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不餓?我請露娜去做早餐。」
將頭埋在丈夫懷中,凌出雲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我不餓,你會餓嗎?」
他低笑著,「我光吃你就飽了,怎麼可能會餓?」他的大手又一次不規矩地上下遊走,挑逗著她滑嫩 的敏感處。
但這回凌出雲卻搖頭,「不成,今天鄒瑞和他的女伴要過來,你忘了嗎?」
蔚浩天聞言拍額頭,天,他差點忘了鄒瑞那老小子今天要從歐胡島過來,順便帶來一些新的企畫案 ,怎麼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望向身旁嬌艷如花的小女人,他不禁懷疑自己當初決定娶她的決定是否做對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 克制力正在一點一滴流失,對她的防備心也與日減少,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他對她……
不,不可能!他不能愛她,他不能愛上她!她是唐倩的妹妹,是自己最恨的女人的妹妹,自己怎麼可 以對她產生感情呢?
想到這兒,蔚浩天整個人猛然跳起來走進浴室,當他再度出來時,已然穿戴整齊,而瞼上也多了一 層嚴肅,「今天我和鄒瑞要談一點公事,你可以自己一個人到處走走嗎?」
凌出雲柔順地點頭,「當然,我會到處走走曬曬太陽,讓自己變黑些。」因為她天生膚質白皙異常 ,有時連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因此總希望自己能曬黑些,這樣看起來也不會顯得那麼蒼白。
說著她便起床定入浴室,但蔚浩天突然喊住她:「雲兒,試穿看看這件泳裝如何?」
接過丈夫丟過來的泳裝,凌出雲不覺有些傻眼,「這是……」
那是一件比基尼式的泳裝,而且布料少得不能再少,幾乎只能勉強遮住重點部位。
「我知道你可能會不習慣,但是我想看你穿比基尼的樣子。去試試看,嗯?」蔚浩天溫柔說著,但漂 亮的眼中卻沒有一絲暖意。
凌出雲納悶極了,她想起剛到這個熱帶小島補度蜜月時,當他看見自己穿了一件開高衩的泳裝時, 曾發了一陣脾氣,硬是當場要她脫下來,怎麼現在卻變成這樣?
「可是……」
「沒有可是!」
他堅定地搖頭,同時主動幫她穿了起來,然後像鑒賞什麼藝術品般一言不發的瞪著她。
眼前的小女人美極了,吹彈可破的肌膚在黑色布料的襯托下,顯得粉嫩瑩白,而合身又恰到好處的 剪裁將她完美玲瓏的身段展露無遺,看得人眼睛幾乎要噴火,如果再加上一頭長鬈發就更像了!
想著,蔚浩天動手拿下她隨意別在頭髮上的髮夾,讓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得以傾瀉在腰際。
「過兩天回台灣後,記得去把頭髮燙起來,這樣比較適合你,看起來也會有精神!」
輕輕啄了啄她疑惑的小嘴,蔚浩天拿過一條薄紗為她綁在腰際,讓那修長漂亮的雙腿在薄紗底下若 隱若現,「走吧,我們去接鄒瑞。」
兩人走出別墅來到沙灘上。沙灘上,已經有三二兩兩的人在做日光浴。
牽著凌出雲的手越過沙灘,蔚浩天領著她來到一處平坦的空地等候鄒瑞到來。
在等人的空檔,雙手環著妻子,蔚浩天低下頭搜尋著她的唇,似乎怎麼樣都吻不夠她似的。
但凌出雲生性羞澀,雖然已是堂堂南菱集團的總裁夫人,卻依舊不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熱。
「不要,這裡人好多,我們聊聊天好不好?」凌出雲閃避著,臉上佈滿紅雲,顯得極為誘人。
「聊什麼?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過你了。」
這的確是事實,蔚浩天確實將自己的身家背景、家族成員都介紹得一清二楚,因此凌小雲知道自己 的丈夫是家中獨子,除了幾個成天上門攀親帶故死要錢的親戚外,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因此她想了下才 說:
「公司,你可以告訴我公司的事啊,身為你的妻子,總不能連你在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蔚浩天淺淺一笑,「想知道公司什麼事?」
凌出雲偏過頭,想起自己以前就聽到一些有關南菱的傳言,「聽說南菱的前身叫南洲實業,是你父 親一手建立的,對不對?」
「沒錯,南洲實業是爸爸一手建立的,但他卻是個只適合規畫而不適合經營的人。」
「這話怎麼說?」
「因為他是個有遠見、有理想,但行動力和魄力都不足夠的男人,所以雖然建立了南洲實業,卻沒 有辦法給南洲更進一步的發展,甚至在經營不善的情形下,差點讓南洲因周轉不霞而關門大吉,而我就 是在這種情形下臨危受命接管公司。」
「大家都說鄒瑞是南菱的智庫,如果沒有鄒瑞,就沒有今天的蔚浩天;而沒有蔚浩天,也不會有今 天的南菱,真是這樣嗎?」
「嗯!在執行和管理上,鄒瑞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也幫了我相當大的忙。所以說如果沒有鄒瑞 ,南菱可能沒有辦法達到現今這麼大的規模。」
「可是我聽說南菱和唐志彬底下的唐風企業關係密切,甚至唐風在南菱最危急的時候伸出援手,這 是真的嗎?」
蔚浩天眼神一冷,「你聽誰說的?」
「以前我住的那條巷子裡,有一些人沒事就喜歡拿這來閒嗑牙,特別是南菱準備收購土地改建商業 大樓後,這種傳言更多。」
眼見蔚浩天神色有異,凌出雲以為自己從前所聽到的一定是錯的,沒想到他竟然點頭,「沒錯,當 南菱出現財務危機時,唐風確實曾伸手,只是他們並不是伸手來援助的,而是來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在商言商,當你可以減少一個敵人的時候,為什麼不把握機會?」他顧左右而言他 ,快速地結束這個話題,「還有問題嗎?」
本想繼續問下去的凌出雲見狀也只好識相的閉嘴,顯然蔚浩天不喜歡提及這個話題。
就在這時,平靜的天空從遠而近傳來陣陣螺旋槳的聲音,蔚浩天沒有抬頭便說:「鄒瑞來了!」
果不其然,隨著直升機的降落,鄒瑞也從飛機上下來,同時他身邊還有一名女子陪伴著。當他看見 蔚浩天時開懷一笑,不過這笑容卻在看見凌出雲一身涼快惹火的打扮時僵住了。
「浩天,你……」
蔚浩天眼中精光一現,「怎麼啦?」
「你為什麼讓……」鄒瑞的視線停留在凌出雲身上,「讓她穿成這樣?」這語氣不乏責備意味。
但蔚浩天聳聳肩,臉上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微笑,「你不覺得雲兒穿這樣很美嗎?」
鄒瑞不同意地搖頭,「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突然,陪同鄒瑞前來的女子驚呼:
「你不是唐倩嗎?你怎麼會在這兒?」
鄒瑞和蔚浩天兩人四隻眼睛同時瞪向女子,鄒瑞更厲聲說:「碧莎,你別亂說話,否則我馬上讓傑 森送你回歐胡島!」
翁碧莎不服氣地道:「可是她的長相還有穿著打扮都和唐倩一模一樣……」
「翁碧莎,你是外國人,聽不懂國語嗎?」鄒瑞一把扯住她的手,「她叫凌出雲,是浩天結婚才滿兩 個月的新婚夫人,和你所說的那個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翁碧莎猛然瞪大眼睛,靈活的大眼在蔚浩天和凌出雲身上溜來轉去,「結婚?你結婚了?那她真的不 是……」
蔚浩天沉聲接口:
「她是我的妻子凌出雲。」
知道自己真的認錯人的翁碧莎霎時滿臉愧疚,「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可是她和唐……」
「碧莎!」鄒瑞又出聲警告。
翁碧莎吐吐舌頭,對著鄒瑞扮了個鬼臉,然後轉向凌出雲,熱情地握住她的手一陣亂搖。
「你好,我叫翁碧莎,是鄒瑞的……鄒瑞的……」
一旁的鄒瑞見狀猛翻白眼,「你就不能爽快承認你是我的女人嗎?」
「什麼你的女人?」翁碧莎整個人活像觸電似的跳起來,纖長手指直戳著鄒瑞的胸膛,「上過幾次床 就是你的女人啦?那你的女人可以從忠孝東路一段排到忠孝東路七段還排不下呢!哼!少臭美!誰希罕當你 的女人!」
蔚浩天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老天,看來你終於找到對手了。」
鄒瑞沒好氣地說:「是啊!如果你喜歡,我不介意介紹你們認識。」
蔚浩天連忙摟著凌出雲以示忠貞,「別害我,我才剛結婚,不想被老婆罰跪算盤。」
「跪算盤早就落伍了,你沒聽說現在都跪太陽能電子計算機,還不能跪出數字嗎?」鄒瑞伶牙俐齒地 出言相譏。
但蔚浩天又豈是等閒之輩,當場立刻還以顏色:「喔?不是電腦鍵盤嗎?或者這是你的慘痛經驗談?」
「不對吧!晚上我得問問出雲,看看她平常怎麼罰你的!」
就這樣,兩個男人竟然槓上了,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好不熱鬧,將兩個女人遠遠拋在身後。
眼看兩個人走遠,翁碧莎拉著凌出雲的手,再一次以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你和唐倩是孿生姊妹 嗎?為什麼你們會長得這麼像?」
凌出雲疑惑地搖頭,「我姓凌,不姓唐,沒有什麼孿生姊妹,更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叫唐倩的女人。 」
「真的?可是你和她直一的長得好像,連你穿衣服的風格都和她一模一樣。她最喜歡穿的就是三點式 的比基尼泳裝,而且布料越少越好,再配上一條薄紗,可真將她那一代妖姬的身材展露無遺。」
「你認識她?」
「當然不認識,我是個終日居住在陋巷的窮丫頭,怎麼有機會認識唐倩那種社交名媛、千金大小姐? 不過她和蔚浩天曾經打得火熱,所以想不知道這個人都很難!」
聽到這話,凌出雲臉色一白,「你……你說唐倩是浩天的舊情人?」
這下翁碧莎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難怪自己一提起唐倩,鄒瑞就一副想殺人的樣子,原來蔚浩天 根本沒讓他的新婚夫人知道自己過去的風流韻史。
這也難怪,有哪個蠢男人會告訴自己的老婆有關過去舊情人的事呢?只是奇怪得很,為什麼蔚浩天會 這樣神神秘秘結了婚,還娶了個幾乎和唐倩長得一模一樣的新娘呢?
「你不知道唐倩?不,我是說你沒看過唐倩?也不對……」心虛的翁碧莎幾乎想找個洞鑽進去算了, 萬一鄒瑞知道的話,肯定會將自己丟進海裡喂鯊魚的!
「一個月前我還是瞎子,連這世界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認識浩天的舊情人?」
如果現在塞兩顆鹵蛋在翁碧莎嘴裡,相信還綽綽有餘,因為她驚訝到快跌到地上去了,「你……你 說你是瞎子?不,我是說你以前是瞎子?眼睛看不見?」
「嗯!你可以告訴我唐倩長得什麼樣子嗎?是不是真的和我很像?」
「可是……」就算翁碧莎做事情一向少根筋,但對於這種可能造成人家夫妻失和的事情,她可是清 楚得很,當下吞吞吐吐起來,猶豫著該怎麼回答才好。
這時,鄒瑞的聲音響起,「碧莎,你給我過來,你又在向出雲說些有的沒有的閒事嗎?」
認識鄒瑞幾個月來,翁碧莎大概就屬現在最愛聽他的聲音了,她急忙走上前攀住鄒瑞的手,整個人 掛在他身上,兩人嘻嘻哈哈逐漸走遠,「沒有,你不是說我可以在這裡做日光浴嗎?你總得告訴我地方, 不然我怎麼去呢?」
而隨著鄒瑞的出現,蔚浩天也站在凌出雲眼前,「怎麼啦?臉色好難看。」
「碧莎說我長得和那個叫唐倩的女人很像,這是真的嗎?」
戒備之色出現在蔚浩天眼中,他知道她已經從翁碧莎嘴裡聽到一點什麼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她知 道的時候,於是他略略思索了一會兒才說:「你和她在某些方面確實很像,不過只是神韻方面,其實你 是你,她是她,你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人。」
「是這樣嗎?碧莎說……」
「碧莎說唐倩是我以前的舊情人,對吧?」不等她說完,他便接著道:「沒錯,我的
確和她交往過一陣子,後來因為個性不和而分手。前兩年聽說她結婚了,過得相當不錯,現在我和 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蔚浩天的話並沒有讓凌出雲糾結的眉頭稍緩,反倒皺得更緊,因為她不由得聯想到,
當初他會那樣慷慨地為自己醫治眼睛,又娶自己為妻的原因,是不是在於她長得像唐倩?
因為唐倩已經嫁給別人為妻,所以他才轉而求其次,找一個相像的女子來彌補心中的遺憾?
「你為汁麼娶我?就因為我長得像唐倩嗎?」
蔚浩天微微一怔,隨即臉色沉了下來。他粗魯地摟過凌出雲的腰,將她緊緊圈在懷中,「我說過你 是你,唐倩是唐倩,你和她沒有關係!」
「既然如此,你何必把我打扮成她的樣子呢?」
他一笑,漂亮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聲音更是冷得嚇人,「是嗎?你聽誰說的?翁碧莎還是鄒瑞?或 者是你那些消息靈通的街坊鄰居?你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願相信自己的丈夫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眼看他動了氣,凌出雲不覺有些慌了手腳,她喃喃道歉著,但蔚浩 天已經放開她大步走了開,「別走,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不會再問了!」
他停下腳步,回身望著焦急的拉住自己的小女人,突然低下頭惡狠狠地攫住她的唇,既蠻橫霸道又 無禮地吸吮著,「你該死,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故意,什麼叫不是故意的!」
打橫抱起她,蔚浩天活像吃了炸藥似的回到房間,重重將她甩在床上,身子緊跟著沉沉壓住她,瞬 間如雨點般的吻一個又一個落在她臉上。
凌出雲慌亂地躲避著,小手努力抗拒他的接近。老天,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也不要這樣的他,「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怒氣攻心的蔚浩天顯然沒有聽見,他的大手三兩下剝掉妻子僅著的衣物,滾燙的唇陡然含住那粉嫩 的蓓蕾,讓那小小花蕾尖挺、綻放後轉而逗弄另一個,「說你要我!」
凌出雲灼熱難當地扭動身子,雪白的雙臂纏上他的頸子,「浩天,求求你,別生氣好
嗎?」
蔚浩天聞言,臉上浮現一抹驚訝。老天,在這情慾焚身的當頭,她竟然還記得剛剛的事,竟然還繼 續向自己道歉,相比較之下,他覺得自己簡直和禽獸沒有兩樣。
這樣想著,他渾身的慾火頓時消失無蹤,他單手擋起身子拉開彼此的距離,細細審視身下那白皙妖 艷又無比魅惑的嬌軀。換作是唐倩,她絕對不會在這當頭說出那樣的話。
是啦!她是凌出雲,是自己在貧民窟中發掘的灰姑娘,是他蔚浩天決意要共度一生的伴侶,不管自己 愛不愛她,都沒有理由這樣粗暴地對待她,因為她是一個極度熱情又羞澀的一個小東西啊!
「浩天,別生氣好不好?」
看他皺著眉頭,凌出雲怯生生地伸出手碰觸他。哪知蔚浩天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情慾中心放去,「 雲兒,我要你愛我!」
紅雲在一瞬間染滿她的小臉,「我……我不會……」
「傻瓜,我不是教過你嗎?」他低笑著,重新吻了吻她。這回他決定暫時忘掉過去的陰影,好好的、 徹底的愛自己的新娘一回,讓她得到女人應該有的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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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搖晃著酒杯,鄒瑞滿臉嚴肅地問著正坐在電視機前面觀看足球賽的蔚浩天。
「什麼為什麼?」
「你明知道凌出雲和唐倩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女人,為什麼還硬要讓她變成唐倩?」想起剛下飛機看見 凌出雲的模樣,鄒瑞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唐倩,那份驚訝到現在依然無法消除,但真正讓他不解的是,蔚 浩天為什麼這樣做?
「有嗎?」蔚浩天輕描淡寫地回道,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浩天,她是個沒有心機,既純真又溫柔的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蔚浩天轉過身正眼看鄒瑞,「你為什麼認為我會傷害她?難道我為她治好眼睛,讓她當蔚家的女主人 ,這也是傷害她嗎?」
「但是你不愛她,你只是用她來報復唐家父女,如果她知道你娶她是別有目的的話,她會活不下去 的。」
「她不會,除了我,她還擁有蔚家女主人的頭銜,還有南菱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這些已經綽綽有 余了!」
鄒瑞瞪視著好友,似乎無法相信他會變得這麼冷酷,「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麼冷酷無情的。」
面對摯友的責難,蔚浩天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這不能怪我,難道你忘了當年我父親是怎麼因為公 司周轉不靈而生病死掉的?唐倩又怎麼和聯武的人剽竊我們的智慧結晶,甚至害得南菱差點關門大吉!」
但你最恨的,應該是自己情不自禁愛上唐倩吧!不過這句話鄒瑞並沒有說出口,他只是長歎口氣,「 我沒有,所以我才傾全力幫助你重整南菱,為的就是討回一口氣。」
蔚浩天站起身拍拍鄒瑞的肩膀,「相信我,我不會傷害雲兒,我既然娶了她,就會一輩子照顧她。 畢竟她不是唐倩,沒了我,她一個人根本無法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生存。」
「你喜歡她嗎?」
蔚浩天撇撇嘴,「也許,我總覺得自己越來越迷戀她的身體,越來越不能忍受沒有她的日子,說不 定有一天我會真的愛上她。」
聽到這裡,鄒瑞總算放心地點點頭,於是兩人並肩坐在吧檯前聊著,從公司的事務聊到近期他們准 備投資的晶圓廠,突然,鄒瑞像想起什麼似的猛拍額頭,「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唐倩回來了,她上個月和夏本新離婚,現在人已經回到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