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這個時候站在櫃檯的黃小虎走到她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
「小虎,我好煩哦!」而對黃小虎這位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童年玩伴,風舞毫不猶豫的把心事說給他聽 「今天來的客人還是這麼少,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哇?再這樣下去的話我連給你和你娘的工錢都發不出來了。」
「唉!」黃小虎聽風舞這麼說,也跟著歎氣。「如果可以把客棧整修一下,說不定就能讓客人上門米,可是……」他看看對向的東龍客棧,不禁搖搖頭。
鳳舞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小臉頓時充滿了怒氣。「哼!要不是他們來攪局,我們西鳳客棧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龍鳳鎮這麼大,他們哪裡不開店偏偏開在我們客棧對面,他們的客棧又新、又大、又豪華,我們這家百年老店怎麼樣也比不過他們啊!可惡,我真的是恨死他們了!」
「就是嘛!」黃小虎和風舞向來是一個鼻孔出氣,他也認為東龍客棧的老闆龍飛真的是可恨又可惡。
這個龍飛也不知道是打哪兒來的,把客棧開在西鳳客棧對面,擺明了就是衝著鳳家而來的嘛!連名字也是,取什麼「東龍」,東龍和西鳳,這不就是名正言順要和鳳家對上了嗎?
他更看不慣這個叫龍飛的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很了不起似的。真不知道賺那麼多錢要幹什麼啊?也不留點零頭給他們賺,一點悲天憫人的心腸都沒有。
黃小虎翻翻白眼,用很不客氣的語氣說:「哼!有錢就了不起嗎?我最討厭這種拿錢砸人、沒良心的人了,沒事還長那麼好看幹什麼?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可以勾引良家婦女到他們東龍客棧砸銀子嗎?我看了就一肚子火,這種沒良心的人早晚會有報應,惡人是不會有好報的,你相信我。」
看到平日總是笑臉迎人的黃小虎說得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把龍飛殺掉算了的可怕模樣,鳳舞又訝異又害怕的說:「小虎,你說得太嚴重了吧?還什麼惡人有惡報,你真的討厭他到這種地步啊?」
風舞雖然和黃小虎一樣討厭龍飛,不過她對龍飛的討厭完全是岡為他和她搶生意之故,至於龍飛長得好看與否,還有他有沒有勾結良家婦女,那是龍飛自己的事,不關她的事啊!
「你不這麼認為嗎?」黃小虎不解的看著鳳舞,他一直以為她恨龍飛入骨呢!
鳳舞搖搖頭。「如果他不跟我搶生意的話,我可能就不會討厭他了!」
「那麼他的風流呢?看他身邊總是圍繞著一堆女人,你不覺得這樣的他很花心嗎?」黃小虎提高聲量問道。
「他愛花心是他的事,與我何干啊?」鳳舞歪著頭看黃小虎,靈動的大眼裡儘是笑意。「哦,我知道了!你是在嫉妒龍飛對不對?你嫉妒人家長僻好看,嫉妒他有女人緣對不對?」
「我……才不是這樣,你不要亂說啦!」黃小虎心中所想被風舞說中,他紅著臉急急否認。
鳳舞露出奸笑嘿?臉紅了就表示確有其事,小虎啊小虎,你以為你逃得過我的法眼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你是瞞不過我的。
黃小虎被鳳舞看得滿臉通紅,尷尬至極的他只好把目光移到客棧外面去。
他突然身體震動了一下,本來就紅的臉,這下子更紅了。
他看到了什麼啊?鳳舞也把目光調到外面,也看到的是東龍客棧另一個老闆龍仙兒,她就站在他們客棧的門口。
龍仙兒是龍飛的妹妹,十八歲的她比風舞大一歲,雖然兩人只相差一歲,不過在外貌上卻有著明顯的差別。
十七歲的風舞個頭嬌小,圓圓的臉蛋和又大又亮的眼睛看起來稚氣未脫,像是個年齡只有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不認識的人進到西鳳客棧見到她,還以為西鳳客棧僱用童工呢!
大風舞一歲的龍仙兒看起來就成熟許多。
龍仙兒不但身材體態像個成熟的女人,艷麗無雙的容貌更讓人驚為天人,她甚至不用說話,只要眨個眼睛,男人就會像掉了魂似的讓她吸引過去,所以只要她在客棧坐鎮,生意就會好上加好;難怪掛名老闆的龍飛一天到晚不在店裡頭招呼客人,只管把生意都丟給龍仙兒去做,一個人樂得逍遙。
「唉,如果我有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姐姐,我就不用每天煩惱什麼時候客棧會關門大吉了!」鳳舞深深地歎息道。
「風舞,你在說什麼姐姐?哪一家的姐姐?」黃小虎好奇的問。
風舞努了努嘴,「還有哪一家的姐姐?就是你現存在看的美麗大姐姐啦!」
黃小虎彆扭的動了動身體,臉上的表情複雜得可以。
這小子很奇怪哦!風舞若有所思的看著黃小虎,她突然發現最近只要黃小虎看到龍仙兒就會莫名的臉紅,而且態度會變得別彆扭扭的,一個大男人沒事變成一副小媳婦樣兒,真的是很奇怪哦!
「小虎,我問你。」鳳舞把瞼湊近黃小虎,緊迫盯人的問:「你是不是喜歡上龍仙兒了?」
「啊?」
黃小虎整個人震了一下,驚慌夫措的樣子讓鳳舞不用問下去也知道答案了。
「哪有這種事,她可是我們的敵人耶,我、我怎麼可能會喜炊她呢?」黃小虎打算來個全盤否認。
「是嗎?」鳳舞在心中竊笑。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到現在還不承認?好,那她就助他一臂之力吧!
她搭上黃小虎的肩,笑嘻嘻的說:「我想也是,你怎麼可能會喜歡龍仙兒呢?一個女孩子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外拋頭露面招攬客人,這不是良家婦女會做的事不是嗎?我承認她是長得很美麗,不過太漂亮的女人只能是用來觀賞用的,要是娶進門做媳婦的話,我看黃大娘頭一個就反對,黃大娘不可能會喜歡像龍仙兒這種女人做你們黃家的媳婦的。」
鳳舞是故意說龍仙兒的壞話的,她想如果黃小虎真的喜歡龍仙兒的話,他一定聽不下她的話,而且還會替龍仙兒反駁。
果然她的猜測是對的,因為黃小虎用可怕的目光瞪著她,語氣也凶凶的 「風舞,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龍仙兒呢?她長得漂亮有什麼錯?她打扮得漂亮一點也沒有錯吧?她是為了讓客棧的乍意更好才會這麼做的,不是嗎?」
「是哦!做妹妹的長得漂亮沒有錯,那麼做哥哥的長得好看應該也沒有錯嘍?既然這樣的話,你剛才為什麼要說龍飛的不是呢?」鳳舞存心要糗他。
「這……」黃小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我不是故意要說龍飛的不是.我是……」他說不下去了。
「你是什麼呀?」鳳舞就是要逼他說實話,「同是一家人差別竟然這麼大,你還裝什麼啊?喜歡就喜歡,我是你的朋友,你還怕我知道啊?」
「不是這樣的啦!」黃小虎不好意思的搔著頭「你真的是誤會了啦!我……我承認自己對她是有點意思,可是,大家都是朋友嘛,你不要想太多了。」
「朋友?你當人家是朋友,人家可不當你是朋友。你什麼時候看過她對你笑了?沒有是不是?她一看到你總是給你白眼不是嗎?」可能因為是同行,鳳舞從來不掩飾自己不喜歡對面龍家人的事,和她的想法一樣,龍家的人對她好像也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龍仙兒,她看到鳳舞不是給她白眼就是給她臭臉看,對黃小虎也是一樣,鳳舞不相信黃小虎看不出來。
「小虎,你要是喜歡她就應該讓她知道,要不然她永遠都不會改變看你的眼光的。」鳳舞不希望看到黃小虎永遠只是單戀龍仙兒,她勸他對龍仙兒表白。
「讓她知道?」黃小虎拚命搖頭。「不行!她本來就對我沒啥好感了,如果她知道我在喜歡她,她一定會更討厭我的。」
「你又知道了?」風舞用力地拍黃小虎的背。「你看你長得虎背熊腰,就像只熊一樣,你還怕她吃了你不成?去啦去啦,你想改變現狀就要勇於行動啊!」
黃小虎想了想,還是搖頭。「還是不行,我會怕……」
「怕什麼啊?你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啊?」風舞實在受不了像個娘兒們似的黃小虎,她不由分說抓住他的手走出去。
「不要啊!」黃小虎被風舞硬拉著跨過門坎,當他看到龍仙兒正看著自己,他心一驚甩開風舞的手,狼狽的逃回西鳳客棧了。
「小虎!」鳳舞不敢相信,長得像熊一樣的黃小虎在龍仙兒面前居然膽子變得比老鼠還小,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逃之天天。
「鳳老闆怎麼了?和自家的掌櫃吵架了嗎?我看二位打情罵俏,感情可好得很哪!」龍仙兒和往常一樣用嘲諷的語氣對鳳舞說道。
「多謝龍姑娘的關心。」鳳舞微笑的看著龍仙兒,「龍姑娘今天穿得好漂亮,怎麼?今天客棧的客人不多,又要你用美人計來誘拐客人啦?」
龍仙兒美麗的臉一僵,不客氣的回嘴:「至少我還可以用美人計。不像有人就算穿得比我漂亮十倍也是招攬不了客人。美就是美,丑就是醜,客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兩個一同站在這裡,我敢說十個客人有九個會到我這裡來,我們客棧生意比你的好是理所當然的」
「哦,那就恭喜你了!」鳳舞聽了龍仙兒的話也不生氣,不,應該說她已經聽習慣了,再說龍仙兒說的是事實,就算她不服氣也無法改變事實呀。
「你就像個門神一樣杵在這裡拉客吧!我不打擾你了。哦,對了!」她走了幾步又同過頭說道:「別站太久,小心吹了太多風,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你……」龍仙兒正想開罵,這個時候她聽到自己兄長的聲音。
「仙兒,你又在和鳳老闆抬槓了?」
龍仙兒冷眼看著哥哥在四個女人的包圍下出現,這是慣例吧!英俊倜儻的龍飛到哪裡都是女人注目的焦點,他的身旁總有美女的陪伴,這一次也不例外。
「龍飛,我們進去吧!」穿著紫衣的美女這麼對龍飛說。
「你不是說要請我們喝你們客棧新到的茶嗎?快一點嘛,人家好想馬上喝哦!」這次換穿白衣的美女說話。
「好,馬上請你們喝。」龍飛露出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招牌笑容,「你們先進去,我還有點事要辦,很快就會進去找你們的。」
龍飛把四位美人請進客棧後,對妹妹說:「你先替我招待她們,快去吧!」
「又來了!」龍仙兒沒好氣的給哥哥一個大白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進去客棧。
沒好戲看了,風舞轉身想回西鳳客棧。
「鳳老闆,請留步。」
又來了!風舞慢吞吞的轉身,瞪了眼前的人一眼。「幹嘛?」
每次都這樣!她是真的不想和龍飛打交道,可是這個龍飛不知道哪裡有毛病,每次看到她總愛和她說幾句話。當然她跟他之間能說的話不外乎是今天的天氣怎麼樣啦,或是誰家的阿貓阿狗生了幾隻小貓小狗,還是誰家的母豬又難產了,諸如此類無聊透頂的話,讓她煩不勝煩,卻躲也躲不掉。
兩家就住在同一條街,還住在對而,她能躲得掉才怪!
她想來想去就是想不透,為什麼他會找她說話呢?她只是個窮途末路的客棧老闆,他在她身上能撈到什麼好處?如果說是要刺探敵情那更不可能了,現在的情勢應該是她要巴結他、刺探他的敵情於對吧!所以她很肯定龍飛全身上下只有長得好看這一項優點,其實是一個大草包,而且還是笨到了極點的大草包。
存鳳舞不友善的瞪視下,龍飛狀似瀟灑的走到她面前。「難得看到風老闆靠近我們的東龍客棧,不知道鳳老闆肯不肯賞個臉,到小店喝杯茶呢?」
小店?風舞的眼神透露著對龍飛極度的不滿。這個人真的是夠口是心非的了,像東龍客棧這樣還說是小店,那她的西鳳客棧不就上不不檯面了嗎?
她乾笑兩聲,說:「要請我喝茶啊?龍老闆真的是太客氣了!我看我還是識趣點不要打擾龍老闆了,龍老闆不是還有客人要陪嗎?快進去啊,你的那些紅粉知己等久了可是會不耐煩的哦!」
龍飛深邃的目光直盯著風舞,同時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幾分。
鳳舞秀眉微蹙,不滿的脫口而出:「你看什麼?我臉上多長了一隻手嗎?」
「哈哈!」龍飛大笑。「鳳老闆真是幽默啊!你臉上是多了一點東西,不過不是手,而是……」
「是什麼,你說啊?」
「是醋意啊!」龍飛正經八百的看著她說:「我想你是在吃我耶些紅粉知己的醋吧,要不然為什麼說話會這麼酸呢?」
「誰說話酸了?去你的!」鳳舞聽得出來他要在口頭上佔她便宜,她怒氣沖沖的罵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你以為我是女人就可以欺負我嗎?可惡!」
「這樣就生氣啦?」龍飛搖搖頭,慢條斯理的說:「我只是說了幾句玩笑話你就生氣,那你這一年來從來沒有給我好臉色看,如果我每一次都生氣的話,那我不早就被你氣死啦?」
鳳舞哼了幾聲,「彼此彼此。令妹也是經常給我臉色看,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龍飛平靜的說:「如果你肯笑臉迎人,我相信仙兒不會給你臉色看的.」
風舞又動氣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對嘍?因為我擺臉色給你們看,所以她才會給我臉色看嗎?」
龍飛點點頭 「難道不是這樣嗎?」
「去你的!」鳳舞真的有想掐死他的衝動。「我幹嘛給你們笑臉看啊,要不是你們把客棧開在這裡,我家客棧的生意也不會一落千丈啊!」
「你真的這麼認為?」龍飛搖了搖頭,「我不相信這是你真正的想法,如果西鳳客棧夠好,不可能被我們搶走客人的,真正的問題是在西鳳客棧本身吧!」
「你……」鳳舞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用她圓圓的眼睛瞪著他。
可惡!他說的是對的,她不是不知道西風客棧生意會變得這麼糟不能全怪東龍客棧,不過這不需要他來多事,她的問題她自己會解決,他憑什麼用勝利者的姿態來教她怎麼做啊?
「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她吼了回去。
「誰說不用我管?」龍飛理所當然的說。「西鳳客棧的生意要是好不起來,你的心情就不會好,你的心情不好就不會給我好臉色看,連帶的我的心情也不會好,我的心情不好的話我就不會把心思放在客棧上,這洋的話不但會影響我自己,也會影響來店的客人,然後客人們……」
「停!」風舞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龍飛,「你在胡扯什麼啊?我心情不好又關你的事了?」
「當然關我的事」龍飛說完就把臉靠近她,這下兩人間幾乎沒有距離了
「你……」鳳舞不由自主把身體一縮,沒想到她退一步、他就向前兩步,眼看兩個人就要鼻尖碰鼻尖了。
「你……你要幹什麼?」這個人在做什麼?他們可是在大街上啊!
「你不知道自已笑起來有多可愛嗎?」龍飛的聲音像一陣微風輕拂她的臉。
「啊?」風舞呆住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無視於風舞瞪得快掉出來的大眼,龍飛依舊用迷人的笑容面對她。「與其看你板著臉,我真的希望能看到你的笑瞼,所以我當然希望你心情好嘍!」
風舞木然的點點頭。「我明白了……」
「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了?」龍飛笑著問。
「不是。」風舞瞇眼看他,「我總算明白你是多麼可惡的人了,你管我心情好不好千嘛?無聊!」說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他的腳上踩去。
看我踩死你這個大烏龜!
她把全部力氣貫注存這雷霆萬鈞的一腳,可惜天不從人願,這一腳落空了!
她邪惡的表情洩了底,龍飛焉能不知她想搞鬼?在她踩中他之前,他已經把腳移開了。
鳳舞這一腳落空了,落空的結果是她太過用力踩在地上,踩不到他卻把自己的腳給踩痛了。
「哎呀!」她發出慘叫。
「鳳老闆,你怎麼了?」龍飛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在她身旁問道。
「你給我站遠點。」鳳舞對他恨恨地一瞪,然後手扶著腰、踩著蹣跚的步伐走回西鳳客棧。
龍飛眼睛睜得老大。不會吧?難道她不但腳受傷連帶的也把腰給閃到了。
「鳳老闆,你的腰……」他強忍住欲笑的衝動--開口。
「你給我住口!」風舞只說了他一句又繼續往前走,她的腰痛死了,沒力氣應付他了。
看她走得吃力的模樣,龍飛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鳳老闆慢走,小心你的小蠻腰啊!」
可惡!已無力和龍飛對峙的鳳舞只能一邊聽著他的訕笑聲,一邊咬緊牙關逃同西風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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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幹嘛跟她扯這麼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討厭你,何必自討沒趣呢?」龍飛一進東龍客棧,龍仙兒就對他說道。
「仙兒,這個你就不懂了!」龍飛搖頭晃腦的說道:「鳳舞有理由討厭我,可是我沒有理由討厭她;再怎麼說我們龍家跟他們鳳家總是鄰居,和鄰居打好關係本來就是應該的,我們的心胸應該要更寬大些,不要同他們一般見識才對。」
「我可不這麼認為。」龍仙兒扁扁嘴,一副不屑的樣子。「和他們打好關係?我看就免了!同行本來就是相忌的,我看還是個人管個人的死活,只要她不來惹我,我也不惹她,這就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你呀!」龍飛搖搖頭,真的是傷腦筋啊!
說真的,他對對面這位有著一張圓臉、長相可愛的小女孩非但沒有半點敵意.還充滿了歉意;不管怎麼說他開的這家東龍客棧是搶走她們不少生意,他不怪她討厭他,這是人之常情啊!
只是都相處一年了,她對他的態度還是沒變,這讓他覺得氣餒,他認為事情應該不是這樣的才對。
他對她總是客客氣氣的,逢年過節也都會送禮;他是真心想和她和平相處,為什麼她總是要拒他於千里之外呢?
難道說除了他搶她的生意這一點之外,他還有讓她討厭的地方?
「仙兒,你老實說,你大哥為人如何?」他很正經的問妹妹,岡為他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
「幹嘛沒事問這種問題啊?」龍仙兒奇怪的看著他。
「你不要管,你回答我就是了。」
龍仙兒無奈們應道:「你做人很好啊,待人很和氣,人長得又英俊,身材也很高大,是很多女孩子想嫁的對象。我這樣說你滿意嗎?」
「不是恭維我?」
「龍少爺還需要我恭維嗎?」龍仙兒指指哥哥帶來的四個女孩。「事實就擺存眼前,不是嗎?」
龍飛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說真的我也覺得自己就像你說的那樣,可是鳳舞為什麼還會討厭我?難道她不喜歡我的外表嗎?還是她嫌我不夠溫柔……」
「她怎麼會喜歡你?你可是她的仇人啊!這和你長得好不好看沒關係。」龍仙兒提醒他。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沒辦法了。」龍飛失挈的說。「我是真的想和她好好相處,看來這是不可能的。」
「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會為這種小事煩惱。」龍仙兒用不屑的語氣說。
龍飛露出困惑的表情,他從來不覺得他努力想要和風舞和平相處是小事。
「我真的搞不懂你耶!哥哥,你幹嘛要在意她呀?她又不是長得很漂亮,個頭那麼小,簡直就是矮冬瓜一個,這種像小孩的女人.你在意她什麼地方啊?」龍仙兒愈說愈生氣,因為她覺得今天的哥哥一點都不像平常那麼精明幹練,也生氣他太在意鳳舞,結果腦筋好像打結了,變笨了。
「我不許你說她的壞話。」龍飛突然生氣了「人家長得矮小有錯嗎?你不要自己長得高就嫌人家矮,我們兄妹的條件是優於一一般人沒有錯,但是我們也不能太驕傲而把別人給看扁了,做人要謙虛一點,知道嗎?」
龍仙兒嘟著小嘴,「你還教訓我?要教訓別人之前先反省一下自己吧!」
「我有什麼好反省的?」
「還說沒有?」龍仙兒指著哥哥帶來的四個女孩子。「你每天都和這些女人混存一起不嫌煩啊?今天是李家的小姐,明天又是趙家的小姐;我的好哥哥,你再這樣葷腥不忌的話,哪一天你被誰因愛生恨、亂刀砍死,可不要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哦!」
龍飛聳聳肩,一臉無奈的說:「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我有什麼辦法?是她們愛黏著我,可不是我去找她們的哦!來者是客嘛,難道你要我把她們掃地出門?」唉!長得太英俊就是有這種壞處:不是他愛招蜂引蝶,是那蜜蜂、蝴蝶自己送上門來的。
」再說多結交一些朋友總是有利無弊的,今天趙小姐告訴我說明天她父親過五十大壽,要在我們客棧設宴,先擺五桌的酒席;你看,這不就做成一筆大生意了嗎?」
龍仙兒佩服的點著頭。「沒想到哥哥玩樂中不忘工作,辦自己的私事之餘還能兼顧到生意,小妹真的是太佩服了!」
「服了我了吧?」龍飛得意極了。「好了,廢話少說,工作的時間到了。你去準備幾道菜,我現在就去伺候我那些金主。馬上開始行動!」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