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嗎?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希望,我們應該為她高興才是。」秦未央扯著一抹俊魅笑容,仍坐在圓几旁泡著茶。
「問題是,我擔心嫿漓姊用情太深,到時候回不來啊!」於惹飛睨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靈仙和人類是不能結合的,這點嫿漓姊不會不知道啊!」她苦著一張臉,還真是服了其它夥伴們的鎮定模樣。
「蕎飛,你多慮了,嫿漓是我們當中最冷靜的一個,我想她心裡有數的。」仇瑚搓搓鼻翼,淡然一笑。
「我可沒你們想得開,女人就是女人,一但陷入情愛的泥淖內,哪還會顧得了那麼多?」於蕎飛噘起唇搖頭道。
「對呀,像我以前和仇瑚在一塊兒時也是這種感覺!那時候只希望能與心上人有多一些的相處時間,誰還會管未來呀?」仇瑚的愛妻玥兒也這麼說。
「哦!那麼花芸,你的感覺呢?」仇瑚轉問花芸。
「嗯……我想應該也是吧!」
「你們女人就是這樣,為了愛情,什麼都可以不要了。」仇瑚搖頭歎道:「這又是何苦呢?」
「喂--仇瑚哥,你不用五十步笑百步了,當初為了小玥姊,你不也是亂了分寸,連命都可以不要了?」於蕎飛生性調皮,最喜歡扯人後腿,看別人哭笑不得的模樣。
這倒是讓仇瑚語塞了。「你這丫頭!」他搖搖頭,炯亮的眸子移到玥兒身上,目光中除了濃烈的情愛之外!就是深情款款了……
玥兒害躁的垂下小臉,只覺羞窘極了。
「我說錯了嗎?你們臉上的表情不就是告訴我,我完全說對了嗎?」於蕎飛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逗弄他們了。
「蕎飛……」玥兒突然成為眾人的焦點,臉皮薄的她可不習慣極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不管嫿漓姊了嗎?「她詢問其它夥伴的意見。
「我看,就由你走這一趟吧!」秦未央想了想便道。
「我?」於蕎飛指著自己的鼻尖,微揚的嗓音裡帶著一抹怪異的興奮。
「沒錯,就是你。」仇瑚也說。
「可……可我到了那兒,又該怎麼做呢?」
「勸嫿漓回來吧!」仇瑚往後靠在椅背上,淡淡說道:「我知道這對她來說很殘酷,可她不能再深陷下去了。」
人與靈終究不同,不能論及婚嫁,不能談論感情,更不可能一生一世相守到老。
尤其,當對方得知她是個畫影時,還會拿真愛對她嗎?又有幾個人能夠接受自己年華老去,可對方卻永遠是位貌美如花的可人兒的事實呢?
更重要的是,這事倘若被天帝發現,嫿漓這數百年來的修煉將毀於一旦,甚至還會被判魂魄盡散之罪呢!
「你要我將嫿漓姊帶回來?這可是件苦差事呀!」於蕎飛根本沒信心能將她帶回來,更何況,拆散一對有情人,那可是件缺德又罪過的事,她還想繼續修煉呢!
「你是我們之中最會說話的,一定有辦法。」秦未央也笑著附和,眸底還顯現出一絲興味。
「未央哥,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在取笑我。」於蕎飛不依地雙手擦腰,嘴裡還直嘀咕著。
「蕎飛,我也認為由你去最好,仇瑚與未央都是男人,比較不方便,而我也有藥材在熬製,所以走不開。」花芸徐徐道來。
「這樣啊……」於蕎飛抓抓頭髮,「那我就只好試試羅!」
「放心,你一定辦得到的。」花芸漾著一抹笑。
「謝謝你們,我一定不負眾望,盡快將嫿漓姊給帶回來的。」於蕎飛深吸了一口氣,給大家一抹自信的笑容。
但願她這趟任務能圓滿達成,更由衷的懇求上蒼別讓嫿漓姊太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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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倫改了裝、易了容,一個人躲在暗處的小酒寮喝起悶酒。
他恨、他氣、他怨哪!
他也曾為賀索圖國賣過命、立過功,可為何就沒有他一點一滴的好處?
嵐岳身為大殿下,就可在宮內吃香喝辣,攬盡所有的好處,可他什麼都沒有也就罷了,還得對他卑躬曲膝,想到就嘔!
好不容易,他想到國王膝下就只有嵐岳一子,而國王又疼愛他,倘若嵐岳一死,唯一可繼承王位的就是他了。因此他處心積慮的設計各種謀殺嵐岳的計劃,可偏偏都被他給逃過一劫,這怎能教他不氣憤、不埋怨這世道的不公呢?
他一定要除了嵐岳的命,即便最後不得善終,他也在所不惜!
突然,外頭來了一群男男女女,一進酒寮便旁若無人的聊天、喧嘩,將近日聽來的小道消息大肆宣揚著。
「你們知不知道,深愛凌曉曉姑娘的大殿下已另有所屬了。」其中一名男子說道。
「怎麼說?」
「大家都傳言大殿下近來無論去哪兒都帶著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兩人親親密密、說說笑笑的,還真是羨煞人呀!」那名男子又道。
「真有這回事?」對方驚愕地問。
「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男子大刺刺地蹺起二郎腿又說:「那女子嬌美得緊,見過她的人都說她要比凌曉曉姑娘美上數倍。」
「哦!那我倒想見見這樣的美姑娘。」
「你?甭作夢羅!」他嗤鼻一笑,滿臉的不屑。
「對了,我還知道她就是上回在東寧橋作畫比試的得魁者,說不定就是這麼近水樓台,才讓大殿下給看上的。」一位姑娘突地插嘴道。
「哇!這麼說來,她是位才女羅!」其中一名男子眼睛又亮了。
「是啊!人家是才女,說什麼也看不上你的。」這人又被取笑了。
「去!」
於是就在這群人的抬槓鬥嘴下,嵐岳與嫿漓兩人的輩短流長全部繪聲繪影地被大肆宣揚著。
費倫聽在耳中早已是怒火高張。好個嵐岳,天底下所有的好處都為他所攬,他非得找機會報復不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說什麼他都要讓嵐岳屍骨無存!
費倫立刻起身,就在他打算離開酒寮時,卻看見一位極為亮眼的小姑娘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這位小姑娘不是別人,她就是「靈幻居」裡的老ど--於蕎飛。
她手提著包袱,坐到一張桌旁,隨口喊道:「小二……小二……」
「姑娘喝什麼?」小二連忙走來,他這一走近,還真是被她姣好的面容所迷惑,傻愣在那兒半天,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泡壺香片吧!」她擱下包袱。
「好……馬上來。」小二仍癡迷地看著她。
「等等,我想問你,你可知宮殿怎麼走?」蕎飛抬起絲袖拭拭頰上的汗水。她沒想到這裡會那麼熱,害她這條「魚」差點兒缺水而死。
「宮殿!難道姑娘是貴族?」小二張大了眼,態度顯得更加恭敬。
「呃……不是,只是去找個朋友。」她吞了下口水,還真是渴到不行了。
「朋友?姑娘的朋友是宮內的人?」
「算是吧!」她不禁覺得奇怪,這個小二到底是在做生意還是在問口供,怎麼那麼多話?她的茶呢?
小二卻不想離開,直想和她多聊幾句,「姑娘你--」
「小二,我口乾了,茶呢?」於蕎飛受不了了,只好大聲嚷了回去,「我不是叫了壺香片嗎?」
「是是是,馬上來。」小二紅著臉,趕緊跑開了。
於蕎飛氣呼呼地嘟起小嘴,「真是的,還說人類是萬物之靈,為什麼各個都這麼笨呢?」
本欲離開的費倫停下腳步,轉而到她身旁,手上拎著他還剩半壺的烏龍茶,「姑娘,這是我的茶,如果你不嫌棄,咱們共飲如何?」
「真的?你要讓我喝?」她又乾嚥了口口水。
「當然是真的。」費倫笑著說,目光大膽地望著她。
「那麼就先謝了。」於蕎飛對他笑了笑,便毫不客氣地灌了起來--
這一切看在費倫眼中,只能用「目瞪口呆」四字來形容了。
「啊!真好喝。」於惹飛大大的吐了口氣,臉上出現一個滿足又舒服的笑容,可以想見水分對她而言有多重要了。
「這位姑娘,你……」被她這麼豪氣的喝水法一嚇,費倫這下子連要說什麼都忘了。
於蕎飛眸子一揚,正要向他道謝,可整個人卻為之一震!
是他!
由於她剛剛太過口渴,根本沒好好看看眼前這位「好心」的男子是誰,如今她又恢復體力,仔細一瞧,才發現他就是那個欲加害嵐岳的壞人費倫。
哼!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他的惡劣行徑!更別以為他臉上塗了些噁心巴拉的東西,她就認不出是他,她可是有法力、有千里眼,他的一舉一動根本瞞不了她!
「怎麼了?姑娘,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被她這麼專注一望!他直覺的摸摸自己的臉,心底更害怕是不是被人認出來了。
「呃!沒有,我只是覺得你這人心腸真好。」她笑了笑,心底卻暗咒,他這個惡人最好被野馬踩死算了!
「這只是舉手之勞。」
費倫鬆了口氣,正說得起勁的當兒,小二已提來新茶,「姑娘,你的茶來了。」
「謝謝。」於蕎飛立即接過茶壺,又一口氣往嘴裡灌。
「姑娘,小心燙啊!」
來不及了,只見她一口一口的將這壺熱茶吞下,最後還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嘴,「怎麼才這麼點兒水?」
「姑娘不怕燙?」他心存懷疑。
「燙……當然燙,但我習慣這樣喝茶了。」她的眼珠子轉了轉,這男人還真多事。
她當然知道燙了,只是耍點小把戲把水變涼了而已。
「哦!對了,剛剛聽姑娘問起宮殿是嗎?」費倫又問。
「是呀!我初來乍到,所以不知方向。」
「這麼吧!我正好順路,就由我帶姑娘去吧!」他故作善意,其實是想看看這女子究竟是找誰去,而且,他對她也有不錯的感覺,如此近水樓台,或許他還可以撿她回去當小妾。
「行,那就請你帶路吧!」於蕎飛站起身,眸底卻飽含對他的鄙視。既然讓她撞見他,能利用就多利用點兒吧!
「那麼姑娘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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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幅畫如何?」嵐岳放下毫筆,拿起墨汁末干的畫紙,對著嫿漓說:「不知怎地,我還是畫你順手。瞧,是不是將你的神韻全畫出來了?」
「是啊!一點也不比我差,當初你還要我指導你作畫,這不是讓你取笑了?」嫿漓咬咬唇,漾起一抹甜笑。
「不……你別誤會,那是因為畫的人是你,我才會進步這麼多。」嵐岳低頭俯視她。
「貧嘴!」笑意抿在唇畔,兩頰驀地染上一抹紅霞。
「漓兒……」
「嗯?」她抬起眸,對住他熾火般灼燙的眼。
「你真的好美。」他瞇起眼,嗓音低沉地說。
「是嗎?在你眼中,是我美,還是凌姑娘美?」嫿漓雖不想給他出難題,但還是想知道這個答案。
他失笑地搖搖頭,「你真想知道?」
「是啊!除非你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和她。」她對他輕皺了下鼻子。
「你這個小女人!」嵐岳擰擰她的鼻子,「好,要我說,我就說,其實你和曉曉的美是不一樣的。」
「哦?怎麼個不一樣法?」嫿漓笑意盎然地問。
「她的美是一種精靈似的娟秀,而你給我的感覺則宛若一位柔情仙女,纖美迷人。」他望著她,「我這麼說可以嗎?」
嫿漓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緊張的。」她隨即拿起案上的畫,輕聲問道:「這張畫能送我嗎?」
「當然可以。」
「謝謝。」她非常珍愛地將它收在懷裡,「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也早點兒歇著吧!」
「等等,漓兒。」嵐岳倏然喊住她。
「還有事嗎?」
「有件事我想知道。」這問題積在他心底多時,早該問她,卻因不知如何啟口而延宕至今。
「你問。」她捧著畫又坐下。
「那晚……那晚一直照顧我到天亮的人是你吧?」他清了下喉嚨,接著一鼓作氣地問出口。
「啊?」她嚇得站起身,走到窗邊,臉蛋已紅似燒蝦。
「是不是?」他跟上前又問。
「你……你不是醉了嗎?怎麼會知道……」她身子禁不住的發起抖,著實害怕他會嫌棄她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這麼說來,那人真是你了?」他激動的握住她的柔荑,「我是醉了,也還好我還有點兒模糊的印象,否則定會懊悔一輩子。」
「你會不會認為我並不是個好姑娘?」她澀然地垂下小臉。
「怎麼會?我知道那是因為你愛我,才會將自己交給我。」他挽著她的手,輕輕對著她道。
「嵐岳……」嫿漓抬起螓首,眼底淨是一片深情。
「或許你會認為我下流無恥,但是我不想騙你,此刻在我腦海裡所旋繞的就是那晚你依附在我身下的情景。」嵐岳嗓音嘶啞,眸底泛著熱燙的火焰。
她雙腮倏地又是一陣嫣紅,沒料到為人正派的他也會說出這麼讓人臉紅耳熱的話。
「我說這些話定是讓你困窘了,你就當我沒說好了,不用太在意。」嵐岳彎起唇線,看來是如此的瀟灑不凡。
「不!別收回這些話,我喜歡聽。」嫿漓趕緊伸出手,纖纖玉指抵在他的唇上,眸光柔情似水。
「漓妹……」他反握住她的柔荑,慢慢牽引著她來到寢宮內室。
嫿漓垂首緩步,怯怯地跟著他進屋,才進門內,嵐岳便克制不住的將她壓覆在牆邊,深情地吻起她來。
「唔--」嫿漓全身因緊張而變得異常僵硬。
雖然這並不是第一回,上次他在酒醉時也曾吻過她、抱過她,可那時他是在半醉不醒的狀態,可現在……現在他可是完全清醒的,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我可以碰你嗎?」他瞇起眸子,仔細觀察她嫣紅的小臉。
她不敢說話,只是溫柔地點點頭。
嵐岳輕喟了聲,隨即俯首吮吻她的頸項,激狂地在她白腴的胸前印下一道道的吻痕,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凝膚上。
「你真香。」他以佔有的口吻說:「漓兒,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他再次俯首,狂野地撫揉著她的身子,親吻她身上柔軟的每一寸。
嫿漓因他雙手的肆虐而發顫,她明白自己已是他的人,再也不會給另一個男人。
嵐岳的眸中掠過一抹濃濁的慾望,唇舌也加重力道,與她的小丁香舌纏繞撩勾,一寸寸逼近她的慾望感官。「讓我愛你。」他的手順著她滑膩的肌膚往下溜,她的水藍緞衫就這麼滑落地面,僅剩一身純白褻衣。
「呃--」她張大眸子,不知所措的望著他,可又不願意就此喊停。
「怎麼?不願意嗎?」他定住動作,啞著聲音詢問。
嫿漓搖搖頭,還以溫柔的一笑,表示同意。
嵐岳得到首肯,下一刻便將她的嬌軀移向大床,幽熾的眼眸攫住她那輕柔似水的星瞳。
「給我好嗎?」他的眸光幽幽沉沉的。
「這一生我只給你。」嫿漓含羞帶怯地說。
嵐岳的大手撫上她纖柔的身軀,瘋狂地掃掠她的嬌軟。
「呃--」嫿漓閉上眼,感受他那狂野的愛撫,當他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內,罩上她的胸脯時,她不禁倒抽了口氣,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可儘管如此,她仍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再一次托付給他。
「你的身子真軟。」嵐岳的手勁由溫柔轉為粗暴,一點一滴地軟化了她僵硬的身軀,在她體內撩起了熊熊慾火。
「啊--」她小嘴微啟,逸出串串呻吟,更是激發了他下腹的火熱與緊繃。
他的另一隻大手轉而探往她的裙下,緩緩摸索上她腿間的灼熱,僅僅這一觸碰,便讓嫿漓身子猛地一顫。
「上回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暗啞著嗓音,輕柔的在她的神秘地帶輕輕撫弄。
「沒……」她別開臉,羞赧得不敢看他。
「別害羞,一定是的。」望著她微皺的秀眉,他便能猜出當時他定是弄疼了她,因此給了她很不好的印象,所以一觸及她這兒,她便禁不住地眉頭深鎖。
「這次我會溫柔些,我保證。」嵐岳的黑眸倏然一亮,指尖輕捻住她的蓓蕾,輕輕地捻弄,帶給她一次比一次還要激狂難耐的感受。
嫿漓發出了銷魂的喟歎,這聲聲吶喊讓嵐岳下腹的亢奮更為激昂,邪魅的大手也更加眷戀的撫揉她身上嬌軟的曲線,一次次喚醒她身為女性的自覺。
「啊--」她痛苦地蠕動起身子,對於這份過於激狂的感受感到難以抗拒。
他深情地吮吻她細緻的小臉和微顫的紅唇,灼熱的唇緊貼著她的耳,「我愛你……」
嫿漓臉兒羞紅,緊張的扭動著身子,更加誘發他大膽的探索。
他以指尖磨弄她的女性,直到它濕潤滑膩,便徐徐往內探入--
「啊--」嫿漓忍不住扭起腰來。
「舒服嗎?」他以手指玩弄著她。
她的小手緊抓住他的臂膀,承受他的指頭更進一步的探進。「我更愛你……愛你好久好久……」嫿漓的嘴角漾出一朵艷美的笑花。
「這一回我要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看著你怎麼成為我的女人!」他由輕柔轉為粗暴地揉捏她的身子,仿若早已知道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帶,弄得她嬌喘連連……
嫿漓在他雙手的輕柔憐愛下不斷地低喘、呻吟,她小嘴微啟,吐出的柔蜜氣息一再令他心中掀起洶湧狂瀾……
「現在我要你。」他闃黑的瞳眸閃過一抹幽光,隨即將她的嬌臀抬起,狂肆地往她體內一沉,深深攫住了她的靈魂深處!
「呃--」嫿漓合上眼,漾出了一抹滿足的微笑,感受他所帶給她的激情、熾熱,與柔情蜜意……
今晚,她再一次的將自己交付給他,心底充滿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