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煒奇早已醒來一段時間,他一直靜靜地看著熟睡的蘭多多,看著她一張嬌俏又不失頑皮的俏臉,一股從沒有過的情緒漫上他的心際。她不算很美,皎潔的肌膚也不算很白淨,鼻子上長著二顆雀斑,瓜子臉上長著一張秀氣的紅唇,一雙充滿狡黠的眼睛圓圓的,很能挑起他的興趣。
她不是那種令人驚艷的美女,甚至比不上跟他上過床的那些女人。但她的美透著狡黠與聰敏,古震精怪的個性中透著幾分秀氣,算得上是個中上美人。拓跋煒奇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撫了一下,充滿魅力的臉上漫上抹溫柔的笑容。
如果不是敲門聲把她吵醒,他也不打算叫她起來。看著蘭多多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幾乎忍不住發笑。
「你怎麼了?」拓跋煒奇把臉湊到蘭多多跟前問。
「你……你還有臉問?」蘭多多惱怒地向他踢去一腳,差點把拓跋煒奇踢下床去。
「你好奇怪,發什麼脾氣?」拓跋煒奇挑了挑眉問道「你……你這流氓,色狼、色魔、色賊,你把我的清白都毀了。」蘭多多氣得把所有髒話都吐出來,邊罵邊對拓跋煒奇一頓拳打腳踢。
「喂,住手,我們又沒做什麼,什麼時候把你的清白毀了?」拓跋煒奇被她打了幾拳,踢了幾下,突然欺身過來,雙手把蘭多多雙手按在床上,把她壓在自己身下。
「你……你……你去死吧!」蘭多多被他壓著動不了,她掙扎了幾下,仍然掙不出他的魔爪。
「如果你再對我拳打腳踢,我就把你一直壓在床上,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一麼。」拓跋煒奇恐嚇她道。
「你……」蘭多多被他壓著又氣又恨又怒。
門外的敲門聲突然停了下來,蘭多多一驚,衝著門外大聲叫:「蓉蓉救我!」
「你以為他們能救你嗎?」拓跋煒奇好笑地道。
門外的人大概見門內的人不來開門,都走了。蘭多多又掙扎了幾下,終於放棄掙扎。
拓跋煒奇終於放開蘭多多,她從床上一躍而起,向著拓跋煒奇的下腹踢去,他迅速躲過,一個擒拿手抓住蘭多多的秀腿。
「放開我!」蘭多多又氣又怒,看來她太小覷這個肌肉男了。
拓跋煒奇什麼都沒說,放開蘭多多,她立即跳下床,卻忘了一隻手仍和拓跋煒奇綁在一起,隨即又被拉回床上。
拓跋煒奇好笑地看著她,蘭多多齜牙咧嘴地瞪他一眼。拓跋煒奇目光深邃地盯著她,緩緩地解開綁著二人的繩索。
蘭多多活動了一下被綁得又紅又痛的手腕,跳下床就往門外走去。
「站住!」拓跋煒奇叫住她。
蘭多多停下腳步,回頭恨恨地瞪他一眼。
「你又想幹嘛?」
「你打算就這樣出去嗎?」拓跋煒奇問道。
蘭多多看了看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衫,臉上倏地紅起來,她馬上走進浴室梳洗。她梳洗出來,頭也不回地拉門出去。
她首先到蔡蓉蓉她們的房間去敲門,裡面沒人。她又走到周建宗和孟啟翔的房間,同樣沒人。他們都走了?不等她就走了?
「全是沒義氣的傢伙。」蘭多多氣氣地嘀咕。
拓跋煒奇從房間裡出來,看見等電梯的蘭多多,他揚了揚眉。
「他們都走了?」拓跋煒奇問。
「嗯。」蘭多多沒好氣地應道。
電梯這時候升上來,拓跋煒奇和蘭多多走入電梯,電梯內只有他們二人,蘭多多霎時覺得這空間太窄小了,和一個高大威猛的大男人關在這小小的空間內,令她渾身不舒服。
電梯終於停在一樓,蔡蓉蓉和其他幾人坐在大廳上,看見從電梯走出來的二人,周建宗向他們揚了揚手。
「多多。」
蔡蓉蓉快步走到蘭多多身邊,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又瞥一眼辦理退房手續的拓跋煒奇。
「他沒把你怎樣吧?」蔡蓉蓉故意高聲問。
「喂!你說這麼大聲幹嘛?」蘭多多怪嗔地瞪蔡蓉蓉一眼,見周圍的人向她們投來怪異的目光,蘭多多霎時覺得渾身不白在,都是那肌肉男害的,害她動不動就臉紅耳熱。
「他敢把你怎樣,我們就把他宰了。」蔡蓉蓉大聲道,意思說得相當清楚,她警告拓跋煒奇最好識相一點。
「沒有啦,你用不著喊得人盡皆知。」蘭多多推著蔡蓉蓉。
蘭多多和蔡蓉蓉來到一幫死黨身邊,曲敏兒坐到蘭多多身邊,周建宗把臉湊近蘭多多問:「要不要我們一起再整整他?『』「當然要。」蔡蓉蓉道。
「多多,你認為呢?」孟啟翔問。
「好!」蘭多多點頭。
「我們怎麼整他?」曲敏兒壓低聲音問。
幾顆腦袋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起來,於是方案A、B、C全出籠,蘭多多決定先採用方案A,如果A不行就改用B,B不行就改用C。
拓跋煒奇退了房間走過來,看見他們又是一臉算計,知道絕沒好事。
「拓跋大哥,準備到哪兒逛逛嗎?」孟啟翔起來拍拍拓跋煒奇的肩膀問。
「我剛和灝迪通過電話,要和多多先回蘭家」拓跋煒奇道。
「OK,我們剛剛商量過了,也是先到多多家。」周建宗打了個響指道。
「那就走吧」曲敏兒從位置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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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外面吃了點東西下肚,然後再到蘭家。
孟啟翔和周建宗,一左一右走在拓跋煒奇的身邊,三個大男生走在前面,三個小女生走在後面。
六個人一邊閒逛一邊向著蘭家出發,經過一條又窄又小的小巷,這兒擺滿小攤小販,從日常商品到食物水果,應有盡有。蘭多多說她想吃水果,於是幾個人往巷子裡鑽。
六個人興致勃勃地逛著,不知是誰突然大叫一聲:「警察來啦!」
小巷裡霎時一片混亂,小販推車的推車,收攤的收攤。蘭多多故意腳下一滑,向前衝去,剛巧撞到拓跋煒奇身上。他還沒來得及轉身,旁邊的小販推著小車向他撞過來,拓跋煒奇險險躲過,但小販的小車卻勾住他的衣服,拉著他拚命往前衝,足足走了十多米遠,拓跋煒奇的衣服都拉破了,才停了下來。
拓跋煒奇還沒定下神,另一邊賣梨的小販不幸被人重重撞了下,所有梨子全滾落地上,拓跋煒奇踩在梨子上,腳跟不穩,他狼狽地向前跟隨幾步,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只見他迅速翻身上躍,然後穩穩地落下來。
他落下的地方很不巧地正是部滑車,滑車帶著拓跋煒奇向前衝撞。前面小販的車和他就快撞上,拓跋煒奇又是急速翻身上躍,險險地躲過小販的推車,穩穩地落到地上。
這一連串動作全發生在一瞬間,所有小販看著拓跋煒奇如此幹練的身手,全被定身了般呆看著他,不知是誰帶頭鼓掌,霎時小巷內掌聲雷動,早忘了警察這回事了。
而目睹這一切的五人幫,本來正為他們的A計劃算計成功而得意地偷笑,後來卻被拓跋煒奇的身手弄得呆若木雞。蘭多多的心猛地打了個顫,這男人絕非普通男人,他是誰?一個如此了得的男人,他是幹什麼的?
五人幫在掌聲響後,看著拓跋煒奇向他們走過來,霎時意識到危險。哇,這男人絕對少惹為妙,五人幫倏然各自分散逃命要緊。
拓跋煒奇也不管其他四人,他向著蘭多多的方向追過去,他相信絕對是這個搗蛋鬼出的主意,難怪他們要把他引來這條小巷。
蘭多多跑沒幾步,便被拓跋煒奇一手抓住。
「你想跑去哪兒?」拓跋煒奇的聲音不大,但卻透著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
「救命啊!」蘭多多大叫。
「誰還能來救你?他們嗎?」拓跋煒奇挑了挑眉呶呶嘴,所有小販發現根本沒有警察,又各就各位擺開攤子。
「還是其他人?他們已自身難保。」五人幫其他四人各自分散,早不知溜到哪兒去,拓跋煒奇故意在蘭多多的耳邊道,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引得她一陣輕顫。
「你……你……」蘭多多不知該說什麼,既然敢算計他,就有被他抓住的認知,況且他現在還住在他們蘭家。
拓跋煒奇也不廢話,拉著蘭多多走出小巷,招了輛計程車,回到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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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媽媽在院子裡澆花,看著一身狼狽不堪的拓跋煒奇,不禁睜大眼睛,他好像被強盜洗劫過喔。
「怎麼回事?你……遇劫了?」蘭媽媽擔心地問,她看一眼完好無缺的女兒,又看看拓跋煒奇。
「沒事,不過在路上遇到一些意外。」拓跋煒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褲,不以為然道。
「意外?什麼意外?」蘭媽媽驚呼。
「媽媽,沒事,你別大驚小怪啦。」蘭多多見母親那副過分緊張的樣子,有點不耐煩地道。
「真沒事?」蘭媽媽不相信地來回看著二人。
「真的沒事,你放心好了。」拓跋煒奇淡笑。
「哦。」蘭媽媽點了點頭,不相信不行,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臉問多多:「你的五人幫呢?他們不是要來?」
「他們全都溜了,就在剛剛。」蘭多多攤開雙手。
「蘭媽媽,我有話要跟多多說。」拓跋煒奇向蘭媽媽打過招呼,伸手抓起蘭多多往廳里拉。
「喂!你有話不可以在這說?」蘭多多被他拉著走了兒步,看見院中一棵樹她死扯著不放。
「哦?你是想讓蘭媽媽知道你昨晚跟我睡一夜?還是想讓她知道小巷裡的惡作劇?」拓跋煒奇靠近蘭多多,眼眸底儘是戲謔。
「你……」蘭多多沒想到會受他牽制,她霎時氣得滿面通紅。
拓跋煒奇鬆開她拉著樹幹的手,拉著她往房間走。
「你想拉我去哪兒?」蘭多多問。
「你想我會拉你去哪兒呢?我要跟你好好算算帳。」拓跋煒奇把蘭多多拉進客房,「砰」地把房間門關上。
「喂,你別亂來,別亂來呀。」蘭多多看著一臉莫測高深的拓跋煒奇,一雙狡黠的眼睛又看了看房間的周圍,這肌肉男想幹什麼?她擺出一個隨時準備打架的姿勢。
拓跋煒奇見她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有趣地靠在書桌上抱臂胸前,莫測高深地看著她,看得蘭多多心裡不禁狂跳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蘭多多緊張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算帳。」拓跋煒奇淡淡地道。
「算……算什麼帳?」蘭多多在他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心跳得更厲害。把他誘去小巷,不過是懲戒他昨晚的行為,她還沒跟他算帳呢,他竟然要跟她算帳!
「你知道的。」拓跋煒奇看著蘭多多緊張的俏臉,露出一臉玩味的笑容,真是太有趣了,這惡人黨的小魔頭。
「我知道什麼?我只知道我不過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戒而已。」蘭多多昂起頭,一臉不馴。
「那麼說,你把我送進警局,踢下河裡,然後製造小巷的混亂,全是你的懲罰了?」拓跋煒奇撫著下巴慢慢踱到蘭多多跟前。
「當然!」蘭多多傲慢地揚起小臉。
「如此說,我是否應該討回必需的代價?」拓跋煒奇說著,在蘭多多還沒搞清怎麼回事之前,他突然把她扯進自己懷裡,一張充滿意志力的唇印在她的紅唇上。
蘭多多只覺得天旋地轉,所有的咒罵都吞噬在他口中。他的唇悠意地逗弄舔吻她的唇,她舉起的拳捶打在他堅實的肩頭肌上,卻像打在一面牆壁上,打了痛她的手。
她拚命地掙扎,瞪大一雙眼睛,揮動的雙手被他緊緊扣住。他的舌霸道地頂開她的貝齒,帶著火灼般的熱情,不斷吮吻逗弄她的唇舌。一股從沒體驗過的熱潮直捲她,這感覺瘋狂而激越,令她難以招架。
這不是她的初吻,但與以前的小男生相比,他的吻火熱直接,讓她茫然失措,她從沒體驗過如此狂野火熱的索吻。
他兩保鐵臂,一手緊扣著她的腰肢,一手大膽地探進她的衣衫,那二片溫熱的唇激烈地吮吻舔弄她的唇舌,像要把她的甜蜜全都融化在他的口中。原本捶打在他身上的手變得軟弱無力,他為什麼吻她?她昏亂地想,無助的雙手扯緊他的衣衫,更緊地把自己貼緊他的身上。
他的手順著纖腰來到她胸前的豐盈,一股如火灼般的熱浪從他的口他的身體向她襲來,恣意地奪取她的喘息。
他怎麼可以吻她?她惱怒不安地想,這肌肉男色狼,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色魔,所有的咒罵都變得毫不重要,她的唇被他如狂風暴雨般的索吻,令她無力抗拒。
「這是我討回的一點點代價。」拓跋煒奇溫熱的唇落到蘭多多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聲喃喃道。
蘭多多霎時清醒過來,她在幹什麼?她怎麼會讓他吻得神志恍惚?她用力推開拓跋煒奇,飛起一腳向他下腹踢去,拓跋煒奇迅速躲過,蘭多多也不敢久留,迅速拉開房門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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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多多跑上大廳,還沒來得及穩下狂亂不已的心神,跑得無影無蹤的五人幫其他四人在外面竄進來。
「多多,你回來了?野狼先生沒把你怎樣吧?」曲敏兒看著神思有點迷亂的蘭多多問。
「多多,我們知道你被野狼先生抓住,所以來看看你回來沒有。」蔡蓉蓉看一眼怪怪的蘭多多道。
「謝啦,你們跑得還真快耶。」蘭多多按下浮亂不已的心神,坐在沙發上對眾人道。
「對不起羅。」曲敏兒吐了吐舌頭。
「我們跑回頭要救你,但你已被拓跋大哥塞進計程車了。」周建宗靠著多多,坐在她旁邊的沙發椅扶手上。
「拓跋大哥呢?」孟啟翔從進入蘭家後,兩眼便到處瞄,不見拓跋煒奇的身影。
「你們找我?」拓跋煒奇從房間內出來,他已換過一身乾淨整齊的衣服。
「拓跋大哥,你剛才好厲害耶,能不能教教小弟?」孟啟翔迎向拓跋煒奇,簡直崇拜到極點。
拓跋煒奇坐在蘭多多對面沙發,孟啟翔靠著拓跋煒奇身邊坐下。
曲敏兒打開音響,周建宗去挑歌曲,五人幫把蘭家當是自己的家一樣熟識。
蘭媽媽從院子裡進來,手上捧著一盆盆栽。
「我以為你們不來了。」蘭媽媽道。
「蘭媽媽,我們跟多多走散了。」蔡蓉蓉接過蘭媽媽手上的盆栽,按著蘭媽媽指定的位置,把盆栽放好「溜得比猴子還快呢。」蘭多多不滿地嘀咕道。
二個大男孩對拓跋煒奇敏捷的身手崇拜不已,圍著他請教他的絕招。蔡蓉蓉把剛從超商買來的零食堆在小几上,三個女生圍在一起邊聽音樂邊解決那堆零食「多多,野狼先生真沒把你怎樣?」蔡蓉蓉看著神思有點恍惚的蘭多多問。
「沒有。」蘭多多低下頭把一顆巧克力的錫紙除掉,扔進嘴裡。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耶。」曲敏兒道。
「什麼不對勁?」蘭多多怪怪地看著曲敏兒和蔡蓉蓉問。
「他沒教訓你?或揍你一頓?他只把你抓回來?」曲敏兒接二連三的問。
「什麼意思?我非要被他揍一頓,你們才覺得對勁?」蘭多多怪叫道,這是什麼歪理?
「沒有啦,我的意思是……喂,野狼先生的目光很怪耶,他總盯著你看,多多,你有沒有發現?」曲敏兒瞥眼那邊的拓跋煒奇,發現他的目光一直緊盯著蘭多多,她像發現新大陸般湊近蘭多多耳邊道。
「這有什麼奇怪,我們算計他,他不盯著我們看才奇。」蘭多多的心「撲通」地跳了下,好在她反應夠快,她瞎掰的回答。
「不對,他只盯著你。」曲敏兒肯定的說。
「是我出的餿主意嘛。」蘭多多硬辦下去。這肌肉男,他沒事幹嘛死盯著她看?他嫌她整得他不夠嗎?蘭多多狠狠地回瞪他一眼,拓跋煒奇卻突然笑了起來。
「多多,他衝著你笑。」曲敏兒又道。
「這叫不壞好意。」蔡蓉蓉提醒她。
「那肌肉男會有什麼好意?他被我們惡整了幾頓,」蘭多多想起在房間內的吻,臉上霎時泛上一片紅暈。
「噯,我們要不要再整整他?」曲敏兒把一顆頭顱靠過來,小小聲地問。
「當然要!」蔡蓉蓉不待蘭多多發表意見,她已做主張。
「怎麼整他?」曲敏兒好奇地問。
「如果我們用蛇蟲鼠蟻,會有沒有效?」蔡蓉蓉小聲地提議。
「不知道。」蘭多多被他的笑容弄得有點心神恍惚。
「我們不如下瀉藥。」曲敏兒道。
「太老套了。」蔡蓉蓉反駁。
「我們要找出他的死穴才行。」蘭多多摔了摔頭,摔開不必要的恍惚。
拓跋煒奇瞥蘭多多一眼,和二個大男生從沙發那邊站起來,蘭多多和蔡蓉蓉、曲敏兒看著他們三人走向院子,不知他們搞什麼,也跟在他們後面。
拓跋煒奇站在院子內,耍了一套拳術,原來在教那二個大男生功夫呀?三個女生靠在一邊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又退回到大廳。
「他的拳腳功夫滿厲害耶,他不會是黑社會大哥吧?」蔡蓉蓉突發奇想,在小巷內見識他的身手,而現在又見識到他的拳腳,真是虎虎生威。
「有這可能呀,哇!我們死定了。」由敏兒怪叫一聲。
蘭多多沒吭聲,她也搞不清他是幹什麼的,蘭灝迪應該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吧?或者她找哥哥探探口風?
「你這麼害怕幹嘛?」蔡蓉蓉沒好氣地瞪曲敏兒一眼道。
「你不怕嗎?黑社會大哥耶,說不定惹怒了他,招來一幫手下,把我們兒個碎屍萬段,嗚—那時候我們死無葬身之地。」曲敏兒一臉惶恐。
「有多多在,你怕什麼?」蔡蓉蓉翻了翻眼。
「嘻,我不過說說而已嘛。」曲敏兒嘟起一張小嘴,然後又衝她倆道,「我們發過誓共同進退的,對不對?」
蘭多多一臉深思地坐在一邊,並沒在意她們說的話。
蔡蓉蓉伸手在蘭多多前面揚了揚,「多多,回魂了。」
蘭多多看了蔡蓉蓉一眼,拿起小几上的飲料喝了一口。
「有什麼問題嗎?」蔡蓉蓉問。
「沒有。」蘭多多搖頭蔡蓉蓉看著蘭多多,分明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嘛,還說沒有。不過多多不說,她也不好死纏著問。
「喂,我們還要如何整野狼先聲?」曲敏兒看著二人問。
「你們先別管,等我自己來處理好了。」蘭多多道。
「你能嗎?」蔡蓉蓉有點擔心地問。
「什麼不行?她是多多,蘭多多耶。」曲敏兒橫蔡蓉蓉一眼道,她不知道蘭多多的專長是什麼?整人耶。他們五人幫從國中、高中到大學,哪個同學、老師、教授沒領教過她們的惡行?
「我不是這意思。」蔡蓉蓉瞥曲敏兒一跟道,她當然知道蘭多多的一專長是什麼,只不過這次他們遇上的對一手是否太強了?那野狼先生不好對付喔。
「你們放心好了,我會有辦法的。」蘭多多道。
「什麼辦法?」曲敏兒好奇地把一張小臉湊過來問。
「還沒想到,或者等吃完晚飯洗個澡,我會想到的。」蘭多多道。
「好!我們預祝多多惡整野狼先生勝利乾杯。」蔡蓉蓉拿起小几上的飲料,三個女生互相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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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蘭家的其他成員也下班回來,五人幫其他四人也回家去了。
蘭小蕊回來看見坐在大廳上的拓跋煒奇和蘭多多,她靠著拓跋煒奇坐下。
「你的五人幫呢?」蘭小蕊問蘭多多。
「他們剛走。」蘭多多讀著一本時尚雜誌,頭也沒抬道。
「你好厲害耶,昨天逛一整天,逛到到家也可以不回。蘭多多,把五人幫找去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蘭小蕊說著,轉臉關心地問坐在旁邊的拓跋煒奇,「奇哥,五人幫沒整倒你吧?」
「昨天我和他們都喝醉了,很盡興。」拓跋煒奇不想深談昨晚的事,要知道那是他設計蘭多多喔。
「你被他們灌醉?」蘭灝迪從外面走進來,很懷疑地問道。以他對拓跋煒奇的瞭解,他是個千杯不醉,他會被五人幫那二個毛小子灌醉?有嫌疑。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拓跋煒奇淡淡地道。
「是嗎?」蘭灝迪怪異地看他一眼,拓跋煒奇是不是還沒酒醒在說酒話?雖然他酒量不錯,但他知道拓跋煒奇由於工作特殊,極少沾酒。
「那幾個小子很有趣。」拓跋煒奇算是解釋。
「有趣?」蘭小蕊怪叫,「我們家的小魔頭,不帶著她的五人幫,到處作惡已偷笑了,還有趣?」
「喂,別侮辱我們五人幫。」蘭多多不依地抬頭抗議。
「奇哥,昨天你沒中他們的陰招吧?」蘭小蕊相當關心這個問題,她太瞭解五人幫了,有蘭多多這小魔頭帶頭,拓跋煒奇不中招才奇。
「姐,你好維護他嘛,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蘭小蕊對他的維護,讓蘭多多從心底湧上一股酸意,她扔開手上的時尚雜誌,怪異地看姐姐一眼,又看拓跋偉奇一眼,很不是味。
「他……過門也是客,要什麼好處?」蘭小蕊臉上泛上扭捏,心慌地強辯。
「對喔,這客還真怪,要你這麼關心。」蘭多多酸溜溜地道。
「煒奇,聽說你今天和多多一起回來,身上的衣褲破破爛爛,不會是五人幫的傑作吧?」蘭灝迪滿面笑容問。
「果然,奇哥,五人幫真沒做好事,等我有空再陪你到處走走。」蘭小蕊沒理蘭多多對拓跋煒奇道。
「不用了,你工作這麼忙,怎麼好意思呢?有多多和她的五人幫就可以了。」拓跋煒奇婉轉拒絕。
蘭灝迪坐在旁邊看著三人,小蕊喜歡拓跋煒奇?而拓跋煒奇呢?他的目標似乎是……多多?蘭灝迪突然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