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爾想變傻
反正我就這一顆心
再也沒有別的了
要,你就拿走吧
雷仲遠任職尚書部之後,每天都過著忙碌充實的生活,但是一回到家裡,老友盛銘偉總會準時來訪,和雷尚義一起刺激他這醋罈子。
就連他父親雷柏蒼也常提到雨蓮,讓雷仲遠這個做兒子的都要吃醋了。
然而,最最艱難的,還是在他面對雨蓮單純的笑臉時,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壓下那要命的慾望的!
這晚,夏夜清涼,雷相蒼、雷仲遠和雷尚義在園中宣月,雨蓮和丫環們送上茶點和糕餅之後,又往膳房走去。
雷柏蒼一臉笑呵呵的,「雨蓮這個小姑娘,人雖小,卻有一雙巧手,做菜好吃是大家都知道了,前些日子我們在園子裡閒聊,我說我夜裡老咳嗽,隔天她就立刻做了一件棉襖給我,織工之細啊!真是讓人不得不說聲好呢!」
雷仲遠只是點了點頭,。近來他好像不斷聽見眾人對雨蓮的讚美,簡直讓他有點聽不下去了,因為那表示她又用心在別人身上,唉!看來,他是不可能獨佔她的。
「你可別冷落了她,雨蓮是皇上賜給你的侍妾,總有一天你也該給她個名分,所以,她也算是我的媳婦,而我真的挺中意她的。」
「孩兒知道。」在父親面前,他總是扮演一個知書達禮的兒子。
他所有的任性、霸道、稚氣,只有雨蓮看得到。
「伯父,您放心啦!堂哥疼雨蓮可是疼得緊呢!」雷尚義一面品嚐細緻的糕點,一面帶著點挖苦的意味說。
雷拍蒼點了點頭,又提出了一件事,「仲遠,爹在想……你是不是該娶妻了?也好讓雨蓮有個小妾的名分。」
這話讓雷仲遠的臉色驟變,「爹,您為何突然這麼說?」
「你都二十歲了,還不娶妻生子,要等到什麼時候?況且,你現在新官上任,一切都就緒妥當了,爹當然希望你能早日有下一代。」
雷柏蒼說得極有道理,但雷仲遠想都不想的就搖頭說:「我討厭那些女人!」
「現在你這借口可不管用了,你都和雨蓮同寢半個多月了,你可不能跟爹說你還是討厭女人!」
「就是說嘛!現在有誰再說你喜歡男人的話,那真是沒有人會相信了。」雷尚義故意落井下石,想看看堂哥會怎麼反應。
「我……雨蓮還小!」
「什麼小不小的?」雷柏蒼卻以為兒子是指雨蓮身材嬌小,「再怎麼小,也算是個姑娘了,多不接受你這借口,總之,我會盡快為你安排婚事!」
「爹!您聽我說。」
雷仲遠出聲呼喚,雷柏蒼卻撚鬚含笑,踱步走回松居,根本不聽兒子的辯解,逕自作起抱孫的美夢。
雷尚義看出雷仲遠心情惡劣,卻還是大著膽子挑撥說:「堂哥,恭喜你了,可享齊人之福呢!有妻又有妾,真是令人眼紅啊!」
「你少貧嘴!」雷仲遠鬱悶的幾乎想殺人了。
「是,我不跟你說了,我要跟雨蓮妹妹說去!」雷尚義一轉頭,就看見了雨蓮。
她端著一盤水果站在那兒,也不曉得來多久了,但是臉上蒼白的神色卻說明了她已經聽到一切。
「雨蓮,堂哥就要娶妻了,到時你就會有個姊姊陪你一起伺候堂哥,你也就不必這麼操勞了。」雷尚義嘻皮笑臉的說。
雨蓮的雙手都在顫抖,抖得盤上的水果都快掉下來了,「謝謝……堂少爺的好意,雨蓮……很高興…可以有一個姊姊。」
「雷尚義,你給我閱嘴,快滾!」若不是雨蓮還在這兒,雷仲遠早就賞給重尚義一個拳頭了。
「是,小堂弟我這就溜了!」雷尚義暗暗一笑,心想,這下事情可大倏了,就看堂哥要怎麼解決吧!
園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雷仲遠和雨蓮兩人相對,還有朦朧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
「你聽到了?」他喉頭有些緊。
「是的……雨蓮替少爺高興……」她話是這麼說,身子卻在風中顫抖。
雷仲遠把她手上的盤子拿開擱在桌上,淡淡的問:「是嗎?」
「當然……」她低下頭,雙手放在身後握緊。
「不准騙我。」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看進她的眼裡早已淚水盈眶。
「雨蓮不敢……」
「為什麼我會看到眼淚?」
「那是……那是高興的眼淚……」她說得好苦、好苦。
他再也不忍見她如此,一把將她擁進了懷裡,「不准再說了!」
雨蓮不明白他的心意,她只知道,對於這一切,她都只能逆來順受,從一開始被公主們選中當成禮物送上門,被寵愛或被冷落,都不是她所能掌握的。
感覺到她還在不斷的發抖,他牽起她的小手,快步回到竹軒。
他自己坐到大床上,背後貼著牆壁,將她像個孩子般放到自己的腿上,再用棉被蓋住兩人。
「這兒我們兩人了,你乖乖給我說實話。」
「我……」她抬起頭,看得出他心情沉鬱,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懂得察言觀色,眼前正是他最不高興時的模樣。
「說。」他冷冷地命令,卻比大聲喝叱還嚇人。
雨蓮覺得委屈極了,她該說什麼?能說什麼?她有身份、有資格嗎?她若是不強顏歡笑,豈不是只能填咽落淚了?
「我不說、我不說……您知道的……少爺您該知道的……」她把臉貼到他胸前,淚水不斷的滑落。
他卻還是不為所動,「我就是要聽你說,你不說我不饒你!」
他的殘酷只會在她面前展現,但他的溫柔也是,麗蓮最是明白這一點,此刻若不依著他,她恐怕就沒有第二次機會表明了,因此,她甘願冒著被拋棄的風險也要說出真心話。
「雨蓮知道自己不對……可是……可是雨蓮希望少爺……只疼我一個……」她說得辛酸、說得斷續、說得不安。
「為什麼?」他還想問得更徹底。
「雨蓮也不曉得為什麼……聽到有別人要來伺候少爺……雨蓮的胸口就好痛好痛……痛得沒辦法喘氣……」她眼前已一片模糊,害怕自己再也不能陪伴他
他捧起她的小臉,拭去她的淚水,「你終於說了!或許你還不懂,但我相信你對我……就像我對你一樣。」
他眼中含著奇特的眼光,像是火焰,又像是冰雪,雨蓮聽不僅他的話,只是輕輕的用臉摩拿著他的大手,渴求他的疼惜。
雷仲遠將她擁進懷中,兩人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開口說:「別哭了,也別再想了,反正我是不會要別人的。」
「少爺……」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到的話。
「我只要你一個,別叫我再說第二遍,」他低聲的做了承諾。
兩人視線相會,交換著同樣的心情,她不再多問了,就這麼靜靜地倒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覺得安心而溫暖。
她相信少爺,她一點都不懷疑,只因她是他的。
* * *
隔天一早,雷仲遠就向雷柏蒼稟告自己不準備娶妻了。
「為什麼?你倒是說出個理由來!」雷柏蒼拍著桌子。他極少如此動怒。
「我還是討厭女人,除了雨蓮之外。」他平靜地回答。
「這是什麼理由?」雷柏蒼不能理解。
「從娘去世以後,我沒辦法忍受任何女人接近我,只有雨蓮才能伺候我,別的女人我都不能接受。」
「你這到底是什麼毛病?」雷柏蒼簡直快發瘋了。
「癡病吧!」雷仲遠微微一笑,「爹,我和雨蓮總有一天會讓您抱孫子的,您就別再想著要替我娶妻的事,等過了幾年,我會以大禮將雨蓮娶過門的。」
「雨蓮雖然乖巧,但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啊!」雷柏書徹底反對。
「雨蓮是皇上賜給我的,我相信皇上的眼光,雨蓮就是最適合我的人。」
「我反對,我不准你這麼胡來!」
「爹,別讓我把話說絕了。」雷仲遠第一次對父親板起臉孔,「若您硬要我娶別人為妻,那我只好帶著雨蓮私奔,幾年後再帶妻兒回來向您謝罪了。」
「你……你這不孝子!」雷柏蒼氣得臉都綠了。
「請爹諒解,不要讓孩兒做出不孝之事!」雷仲遠也不怕頂撞父親,說完了話轉身就走,是的,他是下定了決心,他就要這樣好好守護著雨蓮長大,
「反了!這真是反了廣雷柏蒼看著兒子的背影遠去,心底儘管再不贊成,卻也無可奈何。
* * *
從這天起,雷柏蒼開始不上廳堂吃飯,也不和兒子打照面,他是決心要實行苦肉計了,整天就是喊著這裡病、那裡痛的,不過,大夫也來了好幾趟,就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雷仲遠卻是毫不緊張,他曉得這只是一時的,爹終究會自己找台階下。
倒是雨蓮,她可憂心極了,慌得成天熱菜湯、煮補品,唯恐雷柏蒼有什麼閃失。
這晚,雷仲遠在廚房裡找到雨蓮,看見她正蹲在爐前熬湯,他臉色一沉,拉了她就要走,「你是伺候我的,別搞錯了自己的身份!」
「少爺……我這湯是要熬給老爺喝的……」雨蓮慌忙解釋。
雷仲遠瞪了所有的人一眼,「老爺是誰負責伺候的?你們該做的工作,竟敢讓雨蓮挑起,我看不如把你們都給辟了算了!」
「小的不敢!」所有的人立刻動手幹活。
「少爺,您別生他們的氣……」雨蓮不願連累了別人。
「跟我走,不准頂嘴!」他正在氣頭上,一把環過她的細腰,將她半施半拉地帶到竹軒裡。
「砰!」大門被雷仲運用力關上,書房裡只剩兩人。
雷仲遠放開了她,忿忿地坐到椅子上,眼神一瞄,怒瞪著雨蓮。
她怯怯地站在那兒,遲疑地喊:「少爺……」
「少爺、少爺!就會喊我少爺!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少爺。」他開始吼人了。
「雨蓮當然記得。」她哪敢忘記呢?
「那為什麼我老是看不見你?老是要四處找你?老是發現你在替別人做事?」
雨蓮咬了咬下唇,「因為老等身體不舒服,我想盡一點心意……
「我爹沒事,你用不著去同候他!他那是心病,你治不好的,這是我們父子倆的事,你管不著!」
雷仲遠氣急敗壞的說,卻沒想到說得大沖、太直了,弄得雨蓮立刻紅了眼眶。
她管不著,她是什麼都管不著啊!她不過是個小侍妾、小丫頭,她確確之實沒有一點資格去管這件事,都是她自己太傻、太笨、太多心……
看她那受驚委屈的模樣,他心軟了,歎了一口氣說:「過來。」
她才猶豫了片刻,他立刻就不滿了,「叫你過來!」
她顫抖了一下,走近幾步,就被他拉住雙手,整個人也被抓到他腿上,像只小貓般坐在他的胸前。
「是你害我說錯話的,知不知道?」
「知道……」
「別讓我再找不到你,否則我會很生氣的。」
「是……」她小小聲地說。
他這就算是道歉過了,雖然是很古怪的道歉方法,可總比沒有好。他捧起她的臉,什麼也沒說就堵住了她的櫻唇,柔柔細細地舔弄、吸吮。
雨蓮閉上眼睛,她懂得這是他習慣性的表達方式,他在這吻中充分表露了他的溫柔。
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開嘴唇時,他那不聽話的心跳又加快了,只得擁住她的肩膀歎息道:「唉!你究竟何時會長大呢?我都快等不及了!」
雨蓮聽了皺起眉頭,她實在不懂為何他老是說她還沒長大?
「雨蓮已經夠大了。」她悶悶地說。
他聽了卻只是隨意的笑笑,「是嗎?」
「真的,雨蓮真的早就長大了。」她一再強調。
他摸了模她的臉頰,「好,告訴我.你還要多久才會及笄?兩年?三年?」
「雨蓮早就及笄了。」她睜大了眼睛說。
「什麼?你在開玩笑嗎?」他的眼睛睜得更大,手指也頓在半空中,忘了剛才的動作。
「雨蓮絕對沒有騙您!」
「你……你到底幾歲了?」
「雨蓮十七歲了。」
他以一種陌生的眼光瞪著她,像是從未見過她一樣,然後,他的喘息聲開始變大,「可是……你看起來……看起來才十二、三歲的樣子……」
「雨蓮知道自己長得稚氣一些……可是我真的已經十七歲了……」
他看得出她不是在說謊,他自認已經夠瞭解她了,她沒本事說謊說得這麼自然。
「為什麼……沒有人跟我說過?你也從來沒告訴過我?」
「程大學士送我來的時候,就曾說過我十七歲了,少爺沒聽到嗎?」
雷仲遠試著在腦中搜尋那模糊的記憶,事實上,當天他只感覺到極端厭煩,根本沒有注意到程大學士說了什麼,看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誤會了!
可是……盛銘偉當天有來參加宴會,雷尚義也一直在場,他們兩人都應該知道真相的,但是……他們卻故意隱藏這個事實,原來……原來他們是故意捉弄他的!
雨蓮看著雷仲遠臉上陰暗不定,不禁有些擔心,「少爺,您……您沒事吧?」
雷仲遠深深吸了一口氣,手掌由她的臉頰滑下,直接碰觸她的胸前。老天!這是真的那!他伸掌捏了一把,雖然感覺不是很大,但是軟軟的、墩墩的,確確實實有「東西」,可見她根本不是小女孩!
「少爺您……」雨蓮羞紅了臉,雙手慌忙地護住胸部。
他回味著剛才手心的觸感,那絕對不是錯覺!他再次上下審視她的一切,發現她穿的衣服有些過大,因此顯現不出她的曲線,再加上他平日都不會對她動手動腳,難怪從未發現她的身軀早已成熟。
老天,他是一個多麼自以為是的傻瓜呵!
雨蓮發現他以一種火燒般的眼光看著她,讓她有些不安,忍不住退縮了一些,「您……您到底怎麼了?」
「我……我只是發現……我居然比瞎子更盲目。」他搖搖頭規。
雨蓮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橫抱起來,直接走進隔壁的寢房。他將她放到床上,以充滿佔有慾的目光掃過她的身體。
「少爺,您要就寢了嗎?可是時候還早呢!」她困惑地問。
「我不想睡,我一點也睡不著。」
「那……那為什麼?」
「我想……我必須好好地重新認識你……」
「什麼意思?」她完全沒有頭緒。
他的嘴角噙著淺笑,眼底燃著慾火,「你讓我忍耐了這麼久,現在我要一分一毫的討回來……」
出於本能地,雨蓮害怕了起來,他從未像現在看起來如此具有威脅性,她開始覺得自己似乎要失去了什麼一樣……
* * *
「不要啊……」雨蓮吶吶的推拒著。
「你敢不聽我的話?」
「少爺,您別這樣逼我……」她委屈的說。
「看來,我只好殘忍一點了。」
雨蓮雖然不敢大過掙扎,但或多或少也延緩了雷仲遠的動作,於是,他拿起腰帶,將她的雙手拉到頭頂綁起來,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妨礙他脫她的衣服,也不會害羞的遮遮掩掩了。
雨蓮的雙頰早已紅透,「少爺,雨蓮求您不要……」
「你是我的人,我當然要好好的看看你。」他理所當然的說。
就因為他這句極具佔有性的話,讓雨蓮不得不停下扭動。是的,她是少爺的人,她不能反抗,但是她卻無法抑制地顫抖。
他—一脫下她的頭飾、襯衣、長裙、繡鞋,最後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以及頸子上的一串珠鏈。
「好美……」他讚歎地看著她,眼光打從她散落的黑髮、玲瓏有致的身軀,移到那雙白玉般修長的腿。
雨蓮應該感到寒意的,這樣的雷仲遠不是她所熟悉的,但他那燙人的眼神,卻又讓她至身竄起一股暖流。
「少爺……您看夠了嗎?」她只想讓這一切快些結束。
他的回答卻讓她為之一驚,因為他邪氣地笑了笑,說道:「這還只是開始呢!」
「這……這什麼意思?」她不敢想像這還只是開始而且,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我會慢慢讓你明白的。」他低下頭,封住她粉紅的嘴唇,開始纏綿至極地探索她的美好、她的喘息和她的羞澀。
雨蓮閉上眼睛,承受這比往常更加火熱的深吻治她不僅,為什麼今天他要綁住她的雙手?脫了她的衣裳?
當他的手撫上她柔嫩的大腿,她才開始緊張了起來,少爺平時不是這樣的!
她逃開了他的深吻,慌張地問:「少爺……您在做什麼?」
「我在摸你啊!」他的手逐漸往上游移,一寸寸撫過她的柔嫩。
「為……為什麼?」
「喜歡你才會想換你,知道嗎?」
「可是……您以前都不會這樣的……」
他脫下她僅剩的肚兜,大手覆上她的胸前,「那是因為我以為你還小,沒想到你已經夠大了。」
「小?大?」她不解地眨眨眼睛。
他不再多說,低頭吻上她的酥胸,雙手也沒有閒著,恣意撫弄她全身的曲線。
雨蓮倒吸了一口氣,不敢相信雷仲遠對她做的事,天哪!怎麼會這樣?
不顧她的抗議和求情,他的唇者和雙手恣意的摸索過她的身軀,惹得她發出連她自己也不能想像的嬌吟。
「你有什麼感覺?告訴我。」他低啞地問。
「我……我不知道……這樣好奇怪……」她對這洶湧的情慾感到陌生且恐慌。
「這就是我要的,我要你變成另外一個人。」他要她也嘗嘗這甜美的痛苦,這幾乎今他發瘋的煎熬。
他的手和他的唇無所不在,探索著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點,直到她臉紅了、氣息亂了、身體也發顫了。
「少爺,求您放過雨蓮吧!」她的呻吟近似便咽,因為這彷彿罪惡的快感,讓她好像就要失去自己了。
「小可愛……這都是你的錯,因為你太可愛了!」他的喘息粗重,伸手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此刻她早已無力反抗,只能嬌弱地依偎著他。
「可以了嗎?少爺……您滿意了嗎?」她以為被鬆開手,應該就告一段落了吧!
「我很滿意,但我還不滿足!」他拉起她的小手,要她撫摸他的身體,「聽話,替我寬衣。」
「呃……是……」她不敢不從,這本就是她該做的活兒,但是……現在她什麼也沒穿,這可跟平常大不相同呢!
脫掉了他的外衣、長衫,雨蓮才停下來問:「少爺,您是不是要就寢了?」
「還沒,繼續!」他眼中閃著神秘光彩。
「哦……」雖然有點覺得不妥,她還是乖乖聽話,為他脫下最後的遮蔽物。
她垂下小臉,不敢多看他一眼,「少爺您……不穿件薄衫嗎?夜裡會冷的……」
「冷?我可覺得自己快熱壞了!」他猛地抱住她,兩人肌膚相貼,那溫暖、那親暱,立刻讓他為之歎息。
「少爺,您發燒了?」她傻傻地問。
「模我、碰我。」他要她的撫慰、她的溫柔,這是他渴望已久的。
「我不懂……非得要這樣嗎?」她遲疑者,不知該怎麼做才對。
「你不是說過你願意做一切的事來伺候我?難道你只是說說而已?」
被他這樣凌厲的眼神瞪住,她哪敢有第二句話?即使她的手指發抖,動作僵硬,還是惹得他胸膛起伏、呼吸機重,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兩人的唇舌相親、身子相纏,那情火一發難以收拾,燃燒得烈、蔓延得熾。
「好熱……人家熱得受不了……」她咬著下唇,捺不住這奇妙的燥熱感。
「你……你相信我嗎?」他抵著她的額頭,眼光瞅著她。
「嗯……雨蓮相信少爺……」她點了點頭,毫無猶豫的說。
「相信我,那就把你自己給我。」他打開她的雙腿,試著輕輕進入她。
「您做什麼?不要啊……」她退縮著、逃避著,卻被他抱得死緊,躲不過那既定的命運。
「天!」他滿足的感受到她的緊室和溫暖。
「疼,好疼……」她的眼角立刻流出淚滴。
「乖,別動,慢慢的就會好了。」他拚命壓抑住自己的亢奮,暫時保持靜止不動。
「少爺您……為什麼這樣欺負我?雨蓮做錯了什麼事嗎?真的好疼喔!」她委屈極了、疼極了。
「這不是欺負你,我是想跟你在一起,你看不到我們在一起的樣子嗎?」
她當然看得到,他倆的身體交纏,他的臂膀環繞著她、她的體內充滿著他,這副景象讓她早就燒紅了臉。
「這……這……」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放鬆,別緊張,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他湊在她小巧的耳邊,呼吸吐在她的頸上,是那麼粗啞、那麼灼熱,一股強烈的男人味兒將她緊緊的圍繞。
隨著他雙手、雙唇的撫慰,他慢慢地在她的體內津動,一點一滴佔有她的美好。
「還好嗎?還受得住嗎?」
「雨蓮……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這樣,少爺您才會滿足?那……雨蓮會忍耐的……」她說得好犧牲、好奉獻。
「誰要你忍耐來著?我要你和我有一樣的感覺,我要你說要!」
「可是……啊……」她忍不住緊抓著他的肩膀,因為他那時快時慢的律動,竟惹得她發熱了、融化了。
「好些了是不是?」他發覺她的變化,喜悅直上眉梢。
「人家不知道……」她只是昏了、亂了,快瘋了。
「抓著我的手。」他的大手壓住她的小手,反覆著男女間最美的旋律,「我們是在一起的,我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說,說你要和我在一起!」
「少爺……您別這樣逼雨蓮……」要她以後都承受這種「苦刑」,她怕自己會至身都散了!
「別再喊我少爺,喊我的名字!」
「什麼?這怎麼可以?」她是丫頭、是侍妾,她萬萬不可以逾矩的。
「不喊?那我要咬你羅!」他低頭咬住她的領子,那深深切切的吸吮,立刻咬出了許多紅印。
麻麻的、癢癢的,好微妙的感受……她再也不能壓抑的呻吟出來,「少爺……您這樣……痕跡會被人看見的……」
「那就快喊啊!就用你這張可愛的小嘴喊出來,否則,我要你全身上下都有我的痕跡!」他拉起她的小腿,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感覺到他不斷的侵入、反覆的深弄,幾乎抽光了她身上每一絲力氣,在這一刻,她什麼都管不住了,她只得認命的、低聲的說:「仲……忡遠……您饒了雨蓮……」
聽到她喊出他的名字,他益發興奮難耐了,「我不撓你!誰教你讓我等了這麼久、忍得這麼辛苦!」
「您還要做什麼?別……別那樣啊……」
求饒和喘息、呻吟和低喊,充滿在白色輕紗內,唯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懂得那是怎樣的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