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想得這麼認真?」將手上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高天駿不放心的看著她,這幾天她總是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真教人擔心。
倉皇的站起身,貝淨紗不好意思的說:「對下起,在上班的時間發呆。」
「不怪你,你是不是在擔心孤兒院的事?」
她強顏歡笑的搖搖頭。
「你別騙我,那裡是你的家,現在家快沒了,你怎麼可能不擔心?」
看著他,貝淨紗忽然起了一個念頭,說不定……
「我是在想,如果孤兒院非搬走下可,究竟可以搬到哪裡?」
「淨紗,對下起,照道理這件事應該是我的責任,可是我……」
「我瞭解,這下是小事。」心裡剛燃起那麼一點點希望,心想也許天駿會有法子,結果……難道,她除了答應魏楚烈,沒有其他的選擇嗎?
見到貝淨紗愁容滿面,高天駿實在下忍心再添加她的煩惱,可是又下能下讓她知道即將面對的現實,「淨紗,你要有心裡準備,如果慈幼孤兒院沒有地方可去,院童勢必得分送到其他的孤兒院。」
「不,我不要!」貝淨紗激烈的搖著頭,好好一個家被拆得四分五裂,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淨紗,你要冷靜一點,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總不能教孤兒院的小朋友露宿街頭吧!」
「我……」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天駿說的都是事實,就算她有千千萬萬個不願意,也由不得她作主,除非她接受魏楚烈的條件。
「淨紗,你別難過了,你已經盡力了。」
既苦澀,又無奈的一笑,她自言自語的念道:「算了,我認了!」她怎麼可以眼睜睜看著自己從小生長的孤兒院就此被迫解散?魏楚烈對她誓在必得,她就算狠得下心來不管孤兒院的事,只怕躲得了這一次,也逃不開下一次,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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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讓他等到了!
扯掉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顆接一顆,慢慢的由上而下,魏楚烈眼神直勾勾的走到貝淨紗的面前,灼熱的目光彷彿要將她吞進肚子裡。
侷促下安將身體貼在背後的門板上,貝淨紗緊張的抿著唇,動也不敢動一下。打從她出現在魏楚烈的面前,隨著他一起回到他的私人住所,她就知道這一刻很快就會來到,可是,她還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好久。」脫去襯衫,魏楚烈俯身向前含住她的耳垂,呢喃的低語,「別怕,我會很溫柔的愛你。」
一顆心狂烈的怦怦作響,好似快要跳出胸口一樣,她全身緊繃的僵著。
魏楚烈突然伸手一拉,刷的一聲,貝淨紗身上的洋裝很快的掉落在地板上,緊接著又除去她的胸罩,她豐盈的玉峰挺立綻放。
驚嚇的遮住胸前的春光,她驚惶失措的撇開頭。
強行拉開她的雙手,將它們按在門板上,魏楚烈貪婪的用眼睛愛撫那對撩人心魂的蓓蕾,強烈的渴望在體內催促著他。
「好美!真的好美!」低下頭,他唇舌並進的舔舐蕾心,隨之又張口吞沒的狂霸吸吮,就這樣左右來回逗弄,盡情的攫取那既飽滿又柔軟的美味。
陣陣的酥麻竄過四肢百骸,貝淨紗無助的蠕動身子,想逃離這如烈火焚燒的灼熱感。
他的雙手滑至她的腰際,拉下她的底褲,大黥刺的尋探她幽靜的密谷。
倒抽了一口氣,貝淨紗驚慌的想靠攏雙腳,抗拒他囂張的入侵,然他一隻腳立刻穿入其中,阻止她的意圖,他的手指則不斷逗弄谷口的花蕊,最後更堂而皇之的滑進谷地,暢快的來回撩撥。
「不要……」感覺身體像要爆炸似的,貝淨紗承受不住的抓住他的肩膀。
狠狠的在她的頸項咬了一口,魏楚烈霸氣的道:「不准說不要,不准反抗我,你是我的女人!」攬腰一抱,他抱著她大步跨向床鋪,讓自己可以毫無遺漏的欣賞她美麗的胴體。
吞噬的目光令人想逃,但這是她的選擇,她只能乖乖的承受。
解開皮帶,脫去褲子,魏楚烈扳開她緊緊靠攏的雙腳,跪在其問。
他的手劃過她粉嫩的乳峰,膜拜那一片光滑柔軟的肌膚,他的唇舌隨後跟進的感受那如絲緞般的觸感,最後雙雙徘徊在花叢之前,不住的挑逗,撫弄,接著愈來愈深,蜜液很快的溢滿谷地。
禁不住充斥體內的火熱與快感,貝淨紗無助的發出吟哦,她雙手緊抓著床罩,身體下自覺的弓起。
看著她沉淪情慾的嬌態,魏楚烈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沸騰,她是那麼的性感,那麼的令他渴望。
抓住她的臀部,他猛然向前一挺,隨即封住她的嘴,吞沒她痛楚的尖叫,然後開始放縱的在她緊密的谷地律動,交織出璀璨的歡愉,旖旎的春光撩人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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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動酸痛的身子,貝淨紗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坐起身子。
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她漫不經心的打量著,這是一間位在頂樓的公寓……說它是公寓,似乎又不太恰當,客廳和臥房之間只隔著一道屏風,透過屏風可以窺探客廳的一景一物,整個裝潢比較像是套房,只是這間套房奇大無比。
這時,貝淨紗看見魏楚烈從廚房走了出來,他手上端了兩盤豐盛的早餐,身上只著一件襯衫,昨夜狂野的記憶瞬間排山倒海的湧上腦海,那一幕幕的火辣辣場景燒紅了她的雙頰,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你起來了。」魏楚烈走到床沿坐下,他雙眼不安份的瞄著她不經意暴露在外的春色,那一起一落的呼氣吸氣,讓引人遐想的春色更添風采。
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的目光,貝淨紗慌忙的拉起被子遮住自己。
走到床尾,魏楚烈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被子,然後爬上床,霸道的握住她的豐滿,「在我面前不准掩飾自己!」
貝淨紗不自在的往後一縮。
眉一皺,他將她推倒在床上,他的雙手分別放置在她兩側,由上而下俯視著她,「還有,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再有逃開我的念頭!」
「你總是這麼霸道嗎?」她忍不住脫口問道。
「從來沒有人說我霸道。」
「是嗎?那他們一定沒長眼睛·」像他這樣的人——有錢又有勢,認識他的人莫不急著逢迎拍馬屁,誰敢說他什麼?
魏楚烈忍俊不住的放聲大笑,「你真是個特別的女人。」
「就因為我長了『眼睛氣你就認為我特別,你的標準也未免太低了吧!」
「我以為你會欣然接受我的讚美,女人不是都很喜歡男人讚美她嗎?」
「那實在對下起,我這個人就是這麼下識好歹。」
眼神忽然一沉,他目下轉睛的瞅著她。每次看到他,她總是忙著躲、忙著逃,她從來沒有這麼率性的跟他要嘴皮子,她還真令他驚奇。
見到他驚歎的眼光,貝淨紗才察覺到自己竟然可以跟他這樣你來我往的鬥得不亦樂乎,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只是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掙不開他帶給她的壓迫感:眼前糟糕的是,她想到自己現在還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動也不能動的躺在他身下。
羞紅了臉,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可以讓我起來嗎?」
「有這麼美味的早餐可以品嚐,我如果不享用,豈不是太可惜了?」
「魏楚烈……」
吻住她的嘴,魏楚烈像在懲罰一樣,粗魯的蹂躪她的唇,掠奪她口中的甜蜜,直到兩人都快窒息,才放開她。
「以後再叫錯,我不會只是堵住你這張不聽話的嘴巴,我還會……」他色迷迷的看著貝淨紗裸露的嬌軀,看著看著,眼神蒙上一層異樣的神采,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攫取那誘人的玉峰,貪婪的吸吮、舔咬。
就在這時候,擾人的電話聲響起,魏楚烈卻下為所動的繼續品嚐身下的軟玉溫香。
「電話。」在沉淪與理智交戰之間,貝淨紗掙扎的喊道。
「不要管它!」再大的事也沒有眼前的美色來得重要,他現在只想盡情的跟他的女人翻雲覆雨。
不過電話那端的主人像是認定他一定在家似的,堅持不放棄,魏楚烈受不了的坐起身,轉身接起電話,「喂……媽,是你啊……媽,有什麼事我晚上回去再說好下好……媽,現在下行,我……好啦、好啦,我待會兒就回去……」
趁著魏楚烈忙於應付電話,貝淨紗俏俏的栘向床鋪的另一邊,準備溜下床,只是腳才剛著了地,魏楚烈已經掛掉電話,從身後撲倒她。
「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是不停的找機會逃開我,你真是一個令人生氣的女人!」沒有預警,魏楚烈生氣的分開她的雙腳,由身後一舉挺進她緊繃的幽谷,霸道的在她體內馳騁,放肆的感受她女性的陰柔緊緊包裹他男性的陽剛,他們是如此的契合,如此的相屬。
迴盪在驚心動魄的激情之中,貝淨紗無肋的呻吟。
「你是我的女人,下准再有逃開我的念頭,永遠不准!」如細雨般密密麻麻的吻灑向那片滑嫩的脊背,魏楚烈更狂野的在幽谷的甬道上衝刺,很快的,狂烈的快感攫住彼此交合的肉體,在痙攣中共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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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姍姍來遲的魏楚烈,韓月蓮惱怒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諷刺道:「你還真行,『待會兒』竟然要花上三個小時!」
早料到回來一定會挨罵,魏楚烈從容的走到沙發坐下,蹺起二郎腿,「媽,臨時有事耽擱了嘛!」
「什麼事?跟女人上床嗎?」韓月蓮老實下客氣的賞了他一個白眼。
「媽,我會為了這種事而忘了你在等我嗎?」還好他有說謊下會臉紅的本領,否則這會兒鐵定逃下過他老媽那對精明的眼睛。
「那我還真應該謝天謝地,還好你沒忘了我在等。」
「媽,我的記憶力可是遺傳到你,是一等一的好,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很好,那你應該沒有忘記跟我約定的期限快到了,老婆找得差不多了吧?」
「我……」他是真的忘了,這些日子他把心思全放在貝淨紗的身上,根本忘了這件事。
「怎麼不說了?」韓月蓮挑釁的看著他。
淒慘的一笑,魏楚烈無奈的道:「媽,找老婆又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半個月實在是太短了,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半年好下好?」
韓月蓮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天到晚忙著跟那些下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我看,就算再多給你一年,你也找下到!」
他老媽果然瞭解他,不過遇到淨紗以後,他因為跟女人約會老是心不在焉,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最後乾脆過著沒有粉味的生活,一直到昨天……
「媽,我已經有好一陣子沒跟女人鬼混了。」
「哎唷!好了不起哦!真教人不敢相信。」韓月蓮一副大驚小怪的叫著。
「真的,我很努力的在找結婚的對象,可是就是找不到啊!」
「你找不到是嗎?沒關係,我來幫你找。」她指著桌上的相本,接著說:「我照片都幫你準備好了,這裡面的女孩子個個出自名門,人漂亮,條件又好,你拿去慢慢挑吧!」
「媽,時間還沒到,我現在還用不到這些。」他老媽能挑出什麼「好對像」,他想也知道,鐵定是那些坐有坐姿,站有站姿,說話輕聲細語,笑的時候還會掩著嘴的大家閨秀,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必須以夫為天。
「說到底,你就是想跟我玩拖延戰術,是不是?」
魏楚烈識相的不發一詞,因為事實的確如此,他還是少開口為妙。
「好,我現在拿你沒辦法,不過四十天以後,你可別想再跟我玩這一套,到時候我可沒那麼好說話,我會幫你把老婆挑好,你只要負責當新郎倌就可以了。」
「媽,這……」
「這什麼?」韓月蓮瞭解的看著魏楚烈,「我提前拆穿你的把戲,你現在很緊張是下是?」
「我哪有緊張?」真是要命,老媽怎麼那麼神,竟然看穿期限一到,他會用什麼把戲幫自己渡過難關,這下可好,到時候沒戲唱了。
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韓月蓮諷刺,「也對,如果你這個人知道什麼叫緊張,就下會拖到現還在跟我裝無辜、裝可憐!」
「媽!」
「臭小子,薑還是老的辣,你別以為你玩得過你老媽。」
現在說什麼都沒意義,魏楚烈只能道:「媽,婚是我要結的,我會自己挑好老婆,你等著,我回去了。」
「說幾句話就要回去了,你這個小於愈來愈沒良心,就下知道陪老媽吃頓飯嗎?」韓月蓮氣惱的嘟著嘴,她養這個兒子真是一點價值也沒有,陪她這個母親的時問比他嫁出去的妹妹還要少,就連婚姻大事都要她操勞!
「媽,我有重要的事趕著去處理,晚上再回來陪你吃飯。」說著,魏楚烈在韓月蓮的臉頰上用力一吻,揮了揮手溜之大吉。
搖了搖頭,韓月蓮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匹脫韁野馬能夠叫得回來,她就應該滿意了,還想期望什麼?只希望結了婚之後,他可以收心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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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張張的衝進孤兒院院長辦公室,貝淨紗焦慮的喊道:「院長,你急急忙忙打電話叫我過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不急、不急!是好事,不是壞事。」起身拉著她坐下,院長傷腦筋的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就是這麼愛操心,把自己弄得緊張兮兮的。」
喘了口氣,貝淨紗不好意思的一笑,卻又迫不及待的追問:「院長,是什麼好事?」
「淨紗,我們孤兒院有救了。」
「孤兒院有救了?」
院長興奮的點點頭,「『魏氏集團』總裁今天早上來找過我,他聽說我們孤兒院有困難,很願意伸出援手,他提供一塊地給我們慈幼孤兒院使用,他還帶我去看過那塊地,那裡比這裡還大,你知道嗎?他還請人幫我們興建房舍,這會兒已經開始動工了,我也看到那裡的設計圖,設備比這裡好多了。」
「院長,那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魏楚烈的動作那麼快,不過幾天的工夫,他已經把事情辦得差不多,看來他也是一個重承諾的人。
「還有,『邵氏集團』同意等那裡完工了以後,我們再搬離這裡。」
「太好了,那我們就什麼都不用傷腦筋了。」
歎了聲氣,院長感恩的說:「我真的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好運,我已經在聯絡其他的孤兒院,確定他們每一家可以收留的人數,如果只能收留一個,我就盡量跟他們爭取兩個,你也知道,有個伴總是比較容易適應新的環境,我差不多都分配妥當了,誰知道魏總裁竟然挑在這個時候出現,我好驚訝也好開心。」
「院長,老天爺有憐憫心,他一定是不忍心看我們一家人就這樣被拆散。」
「淨紗,說起來這都要謝謝你。」
「謝謝我?為什麼?」貝淨紗不安的問,魏楚烈該不會說了什麼下該說的話吧?接受他條件的時候,她特地請求他不要洩露這件事跟她有關……
「魏總裁說,如果不是聽到你和高天駿討論這事,他也不知道我們孤兒院有困難。」
貝淨紗鬆了口氣,「那還真是巧合。」
「也多虧你下死心的為這件事煩心,否則哪會有這麼巧合的機會?」
不自在的笑了笑,她連忙轉移話題,「院長,孤兒院要搬新家,需不需要我幫忙整理?」
「不用了,院裡那麼多孩子,大夥兒分攤一下工作,幾天就可以整理好了。」
「好吧!那我就等搬新家那天再過來幫忙。」
「淨紗,你應該好好放鬆一下,有時間,讓高天駿陪你到郊外走走。」
「我……我知道。」
「對了,順便代我向他說聲謝謝,雖然他沒幫上忙,但也為孤兒院盡了心。」
貝淨紗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院長,我待會兒還有事,我改天再來。」
「你去忙你的吧!」
告辭了院長,貝淨紗心情沉重的離開孤兒院,如果讓院長知道她名為高天駿的未婚妻,卻夜夜跟魏楚烈在一起,不知道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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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挪了一下身子,貝淨紗看著身旁的魏楚烈,他似乎睡得很沉,動也不動一下,不過即使這個時候,他依然下改他霸道的氣息,一隻手充滿佔有慾的緊摟著她的腰,好像怕她跑掉一樣。
小心翼翼的拉開他的手,貝淨紗悄悄的滑下床,撿起地上的襯衫穿上,她打開落地窗,讓夜裡的涼風吹散殘留一室的情慾。
對外,她是高天駿的未婚妻,私下,她卻是魏楚烈的情人,她這算什麼?雖然她和天駿不是真的未婚夫妻,而且她淪為魏楚烈的情人是為了孤兒院,可是看在別人的眼中,她依然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背著未婚夫跟別的男人夜夜春宵,誰會相信這其中另有苦衷?
現在還沒有人發現她和魏楚烈在一起,但這並下表示將來也不會有人發現,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她一定要有心理準備。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萬一事情曝了光,她又什麼都不能說,到時候她能夠承受得了眾人指責的目光嗎?如今,她已經答應天駿要幫他到底,可是魏楚烈根本不會放了她,卡在這中間,她根本是進退不得……
「我不喜歡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床上。」魏楚烈突然從身後抱住她,他將頭埋進她的頸窩,深深沉迷她身上散發的女性香氣。
「對下起,我睡不著。」
「你這是在怪我不夠賣力,沒把你累壞嗎?」吻著她的頸項,他雙手不安份的穿過襯衫的下擺,撫著她光滑的大腿。
「不是……我……不要,我好累……我想休息了……」陣陣的酥麻從大腿直衝腦門,她掙扎的想跳出這致命的漩渦,她是被迫成為他的女人,所以,她絕不可以讓自己陷進去。
空出一隻手爬上飽滿的玉峰,魏楚烈愛戀的揉著、捏著,「你把我吵醒,你就得負責陪我消磨時間,直到我想睡覺。」
「那我陪你聊天好了。」貝淨紗隨口提議。
出乎意料,他毫無異議的放開她,走到陽台,他背倚著石欄杆。
鬆了一氣,貝淨紗跟著踏入陽台·
不過她還來不及呼吸夜裡清涼的空氣,他就開口問:「如果我要你跟高天駿解除婚約,你怎麼說?」
怔了一下,貝淨紗下解的看著他,「你不是說我和高天駿的協議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不會千涉嗎?」
「我是說『如果』,可沒說我要干涉。」
「我不會跟他解除婚約」
她說得這麼毫不遲疑,讓魏楚烈禁下住惱怒,「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會跟他解除婚約。」
「你……很好,既然你比較喜歡當個見不得光的情人,我沒意見!」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她非要維持她和高天駿之間的假象?高天駿沒履行承諾,她要毀婚,高天駿根本沒資格反對……該不會是高天駿為了掩飾他和高孟潔的戀情,而堅持不肯退婚?
「我並不喜歡當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可是……」
「可是什麼?」
猶豫了一下,貝淨紗深深的吸了口氣,「你肯放了我嗎?」
臉色大變,魏楚烈冷冷的問:「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嗎?」
「我……」她當然想離開他,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她下想跟這樣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可是一想到他們之間再也沒有牽連,她的心又有些酸酸的,她都被自己搞糊塗了。
「怎麼下說了?」
「我知道我沒資格說什麼,我已經把自己賣給你了,就該盡責的當你的女人,可是我遲早會嫁給天駿,為了你的身份地位,我們不應該牽扯不清。」
「你……可惡!」發了瘋似的抓住她,魏楚烈粗暴的吻住她的嘴,他從來沒有這麼渴望一個女人,而她卻一心一意的想離開他,她真是不知好歹。
將她往後推去,直到背抵著落地窗,他粗暴的拉開她的襯衫,大掌握住她的豐盈,毫不憐香惜玉的揉弄,他的嘴緊跟著欺上前,舌尖舔著,齒牙輕咬,他狂野的侵略,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細微的印記。
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貝淨紗認命的承接他的掠奪,他會生氣是正常的,孤兒院沒事了,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於情於理,她都站下住腳。
像是發洩夠了,魏楚烈的吻轉為溫柔,貪婪的往下尋訪,輕柔的繞著肚臍眼兜圈子,隨後滑至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撩人的誘惑她的慾望。
「烈……」吞噬理智的火熱從下腹往上竄燒,貝淨紗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一片火海中,全身滾燙飢渴,她好想消除那股快令她窒息的灼熱感。
她的呼喚彷彿似邀請般,使他的食指按捺下住的侵入被叢林掩飾的幽谷,他先輕柔的在幽谷之中滑動,接著愈來愈快,將她的身體推向狂喜的邊緣。
抓著他,貝淨紗無助的沉溺在他撩起的歡愉裡,下管她願意與否,此時,她只能當他的俘虜。
感覺到她的身體正急速的收縮,他更是加快手上的速度,終於,她在一陣痙攣之中得到了滿足。
看著她渙散卻嫵媚的神采,魏楚烈邊咬著她的耳垂,邊將她的雙腳圈住他的腰桿,「告訴我,你渴望我。」
全身無力的掛在他身上,貝淨紗認命的回應,「是的,我渴望你。」
「我喜歡聽你喊我的聲音,再叫一次給我聽。」
「烈!」
「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勃起的慾望猛然向前一挺,深深的棲息在她濕熱的幽谷裡,他先是緩緩的優遊其問,接著愈來愈快,愈來愈急,將歡樂的種子送入她的體內,彷彿無法停歇。
原以為剛剛的狂喜已是極致,沒想到又墜入另一個更燦爛的漩渦,貝淨紗狂亂的承接魏楚烈的佔據,跟他一起領受銷魂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