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覺的吞嚥口中的甜蜜津液,手臂摟向那窈窕的身子,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淡淡的蓮花清香滲入他鼻中,挑動他的感官,誘惑他放縱慾望。
不去管他身上的人是誰,不去在乎他能不能這樣做,他所有的感覺只剩下這個女人給他一種無拘無東的安和,他不能失去她。
白蓮被他緊縮的手臂一驚,對他的蠻力她感到無奈,但還是繼續用嘴把真氣渡給他。
白玉漸漸能夠接受他的氣息,只要再來幾次,他就能跟往常一樣活動,與平常人無異。
白蓮微微一笑,對這樣的進展滿意極了。
「不……」樓湘飛咕噥一聲,不滿她的離開,他的手自動壓下她的頭,尋著她的柔唇,狠狠的再吻了她一回。
白蓮眨眨眼,對他的動作沒有阻止,也沒有生氣,她細細品味先前的吻和這個吻到底有哪裡不同?
這個吻似乎在她體內點燃一把火。
但等她要確認時,他已經放開她。
他應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吧?
不然依她聽到的傳聞和他的個性,他不會隨意輕薄女人才對。
樓湘飛微掀眼皮,意識不清的問:「你是誰?」他可以感到身子一天比一天好,百穴不再淤塞疼痛,真氣安定了下來,是她救了他?
「白蓮。」
一樣的問題,一樣的答案,該叫他安心,但不知從哪來的驚慌襲上他,他反而使力抱住這個他應該萬般熟悉卻又顯得距離遙遠的女子。
一想到她有可能不見,一想到會失去她的溫暖,樓湘飛無法克制心中泛出一陣強過一陣的恐慌,他下意識的更加抱緊她。
他放縱自己嚼咬著她的芳美,霸氣的佔有她的一切,他需要她,不准她離開他。
「你弄痛我了。」白蓮低低的抱怨,他的力道過於強大,她纖白的肌膚一定佈滿淤青。
呢喃的語音未令樓湘飛放手,他也不想放手,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另一手纏上她的腰肢,將她納入自己的懷抱當中,不允許她輕易離開。
白蓮的力氣比不過他,只好任由他輕薄她的紅唇。
「白領事,我……」喬麥一進來就看到他們的曖昧姿態,她瞪大雙眼,心頭一慌,轉身就要退出去,「對不起,對不起,白領事,我不知道……」她不是故意要撞見白領事和夫婿恩愛的場面。
白蓮勉強轉過頭,喚住要離去的喬麥,「喬麥,過來。」她紅著臉,有些氣喘吁吁,一副被憐愛的嫵媚樣,惹人心動,只是她絲毫不自覺。
喬麥低頭走過去,眼睛連斜瞄都不敢,在心中暗暗苦叫。天啊,白領事平常已動人心弦,而如今這副被人憐愛過的嬌艷樣,讓身為女人的她也不禁心動。
「幫我把這只八爪章魚剝開。」白蓮對她命令道,樓湘飛硬霸著她不肯放,害她在喬麥的面前顏面盡失。
喬麥不解的抬眼看著滿臉通紅的白蓮,這種小事還需要用到她嗎?
領事們可都是法力無邊的高手。
「只要白玉還沒有完全接受他的氣息,我就不能任意對他施用法術,不然兩股氣再相沖,會導致樓湘飛氣血逆流,危及生命。」白蓮解釋道。
白玉是她,她是白玉,讓白玉與他融合,她跟他的生命會糾纏得分不開,她不想有這種結果,可她又不能強坦白玉離開,危及樓湘飛的命,觸犯魔莊莊規。
兩難之下,她只能暫時將白玉留在他身上,治療他的內傷,再想辦法拿回來。
喬麥點點頭,趕緊拉開纏住白蓮的手,讓她得以脫身。白蓮看向酣睡的樓湘飛不禁有氣,可是她又不能對他動手,此刻她只想宰了那個丟下這件麻煩事給她的東方月梅!「白領事。」喬麥遞上布巾給她擦汗。白蓮接過擦拭著,「有事嗎?」
「我是想來請問白領事,領事主和你需不需要用點什麼?」
她搖搖頭,「不用了,他還沒有清醒,而且在他還沒有接受體內的白玉之前,我都不能離開他半步。」
「白領事,『儒丐』是不是真的會成為我們的領事主?」自從梅領事成親後,他們就這樣期待著,因為除了領事們外,魔莊的「人」只要能得到凡人所給予的真愛,就能夠從妖精變成普通人。
白蓮不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跟他有結果,叫她怎麼回答喬麥這個問題。
她真的跟他有姻緣嗎?如果有,這也未免太怪異,一個人,一個妖,應該八竿子打不到一塊才合乎天理,不是嗎?
「白領事?」喬麥不解她一臉沉思是何意思。
「順其自然吧。」她爭不過老天爺的注定,玩不過東方月梅的瘋狂。
但她乃是千年白蓮精,怎會落到這般動彈不得的窘境呢?
當年她實在不該被逼著逃出地府,一步錯,步步錯。
「是。」喬麥不敢再多問,白領事似乎不喜歡這樣的情況,但他們底下的「人」可都很期待魔慶又有喜事發生。
「喬麥,施個法幫我準備一桶熱水。」白蓮吩咐道。
喬麥一愣,「白領事要沐浴嗎?如果要沐浴,閣樓有最舒適的澡間。」
「不是我要用,是他要用。」白蓮看向滿身大汗的樓湘飛,不讓他換下這身破爛的衣物,擦拭他汗濕的身體,他會生病。
要是著涼,他的體力一變弱,白玉又要花更多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那她就得跟他繼續耗下去。
這樣發展可不是她樂見的。
喬麥一笑,「是。」口中一念,一桶冒著熱氣的水登時出現。
「白領事,喬麥下去了。」雖然她很高興可以幫上忙,但她可不想處在白煩事和領事主間礙手礙腳ˍ
白蓮見她要走,慌亂脫口而出:「喬麥,你可不可以……"
喬麥回過頭看見她臉上的為難,輕輕的搖頭,「白領事,這不妥。不管將來儒丐是不是白領事的夫婿,他都是屬於你的人,喬麥不能逾矩。」什麼事她都能幫,就是這個忙她不能幫。
白蓮尷尬的看著嚴正拒絕她的喬麥,喃喃自語的問:「難道我真的得認命嗎?」魔莊已認定樓湘飛是她的人,她無路可逃。
喬麥失笑道:「白領事,你該知道沒有人玩得過梅領事,如果白領事不願意接受這門親事,只能見招拆招,期望事情不會更壞。」
「見招拆招就淪為東方月梅算計中的結果,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領事,這件事請恕喬麥愛莫能助。」她只是一隻小小的精怪,搞不過魔莊的主領事。
「下去吧。」白蓮揮揮手,不再為難她。
「謝白領事。」喬麥不敢多留的退下,怕白領事命令她一定要做,那她可就慘了,準會被梅領事罵到臭頭,說她不識相。
白蓮看向躺在床上的樓湘飛,握緊手中的布巾,她雖氣憤,但形勢比人強,至少在她拿回白玉前,他都是她的責任。
她一件又一件脫掉樓湘飛身上的衣服,暴露在眼前的景象,令她不禁緩下手中的動作。
她本是地藏王跟前的白蓮花,安樂守矩的盡著自己的本分,不曾想過要到人間一趟。
要不是當年在地府內,在黑虎和金雲威逼下,不得已對閻王們動手,犯了地規,逃出封印閣,也不會淪落到紅塵俗世。
在人間,遇到東方月梅,中了她的計,當上魔莊領事後,她更是回不了地府。
她從不曾想過為何世人總貪戀肉體之歡,如今眼前嬌健的軀體完美得誘人,是力與美絕佳的結合,她發現自己的目光怎麼也移不開他身上,那是帶點好奇的研究和癡迷的愛戀。
只要是男人都行,還是只有對他,她才會這樣?
她動了凡心?
為了這個凡人,她這千年不動心的白蓮精,真想為這個在她悠悠歲月中,不值一提的凡人動了慾念?
不,她嗤笑,還不值得為了他,順了東方月梅的意,亂了心,毀了自己平靜的心靈。
這種慾念是一時的,只要再多點修行,便能拋諸腦後,她又何必在這裡自找煩惱?
她絕對不會為了貪享數十年的愛戀,而毀了千年的修行,她不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白蓮嘴角微揚,不再多想的動手輕拭他陽剛的身子。
她只要想著要如何不傷他的命,從他身上拿回白玉就行了。
***樓湘飛睜開眼睛,一張莢蓉臉近得呼吸吹撫過他的臉龐,他一驚,用力推開身上的女子。
白蓮這回有了準備,所以沒有跌下床去。
「你醒了。」照時間算來他是該醒了,再不醒,她都要懷疑自己的千年道行修到哪裡去了。
樓湘飛瞪著她,看著這位絕色的女子,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夢中那雙透明的眼睛就如同她那樣的冷淡,即使是在親熱中,她依舊未受影響。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他警戒的伺著,他不是困在丐幫的地牢裡,怎麼會有女人出現在他面前?
白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挪動身子靠了過去。不管他問什麼,她都不會回答,況且此時還有比他的問題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要做什麼?」樓湘飛瞪大雙眼,想要阻止她的妄動。
白蓮不理會他的怒目相向,她要確定白玉是否已經接受他的氣息,不然他以為她愛碰他嗎?
「你是誰?為什麼不說話?」她為什麼不回答他,她到底是誰?又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白蓮看了他一眼,依然不語,她不認為他已經準備好知道她是誰了。
他的身體已經承受太多傷害,不用再給他心裡增加壓力,免得他嚇得帶著她的白玉落跑,害她又得花精力找他。
樓湘飛見她不再靠近,遂放鬆了警戒,轉頭環視四周,「這裡又是哪裡?」好精巧的地方,一看即知是女孩子的閨房。
白蓮沉默是金,逕自低頭將唇印上他的,不管他願不願意,她還是會確定白玉已經安定下來。
樓湘飛訝然,對她逾矩的行為怒火陡升,舉起雙手想要再次推開她。
她知機的攀住他的身子,不讓他得逞。
「唔。」樓湘飛低哼一聲。
白蓮的氣息一進入他的口中,他馬上失了力氣。
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時候渡氣,看著那雙瞪著她的眼睛,白蓮只覺四肢百骸有種酥麻的快感竄過,但她馬上被白玉的異常引走注意,感覺一瞬而逝,不再困擾她。
樓湘飛不甘被她佔便宜,使盡所有力氣想掙脫,但只是徒勞無功。
他僵著身子,任由她柔濕的丁香舌探入他口中,勾出他渾身慾念,但他無法一親芳澤,只能用眼睛瞪著她看。
這個冷艷的女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這樣對他?
突地,他發現自身真氣起了變化,一股外力在她的引導下,通過百穴,運行了一周天之後,緩緩慢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白蓮終於放開他,滿意的伸舌舔了舔紅唇,看起來邪魅惑人。
看見她吐舌舔唇的動作,樓湘飛全身倏地燥熱,漲紅臉的狠瞪她不放。她是浪蕩的女子?不然為何舉止如此輕佻?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對我做這種事?」
他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輕薄,還不能拒絕?他為什麼渾身虛軟軟無力?滿心的疑問不斷浮出心頭。
白蓮瞥了他一眼,不理會他,逕自下床。
樓湘飛見她不睬,更是不悅,「你……」
她轉頭看向他,伸手輕撫著他的唇,他到底是哪裡跟其他人不一樣?
樓湘飛一驚,想往後退,卻發現自己無法移動身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白蓮不理他,依舊輕撫著他的唇,想找出他與其他人不同之處,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你……不知羞恥。」樓湘飛紅著臉罵道。
白蓮看了滿臉通紅的他一眼,「總比吃了又不承認已經吃的人好。」
要不是他輕易允婚,她怎麼會落到這種得去吃男人豆腐的地步,是他造的孽,不用對他太客氣。
樓湘飛尷尬的吐出話來,「那不是我自願的,是你……」他只是沒有力氣拒絕而已。
「你搞錯了,我才不是自願的。」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樓湘飛凝眉。不想再跟她就這個話題爭執,迫切想知道他怎會安然無恙的逃出丐幫地牢。「我怎麼會在這裡?是你救了我?」他還記得那時揚天正想要殺他。「你怎麼認識東方月梅的?」白蓮瞥了他一眼問道。「東方月梅?」他思索著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想不起來就算了。」她不是非要弄清楚不可,事情已注定,她逃不開了。
「梅子?」樓湘飛終於想起來了,是那個他把良昆令給她的女人。
「對,就是她。」白蓮扁下嘴,想起東方月梅,她不頭痛都不行。
「你到底是何方人物?」樓湘飛滿懷戒心,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白蓮,白玉的主人,你的未婚妻。」她瞥看他的反應,有點在意他的態度會是如何。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她隨即暗斥自己一聲,想不到她這個修行千年的白蓮精還會有人類的虛榮心。
樓湘飛吃驚的張大嘴巴。
「這代表你很不喜歡我嗎?」她微瞇起眼,他竟露出這種表情,搞清楚,這個婚約可不是她求來的。
「不!」他趕緊低聲否認,「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喜歡你。」她的笑蓉臉小巧迷人,一雙柳眉彎彎,艷紅的朱唇嬌嫩欲滴,晶瑩剔透的皮膚粉嫩誘人,沒有人會不受到她外貌吸引。
她美得太過分,隱隱約的透出一股妖氣。
他沒想過這樣的女人竟然是東方月梅所說的白蓮,看她這樣子,不怕找不到好男人嫁啊,但為什麼東方月梅的語氣和表情會讓人以為她口中的女子是嫁不出去的那一種?
「哼!」白蓮嬌哼,見他看呆了,心情好了點。「這件婚事是你跟東方月梅的約定,我並沒有答應。」她不要被東方月梅耍得團團轉。
「沒關係,只要你把良昆令還給我,我也把白玉還給你,我們的婚約就算取消。」樓湘飛乾脆的說。
白蓮聽他的口吻,恨不得沒有這件婚事存在,她略感不悅,但比起心情的不好,她情願跟他沒有牽扯。
如果真的可以,她願意取消婚約,只可惜情況不允許她這麼做。
「拿回良昆令,你有力氣保有它嗎?」他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還想拿回良昆令,是想被人搶嗎?真是蠢人類,才會講這種笨話。
「這……」被她說中弱點,樓湘飛啞口無言。
「我暫時替你保管吧。」況且她的白玉在他身上也暫時拿不回來。
「為什麼?」她不是要解除婚約,為什麼還在這裡拖拉?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白蓮轉開頭沒回話,她什麼都不會對他說。
「你是怎麼救了我的?揚天還活著嗎?」他想起丐幫的情形,還有秦海雨的狀況,不禁心慌起來。
看見他的妄動,她舉手壓回他,「你還不能妄動。」他要她說幾次,他才會乖乖的休養身體?
「我不能待在這裡,海雨需要我。」
「你現在連動都不能動,回去只是白費力氣,兼給你的兄弟陪葬而已。」她語氣漠然的諷道。
樓湘飛見她說得無情,心中怒火一熾。不管他回去有沒有用,他就是不能眼睜睜的看義兄的孩子深陷險境,而什麼都不做。
他艱難的想下床去。
白蓮蹙起蛾眉,很想就此不理,但她不能讓之前的心血白費,而且他簡直是在亂來,有什麼事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他卻為了別人的事,連命都可以不要。
樓湘飛好不容易下了床,卻差點癱在地上,他大口的喘氣後,使盡所有的力氣撐住身體。
他不能倒下去,若倒下去海雨要怎麼辦?
丐幫會不會變成揚天的天下?
他不能倒下去,絕對不能。
白蓮見他如此固執,不再多想的對他略微施了法。在白玉與他融合前,只要她對他施法,他便會痛苦不堪,但一旦白玉與他交融,那她的法術便對他無效了。
為了不危及他的生命,在她拿回白玉之前,他不能回丐幫,得待在這裡乖乖養病。
樓湘飛對自己躺回床上的速度愕然,白蓮的法術讓他體內的氣息再度翻騰,造成他的身子疼痛萬分,他難過得想傷害自己,以求能解脫。
他痛得冷汗直冒,白蓮在一旁不管他死活,在心中很沒同情心的罵道:活該!不痛過一回,似是學不乖聽我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混亂的氣息平靜下來,他發現自己再次動彈不得,「你對我做了什麼?」他瞪著她,氣弱的質問。
白蓮還是看著他不語,暗自思量整個情況,為了能誘回白玉,確定不會危及他的生命,她要他乖乖的躺在床上,但看他著急的樣子,不先讓他安下心來,他一定還會蠢動。
「喬麥。」她出聲喚道。
「白領事。」喬麥倏地出現。
樓湘飛愕然的看著她們,這個陌生女人竟然是平空出現的。
白蓮對他吃驚的表情冷笑,傲慢的人類對異種總是懷抱戒心,不輕易信任,他會有這種表現,看來他應該也不例外。
不理會他傷人的反應,她對喬麥命令道:「他要知道丐幫的情形,你告訴他。」讓他安心後,他應該暫時會乖乖的吧?
「是。」喬麥微笑的看向樓湘飛,「領事主,丐幫這幾天沒有任何壞消息傳出,但揚天私下派出丐幫弟子在尋找領事主的行蹤,因此此刻你不宜出現。再者,揚天為了利用秦海雨誘你出現,將秦海雨軟禁起來,暫時不會對那孩子有任何威脅才對,領事主大可放心養傷。」
「領事主?我?」樓湘飛不解她為什麼這樣稱呼他?他跟她們素不相識,以主相稱未免太過。
「喬麥,他需要吃點東西。」白蓮交代道,他已清醒,多日未曾進食,他的身子需要食物,不然會受不住未來的折騰。
「是。」喬麥應完,隨即消失蹤影。
「滿意了嗎?」白蓮轉頭問他。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們的舉止太過詭異,不似一般人,難道她們跟傳說中的魔莊有關係?
不然怎麼能從揚天手中把他救出來,丐幫總壇不是任何人可隨意闖入的地方。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太清楚,你只要知道暫時我們還會牽扯不清就可以了。」知道太多,他會被魔莊纏住一輩子,到時就後悔莫及。
「為什麼你不讓我拿回良昆令,你也拿回白玉?」看她的樣子,她應該也想早點跟他沒有任何瓜葛才對。
「白玉在你身上。」她的語氣充滿無奈,沒有拿回白玉,她根本就不能從這一切脫身。
「是的,你隨即可以拿回去。」
「來不及了。」
樓湘飛不解的看向她。
「它現在在你這裡。」她指著他的心臟處。
聞言,樓湘飛恍然大悟,「在地牢中的白光!你到底是誰?」
「你如果知道,便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嗎?」白蓮詭魅的凝現著他,他似乎沒有她想像中該有的害怕。
「我想知道。」他正色道。
「為什麼?」
「你的貞節已經毀了。」樓湘飛想起他們剛才的親密,一股熱流湧上他的小腹。
白蓮面無表情瞥視他,「那又如何?你是那種不懂衡量自己能力,隨意承擔責任的人?」看起來不像,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她還是別抱太高的
期望。
樓湘飛有些遲疑,「我……」他的未來不確定,他真能保護她嗎?之前答應東方月梅這件婚的,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衝動下的結果,他不能欺騙她他能保護她。
他輕聲一歎,「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丐幫專出會甜言蜜語的人嗎?」她冷哼道。
他忍不住皺眉,「你……」
「你不想娶我,我更不想嫁你。」對他的拒絕,白蓮不悅的譏諷。
「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話一出口,樓湘飛馬上後悔,這麼哀怨的話怎會出自他的口?他豈是軟弱之人。
白蓮不想聽見他對這件婚事有不贊同的話,不知為何,聽到他想撇清他們的關係,她的心情會變得低落。
「你暫時留在這裡好好療傷,我會替你注意丐幫的動向,你不用太過擔心。」
「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他身上的傷已痊癒,可是他卻渾身無力,無法動彈。
「那得看我的心情。」她語氣冷淡的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樓湘飛挑眉,不悅她眼中冷傲的神色。
「白玉掌控了你的生死,而我掌控了白玉,所以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你說我是什麼意思?」白蓮隱瞞部分的事實。
她是可以操控在他體內的白玉,但樓湘飛也有能力透過白玉掌握她的生命,可是她不會讓他知道這一點。
樓湘飛氣怒的瞪著她,「你竟借此來威脅我,你到底要做什麼?」他一生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
「就算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又能如何呢?」她就是不想讓他好過,很奇怪的心情,但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挑釁他的脾氣。
「你——」他氣得滿臉通紅,想起身卻動不了,挫敗感讓他憤怒不已,「該死!」他咒罵道。
「你好好養病吧。」白蓮說完,隨即消失不見,不想再跟他相處下去,總覺得在他面前,她很難維持平和的心態。尤其他巴不得與她沒有交集的態度更惹她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