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逃,非要逃離他身邊不可!她的清白之身不能就這麼被他給奪去!
見令狐馡想要逃,古擎自然不可能會讓她如願逃離,一個箭步上前,緊握住她的手臂。
手臂傳來的痛楚讓令狐馡險些因為疼痛而暈厥過去,但她咬緊牙關不許自己暈厥,伸腿朝他踢去,卻被他的手擋下。
「還想要做無謂的掙扎?」他挑眉的問,對於她的毅力有些佩服。不過,這下子更是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將她的另一手制住,把她雙手高舉過頭,再將她那雙不安分的長腿置於他的雙腿中央,讓她再也動彈下得,只能夠任他擺佈。
情勢對她極為不利,令狐馡拚命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開他的束縛,不過此舉卻更為誘惑人心,修長雙腿不斷地摩擦著古擎的下體,令他想要她的慾望更為高昂。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女人……這是你自找的!」是她在玩火,而她既然將火燃起,自然就要由她來撲滅。
「不!」一看到他的眼神,令狐馡就知道自己慘了。「你一定要聽我解釋,那些東西真的不是我的!是我從別人身上偷來的!」他真的誤會她了。
古擎冷哼出聲,「真這麼簡單就可以把別人身上的東西都偷到手,而那人卻一點知覺都沒有?」他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
從別人身上偷來的?她的謊言一點也不高明,讓他覺得萬分可笑·她為了要讓自己脫罪,可真是什麼謊言都說得出來啊!
一想到他一心想要與她在一起,甚至將自己的青龍寶刀交給她,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冽駭人。
「那麼我的青龍寶刀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可是想要將我的武器先行奪走,好讓我沒有武器上戰場殺你的同伴?」
「不是的,我之所以要偷你的寶刀,只是要做為……」做為避邪之物罷了。不過這話她可說不出口,有誰會相信她大費周章的盜取寶刀,不過是要做為避邪之用?
古擎殘忍一笑,「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可是不敢說出你真正的目的?」由此看來,她根本就是外族派來的奸細!好一個美人計,將他騙得團團轉啊,差點就栽在她手中。
「我……」說真的,她本來就不該來盜取他的寶刀,若真是害他作戰時受傷該如何是好?
古擎毫無憐惜之心地用力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告訴你,你是白費心機了,就算沒有那把刀,我徒手也可以將敵方大將擒下。」哼,即使少了那把青龍刀,他也無所畏懼。
令狐馡緊咬著下唇,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即將要上戰場,要不然她也不會將他的青龍寶刀給取走啊!
不過現在不是她想這些事的時候,她得要想辦法離開這裡才行。可是該怎麼做才好?她滿腦子一片空白,什麼辦法也想不出。
古擎一把撕下她臉上的面具,毫不在乎此舉是否會傷害到她細緻的皮膚。「沒有了這精巧的面具,看你怎麼走出我的營帳?」
令狐馡詫異地看著他將面具給毀壞,沒了它,她怎麼離開這軍營?才剛踏出去就會被人給捉住,哪兒也去不了,這是他要毀滅她的第一步嗎?
古擎取出利刃,自她的胸口一刀劃下,頓時令狐馡身上的衣衫破裂開來,她雪白的胴體映入他眼簾,接著撲鼻而來的是她身上獨特的香氣。
任何男人一見到眼前情景,無不血脈債張,臣服於她腳下。如果他是在其他情況下見到眼前這情景,他一定會傾所有溫柔相待,不過現下的情況完全不同。
他黝黑的大手在她雪白胴體上來回游移,最後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毫不憐惜地用力握住那只椒乳,似乎要在上頭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一道永不磨滅的印記。
他會在她身上逐一烙印上屬於他的印記,他會讓她永遠記得這一刻,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將會有多淒慘。他絕不會善待她,他現在恨不得將她這朵嬌艷的花兒狠狠地摧殘、踐踏。
為什麼要欺騙他?他對她一片真心,卻被她玩弄在手掌心中,這教他怎能不恨?怎麼能不去怨她?
狠,她夠狠心的!她一心只想要將他的青龍刀給騙走,之後讓她的同夥將他給殺了?好一個美人計啊!她真是絕佳的人選!
而他該死的竟會對她一見鍾情,多麼愚蠢的他啊!竟然將心給了一個騙子,一個欲殺了他的奸細。試問這世上有誰比他更愚蠢的?沒有!
傻子,他真是天字第一號的傻子啊!
令狐馡雙手被縛,只能夠看著他那黝黑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摩著,當他用力握住她高聳挺立的渾圓時,她疼得驚呼出聲。
「好疼!」他為什麼要這麼粗暴地待她?
她不是奸細,她不是啊!疼得淚水欲決堤而出,可是他還是不願憐惜她,反而更加使勁地捏疼她,他的五指印留在她胸前柔軟上,五道青紫的指痕令人見了觸目驚心。
他嗜血的眼眸見到眼前他的傑作,變得更加暗沉,整個人傾身靠近她。可別以為只有她會勾引人,現在換她嘗嘗被人誘惑的滋味。
令狐馡一見到他那嗜血的眼神,心不禁害怕地跳漏一拍。「你想要做什麼?」好恐怖,他究竟要對她做什麼?他可是要殺了她?
「我想要做什麼?你說呢?男人與女人在一起還能做什麼?」他輕描淡寫地說,卻讓令狐馡打了個寒顫。
他說什麼?他真的要在這裡要了她?不要,她不要啊!
令狐馡拚了命地掙扎,好不容易抽回一隻手,她立刻揚手往他臉頰上揮去,啪地一聲,古擎俊臉上多了一道紅色的掌印。
沉靜得嚇人的氣氛在營帳內蔓延開來,古擎伸手撫著臉頰,目光冰冷的瞪著她。「女人……你是頭一個敢動手打我的人。」而他不會給她第二次的機會。
令狐馡氣紅了眼,「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是奸細,你最好相信我,不然你將來一定會後悔的!」如果他膽敢動她,她一定會讓他懊悔一輩子,要他日日夜夜都活在愧疚中。
古擎聞言,瞇起利眼,冷聲道:「我可以肯定將來絕不會後悔。」
他向來想要什麼就一定會弄到手,區區一名奸細他怎麼可能會聽令於她?她會成為他的禁臠,這即將成為既定的事實。
原本高揚著的手放了下來,令狐馡已經死心,不再掙扎。她清楚知道等會兒會發生什麼事,但她也無力抵抗他。
他一定會悔不當初,她一定會讓他後悔這麼對她的!下定決心用自己的清白之身,做為報復他的手段。
古擎仍在盛怒中,並沒有發覺到令狐馡眼底的恨意,目光往一旁望去,看到置於地上的箭袋,他不禁邪氣一笑,取過一枝箭,拔下箭尾的羽毛。
令狐馡不解地看著他手中的羽毛,不知道他拿它有何用途?
他取過一旁的布巾將她雙手高舉綁在頭頂上,接著他用羽毛在她身上來回輕劃。
一股奇特的感覺自令狐馡體內爆發開來,不知怎麼地,她全身因他這舉動而止不住顫抖,他以羽毛輕撫過的地方,那酥癢的強烈感受不斷流竄到她四肢百骸。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待她?而她又為什麼會有股說不上來的熱流在體內奔竄?好難過……真的好難受啊!
古擎拿著羽毛在她身上來回輕撫,滿意地看著她眼神迷離,全身因為燥熱而變成誘人的粉紅色,他又移動羽毛來到她粉色的蓓蕾,不斷地逗弄著。
「唔……」令狐馡咬緊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因為快感而呻吟出聲。她才不要因為他的逗弄而臣服於他,她不是青樓女子,怎麼可以如此放蕩呻吟?
見狀,古擎不禁低笑,「真忍得了嗎?」這不過是前戲,接下來的可有她好受的,他迅速褪去她身上的遮蔽物,不一會兒她便全身赤裸地呈現在他面前。
窈窕的嬌軀、修長的美腿,雪白細緻的肌膚似吹彈可破,她簡直就是上天的佳作,有誰會不為她而心動?
然而「心動」這兩字,在在提醒他自己就是那個為她癡迷不已的傻子,對她的一片真心被她棄若敝屣。
娶她為妻?算了吧!她這輩子只會是他洩慾的玩物,她不配成為他的妻!
令狐馡雙眼迷離地瞅著他,赤裸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她不是因為冷而顫抖,而是因為古擎手中的羽毛,惹得全身燥熱才顫抖不止。
她只覺羞於見人,此刻自己一定是醜陋至極啊!
古擎朝她邪氣一笑,以膝蓋頂開她修長的雙腿,讓她完全呈現在他面前,黝黑的大手輕撫著她粉嫩蓓蕾,另一手則拿著羽毛往她最私密的花苞撫去。
「啊……」一陣接著一陣難以承受的快感不斷向她襲來,令狐馡終於忍受不住的呻吟出聲。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待她?為什麼有股熱流不斷在她下腹奔竄?
古擎聽到她那悅耳如天籟之音的呻吟聲,想要她的衝動更加高張。該死的小妖女,她不過是輕吟一聲,就有辦法將他搞得快要承受不住?
見手中的羽毛已被她的濕潤給沾濕,確定她夠濕潤,他隨手將它往後一丟,將身上的衣衫全數褪去,這才置身在她修長的雙腿間。
令狐馡雖然已看過他赤裸著身體,不過今日所見到的和先前完全不同,他高昂的雄性象徵讓她羞紅俏臉,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真的是好奇怪。
她撇開臉不敢再看著他,未經人事的她,不知道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事。
古擎朝她露出邪笑,以自己的高昂逗弄著她早已因為刺激而腫脹的花苞。
「唔……別……別這樣!」他究竟在做什麼?好羞人啊!
他低笑一聲,「別怎樣?這樣嗎?」一個挺身,他的堅挺立即進入她那濕熱的花徑內。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狐馡蛾眉緊蹙,不禁叫喊出聲,並且想要往後退去。好疼!他怎麼可以傷害她?
古擎自然不會讓她逃離,黝黑大掌握住她的纖腰,不斷地在她體內來回律動著。他不會讓她逃離他身邊的,他要她,他要她這輩子再也忘不了他,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令狐馡緊咬著紅唇,不許自己再叫出聲,緊閉著眼不願讓淚水決堤而出。
她的清白之身……就這麼被他霸道地奪走。
古擎不斷在她體內律動著,最後他低吼一聲,在她體內盡情釋放出熱流,過了片刻他才抽身離去。
突然,帳外傳來士兵的聲音,「稟將軍,大軍已做好準備,就等將軍下令。」
古擎起身穿上青龍戰袍,手執青龍弓,肩背裝滿羽箭的箭袋,睨了一動也不動的令狐馡一眼。由於她背對著他,所以他無法看見她臉上的神情,她……可會怨他?
怨他?他為什麼要在乎她的想法?他不過是為了她的欺騙所做出的懲罰,他不必在乎背叛者的任何想法。
「你給我聽好了,等我回來,你的下場就是專屬我一人的娼妓。」他撂下無情的話語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彷彿多看她一眼便覺得心煩氣躁。
古擎一步出帳門口就對守衛的士兵下令,「你們給我好好看守營帳,不許任何人進出。另外,派人去將前幾日到鑄劍房工作的少年捉來,待我回來要親自審問他。」
既然令狐馡就是奸細,那麼那名少年自然也是外族派來的奸細。
「是。」立即有兩名士兵去捉拿令狐翎。
古擎俐落的上馬,一手扯著韁繩,另一手高舉著,高聲道:「出發!」
現在的他要不斷地殺人才可以稍微平息他的怒火。她背叛了他,她竟然背叛了她!心裡的痛苦像把火在燃燒。
就算是強要了她的身子,他還是感到怒不可遏。殺、殺、殺……他非要將敵軍全數殲滅,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他不會讓任何背叛他的人有好下場存在的!
敵方將領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還沒偷襲,反倒被古擎率軍進攻,頓時敵軍陣營內慌亂成一團。
「衝啊!」古擎一聲令下,大軍立即往前奔去,見敵就殺。
他閃著嗜血的黑眸,令敵人見了不寒而慄,紛紛選離不敢與他正面為敵。
他就讓令狐馡瞧瞧膽敢背叛他的下場——就由他率軍一舉殲滅她的國家,讓全部的人都陪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內。
***
自古擎頭也不回地走出營帳後,令狐馡一直強忍著的淚水這才決堤而出,滾落頰邊。
身心受創的她淚如雨下的啜泣著,為什麼他就這麼不信任她?她不值得他的相信嗎?
雖然她當初是故意接近他,欲伺機盜得他的青龍寶刀,但並不表示她就該受到他這種對待。
奇怪的是,她在氣憤的同時,更覺得心痛。
她為什麼要心痛?是因為他毀了她的清白嗎?不是,是他對她的恨意啊!他恨她,恨之入骨,這股恨意讓她心好疼。
被心愛的人憎恨,這比任何打擊都要來得令她心疼。他對她的強烈恨意,讓她心疼得險些無法呼吸。
是啊!她早就愛上他了,早在第一次與他接觸時就對他動了心,然後在這段與他相處的日子裡,對他的情意逐漸加深。
可是卻因為一場誤會,使得他們決裂,這是她不願見到的情況啊!不要這麼恨她,她不要啊!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還是要與他相遇,不過她絕對不會讓今天這種事再次發生。
心好疼,比身上所受到的創傷還來礙疼痛難以承受。
令狐馡蜷縮起赤裸的身軀,晶瑩的淚水不斷滑落,淚何時會停止?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
兩名奉將軍之命前來捉拿令狐翎的士兵來到鑄劍房,卻撲了個空,令狐翎不知跑哪去了。
「你到這邊找,我到另一頭找找看。」倘若沒有捉到人,他們定會遭到將軍責罰。
正當他們欲分頭找人時,卻碰見一名身材矮胖的士兵。
「你有沒有見到之前來鑄劍房幫忙的那位少年?」一名士兵立即開口詢問。
「沒有,你們要找那小子做什麼?」那名矮胖的士兵不解地反問,他的聲音沙啞低沉。
「這我們也不知道,是將軍下令要我們前來捉拿他,待將軍征戰回來就要審問他。」他們沒多想立即回答。
「這樣啊!如果我見到那小子,一定幫你們捉拿住他,到時候再將他交給你們處置。」那名矮胖的士兵拍著胸脯向他們保證。
「那就麻煩你了。」他們放心不少,至少多了個幫手尋人。
在他們離開後,那名矮胖的士兵拔腿朝古擎的營帳快步奔去。
糟糕,不曉得發生什麼事了?姊姊沒事吧?
原來這位身材矮胖的士兵正是變裝後的令狐翎,此刻她滿心期盼著令狐馡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