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趕快!」這般直接的求愛,是她在冷靜的時刻裡,打死也不可能會說出口的話。
現在已然全身著火的她,根本就管不了自己的身體,更何況是那張不知羞恥的小口。
相對於她的急切,他表現出完全與她背道而馳的緩慢。
「再等一等。」簡單的四個字,是他費盡全身的力氣、拼了命的忍耐著才勉強低聲沙啞的逸出。
雖然忍耐是如此的辛苦,可是他還是堅持不肯給兩人一個痛快,只是更加邪佞的挑弄著她所有的敏感地帶,企圖讓她完全地屈服在他的撥弄之下。
隨後他更是再次覆上她的小口,霸道的舌頭也乘機狂霸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持續不斷的加強自己手指上的力量,熱情的進出她的體內,幫她加深更狂熾的慾火。
慾望的洪流來得如此的波濤洶湧,不只衝散了丁玉心所有的理智,更席捲了她所有的感官,讓她全身有如浴火鳳凰般熾熱瘋狂,只願在火中求得燦爛耀眼的生命。
他的逗弄依然邪惡地不肯停止,他的唇執著的侵襲著她的紅唇,盡情攫取她口中的甜蜜滋味;他的手更是持續著邪惡的遊戲,頑皮的撥弄著她那潮濕的幽穴,以期讓她陷入更深沉的慾望深淵!不可自拔。
今晚,他一定要逼得她理智盡失,露出她個性中最為狂野的一面。
到最後這場意志之爭,終於由龍翼平得到光榮的勝利。
丁玉心再也受不了他這種隔靴搔癢的惡意作風,首次她改變了被動的地位,倏地出手推開他的身子,讓他仰臥在大床之上;跟著翻身一坐,她順手牽引著他那堅挺的肉刺,填滿她的禁地。
當身下的慾望泉源得到了她所要的滿足,她的唇邊不由得勾起一抹足以迷惑人心的性感笑容。
既然他能夠玩弄她的感官,殘忍的不肯滿足她的慾望,難道她就不能主動的出擊?
憑著她身體的本能反應,她開始上下左右的搖擺著自己的下半身。
這種完全被動的角色,龍翼平不是沒有嘗試過,只是對像不同,所產生的悸動也就不同。
看著身上的她,盡情的沉醉在慾望的大海裡,享受著至高無限的激情感受。終於,一陣悸動從她體內的甬道傳達到他的身上,配合著她的需求,他努力的向上衝刺,幫助她得到最高的樂趣,可是就在他也即將瀕臨高潮之際,她那狂野美麗的容顏,卻閃過一絲絲狡詐的笑容。
殘忍的抽退她的身體,閃身避過了他的鉗制,這回終於換她邪惡的擺弄著他的慾火。
「可惡!」慾望的猛虎已然準備要出柙攻掠城池,他才不會盡如她意。
猛然出手,他攫住了她正要離開的身子,將她壓制在大床之上趴臥著,然後跪起身子,雙手扶著她的下半身讓她配合他狂猛的動作,就這麼從她的身後,猛然的攻入她的體內。
寂靜的房間中,唯一存留的是他那狂野動作所製造的聲音,還有兩人粗淺不一的呻吟聲。
他那堅挺的肉刺,無情的進攻著她的甬道,甚至深入核心,徹底侵佔她的身體。
擺放在她私處的手指,更加邪佞的玩弄著她那粉紅色的花核,逼得她吟唱出更激情的音調。
這時慾望的高峰,無情的席捲著兩人的感官,在他幾個用力衝刺的動作中,他們終於滿足了彼此所有的欲求。
???
激情的時刻,終於已經過去了。
他的堅挺正如以往的每次,總是不捨的留戀在她的體內。
他抱著她,兩具赤裸的身子,就這樣毫無遮攔的盡暴在空中。
從慾望的高空回歸到了平靜的大地之上。丁玉心狂野的心也已然回復了正常。
想到剛剛的經歷,她那毫無遮掩的熱情,她真是既後悔又難堪啊!
雖然她是背對著他,讓他無法窺視出她此時臉上的表情,但光聽她的聲音,他也知道——她又後悔了!
可惡!這個女人為什麼不表現得正常一點?
為何她不能抱著趨之若騖的貪婪、別有索求的接近他?也許這樣的丁玉心,就不會讓他如此的放不開了!
龍翼平知道他心中對她的那份好奇,已經漸漸地在變質了,變得讓他無法掌控,更變得讓他焦躁。
這種種莫名的感受,讓他已然無法瀟灑的放她離去。
不行!現在的丁玉心,已經如此地難以控制!他又怎麼能夠放心地讓她單獨留在這個地方呢?
既然他對她的感覺已經開始變質;那這場戲曲,就沒有理由由他一個人獨自扮演。
他要留住她,留她在他的身邊,逼她沒有退路可想的只能接受他。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她的問題,就這麼恰巧的問進了龍翼平心坎裡的決定,讓他不由自主、更加用力的抱緊她的身軀。
不瞭解他心情上的轉折,丁玉心只是奇怪他為何會突然有這麼奇異的舉動。
「放開我啦!我要睡了。」雖然如此,她還是不願多事,只是假裝不懂的要求他放開她。
她那全然忽視他的行為,讓他更加不悅的皺緊雙眉;只是心中自有另一番打算的他,還是乖乖地配合了她的要求。
龍翼平終於肯配合的舉動,真讓丁玉心鬆了一口氣。
「啊——」很自然的打了一個呵欠,她懶散的用腳勾起被他們遺忘在腳下的被單往頭上一蓋,蓋住自己赤裸的身軀,就逕自打算去跟周公下棋。
這樣毫不在意的她,讓他覺得更加的生氣,也更加篤定了他心中的打算。
龍翼平下了床,站起身來,走到茶几旁順手倒了一杯水,在丁玉心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之下,悄然的投下一顆白色的小藥丸。
拿著那杯加料的開水回頭,他拉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單,托起了昏昏欲睡的她:「來!喝杯水,這樣你會比較好睡。」別有用意的溫柔,只是為了實現自己心中的計劃。
「嗯——」睏倦的她,根本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只是迷糊的開口問:「能不能不要喝啊?」
「不行!」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他霸道的否決了她的問題。
對他這樣的霸道,她不服的瞠大雙眼看向他那堅持的表情。想開口反駁,可是隨後一想,算了!就只是一杯水而已,何必跟他爭執呢?
悄悄地勸服自己,丁玉心很乾脆的喝下那杯開水。「可以了吧!我要睡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吵我?」
「好!你睡吧!」對她的配合,他滿意的點點頭同意她的要求。看著她閉著眼睛的容顏,他心中竟然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股溫柔的悸動。
正當他因為這股悸動,想上前感觸她容顏上的柔嫩時,她卻突兀的張開雙眼。
「對了!如果明天你要走的時候我還沒有醒來,那就不用叫我了。現在我就提前跟你說一聲拜拜啦!」想到自己即將獲得自由,丁玉心表現出難得的自在與瀟灑,很乾脆的跟他道別了。
不打算跟她道別的龍翼平,沒有任何的話回給她,只是嘴角邊掛著一抹若有所思的邪笑。
親愛的,睡吧!只是明天你醒來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表現得太驚訝才好啊!
???
「我要跳機!我要回去!我要離開你!」
在高空中的私人飛機裡,一個女人尖銳的叫喊聲,貫穿了飛機的嘈雜聲,清楚的傳到機上另外兩個男人的耳朵裡。
那兩個男人的其中一位,面對她這麼尖聲的喊叫,只是很冷漠的賞了她一個白眼,就兀自閉起眼睛假寐了。
丁玉心看著龍翼平這毫不在乎的反應,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可惡!難道他以為在這樣的高空狀態之下,她丁玉心就真的拿他沒轍了嗎?
哼!不給他一點刺激,他還真的當她是只紙老虎呢?
沒有任何的警告,她真的傾過身去,要打開機門。只是她的手都還來不及出力!一隻強壯的手臂,已緊緊地擋住她的蠢動。
「你不要命了是嗎?這是高空之中,如果你真的就這樣往下一跳,不跌個粉身碎骨那才真是奇人奇事!」她剛剛那種任性的舉動,真的是嚇出了他一身的冷汗。單單想到她可能會有的危險,就讓他的心難受得緊;他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真的面對那種慘狀時,到底會不會瘋狂?
看著他陰沉的臉色,丁玉心心虛的想著,其實她也只是要嚇一嚇他而已,真要她做的話,她還未必敢做呢!不過——
「既然不要我跳的話,那就叫機長載我回原來的地方。」只要能夠收到成效,她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
「不可能!」要比堅持,他絕對不輸給她。
只是龍翼平的話才剛說完,眼前這個笨女人,竟然又伸出了手,作勢要打開機門。
這逼得他只能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你為什麼不冷靜下來,聽聽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哪裡呢?」為了蓋過飛機龐大的引擎聲,他只有大聲的在她的耳旁喊叫著。
他的話引發丁玉心的興趣,但還在嘔氣的她,只是表情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很明白的投給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台灣。」看她的神色,表現出他預料中的驚喜。他知道自己下對了賭注,「相信這個地方,你應該會很感興趣才對!」
如此篤定的口氣,是因為曾經調查過她的來歷,也自信這兩個字的地名,應該可以很輕易的擺平她的反抗。
聽到她闊別已久的祖國名稱,丁玉心的心裡閃過了狂喜。
終於能夠脫離古國,而且這麼輕易的就能夠回到自己的國家!
可是轉而一想,為什麼他要用藥來迷昏她呢?只要他清楚的告知這次的目的地,相信她一定會心甘情願的跟隨他一起離開的。
更不可原諒的是——既然他能夠這麼輕易的幫助自己脫離魔掌,那為何不一開始就幫她的忙?非得用卑劣的手段,強奪她清白的身子之後,才肯幫她一把,這到底算什麼啊!
不可原諒!他真的是不可原諒!雖然這次他是真的幫了她,可是他這樣霸道的行為,還是讓她無法輕易的原諒他。
不過眼前她還是不宜妄自行動,只能暫時乖乖地配合他。等她一回到了台灣,就是她逃開這一切的時候了!
看著她的神情,知道她已然平靜下來,龍翼平暫時放開了她的身子。不過看她表現在臉上那若有所思的神情,他也不由得暗暗地決定要更加緊密的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掌握住她所有的行蹤。
就這樣飛機上的兩人,一個執著的存著逃跑的心理,慢慢地等待著最佳的時機;另一個則固執的守著拘禁她的決心。
這完全不同心思的兩人,各自有著自己堅持的決定;只是不知到了最後,誰才是那個真正的獲勝者?
這個答案,恐怕只有靠漫長的時間來決定了。
???
當飛機平穩的停靠在台北的松山機場時,一步出機場,馬上就出現一輛高級的轎車,等著迎接龍翼平的人。
「你總算是趕上今天晚上的簽約飯局了,我還真的為此擔了不少的心呢!」聞明圳一看到如期出現的龍翼平,馬上放心地迎上了他。
「你質疑我的信用嗎?」對眼前這個好友兼下屬的男人,龍翼平一改對待別人的嚴厲,只是合著笑、態度輕佻的調侃著他。「況且就算我不出現的話,相信以你的能力,也足夠處理任何的狀況。」
對他的調侃,聞明圳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在他身旁的丁玉心,「你的信用不容我的質疑,我質疑的是……可能會影響你的因素。」
雖然他並沒有隨著龍翼平一起出現在古國的龍穴,但對所有的消息,他可是自有他的一套方法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
面對好友終於尋得自己的真愛,他會寄上無限的祝福,可是他也擔心他那過於投入的情感所造成的後果。
「這件事,不在我們討論的範圍之內。我想,我們還是先上車,再一路慢慢地討論我們今天晚上的正題吧!」對聞明圳投給丁玉心那別有涵義的一眼,龍翼平清楚地知道他已猜測出自己心中的感情。
面對好友的知情,龍翼平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引他離開這敏感的話題;這樣的表現,代表著已經給了他一個很肯定的答覆。
兩人之間合作多年的默契,可不是培養假的。既然龍翼平這麼直接的承認他心中的猜測,他也寄予祝福的一笑,「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請上車吧!」說完,他逕自打開車門,態度恭謹的邀請主子與未來的准夫人入座。
這也是他給丁玉心未來身份的一個肯定。
一上車的兩個男人,馬上就以著他們各自的見解,犀利的評判著有關這次合作計劃的所有利弊。
一下飛機,丁玉心的所有心思,就全部擺在如何脫逃的計劃之上,所以她始終被動的被龍翼平的大手指引著她的去路而不自知。
上了車的她,完全地被他們倆所忽視,不過她倒也落個輕鬆自在。
對他們那無趣的話題,她更是提不起興致去注意。她眼神貪婪的攫取祖國的風光,盡情的徜徉在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
看著車子行進的方向,她猜測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台北的近郊。
只是她不知道那附近的交通是否便利?!是否能夠為自己的逃亡增添一股助力?
不過辦法是人想的,就算再困難,只要她堅持自己的信念,相信總還是會成功的。
就這樣,車中的兩男一女,維持著假性的和平。
???
「那原則上,我們就維持這樣的計劃不變。」好不容易,聞明圳總算是跟龍翼平取得了共識,他低著頭合上在他腿上的公文夾,簡要的做個結束這個話題的評論。
抬頭一瞧,他才看出了原來好友的注意力,已經全然不在公事上頭,看著龍翼平望著身旁那個女子的眼神,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保持緘默的態度,閉起眼睛,乾脆做個眼不見、耳不聽的「閒者」。
望著丁玉心那張浮印在車窗上的容顏,龍翼平能夠感覺到她此時的心思,已然不知飛到哪個他所不知的地方了。
這個女人為什麼就是不能把她所有的心思擺放在他的身上,往意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對丁玉心這樣漠視著他的態度,他的心焦躁不安。
「在看什麼?」他傾過身子,從她的身後將她擁入他的懷中,在她的耳旁霸道的詢問著。
已經很習慣他身上的味道,丁玉心對他這突然的舉動,只是很自然的順著他的力量,偎入他的懷中,眼光卻依然凝視著窗外的一景一物。
突然出現在眼簾裡的是自動開啟的鐵門,隨著車子緩緩前進的速度,景色持續的變化著。
「這是什麼地方?」望著這應該是屬於私人土地的遼闊草原,她驚訝的想著,難道這就是他們臨時的住所嗎?
「這裡是我在台灣的私人別墅,也是我每次來到台灣必然會居住的場所。」他很自豪的對她如此炫耀著自己的財富。雖然這是他不曾做過的幼稚行為;可是在她面前,只希望能夠獲得她全部的注意力。
沒錯!他確實將她游移的心思拉了回來。但卻是全然不同於他所希冀的反應。
看著窗外那佔地遼闊的草原,她臉色難看的想著:天啊!她預料中的旅社呢?她那便捷的交通呢?單單想著她必須靠這兩條腿的力量,走盡這遼闊的草原,她是無論如何也裝不來興奮的神情啊!
「怎麼?你不喜歡這裡的環境嗎?」她的表現,讓他覺得很不滿意。所以他猛然的翻轉過她的身子,逼她的眼睛正視上他那犀利的眼眸,霸道的質問著她。
「呵呵——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才怪!她苦著臉,痛苦的笑著回答。
看她那臉痛苦的神情,他渾身的不滿即將要發飆,身旁一個冷靜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刻突兀的插入兩人之間的對話。
「已經到了,你們要下車嗎?」
很精采!很好看!看他們之間所演出的戲碼,真的是比任何他所看過的戲劇還要來得精采。
從丁玉心的反應,他能夠窺探出她心中的逃意,而從好友那氣急敗壞的神色,他體會出他的無力與挫折。
報應,真的是報應啊!會出現這樣一個女子來惡整自己的好友,真的是讓他倍覺幸災樂禍的快感。
就因為這份快感,他很不小心的將他愉悅的表情,赤裸裸地呈現在好友的眼睛裡,讓好友窺視到他的好心情。
「你很快樂嗎?」
咬牙切齒的聲音,震醒了聞明圳得意忘形的快樂。清醒之後的他,感受到好友的怒意,還有丁玉心的疑惑,他趕緊收了收心,迅速的下了車。
「當然很快樂啊!能夠看到你和她一起聯袂出現在這邊,我怎麼會不快樂呢?」反正已經遠離暴風圈,他不介意更大膽的挑撥著好友的情緒。
這是什麼回答啊?丁玉心聽到他那沒有什麼營養的回答,只是很懷疑的賞了他一記白眼之後,就兀自從另一邊的車門下車。
跟著聞明圳身後下車的龍翼平,則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用著很低沉的聲音警告著他,「小心一點,如果惹火我的話,那後果……自行想像吧?」
留下了苦著一張臉的聞明圳,他直接就往丁玉心的身旁踱去,強悍的拉著正要逕自離開的她。「你進去準備、準備,今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個飯局。」
「什麼?不要!我累了,想休息了。要去,你自己去。」差點累癱了的她,可禁不起他那無聊的折騰遊戲。
倚著絕對霸道的氣勢,不容丁玉心有任何辯駁的機會,他就這麼一路拖著她往房間前進。
「不去,也得去。」狂熾的怒氣,更讓他無情的忽略了她臉上的疲倦,只有緊緊地將她看鎖在他的身邊,他的心才不會那麼的不安。
「可是,我根本就不會化妝,更沒有任何的服飾可以搭配今天晚上的飯局。」這是事實,也是女人用來拒絕參加這種無聊盛宴的最佳理由。
她的問題,讓他停住了的腳步,低頭審視著她臉上那倦極的神情。一絲遲疑、一絲溫柔掠過他的心頭;他也很想就這麼放過她,讓他倆能盡情的沉醉在慾海裡,可是他卻不能不顧慮到自己的責任。
既然他無法陪著她,那就只有逼她配合著他的行動。
「聞明圳,你馬上幫丁小姐準備她所需要的一切,知道嗎?」執著的眼神,緊緊地盯視著她那極想逃避的雙眼,他獨裁的下了這個霸道的命令。
「是。」已經不敢在火苗前煽風點火的他,只有乖乖地領命前去執行了。
對他那霸道的個性,丁玉心也已經懶得去反駁,乾脆就乖乖地做個聽人指揮的娃娃,一切隨人擺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