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油頭粉面,開著高級跑車的男人佔據整條慢車道,低速追逐著一位身材、衣著皆惹火的女郎;他手上一束沒品到了極點的「聯合國」(什麼花都有),在忿怒、焦急的揮晃下,可憐得幾乎成了殘花敗枝。
女郎置若罔聞,下巴微微仰成四十五度角,手往耳後的大波浪捲發攏了攏,形成一幅性感又撩人的畫面。
「小君、小君,你等等嘛!」男子益發心癢焦急,一聲聲喚得更是急切。
「別走那麼快好不好?你停下來,咱們再好好談談呀!小君……」
女郎頭也不回,只是蹬著細跟高跟鞋,悠然地往前走。
一個男人是什麼味道,聞一次就知道。
身後那個滿身脂粉味,自以為風流倜儻、瀟灑不羈,在她看來——呵呵,不過是娘娘腔一個!
不爭氣的紈褲子弟,向來不列入她的狩獵名單;要是真吞了他,她的胃鐵定鬧革命!她才沒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哩!
她想的、要的、尋覓的,是一種本能散發出足夠吸引她的——男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