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這裡做什麼?怎麼還沒回去?"獨孤無悔連忙放開蘇晚兒,不悅地看著他們三人。
"大哥,聽說你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慕容傲翔將獨孤無悔從頭看到腳,沒事嘛!
"看什麼?早好了,受傷的時候不來,等好了才來,哼!"他冷哼一聲。
"嫂子好。"三人異口同聲的問好。
"你們好,對了!相公,不是應該還有一個二弟嗎?"
"他要過些時候才會到孤獨堡,到時候你就會看見他了。"蘇晚兒最好不要先知道老二是誰比較好,才不會有麻煩。
"喔!"蘇晚兒看著他們三人,原以為獨孤無悔已經長得很出色,沒想到他們長得都不輸獨孤無悔。
獨孤無悔看到蘇晚兒直盯著他們看,心裡很不是滋味的扳過她的臉,"你在看什麼?他們沒什麼好看的,要看不如看我。"他一說完,馬上一臉懊惱的想咬掉舌頭,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當蘇晚兒盯著那群傢伙看,他竟然有一絲嫉妒,想將那群傢伙趕出孤獨堡,想將她藏起來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竟然會嫉妒那群傢伙,還當他們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他以後如何在他們面前表現出大哥的威嚴?
蘇晚兒睜大眼睛訝異的看著獨孤無悔,"無悔,你是在嫉妒嗎?嘻!無悔,你好像真的在嫉妒!"
"哈哈哈!"慕容傲翔不知死活的笑出聲,而司徒論劍則用扇子遮著笑,至於歐陽絕塵早抱著一旁的柱子,低下頭猛抖著肩忍住不笑出聲。
"慕容傲翔,你再繼續笑,信不信我馬上把你踢出孤獨堡。"獨孤無悔為自己的失態惱羞成怒。
他竟然會一時被嫉妒沖昏頭而忘了他們也在場,才會說出那樣的話,讓他覺得面子有點掛不住;藉著對慕容傲翔吼叫,希望維持一點尊嚴。
"是!我不笑就是了!"嘴上說不笑,慕容傲翔還是張大嘴笑個不停。
"笑什麼笑?沒看過我們夫妻倆恩愛的方式嗎?再笑我就將你的嘴撕爛。"蘇晚兒雙手扠腰為獨孤無悔出氣。
慕容傲翔聞言反而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蘇晚兒一副潑婦的樣子。
"別理他們,咱們回房去。"獨孤無悔摟著蘇晚兒要回房。
"大哥,天還沒黑就忙著進房?"司徒論劍搖著扇子說道。
獨孤無悔聽到這些話,身體僵了一下停下腳步,他慢慢地轉過頭來瞪了司徒論劍一眼,才又轉身摟著紅著雙頰的蘇晚兒離去,不理會在身後大笑的他們。
"堡主,李員外派人送來邀請函。"文叔看著獨孤無悔,怎麼最近常看到堡主在發呆,李大牛已經和江洋大盜狼狽為奸了,堡主也不想想對策對付李大牛,老是在發呆。
"嗄!文叔,你剛才好像有說話?"獨孤無悔回過神來,剛才他在想著蘇晚兒所以沒有注意聽。
他發現他越來越在意蘇晚兒了,只要她一天沒出現在他面前,他就全身不對勁。
"不是好像,而是我確實有說話,這是李大牛的邀請函。"堡主真的心不在焉。
獨孤無悔聽到文叔這麼說,原來文叔早知道他心不在焉,頓時面子有點掛不住;他不高興的瞪了文叔一眼,順手接過邀請函,他看完內容後面無表情,直接將邀請函丟進紙婁裡當垃圾。
"堡主,你要去嗎?"
"當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冷笑。
"可是……堡主,探子發現李大牛大肆結交江湖人物,而且要對付的目標就是孤獨堡。"
"哦。"
"堡主,你不先動手把他們解決掉,不怕夜長夢多嗎?"
"這樣才好玩!對方的行蹤我一清二楚,全在掌握之中,一步一步慢慢的玩弄他們不是比較刺激嗎?"獨孤無悔一臉陰沉的冷笑。
"原來是這樣,堡主,你的心真壞。"文叔露出賊賊的笑,這才像冷酷的孤鷹!
"我從沒說過我是好人。"獨孤無悔露出嗜血的表情說道。
咿呀一聲!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無悔?"蘇晚兒門也沒敲的直接推門進來,直撲進獨孤無悔的懷中。
獨孤無悔想糾正她的這個壞習慣,最近她一看到他不是抱、就是摟,有時候還會突然撲進他懷中;雖然溫香軟玉在懷是很好,但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表演吧!
"晚兒,文叔在場。"他順手將她推出懷抱。
蘇晚兒嘟著嘴離開他的懷中。
"你怎麼會來?"
"嗄!好美的劍。"蘇晚兒沒有回答,因為她注意到書房的一面牆上掛了一把劍。
劍柄上鑲有一顆藍寶石,劍身晶瑩剔透,像是水晶且閃耀著光輝。
蘇晚兒進來書房好幾次都沒注意到,她走上前伸出手。
獨孤無悔緊張的跑了過來,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不可以碰。"
"為什麼?那不過是把劍。"她不解的看著他,他那麼緊張做什麼?
"我怕你會受傷。"
"你關心我?"蘇晚兒笑瞇瞇的瞅著他看。
"我哪有,我……只是怕你把劍弄壞了。"看她像是抓到他把柄似的笑容,獨都無悔漲紅著臉,頗不自在的將臉轉到一旁不敢看蘇晚兒。
"真的?"嘻!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真是的!到現在還那麼害羞。
"當然是真的。"
"少來了。"她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腰後,眼睛機伶的轉著,突然閃過他的身體快速的摸上那把劍。
"啊!好痛!"她還沒碰到劍,反而因為獨孤無悔怕她會受傷,用力扯住她的手腕,令她痛得叫了出來。
"對不起!你沒事吧?"獨孤無悔情急之下使勁,反將她的手扯痛了,一臉著急地連忙將她的手拉來查看傷得如何。
蘇晚兒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心中一陣暖流流過,溫暖了她的心,能讓他流露出關懷之情,她就算受傷也值得。
"怎麼?你沒事嗎?"他看她一直傻呼呼的盯著他看。
"沒事。"她連忙搖頭。
"我不是叫你不要碰那把劍嗎?"獨孤無悔板著臉。
"誰教你那麼寶貝那把劍!"她嘟嘴看著手。
"傻瓜,我是擔心你。"他寵溺的推了一下蘇晚兒的頭。
"哦!你說出來了吧!"這男人真是悶騷,擔心就擔心!總要先說一大堆藉口,真是沒救了。
哎呀!他怎麼說溜嘴了?
"好了,我們先回房,你的手要擦藥才行,你的手真是多災多難。"獨孤無悔看著她的手皺眉。
"可是我想留在這裡,而且我的手也不痛了。"
"乖!聽話。"他溫柔的輕撫她的臉,眼神中流露出寵溺。
蘇晚兒蓋住他正在撫摸她臉的手,抬頭看著他,兩人目光交會,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對方,捨不得將視線移開。
站在一旁的文叔將一切看在眼裡,眼眶中竟含著淚水,就差沒跪地感謝老天爺。看來堡主已經真正愛上夫人了,不然堡主最近笑容怎麼變多了,真是太好了。
堡主從上次受傷和夫人一夜未歸後,對夫人的態度改變了好多,而且堡主火爆的脾氣改了很多,好久都沒聽到堡主的怒吼聲。
到底那一晚發生什麼事?問堡主,堡主又不肯說;問夫人,夫人總是支支吾吾,真是讓他好奇死了。
蘇晚兒羞赧的低頭說:"我先回房。"說完,她連忙離開書房。
獨孤無悔站在門口,朝她離去的方向望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