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安靜點,難道你沒看見路上的行人都在看我們嗎?」面對她的狂野火氣,他平靜以對。
「混賬,誰是你老婆?放我下來,你聽見了沒有?」這一次她手腳並用地胡亂揮動。
西陵錯無奈地輕歎一聲,細聲警告:「老婆!如果你再不安靜下來的話,我就打你的小屁股!」
「你敢?」混賬,他敢動她一分,他就給她走著瞧!
「如果你還是吵鬧不休的話,」他頓了下,「老婆,我只是想跟你吃頓飯而已,你就不能合作一點嗎?」
「住口!」她對他的背擊下重重一拳,「我說過別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唉!老婆,這是你逼我的……」他的手輕輕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你打我?!」阮香依處於震驚中,忘記接續下去的謾罵語句,「該死,你竟敢打我?」
「誰教你不安靜一點,我只是想跟你吃頓飯而己…」
「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你吃飯!你這壞蛋竟然敢打我,我要你不得好死,該死的混蛋!」
西陵錯逼於無奈,又伸手打了她幾下:「老婆,安靜點。」
「你又打我?!殺千刀的!」她更加激烈地在他肩上扭動不休,如雨點般的拳頭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肩上、背上。
「少爺。」司機小李一見到他出現,先是一愣,然後恭敬地打開車門,「請上車。」
西陵錯朝他輕輕一頷首,將扛在肩上的人兒往車上一丟。
阮香儂被粗魯地丟進車內,一時間只覺得眼前環繞著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小星星,當她猛一回過神來,立即對像對待棄物般待她的西陵錯發出猛烈攻擊:「混賬!西陵錯,你這是意圖綁架,如果你再不放我下車,我要告你!你聽見了沒有?」
西陵錯一派溫文儒雅地安穩坐著:「小李,開車。」
「不准!」她猛一偏過頭,對著前頭的司機嚷,「你給我停車,停車!你聽見了沒有?」
他伸手按摩了下眼窩:「老婆,你好吵喔?」
處於憤怒下的阮香依腳一跨,毫無所覺的跨坐上他的雙膝,雙手緊緊揪住他頸間的衣領,惡聲惡氣的警告:「我不是你老婆,你要我說多少遍?叫你的司機給我停車,否則。……」
「否則你想怎麼樣?」他好笑地看著她嬌紅的唇片在他眼前一張一合的,彷彿在對他發出誘人的邀請。
「嘿嘿……」她發出一串毛骨驚然地明笑聲,兩隻纖手爬上他的頸邊,猛地一把抓住他的頸部,「我就掐死你!」
淡淡的、惑人的幽香自她的髮梢飄散至他鼻間,令他不禁感到一陣心炫神迷,注視她的眸光多了他未曾察覺的柔意:「你捨得嗎?」
她的眼中並射出一道殺人光芒,加重掐住他頸部的力道:「你以為我會捨不得嗎?我當然捨得……唔!」
他一個傾身向前,碎不及防地封住她不斷誘人心志的紅唇,厚實的大掌轉繞至她的腦後,牢牢固定住她不安份的小腦袋,以求更為深人的索取她口中的芬芳。
「嗯!」她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瞳,無法相信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吃盡她豆腐,他真是該死!
她的雙手奮力抵制在他的胸前,使盡力氣地想要從他的懷中逃脫,然而卻換來他更加狂放的深吻,他重重地吸吮她嬌嫩的唇片,縮緊圍抱住她的細腰,強硬的將她柔軟的嬌軀與他的緊緊貼合在一起。
在不知不覺間,她的堅持在他的熱吻中漸漸消散無蹤,抵放在他胸前的雙手軟弱無力地垂放在身側,腦中一片迷茫空白,再也無法思考,……
西陵錯戀戀不捨地磨蹭著她紅艷的唇瓣,享受擁她在懷的靜溫氣氛,修長的指尖穿梭在她柔細的發間,眼底蕩漾著縷縷憐愛的柔情,輕快地笑聲不由得自喉間逸出。
「這樣果然安靜多了。」
「你說什麼?」原本緋紅著一張美顏的阮香儂反射性地爆出火息,倔傲神情佈滿小臉。
「老婆,你聽錯了,我沒有說話。」他托住她的小臉,喜歡上她發火時的盎然生氣。
「別叫我老婆!」她一把揮開他的手,嚴重的聲明警告,「你再叫一聲,我一定會掐死你!」
「是嗎?」他彎唇,任由她的纖手摸向他頸間。
「當然!」她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呵,老婆,你好狠的心啊!」他哀憐的說道。
「不准再叫我老婆……」她的話再度被他他覆處的唇所吞沒,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在他強力的探索下,身上的力氣又漸漸消失於他的吮吻中,她不甘的吐露真心,「你好許……我絕對……絕對不起饒不了你……」
「老婆,接吻的時候要專心一點。」他含著她柔軟的唇瓣,聲音嘎啞的說,大手托住她的後腦。
一個深深的滑人,火舌糾住她頑皮的小舌,熾烈地吻去她所有的火氣,吞進她的火爆言語,勾著她的香滑小舌與之共舞熔戲……
阮香儂極度不悅的以腳尖拍打著地面,雙臂環胸的緊盯著坐在沙發上的西陵錯,美麗的小臉儘是不善之色,「喂,你這是什麼態度?」
西陵錯覷她一眼,徐徐扯出一抹笑:「我正在休息啊!」
「休息個屁!」她大步一跨,來到他身前,強制性地將賴在沙發中的他拉起,「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兒來?」
「老婆,乖!」他壓下她的臉,溫柔地輕啄她的唇瓣。
「你夠了!」她猛地推開他,忿忿不平地擦拭唇上的溫熱,「少給我裝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不是要帶我去吃飯嗎?飯呢?」
「在廚房。」他好心地為她指點明路。
阮香儂可以感覺到自己額上青筋突起,嘴角微微抽搐不止:「廢話,我當然知道在廚房,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把我帶來你家?」
她以眼角快速地打量空蕩的屋內,簡單的傢俱設施外加明快的裝演設計,一眼就看出是個單身漢的家,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能煮出好東西的地方。
「是啊?」他咧嘴一笑,握住她的小手,「我是想吃你親手為我煮的飯菜。」
「你說什麼?!」她氣惱地揮開他的祿山之爪,「西陵錯,你耍我?」
「老婆,別生氣。」他健臂一扯,輕易將她拉進懷中,「這麼愛生氣會很容易生皺紋幄!」
「不准你碰我!」她杏眼索繞著絲絲薄怒,這個臭男人敢情是吃她豆腐吃上痛了!
「親愛的老婆,我肚子餓了。」他可憐兮兮地將下巴窩進她的肩窩,乘機汲取她身上的清雅香氣。
「喂,你要我說多少次,不准吃我豆腐。」她一掌撫上他的臉頰,強制地驅離他的過分親近。
「老婆,我今天早上才從香港趕回台灣,一下飛機就趕到你的公司去找你,搞得自己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聽見他哀憐的口吻,她稍稍動了側隱之心,斂下倔傲的小臉,但嘴上仍是不饒人:「你沒吃東西關我什麼事?」一低頭便瞧見他的大手悄悄地環上她的腰,「還有,你的手不要那麼賤行不行?」
「老婆,我肚子餓了。」他無視於她尖銳的話語,直一古腦兒地往她肩窩鑽去。
「喂,別靠近我,西陵錯,你聽見了沒有?」她渾身極不自在地拉開他的手、推開他貼上臉側的臉龐。
「老婆,你好香。」他耍賴地把臉埋人她的肩窩,溫熱的唇貼上她誘人的香頸。
「西陵錯!」瞬間,她猶如觸電般地從他的懷抱中彈跳起來,雙頰瀰漫著一抹不自在的紅潮,防衛性地撫著被他觸碰的頸間。
西陵錯朝她咧嘴微笑:「老婆,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大發善心想煮飯給我吃吧?」
阮香依望著他好半晌,怎麼也無法看透他內心的真實,從胸臆間進出一股悶氣,無奈地直揮手:「算了,再跟你吵下去只會浪費我的時間,我可先告訴你,小姐我打從出生到現在沒煮過一道菜。」
「真巧,我也是一樣。」
見他漾出一抹笑,她忍無可忍地走過去,雙手捏上他的雙頰,然後用力地往左右拉扯:「笑!你再笑啊!你可以再笑得更白癡一點。」
「老婆,痛啊!」他口齒不清的叫喊著。
「哼!」她高傲地一偏頭,順勢撤下雙手,轉而走進廚房,「混賬傢伙,我要在你的飯裡下瀉藥、老鼠藥,非要毒死你不可。」
她高挑纖細的身影逐漸沒人廚房,西陵錯斂起噙在嘴邊的笑意,一雙深透似海的冷漠黑眸倒映出她嬌斥、發火的種種美麗表情。
「哼,真是個好女人,那種毫不做作的脾氣真有一股說不出的致命吸引力。」他緩緩彎起唇,露出一抹神秘,「阮香儂啊阮香儂,萬一我真的愛上你,那你可就完蛋了。」
他從不對女人放下情感,那是因為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勾出他心裡深處的熱情,若是這個脾氣火爆的佳人對了他的胃口的話,或許他會改變計劃,將她獨佔,納於自己的羽翼之下……
「這是什麼?」西陵錯盯著擺放在眼前的大碗,碗裡裝著一陸看起來是黃色又像綠色的東西,讓他手中的筷子遲遲不敢探人碗中。
「要吃不吃隨便你!」她才沒那麼好心為他解答,她已經下筷夾起面多送人口中,「反正餓死是你家的事。」
他忽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兩眼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瞧,看著她把碗中的一陀面夾起送人口:「這是面嗎?」
她立即賞他一記白眼:「廢話,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這是什麼面?」他有些小生怕怕,嘗試性地拿起筷子探人碗中。
「吃不死人的泡麵加蛋加青菜啦!」瞧瞧他那是什麼態度,這可是她用心煮出來的東西,他居然一點也不捧場,「如果你不想吃的話就乾脆拿去倒掉,沒人強迫你吃。」
西陵錯一抬眼便望見她那雙美麗瞳仁跳躍著絲絲光火,連忙夾起麵條送人口中:「嗯,好吃。」
「是嗎?」她的眼角有著濃濃的懷疑,「你不用勉強把面全部吃下去,如果想吐的話,請到廁所自行解決。」
「這麼好吃的面我怎麼捨得吐出來呢?更何況……」他的眼溜向她僵硬的面容,「這是老婆親自下廚煮給我吃的,我更不捨得吐了。」
「貧嘴!」她挪移了下坐姿,懶得浪費眼力去瞪他。
「老婆,你是不是常吃這種泡麵加蛋?」
「怎麼,你這個大少爺吃不慣這種平民食物嗎?我可以告訴你,在我眼中什麼錦衣玉食都比不上眼前一碗熱騰騰的泡麵,尤其是在沒錢、沒食物的情況,有一碗泡麵可以吃就要偷笑了。」望著冒出熱騰騰香氣的麵食,她的腦中莫名閃過年幼時的往事。
空氣中飄浮著一抹靜寂的氣氛,西陵錯偏頭望見她盯著碗中泡麵發愣的模樣。
「怎麼,一碗泡麵是不是讓你想起過去不愉快的往事?」
「你又知道我的過去不愉快了?」她倏地回神,尖銳地回應。
她討厭他那雙眼睛,看似平淡的雙眸卻蘊藏深如渝潭的神秘感,教人想摸也摸不清,同時卻又不自覺地受到那雙陰鴛黑眸的吸引。
她悶悶不樂地吞咬著麵條,為自己的多變情緒感到懊惱,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應該要很討厭他才是,可是隨著幾次的接觸,對他的厭惡感卻慢慢減少,反倒是一抹不知名的奇妙感覺在心扉間滋長……
「我當然知道,你五歲就被送進孤兒院,十二歲的時候被一位好心人士領養,只是沒多久這位好心人士就過世了,留下了一筆遺產供你求學,在你二十歲那一年遺產用完了,所以你就開始半工半讀的生活……」
「夠了!」她臉色鐵青地放下手中的筷子,警戒心油然而生,質問的眼睨向他,「你該不會是派人調查過我吧?」
「我是請人調查過你……」
果然,這些有錢人都是枉顧人權,做法超級惡劣下流,他果然很討人厭!
她帶著渾身的肅氣霍然起身:「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做法很下流也討人厭……。」
「那是因為我對你一見鍾情,我當然想知道我所喜歡的女孩是個怎麼樣的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委託人調查了。」
「你說什麼?你對我一見鍾情了」她尖聲怪調地發出一串笑聲,「呵呵,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可是……,難以解釋的是,她的心怎麼會掠過一抹怪異的竊喜心情?真是奇怪!
「你不相信我?」他的黑眸流轉著一股前所未有的認真光芒,瞧得她心跳不斷地失速,跳到了她無法控制的境地。
她慌忙地別過頭,以冷凝的面容掩飾內心的緊張焦慮:「對,我是不相信你。」
「為什麼不相信我?」他健臂一伸,拉著她坐回原位,伸出修長指尖抵在她的下巴,輕輕地偏轉她的臉龐,強迫她的視線對上他質詢的眼,「給我一個好理由。」
她深吸口氣,無法壓抑住內心的無措情緒:「我也請你給我一個好理由,別用一見鍾情當借口,太荒謬了。」
「哪裡荒謬?」他黑眸一爍,一抹危險氣息也隨之透出,她嘴裡吐露的懷疑讓他的心情在剎那間變得沉重難受,濃濃的不悅之情在胸臆間流竄無法止息。
她先是被他激動的口吻嚇得一愣,然後不快地撇嘴反應:「你幹什麼用這麼凶的口氣跟我說話?我說不相信就是不相信,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相信!」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霸道地想要她接受一切。
「為什麼?」她挑眉,渾身的反骨被他徹底挑起。
「因為我是真的對你一見鍾情!」話一脫口,西陵錯整個人也愣住了。
一見鍾情只是一個借口,一個藉以接近她。親近她、瓦解她的心防,一個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好理由,可是他所認知的借口卻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質……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應該受到她率直坦然的性格所吸引,他不應該無端戀上她生氣勃勃的嬌美臉龐,對他而言,她只是一條便利的捷徑,一個助他完成野心、鞏固霸業的捷徑罷了!
可是一顆心卻因為她的懷疑而感到隱隱刺痛,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情懷在胸口間亂竄,讓他無法冷靜以對。
他突如其來的震撼宣言動搖她堅貞的芳心,那一雙深造的黑眸彷彿窺見她隱藏於內心深處的寂寞、逞強,一縷心慌意亂緊緊攫住了她,令她下意識迴避他的專注視線。
「夠了,這種花言巧語對我沒有用,我不會相信的。」她極力穩住掀起巨濤的內心,故意忽視從心房溢出的一股暖流。
「你在害怕我嗎?」從她揪變的眼神中,他瞧出她內心所受的震撼及動搖,使他不禁快意地展露歡顏。
「你笑得很噁心。」乍見他嘴角的笑,一股氣惱莫名地從心底冒出來。
「沒關係,我只笑給你看。」他調整一下位置,漸漸縮短與她的距離,拉起她的手置於掌間輕柔地來回撫摸,「我很喜歡你。」
只有像她這樣潑辣、倔強的女孩才能完全激發出他的挑戰心,同時也吸引住他的視線及注意力。
「少跟我甜言蜜語,我不信那一套。」她努努嘴,俏臉別到一旁,小手卻安分地任他握著、撫摸著,享受被他捧在手心上呵護愛憐的美好滋味。
西陵錯將她的手置於唇邊,細細地落下一個個輕吻:「沒關係,但是我可以喜歡你嗎?」
「你……」她一時語塞,紛亂的思緒因他而起,「隨便你。」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喜歡你唆?」他勾唇,在她柔嫩的手心印上一個吻。
看著他的舉動,阮香儂蹩起眉,不由得喃喃自語:「我應該再狠狠賞你一巴掌才對!」
但是她卻任由他的吻不斷地落在手背及手心間,她對他究竟是衍生出什麼樣的感情?讓她竟然如此地容忍他的親近,進而接受他的輕憐細吻。
聽見她的自言自語,西陵錯自喉間逸出低沉笑聲,笑語間帶著輕揚得意:「親愛的老婆,這是不是代表其實你也有一點點的喜歡我?」
「不是!」她很快地反駁,迅速地將手自他的掌握中抽回,這一輩子我都沒有打算去喜歡誰,甚至是愛上誰。」
「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迴避他探測的眸光,拒絕回答。
凝視著她在瞬間變得緊繃的臉孔,他感覺得出來她正逐漸地把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不知為什麼,他討厭見到這樣的她,討厭在他面前封閉自己的心及一切情感的她。
「你該不會是在意自己的命運吧?」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質問的聲音不自覺地尖聲高揚起來,快速地武裝自己,不想受到一絲傷害與羞辱。
「調查報告上頭說得很清楚,傳言,你之所以在短時間內失去所有的親人、朋友,那是因為你天生的命該如此……」
「住口!」她嬌麗的美顏蒙上淡淡的冷凝寒氣,「那些都是無稽之談!」
「別那樣緊張兮兮的,我並不在意那些外在的說法,我才不相信接近你的人都會遭遇到莫名地不幸。」
「哦?」她不屑地挑起眉,刻意刁難,「你不信邪?如果我告訴你我剛說的是假的,其實那些傳說都是真的,那麼你還敢喜歡我、接近我嗎?」
他迎視她眼中的傲然:「為什麼不?」
「你不怕死嗎?」她帶著一抹邪笑向他傾近,讓他身上的麝香氣味索於她的鼻間。
他一抬頭便輕觸她嬌美的唇瓣,大手輕柔地捧住她精美的臉蛋:「我怕死,但是我不信邪。」說完,便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嗯哼,真的嗎?」她瞇起星眸,想看進他眼底深處,挖掘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你真的有勇氣挑戰我不祥的命運嗎?如果你委託的調查員有善盡職守的話,那麼他應該已調查出我的一堆光榮事跡,喜歡我的男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會是那個例外。」他信心滿滿地注視她眼底的挑釁。
「真有自信。」她的眼黯淡下來,不知為何,她並不希望這個惹人厭的傢伙真的遭遇到什麼不測。
「老婆,你是在為我擔心嗎?」他捕捉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憂心。
「鬼才會擔心你,就算你被車撞死也不關我的事!」褪下湧現心頭的忡忡憂心,她嘴硬地反擊。
「是嗎?」他半瞇黑眸,眼中透出一縷柔情,微微傾身靠近,任由彼此洞異的氣息交纏在一起,「你好狠的心啊,親愛的老婆。」
「不准你叫我老婆!」
她一張口,他的吻便落下,在他強烈的侵佔行動下,她全身的力氣漸漸消失於他挑逗的熱吻中。
算了!她輕輕歎息一聲,抽離了與他抗爭的心意,但是腦中卻晃過一道疑慮,然而此時此刻她卻不想去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