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烈肆最近整天哀聲歎氣的,看得朱立晨十分難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因為將軍現在和夫人分房而睡,所以難免心情不佳,有苦沒地方說。
「將軍……」朱立晨在巫烈肆歎了第四十九聲氣之後忍不住喚道,雖然明知一定會被將軍吼,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做什麼!」巫烈肆的口氣還算差強人意。
「屬下有話想對將軍說。」朱立晨鼓起勇氣。
「說吧!」反正也挺無聊的,姑且就聽聽吧!
「我覺得將軍應該帶夫人到別業去住個幾天,換個環境,培養另一番情趣,說不定夫人就不會再拒絕將軍。」
唉!
巫烈肆又歎了一口氣。
「沒用的,她老是拿懷孕當借口,根本不准我碰她,上哪兒去都一樣,那肚子隨時都跟著她,她隨時都有借口。」
朱立晨猶豫著該不該說出接下來的話。
「將軍。」遲疑了一會兒,他還是說了。「我請教過大夫,大夫說只要不要太過激烈,有身孕的婦人一樣能夠享受魚水之歡。」
「真的?」巫烈肆興奮地一把抓住朱立晨。「你聽誰說的?」
「是城裡的一位知名大夫說的。」朱立晨繼而從懷裡拿出一本春宮圖。「將軍不妨先將這東西放在夫人的床頭,讓夫人自己看看,等到夫人有反應之後,再進房去幫夫人消暑解熱,也許會有用。」
巫烈肆翻開一看……
不得了,這麼惹火。
見巫烈肆一副快要流鼻血的模樣,朱立晨忍不住在他耳邊叮嚀:「將軍要慢慢來,千萬別太急躁,要是嚇著了夫人,可是會得到反效果的。」
巫烈肆斜睨著朱立晨。
「你這東西打哪兒來的?」
「這是民間一些文人雅士,在閒談風花雪月之際順手畫下來的,都只是在較熟的朋友間傳閱,我可是花了許多銀子才買到這一本。」
巫烈肆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他何不自己來畫呢?
他雖然是一名武將,不過他繪的一手丹青可也是在水準之上。
他將春宮圖丟還給朱立晨。
「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會想辦法。」他笑著往書房走去。
朱立晨會意的笑了。
因為他知道將軍會怎麼做。
也好,反正想幫助將軍的目的達到了就好。
* * *
阮琉璃吃著丫環送來的點心,嘴裡還問著:
「怎麼好些天沒見到將軍?」
前幾天他還老是纏著她,東親一下、西吻幾個的,怎麼忽然不見人影了?難道在她這裡得不到安慰,找別人去了?
平常巫烈肆老纏著她時,她總是嫌他煩,如今他不來煩她,她心裡反而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夫人,將軍這幾天都躲在書房裡沒出來。」
在書房裡?
會不會是又包下一大堆的青樓艷妓,躲在書房裡尋歡作樂?
「這幾天府裡有沒有客人來?」阮琉璃佯裝漫不經心的問。
「這幾天府裡很安靜,沒什麼人來拜訪。」丫環邊收拾著裝點心的碟子邊回道。
「夫人還想吃些什麼?」
「不了,我吃不下了。」
丫環很驚訝。
「夫人,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丫環之所以會吃驚,完全是因為阮琉璃今天實在太反常了。
平常阮琉璃總是整天吃個不停,雖然吃得不多,但是吃的種類很多樣。但是今天她竟然說她吃不下,難怪丫環會緊張。
看見丫環這麼緊張,阮琉璃忽然心生一計。
「請大夫就免了,去跟將軍說一聲就可以。」如此一來,她就不必自個兒去書房看巫烈肆在做什麼。
「是,奴婢馬上去。
丫環立刻驚慌的狂奔而去。
唉!
其實巫烈肆對她應該算不錯。她這些日子來一直以有身孕作借口,不准他碰她,他也都一一忍受下來,真是難為他了。
* * *
阮琉璃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巫烈肆的人。
這下她可火了!
才剛剛在心裡稱讚他體貼溫柔,正想好好的對待他,可現在他聽見她人不舒服之後竟來個相應不理?
阮琉璃哪嚥得下這口氣!
她氣沖沖的來到書房。
奇怪!人呢?跑哪兒去了?
案上的毛筆還沾著墨汁,怎麼人就不見了?
阮琉璃無聊的在案前坐下。
原本是來找巫烈肆吵架的,這會兒找不到人,要跟誰吵?
這是什麼?
只見案上擺著一本冊子,上頭寫著,「百春圖」。
什麼是百春圖?
阮琉璃心裡想了想,大概是山水、花卉之類讚頌春天的圖畫吧!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隨手翻開案上的冊子——
咦?
這畫上的人物,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哈!
她認出來了,這畫上的男子就是巫烈肆,女的就是她自己嘛!
可是他們兩人的樣子怎麼會在上面?
阮琉璃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繼續翻開第二頁。
這一看……不得了了!
畫上的男子,也就是巫烈肆,竟然赤條條的光裸著身子摟著一個姑娘,雙手覆在姑娘胸前的渾圓雙峰上揉搓,還伸出舌頭舔吻著那姑娘的頸後……
而那姑娘就是——她!
阮琉璃不由得面紅耳赤,急忙合起冊子。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到底是誰這麼混蛋?
竟然將她和巫烈肆畫成如此不堪人目的樣子!
既然是文人雅士,不都應該畫一些山水花鳥等風雅之物,怎麼會有人將這種閨房裡見不得人的事繪以丹青,表以文卷,置於書中之肆,藏於翰墨之林?
巫烈肆哪來這種東西?
她非得好好問問他不可!
阮琉璃正要跨出書房,卻被人一把從身後抱住。
「你要上哪兒去呀?」巫烈肆怕阮琉璃驚慌得喊出聲,所以先開口。
其實他一直躲在書櫃後頭看著她的反應,不過很令人惋惜的,阮琉璃的反應一點都不熱烈。
原本他以為阮琉璃會好奇的繼續翻閱,然後會被
冊子裡煽情的畫面所吸引,情不自禁的燃起慾火,到
那時,他就出來英雄救美……
不過看她這模樣,似乎很生氣。
「我正要去找你!」
「哦?找我有什麼事?」他分明是明知故問。
阮琉璃拿起案上的冊子。
「這東西哪來的?」
「我畫的,怎麼樣,你喜歡嗎?」
「你畫的?」她倒不知道身為武將的他還精通丹青。
「虧你還會舞文弄墨,不畫些山水花卉陶冶性情,居然
畫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這你就錯了。」巫烈肆將她手上的畫冊拿過來。
「這事兒若是不正經,為什麼男女要成親?開天闢地以
來,再也沒有比這種事兒更正經的了。再說,畫這東
西可值錢了呢!沒有百兩金、千兩銀可買不到這東
西。」他誇大的說。
「有什麼正經的?若這事兒船光明正大,為什麼不能明明白白的在人前做,非得在三更半夜,熄了燭火、瞞著眾人,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做?」阮琉璃到現在都還無法將魚水之歡的事當作像吃飯一樣正常。
「你又錯了!」巫烈肆準備對她說大道理。「沒人規定這事兒一定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做,而且白天做起來更有味道。」
「你胡說!」那時他中了淫藥,不分時辰的要她,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哪還談得上什麼味道?
「我胡說」巫烈肆邪魅的笑著,一把將她攬過來。「別亂動。」他打開畫冊。
「我不會侵犯你,除非你求我。」他用言語先取信於阮琉璃。「現在我只是讓你看看我畫了些什麼。」
他抱著阮琉璃坐上太師椅,打開畫冊,準備一幅一幅的與她一起欣賞,讓她嘗嘗情慾蠢動、飢渴難耐的滋味。
巫烈肆所畫的春宮圖不似他人所畫的那般露骨,而是漸進式的。
他不但畫了春宮圖,更在書頁下題跋,加上他的現場解說,定要讓阮琉璃慾火焚身。
前面幾幅都只是一些親吻、撫摸上半身的動作,阮琉璃看了只是兩腮紅雲漸生,並無太大的反應。
「接下來,你不妨將自己想像成畫中人,這樣才能體會出個中精髓。」巫烈肆接著翻開次頁。
「這一幅名為縱蝶尋芳。」
只見圖上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兩條細白的玉腿分開,男子則埋首在雙腿之間,伸出靈舌緩緩的舔吻。
巫烈肆在解說的同時,手指也有意無意的隔著衣物搔弄阮琉璃。但是她此時尚未進入情況,所以只是一味的閃躲。
「這一幅名為玉蜂釀密。」
圖中的女子仰臥在床上,兩隻纖纖玉臂撐起玉臀,讓男子吏容易吮吻密穴;而此時已經慾火漸升,女子的神情幾近飢渴。
阮琉璃看了圖、聽了解說,忽然覺得下體起了騷動,尤其是巫烈肆有意無意的碰觸,讓她感到徽微的痙攣。
巫烈肆微扯嘴角,她總算有些反應了。
「再來好戲就上場了,這一幅名為迷鳥歸林。」
圖中女子倚身繡榻之上,雙足朝天,玉臂抱住男子的雙臀,男子則是奮力往前挺撞,整個人顯得神氣勃勃、意氣風發。
巫烈肆趁阮琉璃神智迷濛之際,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的褻褲褪去,手指在她的密穴口輕緩揉捏,引起她一陣不安的扭動。
阮琉璃只覺得下腹傳來一陣舒爽的快意,完全沒注意到是什麼讓她有這樣的感覺。
「再來是餓馬奔槽。」
圖中女子緊閉雙眼,雙手纏抱著男子;狀似很享受。男子以肩膀扛起女子的玉腿,將男性的碩大不留餘地的深深埋人密穴中。兩人一同到達極樂的顛峰,兩眼欲閉還睜,舌將收而微吐,神情陶然。
巫烈肆將手指伸人密穴中,左勾右摸的探向花心,讓密穴興奮地收縮、痙攣,花蜜亦源源不絕的淌流。
阮琉璃看到此,不自覺全身火熱、下腹鼓騷,不住的扭動雙臀。
巫烈肆知道她心急了,當下就摟住她親吻,舌尖挑勾著她的唇瓣,引誘著她的嫩舌穿過貝齒而來。
「想不想照著冊子上的模樣做做看?」
「哪有人會這麼辦事!」阮琉璃紅著臉拒絕,但是身體卻直往巫烈肆懷裡鑽。
「當然沒有人會這樣辦事,因為只有神仙才會這麼做。怎麼樣?想不想做一刻神仙?」
沒等阮琉璃回答,他就將她抱上太師椅,分開她的雙腿,輕輕的往密穴舔上一口。
阮琉璃輕喘著,感覺全身都為巫烈肆而發熱起來。
「我……好熱……好癢……」
「哪裡熱?哪裡癢?」巫烈肆的舌頭在穴口的蜜唇上舔弄。
那感覺讓阮琉璃慌亂的想夾緊雙腿。
他將她夾緊的雙腿拉開,固定在左右。
「別……」大白天的,那最女性的地帶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非常的令人難為情。
阮琉璃困窘得再次想併攏雙腿。
「為什麼不讓我看?」他抬起頭,目光熱切的望著她。「你很美,沒什麼不能讓我看的。」
在她羞澀的眼眸注視下,巫烈肆低下頭,再次埋首於她的雙腿交合處,手指撥開了花瓣,舌頭隨之在那兒輕舔、輕刺。
阮琉璃因著他的動作,全身開始緊繃、痙攣,她的手緊緊抓著太師椅上的獸皮,忍不住大聲呻吟著。
嗯……」
「小璃,你真的好美、好吸引人。」
「我……我不行了……」
巫烈肆暫時離開誘人的密穴,輕輕解下她的羅衫。脫下單薄的衣裳,拉開頸間的肚兜繫帶,讓胸前的雪白露了出來。他忍不住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粉紅的頂端,讓那小小的嫣紅在他的挑逗下迅速挺立。
「啊……」阮琉璃全身酥麻,被他碰觸的地方有著全新的感受,那酥麻又帶著舒服的感覺,讓她不斷的嬌吟。
「肆哥……」阮琉璃第一次用這麼銷魂的聲音叫喚著他。
「喜歡嗎?」
她的美讓他心蕩神馳,他輕輕的用掌心覆上她胸前的豐滿,緩緩的揉弄,拇指不斷的在嫣紅的乳尖上
輕扯、摩挲。
「啊……」非常美好的感覺。
阮琉璃不停的抬起玉臀、扭動身體,被動的回應著巫烈肆所有挑逗的動作。
他的目光漸漸轉為深沉,眼眸載滿了慾望之火,修長的手指更不停的玩弄著她胸前的蓓蕾。
他低下頭,沿著白皙的頸項,一路舔吻至胸前的豐滿。他的唇舌不斷的舔吻、嚼咬著一隻豐滿,另一隻玉乳則握在他手中,感受掌下的柔軟、溫熱。
另一隻手悄悄的來到她雙腿間,在神秘的密谷處輕輕揉搓,在滿是滑潤蜜汁處輕按著,感受那如絲緞般的觸感。
那輕按、那旋弄,讓她不斷嬌吟喘息……
他的手指撥開花瓣,緩緩擠入緊室的密穴中,濕熱的花徑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手指,直到他碰觸到密穴盡頭的敏感中心。
「啊……」她伸出手,緊緊握住巫烈肆的手,不讓他再繼續這折磨人的動作。
巫烈肆露出邪肆的笑容,大手扣住她的雙腕,將她的手固定在她頭頂上方。
毫無反抗的力量,阮琉璃只能無助的扭動身子,無力的試圖併攏雙腿。
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緩緩抽送著,輕、淺、快、緩的探索、逗弄,讓她難受得只能搖擺著頭。
「可以了……可以停了……」阮琉璃甩著頭,劇烈的甩動讓她的長髮一瀉而下,散亂的披在肩上。
不但是院琉璃無法承受,連巫烈肆自己也一樣。
他的男性為她的美麗而亢奮,已經腫脹疼痛不已。
他快速的解開身上的衣物;捧起自己碩大的昂藏置於她的雙腿間,並且吻住了她的唇。
在密穴口引誘她一陣之後,他一個弓身,將自己的碩大完全推進她的體內,深深的、緊緊的被她包容著。
阮琉璃忍不住叫出聲:「啊——」
「會痛嗎?」巫烈肆如驚弓之鳥緊張地問。
如果他再搞砸,也許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不,不是痛……」阮琉璃心疼他小心翼翼的模樣。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他喃喃的念著,開始緩緩律動。
阮琉璃漾開甜美的笑容,臉上滿是迷醉的神情。
她想,她不會再害怕了。
* * *
巫烈肆為了怕阮琉璃後悔,隔日立即上朝稟明皇上,請求皇上下旨賜婚。
皇上雖然口頭應允,但是因為候君公主是皇太后屬意的人選,也頗令人為難。最後在他的深思熟慮下,決定讓巫烈肆帶著阮琉璃到長壽宮覲見皇太后。
阮琉璃一踏進長壽宮,看見皇太后;竟然沒有行跪拜之禮,直接就走到她面前。
「老婆婆,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也是來見皇太后的嗎?」
皇太后也覺得似曾相識的看著她。
巫烈肆驚慌的拉住阮琉璃。
「小璃,跪下!」
阮琉璃不懂巫烈肆在怕什麼。「你做什麼啦!我認識這位老婆婆,你別拉著我。」
她擺脫巫烈肆,轉頭對著皇太后道:「後來有沒有人來救你呀?」
「你是……」皇太后還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因為她的救命恩人怎麼變成了兩個?
「老婆婆,你忘了嗎?」阮琉璃拉著巫烈肆。「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人,而且東西我也要回來了。」
皇太后望著阮琉璃。
「是有那麼點像……」
「皇太后,你認識琉璃?」巫烈肆的震驚不在話下。
「哀家還不確定……」皇太后遲疑了,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老婆婆就是皇太后?」阮琉璃吃驚的問巫烈肆。
巫烈肆對她點點頭。
只見阮琉璃非但沒恭敬的跪下請安,反而伸手指著皇太后大罵:
「皇太后,這樣你就很不夠意思了,明知道肆哥已經跟我拜過堂了,為什麼還要他和候君公主成親?」
「琉璃!」慘了,她這樣無狀忤逆,皇太后要是生
氣了,一定會一屍兩命。
但是非常奇怪的,皇太后並不生氣,只是淡淡的
問巫烈肆。
「她真的就是救你一命的姑娘?」
「啟稟皇太后,雖然她身材改變了、臉蛋也消瘦
了,但是下官對天發誓,她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唉!都怪哀家老眼昏花,誤信小人之言。」太后
回想當時的情況,如今總算真相大白了。「巫將軍,馬
上派人將安樂王捉起來。」
「太后,捉人也要罪證充足……」巫烈肆到現在都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捉人?
「綁架太后這個罪名夠不夠?」皇太后生氣的大吼。
那一日,阮琉璃離開巫烈肆之後,來到了破廟,
看見一個老太太被綁在神壇下呻吟,她小心的將老太
太救出來,但老太太卻已奄奄一息,虛弱的開口要阮
琉璃去縣衙求救,可是等她回來的時候,老太太就不
見了。
皇太后的眼神變得慈藹。
「當哀家睜開眼睛,第一句話便問來人是不是衙門
來的,救我的那位姑娘在哪裡?也許是哀家當時太虛
弱了,對週遭的情形都不清楚,只聽見一個男人說他
是安樂王府的人,半路碰上了一個姑娘求救,所以就
來到破廟。
當時哀家也曾懷疑過,哀家記得從頭到尾都沒說出自己的身份,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哀家是太后?如今想起來,一切都是安樂王在搞鬼。」
「那為什麼太后會將候君公主許配給巫烈肆?」阮琉璃問道。
「當時哀家在半昏迷中,似乎聽見你喃喃自語,說什麼要看看自己會不會變醜,還要在破廟裡等著巫烈肆來找你……所以當安樂王帶來一個姑娘,說是那位姑娘救了哀家時,我以為她就是你。
為了表示謝意,哀家允許她可以有兩個要求,而她的兩個要求一個便是要哀家收她為義女,另一個要求便是要嫁給巫烈肆,所以哀家才會確信她就是解救哀家的那位姑娘。」
雖然到此已經真相大白,但是這中間的謎團還是解不開。
「算了,等捉到人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皇太后面帶笑容。「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們的婚事,哀家會讓皇上下旨賜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