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跑到蘇建平的辦公室,還沒敲門門就打開了。「咦?你在啊?」她還以為他也不在呢!
「我在等你。」他嗓音略痖的說。
討厭!他幹嘛用那麼曖昧的眼光看她?
她趕快找別的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怎麼都沒看到其他的人?」
「我讓他們今晚停工休息。」他含情脈脈的緊盯著她的小臉。
「為什麼?」台灣的工人有這麼幸福嗎?正常不是晚上也應該要輪晚班嗎?
「因為我要跟你約會。」他走向她,伸手按住她的纖腰,「我們要做情侶愛做的事。」
「討厭!就跟你說我們已經做過了嘛!」她也不懂為何,此刻她心中的小鹿好像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一樣。
「我還想複習一下。」他像個認真向上的學生般提出要求。
「好啦!准你複習.你先放開人家嘛!」他這樣緊摟著她,害她都不能思考了。
「我不放,一輩子都不放!」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間,低聲的向她告白。
不行!他別太認真,她還不想定下來啊!
「你別這樣嘛!」她開始在他的懷裡扭動起來,不知這樣更能引起他的性趣。
「我要坐下來啦!」
「先讓我親一個。」他很堅持。
看著他的臉在她的眼前逐漸放大,雖然她也很想嘗嘗看男人親吻的滋味究竟是怎樣的,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微微偏過臉.讓他吻到她的臉頰。
「好了啦!放我起來……」她不依的開始用力掙扎。
他將她摟緊,再好整以暇的坐在室內唯一的沙發上,以單手捧著她的後腦勺,讓她不得不跟他面對面。
「我要吻你。」他說完.唇就落在她的唇上。
奇怪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想逃開,可蘇建平很熟練的以另一手自她的掖下穿過;壓住她的後腦勺,繼績以唇舌探索她的小嘴。
討厭!她想推開他,卻發現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莫名的抽光了似的,「唔——」她忍不住出聲抗議。
趁她的小嘴微張,他的舌立刻長驅直人.直接探入她的檀口。
「不要——」她嚇壞了,那種莫名的親密感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他的舌在她的嘴裡靈活的蠕動著,配合著他的唇瓣與牙齒,才一會兒,她已柔順的任他在她的口中吸吮咬嚙,神志似乎在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蘇建平盡情的吸吮著她口中的芳甜,感覺到她緊繃的身子似乎逐漸軟了下來,他才開始以舌尖在她的粉臉上「洗禮」。
「不要——好癢……」她無力的推拒著,卻止不住他的行為。
他的手也悄悄的爬上她豐滿的胸,輕柔的揉捏起來。
「你——」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親密的抱著,並對她做出這麼狎膩的事,胡麗兒一向擁有的伶牙利齒、聰明才智,全都不翼而飛了。
「別怕,麗兒,我們做過啊!現在只是複習。」他安慰地道。
可她根本不記得了嘛!「我……」
見她仍在猶疑.他稍稍停下撫弄她的動作,「昨晚的事你全不記得了嗎?你一直要我碰這裡、吻這裡,你都忘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
他的手隔著洋裝不斷的揉撫著她的胸,「你昨晚不是還一直說什麼不穿衣服的感覺比較好嗎?」
「我才沒有咧!」胡麗兒雖不願意表現出示弱的模樣.但他老說些她不記得的事,這讓她的自尊嚴重受損。
「有,你有!你一直要我親這裡,還有這裡。」他很壞的自她的衣擺探手進去,並不斷的往上爬升到她的內在美上。
「我、我……」她不要再這樣處於挨打的境地了,「我記起來了。」
啥?!蘇建平一愣,她記起什麼了?
昨晚根本就是西線無戰事,只是他不斷的偷吃她的嫩豆腐而已,她若記起來就不太好了。
」不過就是這樣麻!」她學他的方式,把小嘴復在他的唇上.左右摩擦了兩下,再將小香舌探進他的嘴裡。
他立刻把握機會含住她滑溜的小舌,拚命的吸吮,長舌也不干示弱的與她的相交纏。
「好了啦!」忍不住推開他,她都快呼吸不過來了耶!
蘇建平不敢太造次,便依她的心意離開她的唇,「你好好吃喔!」
聽他說這種話令她情不自禁的臉紅了,「你好色喔!」
「哈哈……」他好心情的笑看著她,「麗兒老師,你要先替我上課,還是先去解決民生間題?」
「都不是!」她高傲的抬起頭,她豈是他能隨意掌握的?「你先報告今天工地工人的狀況。」
搞清楚喔!她來找他的動機可是很高尚的。
「是!」蘇建平立刻獻寶地的拿起一本畫得亂七八糟的筆記本,「這是我今日的觀察所得。」
其實,他哪有時間去做這種小事,這些都嘛是黃叔替他抓刀的。
「嚇!你的字真醜。」胡麗兒一翻開筆記本,差點嚇昏倒地,哪有人寫字像小學生一樣的?害她看老半天都有看沒有懂。
突然,她驚訝的瞪著他,「你該不……不會只有小學畢業吧?」
「麗兒老師,」他無奈的說:現在至少是九年國教耶!」
啊!那他就是只有國中程度囉?
好可憐喔!他一定是那種小時候不肯好好讀書,長大後找不到好工作,所以只能來這裡出賣勞力。
蘇建平一看到胡麗兒眼中盛滿了憐惜他的眼光,就知道她想太多了,可他才要開口解釋,電話就響了。
趁他接電話時,胡麗兒趕快整理儀容。
當他放下電話時,眼前出現的又是那個氣質出眾、儀態萬千;看起來端莊嫻淑的胡老師了。「你……好美喔!」
「沒錯,本小姐的缺點就是長得太美了!」她不客氣的告訴他這個事實。
「娃哈哈……」他開心的縱聲大笑,只是,他的笑聲中似乎有一點淒涼、有一點悲哀。
「你怎麼了?」不知為何,她聽出來了.「你不開心嗎?是因為剛才打電話來的人嗎?」
怔怔的看著胡麗兒,蘇建平突然一把擁她入懷,「沒事,我只是覺得好餓,好想把你一口給吃了!」
藉著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的姿勢,他悄悄地將眼中的感傷抹去。
「你這個大色狠!」胡麗兒紅著臉不理他。
「走!吃飯去。」他牽起她的小手,那感覺好自然、好理所當然。
「不對!」她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用力的轉身瞪著他。「你……有夠壞,我決定不理你了!」
「怎麼了?」他不解的怔住!他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帶你的那群兄弟來幫我抓老鼠的嗎?那現在怎麼辦?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沒有心,才會忘記跟人家說過的話!」她氣得掄起粉拳直往他結實的胸膛上招呼,「你壞」
原來是這件小事啊!他還以為自已闖了什麼大禍,才會惹得她大發雷霆。
「我沒忘!」他趕快想著解決之道,「其實,我另外還有一群兄弟,他們才是真正的抓鼠大隊成員,我早就跟他們聯絡過了,今晚十點整會去你家報到。」
看來,只好找他那群狐朋狗友幫忙了。
「啊——早說嘛!」她趕快幫他 「沒關係,有我在就好,一切都交給我。」他安慰道。
他的意思是今晚仍然要夜宿她家嗎?
「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她還是會有一咪咪不好意思。
他深情的看著她,「麗兒老師.你不是說男朋友就是要拿來用的嗎?」
也對啦!這本來就是她的本意咩!「好吧!本小姐就准你今天晚上再暫住我家一晚。」
蘇建平笑了,他發現跟她相處竟是這般的輕鬆自在,又一點都不必費心思討她的歡心,嗯——他真的決定了,他要她。
「什麼?你再說一遍?」蘇建平的難兄賴子暉不敢置信的叫道。
在電話另一端的蘇建平盡量小聲的說;「是兄弟就幫我這個大忙,今晚十點,叫他們幾個到我剛才告訴你的地址去。」
他是在用餐中間偷溜到盥洗室,用手機找自己過去的狐朋狗友幫忙。
「去是沒問題啦!找人也可以,只是……你剛才說,萬一女主人問起來.我們得說蝦米?」賴子暉要確認的只有這個重點。
「你沒聽錯,你們是抓鼠大隊的成員。」蘇建平捺著性子再交代一次。
「有沒有搞錯啊?你居然叫我們這幾個台灣皆噹噹的黑幫第二代,自稱是抓鼠大隊的員工?!」賴子暉已經很確定他兄弟的頭殼真的壞去了。
「建平啊!就跟你說不要再鬧了,快快回家去跟你老頭認個錯,告訴他你答應要接掌他的幫派就好,不要再在外面吹風淋雨的,不說你爸,連我們幾個都開始替你擔心了。」
蘇建平沉默了一分鐘,最後惡狠狠的下最後通牒,「是兄弟的話,一句話,說你們會來幫忙,否則……當我沒說!」他已經決定試著找黃叔了。
「好好好!今晚十點見。」賴子暉還是投降了。
但他當下就做好決定,今晚,他們非要替蘇建平好好的洗腦不可,讓他接受那個不變的事實
他,蘇建平,生為台西幫老大的獨生子,當然就得認分,好好的當個盡責的黑道份子。不要以為他書讀得比別人好、心地比別人善良、感情比別人豐富,就可以規避屬於他的責任。
沒錯,他們這群龍兄虎弟將會盡責的讓蘇建平乖乖的回家接受命運的安排。
搞定!蘇建平終於拍拍胸脯放下心來,他就知道他的好友們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
嘴角露出一片笑意,他開心的朝胡麗兒的方向走去。
「麗兒老師,你不是說要幫我上課嗎?」
好不容易吃飽喝足,蘇建平又帶著胡麗兒逛車河,所有能在外面做的事他都已經做完了,而他又剛巧看到她已經露出「快要陣亡」的模樣,他心知她真的必須上床ZZ困了。
但她卻始終堅持她不要回家。
他知道她是因為不想看到老鼠家族在開派對,但他都已經替她找好抓鼠大隊了,她幹嘛那麼不信任他啊?
要是在過去,有哪個人膽敢小鼻子、小眼睛的瞧他不起,管他是男人、女人,他早就開扁了。
可對她,他真的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她。
「可人家已經不行了啊!」她睡眼惺忪的回答。
她的意識早就跑去跟周公作伴了,哪還能長篇大道的說什麼教條啊?
「那我送你回家?」他滿懷期待的問。
「不行!除非你先告訴我現在幾點了。」這已經是她今晚第一百零八次提出這項要求。
「現在是中原標準時間九點零一分。」他沒轍的報時。
麗兒無力的搖搖頭,「還不行!得等到九點四十才能動身回家,這樣,你的抓鼠大隊剛好到我家抓老鼠,我才能安心的睡覺。」
「我會保護你啊!」他不滿的輕聲抗議。
「哪是啊!你會被本小姐吃干抹淨,還不敢聲張呢!」她輕掩著小嘴偷笑,一副偷腥的貓兒樣。
唉!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誰教昨晚他把一個閨中怨男表演得那麼傳神,「我會忍耐的。」
但他此時只能假裝成受氣小媳婦般的自願被她凌虐。
「我也想啊!」她喃喃的說,只是不知是在說給她自己聽,還是在說給他聽。「我好討厭那種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壞事的感覺耶!」
她向來是個敢做敢當的現代女子,就算是對他做出什麼不上道的事,她也會斟酌負責;可她全然不知他究竟是如何看待她吃他臭豆腐的事,這讓她很沒安全感。
「今晚我一定讓你知道好嗎?」他真的不想再在外面喂蚊子兼喝西北風了。
「可……人家已經快睡著了耶——」言下之意就是,她根本沒體力去體會他到底會對她做什麼,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對啦對啦!人家她就是那種別人口中「上班一條龍、下班一蟲」的最佳寫照啦!
天哪!蘇建平真的會被她昏昏欲睡的嬌顏給逼得變成一頭野獸。
不管了!他不要再在她面前扮演憨憨的工頭了,他要拿出往日的雄風!
「時間到了。」說完,他便直接踩下油門,直接往她家的方向殺過去。
「是喔?怎麼這次的時間過得這麼快?」她無意識的喃喃自語,瞬間已墜入深沉的夢鄉。
其實,她當然也想舒服的躺在家裡的席夢思床上和周公約會,但一想到那些老鼠家族在她家中聚會的場面,她就寧可在外面被風吹、任雨淋。
蘇建平則是急匆匆的帶她回家,他才不要讓自己的兄弟看到他對女人動心的模樣,在他那群哥兒們的心中,他可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哪有可能為女人折腰!如果被他們發現他其實也會女人騎在頭上撒野,那他準會被笑到死的。
一進家門,他就將她直接抱進房間,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還有半個小時的空檔,嘿嘿嘿!他要來做壞事囉!
可天不從人願,就在他將她放在那掛滿楚河漢界的大床上,正想對她動手動腳之際,可惡的門鈴聲卻響起了。
他只得體貼的將一個大抱枕置於她的懷裡,依依不會的瀙了她嬌美的容顏一眼後.無奈的走去開門。
「誰啊?」他口氣不遜的問,對於打斷他好事的程咬金,他才不要給他好臉色看呢!
「不就是我們這群狼兄鼠弟嘛!」賴子暉沒好氣的帶著三名年輕男子踏進屋內,「你幹嘛擺出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是正在幹什麼好事嗎?」
不然,幹嘛擺個大便臉給他們看?這可是他千叮嚀、萬囑咐,他才帶兄弟們過來的耶!
被人一語揭破心事,蘇建平微了俊臉,「哪有?」
「還說沒!八成是這屋裡裝了他心儀的女人.否則他哪會臉紅?」從小跟他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樓致倫馬上吐他的槽。
「去——我是因為這兩年學會修身養性,對於那些有顏色的事比較敏感而已。」他辯解道。
「是嗎?我才不信。沒事硬逼著咱們兄弟來幫你滅鼠,此事八成不單純。」賴子暉根據線索提出他心底的疑惑。
「對,沒錯,他N年沒理咱們了,卻用一通電話叫我們來替他打掃環境?此事如果沒有鬼,我就把頭剁下來給你們當球踢。」難兄難弟沈書弘也不客氣的指出疑點。
凌宏偉彷彿也有話要說,但他才張開嘴,還沒出聲,蘇建平就已經決定舉白旗投降了。
「好!我全招了。」
在他們幾個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好哥兒們眼前,他從來都說不過他們。
「我承認,這裡正是我夢中情人的家,我想幫她清理一下環境,還請各位社會賢達人士幫敝人在下我一個小忙。」他盡量謙卑的說。
「長得如何?」賴子暉提出第一個問題,「先說好,不夠美,本少爺可是不屑為她碰一粒灰塵的。」
「美若天仙。」蘇建平一想到她絕美的容顏,雙眼不禁閃閃發亮。
「脾氣如何?」樓致倫接著問,他可不肯伺候難搞的少幫主夫人。
「伸收自如。」這是蘇建平心底對她的讚美之辭,當她耍脾氣時,既有個性,又驕傲;當她溫順時,也彷彿小鳥依人般貼心。
「觸感如何?」沈書弘曖味的問。
「白皙光滑、柔嫩有彈性。」這是他的親身經驗。
四個男人不約而同的交換過一個「終於出手了」的眼神。
「好吃嗎?」凌宏偉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
雖然還沒真的得手,但他早已對她愛不釋手,「吃不夠!」
「好!」四個男人同時點頭,異口同聲的說:「我們願意奉她為少夫人,只要少爺答應跟我們回去。」
這才是他們今日來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