說呢!咱們兩個剛見面還投說兩句你就來了。死小子,從實招來,這個暑假你又吊了幾個馬子呀?」馬翰回話。
「大人饒命!小的哪敢,誰不知道您馬大人是本班的副班代,我怎麼敢泡您的『馬』子呢?」阿傑說者連忙做求饒狀。
「臭小子,你……」
「好了!有完沒完?一見面就鬥嘴,兩個人加起來都五十歲了,還像三歲小孩一樣。小翰不是我說你,沒事和阿傑吵什麼。阿傑,你也一樣。別笑!虧你還是班代,像小孩一樣整天就想著玩,天知道你的第一是從哪來的?」王潮以懷疑的口吻說。
阿傑一副「我直話要說」的神情。「阿潮,話可不能這麼說哦!別看我平時吊兒郎當,要是用起功來,我聶仁傑可是個拚命三郎。你沒聽過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嗎?」阿傑一副少冤枉我的神情。
「問題是,你不是不考不玩,而是不考特玩,平常都沒看你在看書。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密方?總不可能有人幫你作弊吧!」王潮懷疑的看著他。
「嘿!阿潮,你這樣說就太傷感情了,我可是個天才耶!書是一看就通,根本不必多用功,甚至不上課也可以,只要拿個隨身聽錄下教授所說的,考前再拿出來複習一下就OK了,根本不必費事嘛!」
「瞧你,說得跟真的一樣,搞不好私下和人串通好了。」馬翰說著,還用眼睛從頭到腳把阿傑打量了一番。其實也不能怪他懷疑,身為辯論社社長的阿傑,平日的社團活動就忙不完了,再加上長得俊俏,頗受女孩子歡迎的他,要說能夠維持一貫的成績,除非有人護航。
「小翰,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時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阿傑大叫。
「是呀!平常的你可是花花公子一個,整天往花叢裡跑,當心得AIDS哦!」馬翰漫不經心的說。
「小翰,你怎麼可以這麼毒啊?我可是有原則的人,才不會隨便亂搞。」
「好了!才不到五分鐘你們又鬥起來了,乾脆到校門口吵完再進來好了。」王潮翻了翻白眼。
「是!王大人!」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天呀!我怎麼會交到你們這兩個損友?」王潮苦笑著。
「這不叫損友,叫益友,假如沒有我們在一旁逗你開心,遲早會被你這個悶葫蘆給悶死。」阿傑不死心的現挖苦他兩句。
「算了,別開玩笑。對了,阿傑,你知不知道學校交換學生的事?」
「怎麼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出國才把這個機會拱手讓人的,反正我要出國,多的是機會。怎麼阿潮,有事嗎?」
「沒什麼!只不過聽系主任說,交換學生已經到了,我想問你見過沒有?」
「怎麼!心動了?」阿傑故意的說。
「拜託!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說什麼心動嘛!你以為我像你呀?」
「你……」阿傑正想回幾句,卻被王潮打斷。
「好了阿傑,不要笑阿潮了,老實說,我也想看看這名交換生。」馬翰趕快轉移話題,免得這下子沒完沒了。
「怎麼!連你這繫上大小事都包辦的好學生也沒見過?」阿傑嚇了一跳。
「別挖苦我,你自己不也是沒見過?」
「好啦!說笑的,既然如此,咱們就一起去見識吧!」阿傑一手抓著一個,說走就走。
「你哦!」馬翰和王潮同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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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台灣了。子萍心底想著,她一直就嚮往著台灣,雖然她幾乎跑遍世界各地,卻從沒到過世人口中的福爾摩莎,好不容易終於爭取到了交換學生的資格,但這對子萍來說,卻好像作夢般的不真實。
尤其是六年前二哥到台灣後,子萍對台灣又多了一份歸屬感。來台之前,雖然查點和威爾先生引起一爭執,但是大哥的協調下,子萍還是來台灣了。
說真的,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威爾先生會放她單飛,因為自從雙親逝世後,她就由威爾先生和兩位哥哥拉拔長大,就連出國,也都經過威爾先生的事先安排才能成行,而今她要隻身來台,可想而知,威爾先生會有多生氣了。好在大哥提醒他台灣這邊還有二哥在,要不然,她真的要考慮偷渡這個方法了。美哉,大哥,哈利路亞!
可是臨走之前大哥的那—番話,卻也讓致辭的自由行留下了陰影,到現在她還忘不了他所說的:「可以的話,就勸勸子翔吧!他這樣自我放逐已經六年了,其實這一切並不能怪他,是我自己搞砸的,而他知識替我受罪罷了,一切都該怪我。子萍,假如他不願意回來也沒關係,只要他不再滿懷自責就好了。從小他就最疼你,希望他能聽你的。
一下飛機後,行李還沒整理,她就直接跑來認識環境了。「沒人認識我的感覺真好。在家是,每天都要和記者玩捉迷藏;到台灣後,彷彿就像飛出籠外的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為了不讓人認出她的身份,她特地拿下隱形跟鏡,換上原本就五百多度的鏡片,還把烏溜溜的秀法紮成一束,再穿上寬鬆舒適的衣服。看來,換與這一身打扮,就算是聯邦調查局,也無法一眼看出她就是遠近馳名的桑子萍。哈!她實在太佩服她自己了。
辦完註冊手續後,她就在校園內四處走走。台灣的生活步調繁忙,就連小學生下課後也得趕補習班,但在大學校園內,卻看到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塊,一點壓力都沒有。怪不得常聽人說,大學出來容易,進去難。
「請問你是桑子萍嗎?」
子萍回過身來,只見一位短髮俏麗,身穿夏季休閒服的女孩站在她面前,手上拿著幾本課本,肩上背個旅行袋,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她的身份不可能那麼快就穿幫吧?
「請問你是誰?」由於長年被媒體追逐,她自然而然養成了隨時提高警覺的習慣,馬上就以一口流利的中文反問道。
「哎呀!原來你會說國語。對不起失禮了,我叫李秋宜,是系主任要我來帶你參觀校園的,你叫我秋宜就行了。」
看她滿熱情的,子萍不禁放心的跟她打招呼。「你好,我是桑子萍,是這一期的交換學生,請多照顧。」她客氣的敬個禮。
「和我客氣什麼,我就叫你子萍吧!你知道嗎?我原以為這一期的交換學生是個老外,後來看見你,還以為是『香蕉』呢!」
「香蕉?!」子萍莫名其妙的問道。
秋宜拍了拍一下頭,「抱歉!我忘了,在我們這裡,香蕉指是那些外表著起來是東方人,其實骨子裡是地道的外國人,也就是外黃內白,像香蕉一樣。」
「香蕉!這比喻還真有趣。」子萍笑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來台灣學什麼的?」
「這次我來修東方文學史的。」
「那你怎麼不到大陸去?那邊的資料應該比較豐富才對。
「豐富是豐富,但是你忘了大陸曾發生過一次文化大革命嗎?許多寶貴的文物古跡都被破壞了,再加上大陸那邊的學術思想沒有這裡自由,所以我才選擇來台灣的。」的確,她跑遍過世界各地,就只剩下大陸沒去過。
「那你在國外都學些什麼?」
「我在那邊主修文學,選修舞蹈。」
「舞蹈?我的天啊!你可真是『文、舞』全才了。」秋宜讚歎的說。
「也沒什麼啊!只不過是運動一下。那你呢?主攻哪幾科?」
「我啊!主修拉丁文學,選修商科。」
「你也不錯呀!但是你為什麼選擇拉丁文學?其他國家不好嗎?」
「話不能這麼說,各國都有它的優點,但我偏偏對拉丁文學情有獨鍾。」
「只可惜你不是老外,要不然你一定是個百分之百的拉丁民族。」
「說不定我前世就是個拉丁人哦!」
兩人就這樣邊走邊笑的參觀學校園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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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糟了!」阿傑止步。
「怎麼了,阿傑?」其他兩人看著他。
「你沒看到『秋老虎』在哪兒呀?還不快閃。」三人立刻掉頭就走。
眼尖的秋宜早已看到他們了,拉開嗓門大叫:「王潮、馬翰、聶仁傑,你們站住!怎麼看到我就想躲?還不過來和新同學打招呼?」子萍被她嚇了一跳,怎麼和剛才差那麼多?
三個人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乖乖的走過來。子萍有趣的看著他們。
「來,我向你介紹,這是本系的三劍客。王水朝、馬翰江、聶仁傑。」
「嗨!你們好,我叫桑子萍,是新來的轉學生,請多指教。」子萍伸出右手。
「哦!你就是大家在談論的交換生呀!你好,我叫聶仁傑,叫我阿傑就行了。」說完就抬起子萍伸出的那隻手,在手背後上親了一下。子萍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怎麼台灣人都這麼熱情?尤其是眼前的聶仁傑。子萍打量著他,長得不錯,雖沒有時下流行的濃眉大眼,但也炯炯有神,最讓她不舒服的是……她竟然只到他的下巴!雖然說在國外比她高的人比比皆是,但她從來沒像此刻這麼在意過,不知為什麼,她對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大概是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有人向她行西洋禮的吧!她為自己找借口。
「喂!阿傑,怎麼那麼沒規矩,新同學都被你嚇到了。」
「怎麼,吃醋了?」阿傑斜眼看著王潮,心裡有些不舒服。
「你……」
「好了,你們兩個還敢說我,自己還不是半斤八兩,也不怕新同學看笑話!」
「夠了!你們三個,要吵到別的地方吵,還不向新同學好好的自我介紹。」
「好嘛!子萍你好,我叫馬翰江。意思是浩翰無際的江水,叫我小翰就行了。他是水朝。」說完故意指著王朝。
「水槽?!」
除了子萍和王潮之外,其他人莫不捧腹大笑。
「小姐啊!那個字念錯了,朝陽的朝,是指水邊的朝陽,旭日東昇的意思。」說完狠狠的瞪了馬翰一眼。
「哦!對不起!」子萍紅著臉說道。
「好了,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叫他們王馬翰就行了。」秋宜笑道。
「王朝、馬翰?」
「對啊!水朝加起來不是一個潮字;而馬翰江把江字去掉不就成了馬翰。」球宜解釋著。「那還不是一樣叫水槽嗎?」阿傑說完又大笑一陣。
「那你為什麼不叫『包青天』?」子萍反問。結果,大家都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她,尤其是阿傑,他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快。
「嘿!不對嗎?別這樣看我,包青天的故事不是這樣嗎?」子萍以為她說錯了什麼。
「喂!秋老虎,她到底是哪一個科系的?阿傑問。
「和大家一樣都是文學,只不過她是東方文學而已。」
「你確定她不是台灣人?」王潮懷疑著。
「怎麼我看起來這麼像嗎?」子萍愣愣的問著。
「什麼像,簡直就是!」馬翰大叫。
「難道台灣女孩都是像我這樣?」子萍一問完,三個男孩子同時向秋宜瞄了一眼,而秋宜也毫不客氣的反瞪回去。
「笑什麼?牙齒白啊!沒看像我這樣的女孩是不是?」罵完後又對子萍說:「其實,台灣女孩已經很少打扮成像你這樣了,她們都……怎麼說呢?新潮,摩登吧!」
「摩登?」
「是啊!改天我帶你去逛街,上美容院,再買些合適的衣服,好好打扮一下,你也會是個時髦的女孩。」
那我偽裝個什麼勁?」子萍心裡嘀咕著。「不用了,謝謝你。我比較喜歡這模樣,而且我是來唸書的。」子萍急忙說。
誰知話才剛說出口,大家就不約而同的看著阿傑。
「哈!看來咱們的第一有競爭對手了。」馬翰。幸災樂禍的朝阿傑看了一眼,而阿傑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沒關係,我聶某人歡迎任何人來挑戰。」阿傑不可一世的說,而其他人則不以為然的看著他。「是哦!那麼,這一期交換生怎麼不是你?」王潮揶揄著。
「耶!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是我心甘情願拱手讓人的,假如我要的話,還不是如探囊取物般的易如反掌?」
「少來!自己不用功就說一聲,少在那裡臭屁了。」馬翰也附和說。
「好了沒有,有到五分鐘就又吵起來了。拜託各位先生剋制一下好不好?」秋宜不耐煩的說:「她不怕人家笑話。」
「是!秋老虎。」三人不約而同的說。
「沒關係,聽他們說話很好玩,不過,他們為什麼叫你,『秋老虎』?」
「哦!那是因為……」馬翰說著,阿傑和王潮則開始慢慢後退。「你沒聽說過『秋老虎』這名詞嗎?它是指脾氣暴躁,說變就變,就像秋……」馬翰看了秋宜一眼,臉色開始發白。
「親愛的小翰,今天吃飽了沒有?要不要請你吃一頓竹筍肉絲加糖炒栗子呢?」秋宜輕聲細語,皮笑肉不笑的說,並開始活動了雙手筋骨,發出卡卡啦啦的聲音。
馬翰抖著聲音說:「嗯,不用了,我今天吃過了,不勞您費心。秋老虎,不不不,秋大姐。」阿傑急忙捉著馬翰,三人一眨眼就溜得無影無蹤。
「這個三個兔崽子,要是被我逮著,看我不把他們扒皮才怪。」秋宜狠狠的說著。
「有趣極了,我從來沒見過像他們這樣的人。」
「有趣?他們三個人無論哪一人都有翻天的能力,天知道學樣哪天會被他們給掀了!」
「怎麼說?」
「聶仁傑和馬翰江是學生會的正副會長,而王水朝也有小諸葛的綽號,不過,我寧願說他是狗頭軍師。現在他們三個人聯成一氣,整個校園不就是他們的天下嗎?況且,他們還是學校裡的單身貴族,不知有多少人在倒追他們呢!」
「那你怎麼無動於衷?」子萍反問。
「我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們這種人,好像全世界都在他們的腳底下似的。」
「可是我看你們相處的不錯嘛!」
「那是我從不以特別的態度對待他們。怎麼,你也有興趣呀?」
「對呀!不過,不是你所想的那種。」以我的身份,別人追我都來不及了,怎會去倒追?子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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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險,剛剛差點就被剁成肉醬了。小翰,不是我說你,沒事幹嘛招惹那隻母老虎?」阿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拜託!老兄,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間忘了她的存在罷了。」馬翰也喘著說。
在心平氣和後,阿傑不由自主的想那那個女孩。
「喂!你們覺得那個交換生怎樣?」阿傑問。
「我覺得還不錯,看起來很溫柔的樣子,好像滿用功的。阿傑,你可要小心點,搞不好你的招牌會被她給砸了。」阿潮好心的提醒他。
阿傑不在意的說:「笑話,我聶仁傑怎麼會敗在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搞不好她還沒見過真正的男人呢!」但他卻在心裡暗想著:「那個女孩看起來像個書獃子,不知道摘下眼鏡的她是什麼樣子?
「喂!阿傑,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哦?王潮正經八百的警告。
「說真的,你是不是對那個交換生有興趣?」阿傑促狹的說。假如王潮真的喜歡她,說什麼也要幫他追到手。
「我覺得她還不錯,滿有靈性的。」說完,王潮的臉就紅了。
「我倒是看不出那個女孩有什麼靈性。」阿傑有些不屑的說。
「那是因為你沒有靜靜的觀察她。子萍,萍水相逢,自是有緣。」王潮喃喃自語。
「嘿!咱們的諸葛亮幾時成了羅密歐啦?我真的看不出那個女孩有什麼好的。不過,假如真像你所說的,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阿傑你……」
「放心啦!我是指假如她可以稍微打扮一下。你看她那個樣子,絕對不適合我的,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對她的動心?笑話!阿傑嗤之以鼻。
「實在會被你嚇死!」
「怎麼,她對你這麼重要嗎?」阿傑從來沒看見過王潮失控過。
「難道你沒聽過一怒為紅顏?」
「拜託!她又不是什麼絕世美女。」她的確不是什麼絕世美女,只不過有雙漂亮眼睛。阿秸口是心非的在心裡加上一句。
「你沒聽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嗎?」
「算了,不和你扯了,咦!奇怪,怎麼少了一個聲音?」
說完,兩人同時看著馬翰,而他卻一副如癡如夢的神情,根本沒聽他們說話。
「喂!小翰,醒醒,你的魂到哪去了?三魂七魄還不速速快回?阿傑開始招魂。
「我覺得秋宜也沒有壞嘛!」馬翰癡癡的說著。王潮和阿傑吃驚的看著他。「小翰,你沒事吧?我們說的是那個交換生,不是球老虎耶!」
「我看他八成是吃錯了藥,竟說那隻母老虎好。」阿傑囔著。
王潮向阿傑責怪的瞪了一眼,而阿傑還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瞪我幹嘛?我又沒說錯,那隻。母老虎哪裡好?整天對我們凶巴巴的,一點淑女味都沒有。」
王潮氣得大罵:「阿傑,你少說兩局會死啊?說完又問馬翰:「怎麼,你對那隻母老虎有興趣?」
「她叫秋宜!」馬翰大聲提醒。
「好好!秋宜。」阿傑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我覺得她滿有個性的,做事乾淨利落,一點都不像別的女孩,老是拖泥帶水。」馬翰做夢似的說著。
「天啊!一個說靈性,一個說個性,怎麼每人說感性?」阿傑不耐煩的說著。
「那是留給你專用的。」馬翰不客氣的頂回去。
「謝了!不過,我所認識的女孩中,沒有一個稱上感性的,性感到是一大堆。」
阿傑揶揄他。「就像你的萍水相逢?」一說完,王潮又臉紅了。
「什麼萍水相逢?」馬翰莫名其妙的問。
「哦!剛剛你在想你的個性美的時候,他說的。」
「什麼?咱們的柳下慧也紅鸞星動啦?」馬翰你發現新大陸似的叫著。
王潮紅著臉說:「叫什麼,你還不是對那隻母老虎請有獨鍾。」馬翰也臉紅了。
阿傑搖搖頭呼天搶地的哀嚎著:「哦!天呀!一個羅密歐還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個梁山伯。我怎麼到這種朋友?」
「別得意,遲早有一天輪到你。」
「呸呸呸,你少在那邊亂說話。」邊說邊向馬翰揮拳頭,馬翰也禮尚往來的比劃一番。
「喂!阿傑,你怎麼做事不憑良心?人家是非常認真和你做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王潮不以為然。
「這不叫無情,這叫現實!難道你沒聽過時下流行的速食愛情呀!」阿傑擺出一副你少土的表情。
「阿潮,別和他說這麼多,他這個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哪天墜和情綱時,我們別忘了拿今天他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他。」馬翰說著。
「算了,回到正題。阿潮,你真的喜歡那個女孩?」
「我覺得她一副需要人保護的樣子,我喜歡。」
「既然你那麼喜歡她,改天我們就約個時間找她出來玩。」
「真的?」王潮疑問。
「當然,好哥兒們是幹嘛的?我聶仁傑說幫忙主幫到底。」反正再怎麼說,他也不會看上她,不是嗎?」
「那先謝了,但是有那隻母老虎在,我們要怎麼接近她?」王潮苦惱的說。
「這簡單,我幫你。這種事我可是經驗豐富哦!」阿傑自告奮勇。
「阿傑,你有什麼方法?」王潮充滿期待的問。
「當然有,其實很簡單,只要馬翰略施美男計……」
於是,三人開始商量「軍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