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瘋狂的夜晚結束後,第二天清晨她就趁著人人都還熟睡的時刻,悄悄地離開那個地方,還有那個霸道惡男。
在朋友的幫助之下,她成功的躲過了他的追緝;更在好友的安排之下,她隱密的躲在這間窄小的公寓裡。
若有所思的看著擺在她面前的泡麵,她倏忽的想起了往日跟他相處的每個時刻。
雖然不是很長,但每一天都有著她和他的爭執場面,還有那每一個夜晚的歡愛場景。
她竟然會開始思念起他的人了?想到這裡,丁玉心不服的搖了搖頭,大力的否認掉她的真心。
可是她的心就是這麼的不受控制,才一個恍惚,她又想著他現在在做些什麼?又在忙些什麼?
哈!也許現在的龍翼平,已經不知沉醉在哪一個溫柔鄉中,醉倒在哪一個女人的懷抱中也說不定了?她又何必如此費心的想著他呢?
可是為什麼一想到他可能跟哪一個女子共度的激情場面,心中的感覺竟然是這麼的苦!她就更加的火大了。
搖了搖頭,她堅決的否定掉心中一切的感覺與想法;算了!還是吃自己的泡麵吧!
唉!待在這窄小的空間,還真的是很痛苦。看來她得開始計劃她下一趟的旅途了。
對!就這麼辦!等她解決了這碗泡麵之後,她就可以開始整裝,好出發上路了。
嗯——已然泡糊的麵條,雖然已經過於軟化了,但尚可入口。
叮咚——她才剛吃進第一口麵條,正打算夾起第二口時,門鈴卻在這個不適當的時間響了起來。
奇怪!會是誰呢?她住在這邊的消息,除了她那群朋友之外,應該沒有幾個人知曉的啊!
雖然心中有著這一層疑問,但她還是放下筷子站起了身,走到門前打算開門。
只是她在要開門之前,還是不忘記從門上的小孔,查看一下門外的人。
啊?竟然是洋蔥!這個意外的訪客,讓她孤寂的心,起了終於有人作伴的興奮,於是她沒有細想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直接就打開了大門的內鎖,高興的迎接客人進門。
只是她的門才剛打開,一個熟悉的人影,竟然閃身擋在鍾翰聰的面前,代替他出現在她的眼前。
這個人的出現,引起了她短暫的錯愕與不相信。
跟著很直覺的採取反射性的動作,她火速的退入房內,用力的將大門一關,打算將來人拒絕在門外。
但他的一隻長腳比她的動作還快,在一瞬間,他已然進駐她那窄小的房間。
「你已經整整躲了我一個月了,如今還想再躲嗎?」一闖入丁玉心的房中,龍翼平兩手一抓,就緊緊地攫住她那細弱的肩膀,一把將她拉近自己的眼前,氣急敗壞的責問著她。
一想到那一夜之後,第二天他醒來時竟然會看不到她的蹤影。
當時腦海中的直覺反應,就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已經逃離開他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的抱著一線希望,在屋子裡到處尋找她的影子,廚房、大廳、屋外,甚至於連每一處的廁所也不願放過。
當他尋得精疲力竭,連屋子裡所有的僕人也都被叫醒幫忙尋找,但到了最後,他還是必須接受她已經逃離他身邊的事實。
這期間他所經歷的內心折磨,是多麼的複雜啊!有憤怒,也有著失措的恐慌,更有著極度的擔心。
就怕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會天真的以為她已經逃過了圖格爾的追緝,而大方的出現在公共場所。
更擔心她會發生任何意外,還擔心她會不會照顧自己。
反正就是在這一段時間裡,他整個人的心思全部擺在丁玉心的身上,只希望她能安然無恙的等他尋找到她的人影,才由他決定要如何處置她的出走。
這段期間,他更不惜動用所有在台灣分公司的人力,沒日沒夜的搜尋,只希望能早點找到她。
但是所有的努力,所得到的卻是「毫無蹤跡可查」的六個字,這就足以逼瘋了他。
如今一見到她就真實的站在他的眼前,龍翼平心中的喜悅是這麼的不可言喻,但反觀她呢?
看看她!她給了他的待遇是什麼?是再次的逃離,再次的想將大門反鎖,更狠心的再次將他拒於門外。這到底算什麼啊!
哼!要不是他剛剛忽然靈機一動,聰明的先叫鍾翰聰站在門口的地方,現在他也許連她家的大門都無法進入呢!
這教他如何不生氣!這又教他如何以平靜的心去面對她的逃離!
「放開我!我已經跟你沒有任何的瓜葛了,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的放過我!」
丁玉心承認,剛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她的心中確實掠過一絲絲的歡喜,還有一絲絲的驚訝,但當這些心緒全都平靜下來時,她想到了他對她的種種霸道行為,更想到了他是如何的逼她屈服;那種種惡劣的手段,就足以讓她想逃得遠遠地。
「沒有瓜葛?」他憤怒的微瞇著眼睛,仔細的觀察著她的臉色。
可是一看到她熟悉的臉龐,一如他記憶中的美,他不由得更加的怦然心動;此時他胸中的那股怒氣,已經消失不見,留存在大腦裡的就是他要她,而且是現在,那麼的急切,那麼的刻不容緩。
他要她溫暖的身軀再次回到他的懷中,幫他安定他心中的不安。
不再遲疑,他一低頭就狂勢地攫住了她的紅唇,封住了她所有可能說出來的拒絕。
他的吻,讓她迷惑,更讓她想沉醉在他用熱情編織的情網中,可是一想到這樣的結果,只會換來連一點自由都沒有的緊窒空間,她害怕了。
因為害怕,所以她必須推開他;更得讓自己保持清醒,好抗拒他所有的誘惑。
可是情況卻突然的改變了,龍翼平主動地先放開她的紅唇,卻突兀的蹲下了身子,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在她還怔愣的時刻,已然走近房裡的單人床。
丁玉心面對他這慣用的手段,已經在心中準備好接受被他拋往床上的力道,可是情況卻再次的出乎她的意料。
這次他沒有狠心地將她拋往床上,卻改而抱著她一起跌入窄小的床鋪上,雙手的力量不見任何鬆弛,他抱得她幾乎無法呼吸了。
她想掙扎,卻在他那雙深情的眼眸下而動彈不得;她想抗議,卻在他懷中那股安定的力量之下而說不出口。
這次的他,不同於以往每次總是用暴力、用誘惑的手段迫使她屈服於他的他。
今天的他,眼眸中的那股溫柔與深情,讓她在不自禁的情況下,閉起了雙眼,無言的應允他的一切作為。
她的閉眼,等於是應允了他的索求,讓他欣喜的體認到這是她首次心甘情願的接受他。
懷中溢出了一股不曾有過的感受,讓他以更加輕柔的力量,細細地撫摸著她閉起眼眸的臉龐,他用他的大手,慢慢地感觸著她臉上柔細的肌膚,隨著手指所到的地方,他的唇更緊密的追隨著。
從她那粗黑的眉毛,還有閉緊的雙眼,慢慢地滑過了她挺直的俏鼻,還有那輪廓分明的紅唇,他無一放過。
他的吻有著一股不曾有過的輕憐蜜愛,那般的細密、那般的溫柔,就仿如陣陣的微風,拂過了她的臉龐。
強壯的身軀,覆上了她嬌弱柔軟的軀體;碩大的手掌,撫過了她那玲瓏誘人的曲線;粗淺急促的呼吸,帶動了兩人間的熱情。
雖然他想放慢自己愛她的速度,但一個月的分離,卻讓他那顆思念的心,不肯乖乖地配合。
在情不自禁的情況之下,他輕易讓她點燃的慾火,變得更加狂熾難耐,手上的力道也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變得狂野難馴。
此時的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讓他衝進她那溫暖的身體裡,感受她緊緊地包裹住他的溫情。
在一番手忙腳亂的快速動作中,他為她解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縛,而她亦不輸他的熱情,回應他同等的急促,首次出手為他服務。
當兩人再次裸身相對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伸手探向她甜蜜的幽穴之中,當感受到她跟他有著同等的需要時,他只一個挺身,就輕易的闖進了她早已準備好的身體裡。
「啊——」
一聲滿足的輕呼,從兩人的口中共同的呼喊出來。
她因為有他而覺得充實;他則因為她的包容而瘋狂。
只因為他們在這個時候才真正體會出自己的完整。
難耐的衝動、思念,帶動了他們彼此的身體,讓他們不顧一切瘋狂的開始律動。
在上頭的他,是深深地進出她的體內;而身下的她,則是熱情的搖擺著下半身,隨他的律動,令他更加的深入。
空氣中飄散的是一股淫蕩的氣息,更是一抹濃厚的情慾,它讓四周的空氣變得灼熱,更變得稀薄,只留存著他們那令人覺得羞澀的愛語。
在爆發的邊緣,龍翼平更加忘情的奔馳在她的體內;丁玉心則不自覺的抬高身子,雙腿緊緊地纏上他的腰身,以迎接他更深入的穿刺。
終於,在兩人激昂的呼聲中,他們互相滿足了彼此。
雖然身體上已經感到了無限的滿足,但他依然還是不願離開她的身體,只有在她的體內,他才會感到真正的安心。
身體上默默地承受著他所有的重量,心理上卻是有著無限的欷噓。
沒想到她才剛下定的決心,在見了他的人影後,這麼輕易的就瓦解了。
肉體上兩人配合的程度,雖然讓她得到了無限的滿足,但他那霸道的個性,卻讓她望之怯步啊!
這是丁玉心此時心中的矛盾,只因為她不知道她的生活是否應該再次的接受他的介入。
這陣子的分離,讓龍翼平也明?了他的心。但她呢?
從他們配合的程度上來看,她的心中也應該有他的存在吧?可是他卻又不敢肯定這個答案。
如今他的一顆心已經迷失在她的身上;那在這條愛情的道路上,他豈有獨自行走的道理。
「嫁給我吧!」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一出口,同時震撼了兩人的心。
雖然想要她嫁給他是沒有經過仔細思考的決定,可一旦說出了口,他才知道原來這才是他真正所想要的結果。
既然如此,他就坦然的接受吧!
他的求婚,卻讓她震驚不已。
「你說什麼?」不敢相信她剛剛聽到的消息,她用力的推開他埋藏在她胸前的頭顱,讓他的臉正視著她的眼睛,不確定的又開口問了一次。
已然確定的心,有著不曾有過的輕鬆。「我說,我要你嫁給我。」順手幫她將臉上汗濕的髮絲撥到耳後,他含著笑意,再次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為什麼?」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的決定,她疑惑的追問著他為什麼要娶她的理由。
她的存疑,再次惹出了他的不悅。「你為什麼不乾脆的答應,卻還要無聊的追著我要理由呢?」能嫁給他這個聞名全球的經濟鬼才,應該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事,難道她能例外嗎?
「可是我並不想嫁人啊!為什麼要答應你的求婚呢?」她的理想都還沒實現一半呢!要她如何能心甘情願的準備嫁做人婦?
聽到她還不想嫁人的事實,他更加難堪的生氣了。
龍翼平的難堪與怒氣,是因為丁玉心的拒絕;而他的霸道與自負,更讓他不能接受她的拒絕。
沒想到他首次向一個女人求婚,所得到的結果竟然是她不知好歹的拒絕,這讓他頓覺顏面盡失,所以此時他胸中原本還殘留著的溫柔,霎時消失殆盡。
火爆的將自己抽離她的身體,跟著憤怒的坐起身子,並一把將她攫起,拉靠在他的眼前,「為什麼不想嫁我?」他絕對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她這個答案!
他的怒氣,原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此時丁玉心反倒能心平氣和的跟他把話說清楚:「不是不想嫁你,而是現在的我,還不想嫁人。無論是誰,我所給予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誰都一樣?敢情她還敢妄想嫁給別人嗎?「我不允許你嫁給我以外的男人,而且你的選擇只有答應。」這是他唯一所能認定的答覆,其他的,免談!
他的霸道再次氣紅了她的臉,讓她不顧一切憤怒的站起身來,朝著他大吼:
「我不要!我不答應!我不願嫁!這樣你聽懂了嗎?」
番!這個男人真的是很番!而且還霸道得可恨!
怒氣騰騰的她,激動的吸著氣,赤裸的胸部更隨著她的氣息,一上一下的晃動著,蕩出了醉人的乳波。
在眼前這般美色的誘惑之下,他更加地堅決一定要得到她——
在一個無法讓人預料到的快速行動下,他倏忽的出手往她的後頸,劈下了一個手刀,輕易的就將她給擊暈,並一把抱住她軟倒的身軀。
在昏迷前的一剎那,丁玉心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採取這樣野蠻的作風,此時的她,心中也下了一個比他還要堅持的信念這輩子她就算是嫁雞、嫁狗,也絕對不會嫁給龍翼平。
一場男與女的對決,就這樣無休止的繼續糾纏,到底誰才能夠成為最後的優勝者呢?
這樣難解的答案,只有留待著時間自己去證實了!
???
丁玉心氣惱的看著扣鎖在自己腳踝上的鏈條,她不死心的用力,試著想扯斷它。
可是它就是這麼堅韌,不管她用了多少的力量,也不管她試了幾次,所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扯不斷,就是扯不斷。
這一成不變的結果,讓她生氣的直想尖叫,而她也真的不客氣的扯開喉嚨,大聲的尖叫起來。
房門口馬上就出現了聞明圳那個「奴才」的身影,看他神情緊張的探頭進來,焦急的開口問著:「丁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在帶回丁玉心的當天,龍翼平因為公事上的關係,所以必須出國一趟,於是照顧丁玉心的責任,很自然的就落到聞明圳的身上。
對這個吃力不討好的責任,聰明的他也曾很努力的想推卻,但老闆一聲令下,他就算想推辭也無門啊!
「哼!」看到典獄長出現在她的眼前,丁玉心是更加的不痛快了!所以她只冷冷地一哼,就將頭甩到另一邊去,不再看這個助紂為虐的奴才。
看著她那冷漠不屑的表情,聞明圳機靈的猜到剛剛的那聲尖叫,不過是她的一種發洩,這才讓他真正的放下心了。可是——
唉!兩個同等固執的男女,雙方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更不會有任何好結果的。
「其實你要獲得鬆綁的機會也不是沒有,龍先生就曾交代只要你肯答應他的求婚,我就必須馬上幫你鬆綁。」他第N次苦口婆心的勸著她。
「死都免談!」還是一樣很帥氣的回答,這也是她第N次相同的回答。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恕我無能為力了。」維持一樣的對話,聞明圳自己都覺得煩了。
「等等!」看著他又要離去了,丁玉心趕緊出口攔住他要離去的身影。
聽到她的挽留,他的臉色嚇得蒼白了幾分,心中淒苦的喊著—
天啊!這個祖奶奶這次不知道又要給他出什麼樣的難題了!
不過礙於她是龍先生的摯愛,他也不敢稍有怠慢,還是乖乖地回過頭去,靜靜的等著她的交代。
看著他那張淒苦的臉色,丁玉心心中的惡魔可更加的囂張了!「我想吃麵疙瘩。」
這是一個很平凡的請求,可是對於從小就生長在國外的他,卻絕對是個困難的題目。關於這點,丁玉心也是知曉的。「呃:敢問祖奶奶,什麼是面疙瘩呢?」這聲祖奶奶可是她這幾日來的惡行所贏取的一個光榮封號。
「笨蛋!連這個都不知道!」對他的無知,她表現出很為他覺得慚愧的模樣,然後才好心的指教著他。
「面疙瘩就是用麵粉拌水,揉成一團團下水煮熟的食物,這樣你知道了嗎?還有,我要你親自下廚為我煮這碗麵疙瘩,知道嗎?」
瞧瞧她這般吆喝下屬的模樣,還真是具有當家主母的氣勢,只是連她都沒有發覺到罷了!
她的命令,他除了遵從以外,還能夠怎麼樣呢?而且他就怕她一個不如意,到時來個拒食或者是什麼樣的抗議行動,那他就真的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好!那我現在就馬上下去煮你想吃的那碗麵疙瘩,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她表現出難得的寬宏大量。畢竟過於為難人的行為,她還是不太習慣。
想當然耳,那天,她真的「看」到了一碗真材實料的面疙瘩,只是那碗麵疙瘩真是令人慘不忍睹。
當然聰明如她,是絕對不可能會吃下它的。
最後那碗無辜的面疙瘩,在丁玉心寬宏大量的行為之下,當場賞賜給產下它的聞明圳食用。可想而知,那天最常跑廁所的是誰了!佔據廁所最久的時間的當然也就是他了。
???
哈哈——她自由了!她終於恢復自由了!
太好了!太完美了!沒想到她的計劃,會進行的這麼順利。
其實要說起丁玉心那完美的計劃,也很簡單!不過是先假意的同意了龍翼平的求婚,然後再把龍翼平曾經使用在她身上的辦法,轉試到身為她典獄長的那個男人身上。就這麼輕易的,她脫離了困住她多日的囚牢,很簡單是吧!
反正現在的事實就是她脫離了,她自由了,這就足以讓她大呼三聲,以茲慶祝一下她好不容易才獲得的自由。
她接著想像,龍翼平回來時獲知她再次逃匿的消息之後,臉上那佈滿狂怒的臉色,她的心情就更加輕鬆舒暢。
最重要的是,她終於成功的反擊了他當初為擒回她所做下的惡行,還有就是她能夠重挫他狂霸的傲氣,這才是她最值得高興的地方。
一路上,丁玉心懷抱著滿滿的自得,一邊回想著她的豐功偉業,態度從容的漫步在這無啥人煙的山上。
這樣的她,完全失去警戒心,更大意的忽視緊隨在她身後的危機。
只見在她身後十步左右的距離,有兩個男子正鬼鬼祟祟的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們在等,等最佳的時機一到,他們就要上前擄人,好完成上頭交代下來的使命。
終於,他們等到了他們所想要的最佳時機!就見那兩人以著絕對輕盈的腳步,火速無聲的靠近著她。
她和他們的距離正在急遽的縮減之中。
十步、九步、八步……兩步、一步,兩人中的其中一人快速的出手,擊昏了丁玉心,而另一個人,則兩手微張,接住丁玉心軟倒的身子。
終於得逞的兩人,正如來時一樣,悄無聲息;他們消失得更是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