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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保鏢 第八章 作者:黑柔

  說真的,誰會相信他這個屋主竟被趕出房間搬到客房睡?可是這種事就直發生在他身上!昨天儘管他敲門敲了老半天,她依舊還是不肯開門,顯然是看中他的房間,不肯到客房去。

   關□實在很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淪落到被一個女人欺壓的地步,但是他偏偏拿她沒辦法,他已經是徹底的敗給了她。

   徐美靜打了一個哈欠,開門從房間走了下來,看關□一夜沒睡好,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她笑容可掬的向他打了聲招呼。嗨!早呀!」

   她昨天睡得可熟了,他房間那一張足足可以躺三個人的大床躺起來真是舒服,這就是為什麼她會選上他房間的原因。

   關□一大早就擺著一張臭臉,口氣很沖的的道:「早什麼早,昨晚我根本沒有睡!」可憐的他有認床的習慣,不是那張熟悉的床鋪他睡不著,害他昨晚左翻右滾、張眼到天明。

   「昨晚沒睡精神還這麼好。」一大早就怒氣沖沖的,看樣子他還精力充沛得很。她在心裡這樣想著。

   「好個屁,我快累慘了!」

   一夜未眠,害他哈欠連連,他一起床就沖了一杯黑咖啡來提神,要不是今天他要與人洽談一筆生意,事成之後說不定從中賺取的利潤就夠他花一輩子了,對「風雲格月」而言更是一椿大買賣的話,他情願回自己的房間,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回籠覺。

   「我還不知道你有認床的習慣。」她感到抱歉。

   如果知道他有認床的習慣的話,那她也不會故意和他搶房間,只是那張床太誘人了,誘惑她非躺在上面不可,而且在他喪失記憶時不曾發生過失眠的現象,既然他有認床的習慣,那她就大發善心,把床位讓給他好了,雖然有一點捨不得那一張大床。

   「那我把房間讓給你好了。」徐美靜依依不捨的表情,有如壯士斷腕的說。

   「這原本就是我的房間!」關□沒好氣的道。

   什麼讓給他?是她搶了他的房間,鳩佔雀巢還大言不慚,一副施捨的模樣,他看了就有氣。

   「小氣鬼!才佔了你一個晚上的床位就這麼計較。」徐美靜向他扮了一個鬼臉,自言自語道。

   關□不屑的哼了一聲,獨自在那生悶氣。

   「我要走了,早餐你自己去主屋的餐廳吃吧。」關□扔下這一句話,轉身去向大門,前腳還未踏出一步,徐美靜就適時的叫住他。

   「等等,你要上哪裡以為」她顧不得沒吃早餐,緊跟著問道。

   「我干?要告訴你?」他很瀟酒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徐美靜依舊不死心的跟住他後面。「因為我要保護你的安全,所以我得跟在你身邊才是。」

   關□倏然轉過身子,「我說過不需要你的保護,你安安分分的待在這不用動就有一百萬入帳,而我可以保護得了自己,兩全其美何樂不?呢?」

   說完又調回頭繼續往車子走去,沒有聽到她跟上來的腳步聲,以為她不會跟上來了,當他開車門進入車內時,另外一邊的車門已被打開,他回過頭一看,看她左腳已經踏進車內,毫不客氣的坐在駕駛旁邊的座位,並對著他綻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我這個人是很固執的。」她說道。

   「我已經領教過了。」

   關□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早知道她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她的堅持,所以這一次沒有預期中的惱火,要是每一次給她氣上那麼一回的話,相信過不了多久的日子,他不是被人襲擊,而是被她活活給氣死的。

   最後他只好莫可奈何的轉動輪匙發動引擊,車子開始緩緩駛了出去,腦中想著如何擺脫她的糾纏,慢慢的他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形成,這個一定能擺脫得了她。

   他的嘴角也因為這一個計劃露出了今早的第一個笑容。***

   車子經過了巷口的一家早餐店,關□停下車子道:「你今天還沒有吃早餐就在這裡吃吧。」

   「好呀!」徐美靜完全不疑有他,全因為自己的肚子的確是餓了。

   他們雙雙走下車,關□眼裡滑過一抹狡猾,但是很快的就消失了,徐美靜眼睛直盯著熱騰騰的燒餅看,忽略了他的意圖。

   「老闆,一份燒餅油條。」他們挑了個位子坐了下來,當老闆娘把早餐端到他們面前時,徐美靜毫不客氣的貢獻食物。

   關□對她毫不雅觀的吃相感到有趣,她是認識的女孩子中算得上不做作的人,她吃東西不像是老是顧慮身材會走樣的女人節食減肥,而是痛痛快快的將盤中的食物一掃而光,看她吃完後滿足的表情讓人不禁?之一笑。

   就在他觀察她時,發現她其實長得不難看,應該算是美人一個吧,細細的柳眉不畫而黛,如櫻桃小嘴般的朱唇不點而紅,粉嫩的臉頰上抹上兩塊自然的紅暈,那雙大眼睛非常靈活的不停的轉著,從眼裡流轉的燦爛琉光中,他差一點就要被迷惑了。

   他搖搖頭、眨眨眼睛,有段迷糊不清的片段閃入腦子裡,好像只差臨門的一腳他就可以想起來了,可是瞬間那段畫面又消失不見了。

   「你不吃嗎?」她眨眨眼睛問道。

   「不必了,我吃過了。」關□淡淡的說道。看了一下手錶,時間也差不多了,他突然站了起來,」我要出去打個電話,你先待在這慢慢的吃。」

   他找一個借口走出去,打算開溜,徐美靜對他的打算根本不知情,點點頭道:「好,我等你。」

   他沒想到她竟然毫不懷疑,害他有一種欺瞞的罪惡感,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徐美靜覺得莫名其妙,以為她臉上有什麼東西。

   「你看我干?,我臉上有食物的殘渣嗎?」她摸摸自己的臉蛋,什麼東西也沒有呀!「沒什麼。」他匆匆的轉過頭迴避她的眼神,幾乎是狼狽的逃離現場。

   帶一個女保鑣去談生意,只怕會被人取笑他一個大男人竟需要一個小女人來保護,那往後的日子他的臉要往哪擺以為可是該死的!關□詛咒著,為什麼他就是擺脫不了那個罪惡感呢?***

   徐美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放鴿子了?!

   在原地等得不耐預的她,在問過老闆後知道他已經付完帳了,她感到一陣錯愕,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突然間,她有一種很不祥的預兆。

   她急急忙忙的衝出店門口,原本停放在這邊的車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徐美靜這時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怒不可遏,嘴裡咒?著關□,竟敢放她鴿子?他千方百計的阻止她跟在他身邊,她就不信他能阻得了她。

   打定了主意,掏掏口袋臉色卻愈來愈難看,完了!她看著從口袋裡掏出僅有的十一塊錢,就連坐個公車都不夠,連回去都有問題,更何況是追上去。

   她把十一塊錢緊握在掌心中,在內心裡掙扎了老半天,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她也豁出去了。她一咬牙,找個投幣式的公共電話打了前幾天閻奶奶給她的電話號碼,原以為一串電話號碼她不會用到,沒想到才隔沒多久她就必須打電話求救了。

   電話接通以後,正巧是閻奶奶的聲間,「喂!是誰?」

   「奶奶是我!我是美靜,您能告訴我關□今天會上哪去嗎?」

   「□那小子是不是跑掉了?」閻奶奶帶著笑意問道。

   真是丟臉!徐美靜感到難堪,不過她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是的。」

   「你不必感到愧疚,那小子滑溜得像條魚似的,我告訴你他可能去……」

   過了不久,徐美靜掛上電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關□突然覺得寒風陣陣,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奇怪?

   今天明明是個好天氣,但是為什麼他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寒意呢?

   我看你這一次躲得掉嗎?徐美靜的眼中綻放出捕捉獵物的愉快,而這個獵物顯然就是關□。***

   「真是謝謝您的合作!」關□臉色帶著笑容與國外派遣來的人員握手交和,經過剛剛一陣子的討論以後,大概彼此都有了草案。

   「關先生,我們很高興能跟您合作,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外國人帶著奇怪的中文腔調說道。

   「那當然!」關□露出一嘴白牙笑道。

   等到他一踏出咖啡屋的大門,他馬上揉揉下顎,天呀!他笑得嘴巴都快掉下來了,這種笑面虎的工作實在是不適合他,他真是佩服煞能適應這種交際生活,要是他,不到一個月鐵定瘋掉!

   「煞,求求你快回來吧!」再這樣下去,他會覺得生活愈來愈無趣而跑去撞牆。

   想到煞在國際逍遙自在,他不自覺的羨慕加嫉妒,他似乎能看到藍天碧海,潔白的沙灘正在跟他招手,可是,他的雙肩垮了下來,別作夢了!洌和樊以及邪會放了他才怪。

   當他正準備用鑰匙開車門時,忽然傳來了熟悉的女聲叫著小心!

   徐美靜好不容易終於等他踏出咖啡屋,當她看到他在咖啡屋裡正與顧客商談時,她恨不得衝進去宰了他洩剛剛的怒。但礙於現場人太多,要是猛攔的衝進去揍人,說不定會被報警處理,那時候她真的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她勸自己要忍耐、不要衝動,但她血液裡翻滾的怒火幾近要燒得沸騰起來,她躲在一旁觀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一等到他踏出咖啡屋時,她也從一旁的角落閃了出來準備與他對質。

   「突然她注意到隔壁街有一名行蹤詭異的男子,穿著黑色的長披風,臉上戴著一副黑色墨鏡、頭上頂頭五分頭,他鬼鬼祟祟的左張右望了老半天,突然手探進披風內,徐美靜一看苗頭不對立刻跑了過去,大叫小心!他從披風內掏出一把黑星手槍,然後對著他們一陣掃射,徐美靜知道來不及了立刻躍身一跳把關□撲倒,他們躲在關□的車子後面,聽著心驚的槍聲及車子玻璃破碎的聲音,子彈連發不斷直至槍聲停止?止。

   當他感覺到身上有重量時,他臉色變得很難看,並不是她很重,而他竟然被一個女人護在身下?!關□臉上霎青霎白。這應該是由他來保護她的,他反倒被一個女人來保護,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他臉色臭臭的,徐美靜以為他受了傷,口氣帶著急切的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傷到的是他的自尊心!關□在心中吶喊著。

   「我不是說過不需要你的保護嗎?你來幹??」他根本不領她的情。

   徐美靜臉上升起了慍火。朝著他怒吼道:「要不是我,你就像這一台車子一樣變成蜂窩了。」真是好心被雷親,不知感恩的傢伙!她生氣的暗罵道。

   關□帶著懊惱道:「我不需要你的好心。」

   她恨不得拿把菜刀把他的腦袋剖開,看他腦袋裡裝得到底是什麼東西?徐美靜氣得渾身發顫,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硬擠出來,「對!我好心救了你,卻被你責怪,我吃飽了沒事做呀!」她十分自嘲道。當下決定不理他,少看他一下就可減少一些氣。

   「喂!你等一下。」他突然拉住她的手。

   她的臉孔立刻扭曲了起來,倒抽了一口氣,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她立刻抽回自己的手,不留痕?的將手臂藏到身後,「有事嗎?」她相當冷漠的問道。

   「你要去哪?」他試著不讓自己的口氣透露出一絲的關心,其實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看到她要離開時,起了無限的恐慌。

   「我去哪裡還用得著向你報告嗎?」徐美靜奚落他。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僱主,而你是我雇來的,我當然有權利知道你要上哪去。」關□申明著。

   「你不是不需要我保護,老是想趕我走嗎?徐美靜出言諷刺,,「現在我就合你的意,永遠不會在你的面前出現。」她說走就走,一時之間關□心亂如麻,連忙緊拉著她藏在身後的手臂不放。

   「好痛!」徐美靜慘叫了一聲,他什麼地方不抓,偏偏湊巧抓到她的傷口,她再也忍不住疼痛,唉叫出聲,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對不起!」他連忙放開手,當他放開時,他看到自己的手沾滿了血液,這血不是他身上的,那麼是她身上的?

   「你知不知道這樣抓很痛?」疼痛使得她火冒三丈,氣得差一點就拿只大鐵錘往他身上砸過去。

   「你受傷了?」他呆呆的看著她手上的血問道。

   「廢話!」她翻個白眼,要不然他手上沾的是什麼?

   「你怎麼會受傷?」

   「還不是你!」徐美靜對著他咬牙切齒的道,「剛剛我撲向你時,剛好被流彈打到,幸好只是擦破皮而已。」子彈沒有貫穿過去傷到骨頭,只是把她的皮膚劃了一道十公分的傷痕,紅色的鮮血就從那傷口滲透出來。

   關□皺起了眉頭,「傷口要趕快處理,要不然感染到細菌可是會留下疤痕的。」一想到她細緻的皮膚留下無法抹滅的傷痕,他的心就揪了起來。

   「我也知道,所以我想找家醫院幫我看看。」其實她打算去找流星幫她治療傷口,平時出任務受傷時,她都是上門給流星治療的,現在她又要打擾流星了。

   「算了!不要去找那些庸醫,我叫樊幫你處理傷口。」他逕自替她下了決定道,他怕那些庸醫會醫死她。

   徐美靜在想,如果流星知道自己被稱?庸醫不知道作何感想?不過她既然是病人還是老老實實的聽他的話,況且是免費的,她何樂而不?呢?她跟著他坐上那台破爛的車子。

   關□試著發動車子,這輛被子彈打得千瘡百孔的車子沒想到還能發動,幸好那傢伙沒有掃到胎,四個輪子還能跑,他方向盤一轉、油門一踩,車子就像箭一樣往回家的方向飛射出去。***

   風居裡傳來一陣陣刺耳的女人痛苦哀嚎聲間。

   「你這個死庸醫,下手不會輕一點呀!」

   雲樊忍受著她在他耳邊不斷的謾?,精彩的詞語統統都出籠了,即使她忍著眼淚看起來楚楚可憐,一點也不像口出穢言的女人,但是下流的字眼紛紛從她的朱唇吐出來,外加拳打腳踢,他還沒幫她擦好藥,就被她打得偏體麟傷的。

   看診過那麼多的病患就屬她最不合作,終於他受不了了,叫站在旁邊看好戲的關□抓住她,「你還不來幫我叫她不要亂動,她這樣我怎麼幫她擦藥包紮?」

   關□抿著嘴偷笑,連雲樊也拿她沒辦法,他立刻走到徐美靜身邊制止她的拳打腳踢,她恨恨的瞪向他。

   「混蛋!你這臭小子也不想想是誰救你的,不幫我反幫這個庸醫,現在不要亂動,乖乖的上藥吧。」

   他用他那一雙粗壯的手臂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手腕,徐美靜看自己的手不能動,立即用腳貢獻,她不斷狠狠的踢向他的腳骨,奈何他的腳像鋼鐵似的,她的腳趾反而遭殃!「你真是不安分!」

   看她扭來扭去,關□突然的把她擁在懷裡,一雙手壓著她亂踢的腳,徐美靜是又氣又忿,尤其是聞到他那股屬於男人的氣味,害得她芳心大亂,一張小臉紅得像番茄一樣。

   她先是掙扎了幾下知道徒勞無功,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的躺在他懷裡,雲樊怕她又再發作,趕快消毒完傷口後上藥,再用紗布把傷口包起來。

   當關□抱著她柔軟的嬌軀時,身體竟然起了反應,他臉上佈滿了錯愕,該死的!他怎麼會對這個惡女起反應?像她這種女人在街上隨便捉一大把都是,每個都會比她溫柔體貼。

   雖然他不是柳下惠,但他對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他挑女人也有一定的眼光,像她這種女人他才看不上,但是她卻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反應。

   他下腹間的燒灼感有愈來愈嚴重的現象,一等雲樊工作結束,他忙不?的放開手讓她離開他的身體,要不然再這樣下去他相信自己會慾火焚身而死。

   雲樊看關□臉孔扭曲,一臉痛苦的模樣,「□,你怎麼啦?」

   「我沒事。」他匆匆避開雲樊探索的眼光,怕自己痛苦的原因被發現。

   他努力的抑止慾望的根源,天知道,剛剛她的體溫還留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了自己。他不禁喃喃咒?著這個該死的惡女,在他身上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他會對她?生慾望?他想不透,看著徐美靜那張純潔的臉時,他的心竟然不爭氣的漏跳了一下。

   當接觸到她裡著白紗布的手臂時,他的心就像被萬隻螞蟻啃咬一般,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天殺的!他竟會心疼!他怎麼會心疼這個惡女呢?!他對自己這種心情感到困惑不安。

   他在心中探索了老半天,他知道為什麼了,雖然他很不願意相信,但是他知道自己愛上這個惡女了!

   很令人驚訝,當這個想法竄出腦海時,他還很難接受,這怎麼可能呢?他喜歡的女人典型是溫和依順的可人兒,而不是像母老虎的惡女。

   他的腦筋是有一點失常了?他拚命的勸自己,一定是的。

   愛情來得如此的莫名其妙,他連接招的時間都沒有,害得他措手不及,等到他完全平靜下來時,再把自己的心情重新的思考了一遍,他不停的審問自己,這個惡女哪一點好?你是不是有被虐待狂,喜歡被這個惡女虐待嗎?他很清楚自己沒有被虐待狂,只不過愛情來時就是想擋都擋不住。

   他的心經過了幾番的掙扎,終於承認自己很不幸、很悲哀的,愛上這個惡女!這項認知害得他差點想撞牆一命嗚呼算了,這麼多的女人,他偏偏喜歡上惡女,他的眼睛到底長到哪裡去了?

   他有辦法阻止自己不去愛她嗎?或許學著去漠視她很容易,但是他的心卻不聽使喚的隨著她的喜怒哀樂而時喜、時怒,他想自己是完全投降了。

   雲樊把他下腹間不自然的反應以及臉上的掙扎看入眼裡,一股笑意躍入眼底,他該不會是……他掩著嘴角竊喜著,他等不及把這個發現與洌分亨。***

   「老大,怎麼辦?」一名縮頭縮尾的年輕男子,長得一臉的麻花臉,焦急的神色充滿了惶惶不安。

   被稱之?老大的男孩子一張脫不了稚氣的臉看起來只不過年約十八、十九歲,但是他的眼神卻充滿了逞兇鬥狠,一臉凶樣看起來不像個好人,他輕蔑的看著縮成一團的膽小鬼。

   「你這樣子就怕了,根本沒有資格當我的小弟!」這小子根本就是欺善怕惡型的人,當遇到大禍臨頭時總是躲在他的背後,平時喜歡逞風頭,要不是多一個人可以壯大聲勢的話,這樣的男人根本沒什麼用處。張閔忠厭惡的看著那小子。

   「可是老大……」他直打哆嗦,不停的發抖結結巴巴的說著,「阿強、賤狗和野貓他們都失風被警察逮得正著,而小利、阿明和大胖都已經被送到少年管制中心了,阿元他們五個也被人打成重傷住進醫院。老大,現在所有的人聽到風聲都不敢再出來,找他們也三推四請的,好怕被警察逮到,要不然就是怕落得像阿元他們五個的下場一樣,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

   「去他的,那些沒種的竟怕成這樣,算什麼好兄弟!」張閔忠忿忿的踢著地上的沙子洩恨,現在被捉的被捉、散的散、受傷的受傷,他們這一群曾經瀟酒過霸佔整條馬路的飆車族就這樣銷聲匿為了,他這個做首領的怎麼都不甘心。

   他不禁喃喃自語道:「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老大,這話怎麼說?」小弟好奇的問著張閔忠。

   「你不覺得這事全都發生在一起不是太奇怪了嗎?我想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控著。」

   「老大,你想會是誰?」

   「你不會想想看是誰嗎?」張閔忠白了小弟一眼,這個沒有用的傢伙,什麼事都要他來做。

   「老大,會不會是上次我們在路上遇到的那個男人,想報復我們把他打得偏體麟傷所搞出來的鬼?」

   幾個月前,一個男人開著一輛名貴的跑車,看在張閔忠眼裡十分不順眼,於是帶著兄弟圍堵那輛車子,把車子給砸爛,那名男子身手極好,他們這一些兄弟差一點就要被打得落花流水,張閔忠感到氣憤,要是傳出去二十幾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人,他們就不必在道上混了。

   於是張閔忠拿出裝著滅音器的手槍,射了他手臂一槍,在他一隻手受傷的情況下,情勢逆轉,他的體力逐漸消失,身上也掛了不少的彩,不過還是給他逃脫了。

   張閔忠到現在還記得,隔天自己特別注意報紙新聞卻什麼消息也沒有,久而久之也忘了這一件事。

   他低頭沉思著,會是那個男人嗎?

   「很有可能,既然他這麼有錢開名貴跑車,那想必有那個勢力來報復我們。」張閔忠陰森森的笑聲迴盪在空氣中,充滿陰險的眼神有一股殺氣,「如果是他的話,管他是誰就算是黑社會老大,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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