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可憂站在北川御皇住的客房前卻步不前,不知該不該吵醒他,心裡也不停的掙扎著,不過最後她還是敲了門,因為屋外傳來的轟隆聲讓她不得不快點作決定。
台灣海島型的氣候,每到夏天就會出現許多像今晚這種嚇死人的雷雨,以往只要出現超大的打雷聲,桑可憂必定是縮在被子裡,失眠一整晚。
「可憂?這麼晚了有事嗎?」一開門,就看見
桑可憂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口,北川御皇立刻側身止她進房間,以往這時候她應該早就睡了才對,怎麼這時候會出現在這兒,而且手上還抱著棉被和枕頭,
桑可憂沒料到旁內的人會那麼快前來應門,敲門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愣了兩秒後才…—臉歉意的對他笑了笑。
「對不起,吵醒你了。」她在紙上這樣寫著。除了這句,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尤其不知道該怎麼向北川御皇說明兮晚她想睡在他房裡,——個女人向男人要求要陋在他房裡,想也知道他會怎麼想,說不定還會以為她是個很隨便的人。
桑町憂明明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卻又什麼話都不說。北川御皇實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雖然她身上只穿件普通的棉質睡衣,上面還印有可愛的卡通圖案,但仍不減損她女性的魅力,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香真是有點給它引人犯罪。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室,怎麼說都危險,他實在沒
把握自己能夠乖乖的做個柳下惠,只希望她快點說明來意就回房,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無法克制的行為來。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作惡夢了。」北川御皇坐在床頭,決定盡量和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桑可憂只是搖搖頭,看了他一眼後又低下頭,手裡的棉被被她緊緊的抱在胸前.好像這樣可以幫她壯膽,說出想說的事。
「可憂?」對桑可憂手上的棉被和枕頭,北川御皇拚命的要自己不要想人非非,想也知道,單純的桑可憂怎麼會想來他房裡睡,而且就算要來和他睡也不需要自己帶棉被和枕頭。所以北川御皇,你絕對不可以那麼下流,把單純的夜訪想歪了。
桑可憂努力的在心中斟酌該怎麼開口,可是女孩子家臉皮薄,怎麼樣就是沒辦法啟齒。忽然,一道銀亮的閃電劃過天際,四周都是稻田的平地上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桑可憂嚇得連忙窩在北川御皇床旁邊的地上,整個人躲在棉被裡不停的發抖。
看她這樣,北川御皇總算弄懂是怎麼回事兒了,想必是小丫頭怕打雷所以才想來他房裡睡,又怕他恥笑她,所以什麼都不敢說。
「傻瓜,雷聲沒什麼好怕的。」北川御皇好笑的蹲到她的旁邊要她出來,免得被棉被悶壞了,可是桑可憂說什麼也不出來,整個人將棉被扯得死緊。
既然她這麼不合作,沒辦法啦!他只好這麼做了,於是北川御皇連人帶被的把她抱到床上,好心的分出一半的床位給她。 「怕打雷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我不會笑你的。」
他拉開棉被,桑可憂哭得紅通通的鼻頭立刻露了出來,此景糾緊了北川御皇的心。只見他用著輕柔無比的語氣在她耳邊低喃,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心疼她自虐的行為,剛剛他還以為她是嚇得發抖,結果她竟是因哭得太厲害而全身抽搐。他憐惜的吻不停的落在桑可憂梨花帶淚的小臉上,最後來到他渴望已久的唇上,他毫不客氣的攻城掠池。
桑可憂因北川御皇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吻而情不自禁,兩隻小手不知在何時已環繞到他的頸後。或許是北川御皇帶給她安全感,她赫然發現屋外的雷聲似乎沒那麼嚇人了。
「小……丫頭,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困難的離開她的紅唇,北川御皇氣喘吁吁的說道,望著她迷濛的眼神,幾乎克制不了的想繼續一親芳澤。
不解人事的桑可憂哪知道北川御皇正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衝動,充滿信任的眼睛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停下來。
「我只是個正常又平凡的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我實在沒把握自己可以點到為止,懂嗎?」輕捧桑可憂嬌甜柔美的臉蛋,北川御皇勉強吞下挫敗的呻吟,不知道怎麼向她解釋自己想珍惜她的心情。面對自己幾乎無法控制而深切想要她的渴望,他的自制力面臨嚴重的考驗,連他都沒把握自己能及時抽身而退,更何況剛剛桑可憂的睡衣凌亂的敞開,甚至已經下滑到肩頭,微露著雪白的酥
胸,桑可憂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馨香令他更加難以自持。
意會到身下那副緊抵著他的曼妙身段,一股熱血直衝而上,加上他此時的位置對眼前這片美景可以說是一覽無遺,北川御皇要想控制自己不想人非非實在難上加難。為此他只好乖乖的將目光鎖定她的臉,其餘地方一律不敢亂瞄,以免兩人間一觸即發的吸引力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對於他的苦心與努力,桑可憂可不怎麼犢情,雖然不知道北川御皇為什麼停了下來,連她自己都渾然不覺的純真眼神已經實實在在的流露出指控的意味,更別說體會他足以與聖人媲美的高尚情操,這讓北川御皇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自制力又再度面臨崩潰的邊緣。
桑可憂對北川御皇的話似懂非懂,一連串的話裡她只注意到心愛的女人這五個宇,想到他對自己也有情,欣喜之餘讓她不禁也想讓他明瞭自己的情感,所以也不管剛剛他說了那麼多話,其實都是為了要讓她逃離他魔掌的苦心,她決定暫時放縱自己
做個誠實的女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一向直接的她頓時忘了羞澀,也忘記女人該有的矜持,用力的拉下他的頭,柔柔的回吻著。
「可憂,別這樣,你要明白再繼續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傷害到你,而那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將她的臉拉開一些,北川御皇決定再給她最後——次撤退的機會。他感覺得到她不解人事的身軀正微微的發抖著,只是再繼續下去,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吻可以解決得了的。如果她能全身而退,他幾乎要封自己為聖人了,心愛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盈滿著愛戀的看著他,他如果還能把持得住的話,他肯定會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北川御皇嚴肅的警告著桑可憂,慎重而認真的眼神明白的向她表示一旦開始就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決心。
她知道他因為尊重她,所以將選擇權留給她,因此桑可憂放下環在他頸後的手,垂下眼瞼,在心中認真的思考,她知道自己一旦決定留下,兩人間
的關係勢必會變得不一樣,而這究竟是好是壞,她一點把握也沒有。
雖然只過了短短的幾分撞,但對此時的北川御皇而言卻有如幾世紀那麼長,見桑可憂那麼久都沒反應,差點以為她睡著了,不過也有可能是她正苦思該如何開口告訴他——她後悔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再做一次君子好了。
北川御皇深吸口氣,一臉苦笑的撐起身,咬著牙準備進浴室沖冷水,也幸好現在是夏天,不然他可能更淒慘,既然答應讓她作決定,他就必須遵守承諾,不過要做君子嘛!他就得受苦了。就在他準備下床時,桑可憂的雙手忽然伸出來拉住他,整個人緊緊的貼近他的胸前,不讓他離開。
「可憂?」北川御皇吃驚的望著埋在胸前的人兒,希望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桑可憂羞澀的抬起頭,張開眼睛對他笑著,對他一副呆愕的模樣感到好笑不已。這個呆頭鵝,她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他還不懂嗎?
「你不後悔?」瘠痘的開口,北川御皇用手背輕撫過桑可憂的臉,她對他的意義不一樣,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確定她的心意,只為了不讓她明天恨他,而且,老天,她現在才十九歲而已,他就像個摧殘民族幼苗的差勁傢伙。
桑可憂勇敢而堅定的微頷首,送上自己的唇,她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後悔今晚所作的決定。經過令晚,她將成為他的一部分,想到這兒,她的心就湧上無限的滿足。
「很好,因為現在就算你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北川御皇放棄和體內的慾望抵抗,全然向懷中柔情似水卻又勇敢無比的可人兒投降。他溫柔的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的承諾,今晚不只是她會成為他的,他也將是她的。
☆☆☆
一夜風雨將大地洗滌得更加明亮,鮮綠的樹葉迎風搖曳,被雨打落的嫩葉隨風飛揚,重歸塵土,溫暖的陽光重新造訪每個角落,寧靜的農村因早起
的農人漸漸的熱鬧起來,完全看不出昨夜骸人的雷雨肆虐景象。
北川御皇滿足的著著懷中的桑可憂,柔情充塞他整個心中,回想起昨晚那種心靈合一的震撼他幾乎感動得落淚,頭一次體會到與愛人心靈契合的美好。
因為他的需索無度,累壞了初嘗人事的桑可憂。懷中的人仍睡得很沉,為此他十分的愧疚,目光移向桑可憂露出被外的肌膚。一夜的纏綿,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許多深深淺淺的吻痕,雖然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但他還是應該溫柔點的,從今而後,她的身上已經烙下屬於他的印記,她是他的了。
窗外熟悉的鳥嗚聲,喚醒了沉睡中的桑可憂,他緩緩的張開眼,一時對身處的環境有點困惑,直到北川御皇近距離放大特寫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從他飛揚滿足的神情及自己全身傳來的酸痛,立刻讓她記起昨晚……她真的和他……哦!想到自己昨晚嬌喘放蕩的樣子,她恨不得當場挖個洞鑽進去,不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羞窘萬分之餘,她只好拉起被子蓋住發燙的臉,只可惜她忘了被子下的兩人都赤裸著身子,彼此都是一絲不掛的袒程相見。所以被子才蓋上沒多久,她又趕緊伸出頭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像顆鮮艷欲滴的水蜜桃引入垂涎,
「還滿意你看到的吧!」他當然知道這小丫頭看到了什麼,不過他很難想像眼前這位羞澀的小東西和昨晚熱情的小女人是同一人,她的膽子都跑到哪兒去了?
桑可憂哀叫—聲,拚命的搖頭,她……真是羞死人了。
「咦!不好嗎?我相信,你一定是沒看清楚,沒關係,我可以再讓你看一次,如果——次不夠,我不介意你多看幾次,你是知道的,對你,我一向很大方。」北川御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當下就要掀開被子。
桑可憂被他的舉動嚇得拚命往後退,由於一時退太快,整個人幾乎倒栽蔥的掉下床,北川御皇嚇得趕緊把她拉回身邊,用力的摟住顯然也被嚇到的桑可憂。
「小心點。」等兩人都恢復平靜後,他忍不住的出聲斥責她的魯莽,不過誰教他是始作俑者,只好提醒自己以後少逗她好了。
「你……我……」桑可憂結結巴巴的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完全無法完整的表達出內心的想法,被子裡彼此緊密貼合的身子讓她腦袋一片空白。
從剛剛到現在,他還沒給她一個早餐吻呢!心動不如馬上行動,北川御皇低下頭就是一個纏綿至極的熱吻,這一吻也點燃了昨晚熟悉的悸動,讓他控制不住的又要了她一次,虧他先前還告訴自己要溫柔點,唉!男人果然是衝動的動物,雲雨過後,北川御皇才驚覺的問道: 「還痛嗎?」
桑可憂癱軟在他懷裡嬌喘著,對他搖搖頭。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有那麼大的差別,彼此間所製造出的火花居然是那麼的憾人心弦,北川御皇高明的調情技巧總是能很快的找到她的敏感處,很快的挑起連她都不熟悉的慾望,讓她再度沉淪在他無與倫比的魅力之下,任由自己渾身無力的躺在他懷裡。
「去哪裡?」桑可憂發現自己被北川御皇抱了起來,慌張的比著手勢問道。
「洗鴛鴦浴啊!很刺激的,你一定會喜歡。」雖然他的確很想這麼做,但顧慮到她嬌弱的身子恐怕承受不住自己一再的求愛,所以今天只打算乖乖的幫她洗澡而已,故意這麼說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罷了,而她的表現果然如他所料,相當今他滿意。他在她紅艷的臉頰上輕咬一下,
「傻瓜,騙你的啦!你現在的狀況還不適合做這麼劇烈的運動。」北川御皇在她把自己可愛的頭搖斷前,輕鬆的解除了警報,然後將她抱進了浴室。
「你現在一定很不舒服,我幫你洗比較快。」北川御皇邊洗邊幫她按摩,為她舒解酸痛的肌肉。
「不……不用了。」桑可憂用力的搖著兩隻手,她是很感激他的體貼,但沒穿衣服的他會讓自己很緊張。
「乖乖坐好,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不會發生什麼事,尤其在我也很想讓它發生的時候。」
桑可憂聞言只好安靜的坐好,原先緊張的情緒在他的按摩下漸漸的消失。北川御皇說得很對,她現在的確沒力氣幫自己洗澡,所以她放鬆心情,將自己交給他,微微往後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替自己抹上沐浴乳,然後沖水。
雖然北川御皇食的是很認真的在幫她淨身,但他無所不在的目光依然炙熱的跟隨著他那雙在她身上四處游移的粗糙大手,弄得她全身燥熱,加上他三不五時的向她偷襲了好幾個吻,使她香汗淋漓。透過迷濛的霧氣,北川御皇精壯完美的體格隱約的呈現在眼前,若不是坐在浴缸的邊緣,她的雙腳恐怕已經虛軟得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了。
一口氣幫桑可憂洗完澡後,北川御皇才暗暗的吐了口氣,敢呼吸了。剛剛他幾乎是屏著氣幫她沖洗的,這種美人出浴、活色生香的景象,自己的心臟恐怕無法承受太多次。他的自制力再好,一碰上這個純真的小丫頭也會敗得一蹋塗地,為此,他也覺得汗顏,他也不想一遇上桑可憂時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老是像頭發情野獸一樣的想攻擊她。
他自己則用很短的時間沖好澡,再以前所未有的超快速度幫桑可憂穿好衣服,看到她穿戴整齊的對他笑著,他總算可以放下心來,若不是如此,他實在很懷疑兩人今天出不出得了這個房間。不過他想,也許在床上消磨一整天,做愛做的事也是不錯的事。
☆☆☆
這些天,他都在處理桑可憂的事,現在偵探社的人剛離開,北川御皇就露出疲態,揉了揉眉心。雖然桑可憂的事讓他有些累,但總算是完美解決了,只剩桑家的老二還有些麻煩,不過這對他來說還不是問,題。其實追根究底起來,害他會那麼累的人只有——個。就算自己和桑可憂的事這人也有些功勞,但他還是忍不住想抱怨。
想他以前是多麼盡力的為風見家拚命,這傢伙卻這麼的回報他,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老朋友的份上,他早就翻臉了。不過帳可以不算,氣卻不能不出,因此,他決定打通電話娛樂娛樂,以慰自己辛勞。而那個用來取悅他的對象當然就是正在日本逍遙,沉醉在溫柔鄉的海兄了。
其實他在剛插手桑可憂信件事之初,就發現到這只是件小Case,海根本就不需要大費周章的派他來,隨便找個人也能解決,虧他還信海那套什麼不想傷了兩家和氣這種爛藉口。所謂人善被人欺,明明這件事多得是解決方法,根本就不需要拖他下水不可,海就是看準了他好欺負就對了,而且海最大的目的不外是想整他,至於心結……唉!真是不說也罷,他可是侮不當初啊!
「喂!」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從她止不住的笑聲來看,聽得出來她的心情很好,北川御皇腦筋一轉便知道接者何人。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這下整海可以整得更順利了。
「Hi! Honey,你不記得我了啦?我是你在台灣的阿娜答啊!」他實在佩服自己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只希望小美人不會聽得嘔吐才好。「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哦!我……」一連串噁心至極的話就這麼流暢的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溜得好像眼前有稿給他看一樣。
聽著一大堆愛意綿綿的情話,白舒雨整個人愣了一下,直覺的便以為是對方打錯電話,所以她立刻說道:「對不起,先生,我想你可能打錯電話了。」
「等等,親愛的,別掛電話,我絕對沒打錯電話,喂……你還在嗎?」北川御皇一聽白舒雨這麼說也知道她下一個動作一定是掛電話,急忙出聲制止。不然,要是讓她掛斷電話,戲還有得唱嗎?
「嗯!我還在,先生,我想你是真的打錯電話了,我姓白,而且我並不認識你。」白舒雨困惑的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風見海,原先她也只是替他接個電話,怎麼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個愛人。糟糕,對方該不會是什麼變態巴!
風見海也發現了白舒雨的異狀,很快的朝她靠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白舒雨兩攤開雙手,表示她也不知道這團亂是什麼東東。
「那就沒錯了嘛!你既然姓白,肯定就是我親愛的小雨啊!我知道,你一定是怕我怪你毀釣,不但不回來台灣和我結婚,而且還嫁給——個陌生的日本人,其實,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我根本就不會怪你,只要你覺得快樂,我父怎麼忍心阻止你追求幸福,愛——個人就是要讓她快樂,只要你高興,我……嗚!我——定會在遠方默默的祝福你的。
說到最後,北川御皇竟還誇張的哭了起:來,說得好家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也幸好現在整個辦公室裡只有他一個人在,不然———個人男人裝哭,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因為北川御皇的聲音根大,所以白舒雨想不讓風見海聽到這堆亂七八糟的情話都根困難,看著他發青的臉色,她也知道自己親愛的准老公氣炸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她命犯桃花吧!嗯!回頭得查查黃歷,著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如果是的話,也好去安個太歲,避它一避,不過眼前最重要的是安撫風見海的情緒。可憐的她,一方面要安撫老公,一方面又要答覆電話裡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實在讓她一個頭兩個大。
「不是這樣的,先生,你真的是認錯人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很愛我未來的老公,而且我在台灣也沒有什麼阿娜答啊!」其實是白舒雨沒注意,不然一通台灣愛人打來的電話怎麼會是說日語的,由此可見,沉醉在幸福中的人暫時沒什麼智商可言。
白舒雨的告白總算讓風見海的臉色稍稍和緩,不過體內的妒火還是無法平息,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傢伙竟不知死活的想拐跑他的新娘,敢情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而且還敢挑這時候企圖拐跑白舒雨,而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這人竟然還打電話來示威,哼!其是好樣的。結果,他愈想愈氣,也不等對方回話就搶過話筒。
「想要人,歡迎,風見海在日本恭候大駕。」
因為正在氣頭上,所以風見海也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只有和自己十分親近的人才知道道支私人專線。相信等他冷靜下來後,就會知道這通唱作俱佳的電話是誰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