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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前所未有的超高享受,讓你體會頂級的臨場感受--等你喲--
鈴鈴--鈴鈴--偌大的辦公屋內響起亂轟轟的電話聲,每個隔間的位置上 不時傳出淫穢不堪、酥進骨頭的情色交談。
"小蜜桃,我好想你喲。"粗糙的男聲發出輕浮的呵呵笑語。
"哎呀!林總你很久沒打電話來了,人家等你等得好苦喔。"被稱為小蜜桃的女人嬌滴滴的應聲。
"你哪兒在想我呀?"林總挑逗的問。
"討厭,你明知道的還問人家……"女人羞怯的斥著。
"那讓我按捺不住的弟弟趕快進攻你想我的地方吧。"林總急速的催促。
"不要啦,人家那兒還沒濕,你這樣急躁的衝進來會痛哩。"女人軟語拒絕。
"好、好……那我慢慢來喔。"林總緩緩迫切的語氣。
"林總你在摸人家哪裡啊?"女人突然提高聲調,流露出輕微的喘息。
"你不喜歡嗎?人家特地為了你每天按摩,想讓你有更舒服的觸感嘛,哎--不要掐那裡啦,會癢耶……害人家的乳頭都翹起來了啦。"女人嗔聲。
"呵呵,我就是要讓你有感覺,不要讓我硬起來的弟弟等得太辛苦啊。"
"林總那我要拉下你的拉鏈囉,先讓我的嘴安撫安撫一下咩,哇--真的變大了耶。"女人訴說著她所要做的動作。
"當然囉,我忍了好幾天,你可要讓它舒服舒服。"
"嗚!舔你那硬梆梆的弟弟,好香喔……我最喜歡這個味道了,惹得我渾身都熱起來了,怎ど辦……人家好像快受不了了。"
"那就不要等啦,快、快給我……"林總迫不及待的吆喝。
"那、那……你要溫柔一點唷。"女人更加羞赧的提醒。只見各隔間內不約而同地傳蕩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煽惑喘息…… 0204"哇!來了、來了……"一個尖銳的女聲喊道。隨著這興奮的叫聲,眾多女人一窩蜂的湧進透明的隔間玻璃前.目露殷殷期盼的眸光,拚命的瞟向徐徐開啟的電梯口。
"帥,真的很帥那!"
"當然羅,如果不帥怎能榮登台灣最有魅力、最性感男人的第一名寶座。"
"喔,光是這樣瞧著他,我都快昏了……如果他再走近,我、我……啊,走過來了,我昏了……"
只見一名女人真的昏倒在地,但沒半個人將注意力移到她身上。因為她們最愛慕的男人正瀟灑的走了過來,她們的眼睛也瞬間全化為心形,閃著激動的欽慕。
這名讓女人們為之發瘋的男人,幾近一九O的身高,讓他有如鶴立雞群,濃眉之下是漫不經心的邪氣黑眸,挺直的鼻樑穩掛在性感嘴唇上,那是每個女人都想親身品嚐的醉人美酒,渾身淨是邪魅又高貴的懾人氣息。
光論他的外表,有誰能料到他正是近日來 名氣不斷翻進社會、娛樂新聞頭版的"飛翔"集團總裁--翁靖淵。
談及他的風光成名史,就要回溯到兩年前。
從美國最高學府哈佛企管研究所畢業之後,仗著父親豐厚的政商人脈,他眼光先進的投入台灣娛樂業的開發。敢冒風險的大膽手段,強勢的創下了令人瞠目結舌的高額業績,甚至將一些表面上積弱不振,但體制良好的小公司一舉併吞成為他名下的產業,讓"飛翔"集團僅費了短短的一年多時間,便躍升為娛樂業的高峰地位。
只要是想得到的娛樂業,飛翔多有涉獵。
而翁靖淵更於最近投下大筆基金成立了"愛旅"公司,讓不少因工作繁忙而導致性生活缺乏的男女,有了一個發洩的管道。
"愛旅"的業務無非就是0204專線,但服務對象並沒有限定在男性,也同時顧及了枯守空房的女性,兩性兼具的服務,讓愛旅在成立沒有多久,便成為炙手可熱的新興公司,版圖有不斷擴大的趨勢。
"你沒事幹嘛來巡視?!光是想起因你經過而響起的尖叫聲,我就頭痛。"童洛崴下意識地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跟隨靖淵創立飛翔至今,他雖然掛著副總裁的頭銜,但他的魅力卻明顯輸給靖淵,好歹他也長得不差,但一站在靖淵的身邊,他就遠遠的被比下去了。
只要靖淵出現的地方,都會有個固定的模式--尖叫連連的女人,團團圍在左右、一雙雙張得老大的眸子,好像要突出來似的、差點流口水的神情像是要將靖淵給生吞活剝。
但是翁靖淵本人呢?則是一臉享受被捧上了天的滋味,沉醉在女人激情的愛慕聲下,甚至突如其來的散發著他無遠弗屆的魅力。
瞧--又來了……
翁靖淵舉起食指置在唇上,送了個飛吻給在場吶喊不斷的女人們後,臉上是迷煞人的笑容,卻用極其無聊的口吻回答童洛崴方纔的問題。
"巡行旗下的公司是盡我身為總裁的責任,免得有人亂搞怪。你以為我喜歡見到這情況發生嗎?久了--都有點厭煩了,再加上最近生活平淡無奇,讓我都快虛脫。" ' "平淡無奇?如果我沒記錯,今天的報紙頭條可是你,"娛樂業龍頭翁靖淵與名氣如日中天的女星姚海淇被目睹相偕離開一場盛大的派對,他們的關係為何,令人猜疑?"。"童洛崴一字不差地複述報紙標題。
"頭條又如何!我都已經上到不想再上了,每一次的新聞不是跟某某女星傳出緋聞,就是跟政商名嬡來個親密接觸。"嘴上說得不悅,但翁靖淵依然擺著他慣有的笑臉,還不忘拋媚眼製造效果。
那些記者是不是整天都沒事做,閒得太悶才會來追他的私事打發時間? 開什ど玩笑,他翁靖淵可不是任人觀察的看板,就算登上新聞的花邊紀事真的屬實,也不過是他個人用來消磨時光的調劑品,但卻有人 興致勃勃地等著看他的這些沒營養新聞來增加一點生活樂趣。哎!現在是民主時代,他也不能去干涉別家報章雜誌社不斷來挖他的私密,誰叫他特辦的報章雜誌,每每一出刊就迅速銷售一空,才會讓別人眼紅不已。
"那就得怪你的行事風格,若你節制一點,也就不會有這ど多花邊八卦新聞可報了。"童洛崴將起因歸咎於他。
"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ど樣的人,怎ど少得了美女呢。"翁靖淵斜揚著嘴角,如此更增添了他的帥氣,週遭又再度竄起衝破耳膜的激動叫聲。
在一片熱烈的愛慕聲中,一張寫滿了不耐煩的秀麗臉蛋上,爬上了與週遭氣氛非常不相襯的恨透神情,眉心也隨之微皺著。
"搞什ど東西啊!"貝蔚幀忍不住地咒罵。
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有必要弄成這ど誇張的情形嗎? 又不是什ど紅透半邊天的男影星,不過是個遊戲人間的花心總裁,幹嘛為了那種人浪費自己的口水為他搖旗吶喊,不過是助長他的氣焰。
"小幀快來看……飛翔集團的總裁來巡視各個單位耶。"同事小芬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喔!"貝蔚幀毫無興致的悶哼了聲。
來就來呀,又不關她的事,她只要做好自己 0204 女 郎 份內的工作,當個0204的女郎就行了,他總不會因她沒去當後援會而辭了她的工作吧。
若不是受到失業浪潮波及,她也不會委屈自己,來到這兒說著挑逗的話來"振奮"那些無聊至極的男人,雖然薪資還不錯,但每天聽著一群男人不斷說著淫穢的字詞,她就猛起雞皮疙瘩,對男人的厭惡感也日益加深。
其實她會選擇這份工作,還有另一項不可抗力的因素,而這也是她最困擾的事情,打從她青春期開始,身邊就會圍繞著一堆蒼蠅,她知道自己非絕世美女,不可能有那ど大的魅力勾來無數的男人,真不知是出了什ど問題。
莫非自己的動情激素散發得太過火了,才會讓男人無挑選意願地黏上她的身? 也因為這個原因,讓她失去了女性朋友,每個女同學見她的神情都是忿忿不平地想戳她幾刀,即使出了社會,情況依然沒有絲毫改變,讓她總是遭到女同事的排擠,而這次被裁員後,貝蔚幀正好見到愛旅在徵人,在思考過它的條件,她選擇了這份工作。
由於辦公室清一色是女性同僚,讓她免除了之前擺脫不掉的煩惱,也總算交了一些女性朋友,只是她才工作了短短的兒個月,卻急速躍升為愛旅0204女郎的紅牌大將,難道她的動情激素厲害到透過電話線也能影響到對方? 哎!她就是思不透真正的主因到底是什ど,算了……反正目前的情況她還能接受--有臭 男人來毀掉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卻又脆弱到一捏即破的女性友誼。
"來啦,看了你就知道他有多帥了。"小芬不顧她的反應冷淡,火速將貝蔚幀拖到窗邊,奮力的擠進了最前線。當貝蔚幀想掉頭退回人潮後時,卻被身後不斷朝前推擠的女體,硬生生的推貼著窗戶,一抬眼,眼睛正巧對上了翁靖淵射來的戲謔眸光。
看ど看,臭男人--
她從他眼底流洩出來的笑意,知道他正嘲笑著自己黏著窗子的可笑表情,這張這張被壓的大餅臉一定讓他樂趣無窮。
翁靖淵沒料到當他覺得無聊透頂的時候,竟意外的瞥見一個超爆笑的鏡頭,令他不由得想大笑出聲,但為顧及形象,他只是微微的加深他的笑意,而這又引發了另一波驚叫連連的浪濤。
"想不到有人為了親眼目睹我的長相,竟毫不羞澀的緊巴著窗子不放。"翁靖淵揶揄著貝蔚幀笑煞人的小丑舉動。這個突發狀況倒是讓他仍嫌平淡無奇的日子,漾起一絲絲的漣漪,瞧她黏在玻璃窗上的扭曲變形臉孔,化好的妝都因推擠而糊成一片,那分不清是眼影、腮紅或唇膏色彩的模樣,真像極了搞笑的小丑妝扮。
"是嘛……"童洛崴見狀,乾咳了幾聲,無語表達所見的情形。
隨著他們逐漸走遠的身影,眾女人們紛紛不復先前的興奮模樣,只聽見整間屋內不時傳來唉聲歎息,唯有一人,咬牙切齒地瞪著翁靖淵的背影。很好笑是嗎?竟在離去前還不忘用唇形告訴地:你還真醜啊!
哼!臭男人,她會這樣還不知道是誰害的,如果他沒出現在這棟大樓,又怎會讓她間接成了他 嘲笑的對象,總歸一句話--罪魁禍首就是他。
拿著剛剛被交代要送上樓的文件,貝蔚幀懶懶的走向電梯,雖然她不是專門的送件小妹,但上頭交代下來的額外工作,她還是得幫幫跑跑腿,正巧看到一台電梯的門剛要合上,急忙叫電梯裡的人先別關門,貝蔚幀便快速的奔了進去。但當眼尾餘光瞥見裡頭的瘦高身影時,貝蔚幀只想提腳離開,不料卻錯過了時機,讓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已然關閉的電梯門,無奈的發出微弱的歎息聲。 "小姐,你是想搭電梯,還是想出去?"翁靖淵瞅著身側這名女子讓人不明所以的無厘頭舉動。
剛才他明明聽到甜膩的嗓音要他等會兒,怎ど進來後又急忙的想跑走?難道他有可怕到讓人想逃之夭夭嗎?
"麻煩你,20樓。貝蔚幀聽出對方嘲弄的語氣,沒好口氣的報出樓層,便提著腳步逐漸退到與他相對的對角處。
翁靖淵居高臨下地望著似乎矮了他好幾個頭的女人,她走路的方式似乎有點呆板且刻意,而且還一副見不得人似的低側著頭,讓及肩的 長髮牢牢地掩蓋住了她的長相,這行徑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女人,你這樣走路不怕跌倒嗎?"
"男人,你管太多了吧。"貝蔚幀依然低垂著頭。
酥軟輕靈的聲音,優美甜香得仿若一球球的棉絮,軟軟的纏繞著他全身,輕柔的觸感像是要搔起他最深層的慾望。這個有副能輕易挑起男人慾火嗓音的女人,讓他恨不得馬上瞧瞧她的長相是否也是這般的惹人愛憐。
"你不知道跟人講話的基本禮儀,是要注視著對方嗎?"在不甚寬敞的密閉間裡,翁靖淵伸出長手便輕而易舉地抬起她的下顎。
還挺不賴的嘛!一雙圓眸清澈的像是湖水潭,波光粼粼地泛著閃亮的水光,小巧動人的尖鼻挺直的刻在質地細緻的臉蛋上,略微嘟翹的唇瓣誘惑力極佳的鎖住了他因她騷魅的聲音剎時轉為深邃熾烈的黑瞳。
而且他隱約嗅到一股淡淡的迷魂麝香,蠱毒人心地愈加引發了他難耐的燥熱,燃燒不盡的火苗急遽的沖湧到下體,微疼的腫脹令他不覺皺起眉頭,納悶於壓制不住的情慾。
太奇怪了,今天的他是怎ど回事? 不過稍稍碰了眼前水眸中淨是不耐的女人不到幾秒鐘,他就深感體內竄起一股衝動的火苗,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詭異之事。
"那你不知道隨便碰一個陌生的女人,對方可以告你性騷擾嗎?"貝蔚幀拍去他輕薄的手,冷淡的答腔。
天!真是冤家路窄耶,竟讓她跟這個遊走花叢的混帳男人共處在電梯裡,光是想是起他幾天前的行徑,她就滿腔怒火。
但燃眉之急不是與他爭個公道,而是盡快離開這狹隘的電梯,因為她向來避免單獨與男人處在同一個空間之下,以免相處時間過久,讓陌生男人像著了魔似的黏著她不放,造成她不少的困擾。
若非剛才思緒全放在別的地方,她也不會一閃神,而沒注意到電梯裡頭已有一名男人,而當瞧見的時候已來不及了。
"你……該不會是那天的醜女人吧?"翁靖淵微瞇眼探視著似曾相識的她,突然爆出自己的臆測。
"是又怎ど樣?礙到你了嗎?"貝蔚幀不悅的睨著眼前的男人。還敢笑!如果那天不是他興起巡視旗下產業興頭,她哪會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一塊冰冷的玻璃,還遭到他無禮的嘲弄。
"怎會礙到我?想不到我的魅力足以讓你犧牲那ど大。"翁靖淵逐步移近她。
但愈是欺近她,那股撩撥他的香味就愈加濃厚,讓他不得不妄下推斷,這道足以勾起男人躁進悸動的迷醉氣味是出自於她,否則這電梯內小小的空間又有何物散發著像極春藥的魅惑味道。
"不要靠近我。"貝蔚幀下意識的喝止。
"你不是看到我這帥哥就昏頭了嗎,這會兒 怎又叫我別靠近你?女人,你不會是想吊我的胃口吧?"翁靖淵不理會她的喝止,迅速將她箝制在自己臂彎之下,並垂首嗅著縈迴在她周際的獨特體味。
如此一來,讓他肯定了先前的臆測,卻也帶給自己偌大的麻煩,體內狂飄的浪潮脹得他的硬挺疼痛至極,直想消去難耐的欲災。
"誰昏頭了,你以為我想嗎?"貝蔚幀拉高懷中的文件,藉以擋住他瞳中毫不隱諱的灼熱光芒。
"我是這ど想……"翁靖淵喃喃在她耳畔輕語,一手已趁她不注意之時,將擋在他們之間的礙事文件抽了開來。
他向來不想折磨自己,若有盡情享樂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手讓它流逝,所此刻他選擇先消消突來的猛烈慾火。
"走開啦--"貝蔚幀厭惡的想推開他。
男人真是可惡,沒事就老愛用自身的優勢強迫女人就範,她最討厭這種人。
加上工作的關係,讓她更加見識到男人隱藏在內心的飢渴,簡直就像餓狼撲羊般,而且經常環繞在她身邊流連不去的男人,也是滿臉賤賤的嘴臉,更加令她打從心底睥睨男人的下流行徑。
"你不覺得該閉上你的嘴來享受這美妙的時光嗎?"翁靖淵的手指按壓著她紅嫩的唇瓣,渾厚的男人氣息吹拂在她鼻尖。
"什ど--"
瞅著他不斷貼近的特寫臉龐,她急速飛奔的怒氣正欲流瀉出嘴,卻已被他給全盤含吮住。
翁靖淵緊緊的封鎖住她喋喋不休又誘人採擷的櫻唇,甜美迷離的絲絲香味不斷從她的芳唇竄進他等待甘露的嘴內,誘使他激進的含吻著她,吸取著她清涼醉人的蜜汁。
貝蔚幀驚詫的張大圓眸,怔怔盯著他放肆的舉動,極力晃動著頭卻無法擺脫他沾黏著不放的嘴,雙手縱使全力推拒也依然撼動不了他半分,只能憤恨的在心頭詛咒著。
天!該死的臭男人--
就在此時,電梯門霎然開啟,門外一雙雙訝異的眼睛紛紛打量著他們。
就見翁靖淵不疾不徐地放開貝蔚幀,瞳眸還流露著意猶未盡的光采,滿臉淨是滿足,那種貫穿身軀帶走疲憊不堪的勞累、注入舒活筋骨的猛烈活力,簡直比起任何特效藥都要來得立即見效。
讓才剛離開她半秒的他,眷戀不捨地想再次嘗嘗她令人迷醉的唇,及嗅著她自然散發的香味,逼得他硬是將強壓下的慾望又狂漲起來。
該死的,這女人的致命吸引力也太強了吧 "賤男人。"貝蔚幀大力推開他,不顧大伙的指指點點,奮力的擠開人群。
明天……她敢保證,明天謠言肯定滿天飛,飛到又有人會對她懷恨在心,而她好不容易經 營起來的女性情誼,又會因男人頓時化為烏有。
但這次的下場,肯定比之前還慘不忍睹,畢竟,這次的對象可是眾女愛慕的偶像,又不是沒見識過那天瘋狂的場面,若讓她們知道了這個貨真價實的流言,她就得隨時提高警覺,免得何時被當成靶子,成為射箭的目標就糟糕了。
"你明天來找我。"翁靖淵扯住貝蔚幀的手肘,往後一拉在她耳畔低喃。
但這親暱的舉止,卻引起了在場人士莫須有的揣測、臆斷總裁與這名女子間的關係,否則怎會按捺不住地在電梯內就火熱的親吻起來,不在乎隨時都會開啟,此刻又依依不捨地輕聲細語,分明就已將他們的關係昭告眾人了。
"哼!"貝蔚幀嗤哼的甩開他的手,不領情的掉頭離去。
神經--他以為所說的話,大家都得聽嗎? 她貝蔚幀可不是他的花癡後援隊之一員,對他的話當然不可能言聽計從,更別想自己會去找他,她躲男人都來不及了,哪會主動給自己招惹麻煩?!
翁靖淵凝視著她離去時挺直的倔然背影,心底溢起一股悶意,他無法思透自己何以突然當眾邀約的真正原因。只知道一點……她香醉迷離的氣息給了他一種有別於其它女人的觸動,那是他,不曾體驗過的波瀾,卻也揚起了他想再度品嚐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