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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分之想 第七章 作者:晴晴

  小村落中傳來一聲催促聲,「阿心啊!該吃飯了。」

   「我馬上就好了,你們先吃,別等我了。」邊回話,邊收拾著未洗滌的碗。看著正等著她吃飯的公公和婆婆,海心兒趕緊走了過來,「都說了叫你們先吃,怎麼還等我。」

   「大家一起吃才像一家人嘛!」公公夾起青菜往海心兒的碗裡堆。

   「多吃一點,你太瘦了。」婆婆忍不住抱起怨來。  

   「你們也多吃啊!」三個人席地而坐,度過了愉快的夜晚。 

   三個月前她一個人坐著火車,毫無目的地的隨著火車前進,一個人拿著簡單的行李踏上這個村落,幸好公公和婆婆看她孤單一個人,又加上自己的兒女都不在身旁,店裡的工作忙不過來,就讓她住了下來。

   為了怕閻籐剛會找她,她連屋祖靜也沒來得及通知就離開。

   每當到了夜晚,她就會莫名地想起他,不曉得他怎樣了?

   他是不是跟琳達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每每想到這裡,枕頭上總有未干的淚痕,思念他的心情從不會因她雛離開而間斷過。

   「喂,請問你找誰?」電話那頭傳來屋祖靜的聲音。

   「是我,心兒。」她還是忍不住撥了電話給好友。

   「心兒!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好久?你好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海心兒不知從何說起。

   「我現在很好。」她將這三個月來的生活,一一告訴了屋祖靜。

   「你真的不想再見到他了嗎?」屋祖靜歎了口氣。

   「我……」心中的苦澀讓眼眶又含淚。

   「你愛他嗎?如果愛他就不該輕言放棄,回去把事情說清楚吧!你從出院那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找你,別再鑽牛角尖了。」她家都快變成情報局了。

   「我……會再想想。」聽到他真的在找她,令她又憂又喜。

   「不管你做了什麼決定,別忘了你還有我這個朋友。」

   「謝謝!」
  *  *  *

   一進門,屋子裡沖天的酒氣讓閻籐豪火大的看向醉倒在沙發旁的閻籐剛。

   閻籐剛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推開旁邊的東西,凌亂不堪的地板像颱風過境一樣殘破,全身邋遢的模樣和一身的酒味,簡直跟酒鬼沒兩樣。

   他從來就不曾看過大哥這個樣子,縱使在商場上挫敗失意過,他也總是冷冷的不發一語,從來不曾喝得酩酊大醉,可自從海心兒離開後,他就變了。

   公司裡的人天天害怕被他召見,甚至只要看到他來,無一不閃的,整個閻氏每天都處在警戒狀態中,真是累人!今天要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他,他可不願意進來。

   一桶水往閻籐剛身上潑去,讓閻籐剛不悅地怒道:「你該死的幹什麼拿水潑我?」踉蹌的從地板上爬起來。

   「我再不潑醒你,我看你可能會醉死在這裡。」

   「滾出我的房子!」

   「我也不想待在這間臭屋裡,要不是老媽叫我過來告訴你有關大嫂的事,我才懶得過來。」

   什麼嘛!他可是好心想要告訴他海心兒的下落,沒想到話還沒出口便被下了逐客令,真是令人惱怒。

   「有她的消息了?她在哪,快點告訴我。」撲向前去捉著閻籐豪的領口。

   「你先放開我,你捉著我要我怎麼說?」閻籐豪捏了捏脖子。

   「別跟我打馬虎眼,快點說!」閻籐剛不耐地催促著。

   「前幾天,屋祖靜說如果你想知道大嫂的消息,叫你打電話給她。」

   「他媽的!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

   「你這個模樣,誰敢跟你說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閻籐豪,你馬上滾出我的屋子。」砰!人消失於門外。

   照著屋祖靜給他的線索,閻籐剛來到這個淳樸的鄉鎮,他知道她正在一家麵攤工作。

   他才走進麵攤,冷傲有型的俊貌立即引來一陣騷動。

   「我知道嗎?前面那個麵攤來了一個好帥的男人喔!」

   「真的嗎?」小女孩崇拜的目光看著遠方。

   「真的,不信你跟我到前面去看就知道了。」兩人消失在人群中。

   在這個村子裡,只要有陌生人來,每個人就會好奇的圍觀,這已經邁出她來這裡的習慣之一。

   隨著黃昏的襯托,海心兒推著單車輕快的走向麵攤。

   她已經出來很久,得趕快回去才行。本采是想趁著空閒時間去市區一趟,沒想到太陽這麼快就下山了。

   「公公、婆婆,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她愉快的將單車停好,便蹲著洗著堆積如山的碗盤,壓根沒注意到有一道目光緊盯著她。

   閻籐剛簡直氣炸了,他已經足足在這裡坐了五個鐘頭,他知道這些盯著他看的女孩全是衝著自己的相貌而來的,而自己的妻子竟然對他視若無睹,真是氣死他了!

   他邁開腳步走向她。

   奇怪,這個人幹嘛要擋著她洗盤啊?

   「先生,麻煩你把腳拿開好嗎?」海心兒頭也沒抬的繼續手邊的工作。

   他還是站在那動也不動。

   海心兒順著褲管往上看,嘴邊說著:「先生,難道你不知道你擋到我洗碗了嗎?我——」在看到閻籐剛的臉時,她頓住了。

   「你終於注意到我了?我真該把你吊起來打,讓你永遠都不會偷跑!」憤怒的罵著噙著淚水的她。

   他怎麼會找來的?她沒告訴任何人自己住在這裡啊!

   帶著他回到自己僅有幾坪大的房子,閻籐剛則不發一語的像盯著獵物般的看著她,她不安的拉緊了手。

   「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閻籐剛強壓著心中的怒焰。

   她低頭不語。

   「你該死的留下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說愛我卻又離我而去,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信中的她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所有的不適合只是你的藉口罷了,我們從來就沒有不適合過,還有,從來就沒有你信中所提的琳達,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你在找理由離開我而已。」

   「我沒有。」她不斷地搖頭。

   「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離開我,甚至連給我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狠心離去?你告訴我啊!」她的無言更他怒火中燒o

   「不許悶不吭聲,回答我!」

   面對他的咆哮,海心兒靜靜地淌下淚。

   「我們——離婚吧!」她終於說了一句話。

   「我不會離婚的,永遠不會!你聽到了沒有?永遠都不可能有這麼一天!還有,明天你就得跟我回去,至於你欠我的解釋,我遲早會知道的。記得你是我的!」他如鬼魅般似的冷笑著。

   他好不容易費盡心思才找到她,沒想到她竟然開口說要跟他離婚?他不接受,絕對不接受!

   那麼久以來,她是他唯一真正在乎過的人。

   他努力的想做好為人丈夫的職責,他疼愛她、呵護她,他願意改變自己一貫的陰冷,甚至嘗試著接受他一向唾棄給予的關懷,是她教他如何愛人的,他絕不允許她離開!
  *  *  *

   海心兒收拾著行李,思緒卻不斷翻攪著,她還是得跟他走嗎?如今她再也沒有任何理由跟他走了不是嗎?

   面對他的質詢,她一直無法回應他。

   他愛她嗎?或許屋祖靜說得沒錯,她真的很膽小,沒有勇氣問他,她怕自己無法承受那個答案,所以,她選擇了逃避。

   拿著行李走下樓,街道上冷風颼颼的吹著,令她不禁拉緊大衣,凌晨時分的夜空顯得更加冷清。

   閻籐剛怒不可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沒想到她真的連夜逃跑,要不是他不放心在樓下守著,說不定她又要不告而別。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海心兒口吃的看著想殺了她的閻籐剛。

   「你呢?敢問我的小妻子,你提著行李要去哪?我記得我們好像是明天才要回去的不是嗎?還是你已經等不及了,所以要提早回家?」

   「我……沒有……」他的口氣令她打了寒顫。

   「既然你那麼想回家,那我們就現在回去。」

   將她推進車內,狂飆而去。

   一進家門,閻籐剛將海心兒整個人拋在大床上,全身壓在她身上,狂暴的撕裂她的衣服,雙手揉捏著她柔軟的雙丘。

   「我……放開我,不要碰我。」她推開弄疼她的手掌。

   「你該死的不聽話,非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懲罰,你才不會再犯。」他氣得將她背向他,大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俏臀上。

   啪!啪!啪!一聲聲響亮的聲音,落在海心兒的臀上,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說你以後再也不會逃走了,說!」說著,又是一陣拍打。

   看著她因他的掌力而紅腫的臀部,他心疼地抱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卻發覺她將自己的嘴角咬破了。

   「不許咬,把嘴巴張開。」他斥道。

   見她一副嬌楚可憐的模樣,他輕啟她的雙唇,舌與她熾烈的交纏著,大掌沿著她的背來到了她柔軟的花瓣中,將手指曲彎進她的內壁中猛烈地抽動著,像是要懲罰她的不信任和逃避。

   「剛……嗯……不要……」她嚶嚀出聲。

   不讓她說出他不想聽到的話,他更是加人一根手指挑逗她的視覺神經,酥麻的感覺快速的竄流在她的
  四肢百骸中。

   「你知不知道我在這三個月怎麼過的?為什麼忍心拋下我離開?」他突地加深手指衝擊的力量。

   她在他放肆的手指中流出適應他巨大的蜜汁,不斷地吸吮著他更深入的手指,她的濕滑佔滿了抵著她的龍根,使他更加堅硬如石。

   「不要這樣,好不好?」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今晚你得補償我這三個月以來的思念和需要。」他壞心的在她耳垂下輕舔著,撩撥她的情慾。

   隨著漸漸無法克制的身體,閻籐剛緩緩的將手指抽出,她感到體內有一股空虛感,手指不自禁地捉著他粗壯的臂膀,呈粉紅色的嬌軀對閻。籐剛而言,簡直是一大考驗。

   「告訴我,你要我。」他又吸又舔她的肚臍眼。  

   「我……」她無助的爬著他的頭髮。

   他將她的雙腿抬放在肩上,濕舌輕而易舉的侵略她充血的花園內,惹得她哀求不已。

   「啊——不可以——」指尖輕扯著她的花瓣,舌尖時深時淺的品嚐著愈來愈多的蜜汁。

   「心兒,說你要我。」他霸道的說著。

   「我……要你。」她終於找到聲音。

   「今晚你別想休息了。」說完,將堅硬對準花口毫無保留的全數進入在她緊窒且窄小的花穴中。

   一次又一次瘋狂的律動,讓海心兒緊咬著他的肩膀,雙手無力的抵 著他的胸膛,他因她的不斷收縮而將她壓向床頭的枕頭上,拉起雙腿,更是往外側撐,和她一起攀爬更高的情慾天堂。

   依附在她體內享受著被裹緊的感覺,半趴在她身上的海心兒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她感覺到他似乎又在她體內漸漸蓬勃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他正充滿慾望且邪肆的雙眸,她不禁想爬起來,卻反跌在他胸前。

   「是你惹火的,你必須滅火才行。」讓她伏趴在胸前,將臀部往上一頂。

   「不要……」她哀求地看著他。

   他雙手緊壓著她的雙臀,將她整個人拉坐在他身上。  

   「心兒,試著上下擺動。」他充滿情慾的說著,只手將她的山丘覆蓋住。  

   她緩慢的在他身上移動著,令他慾火焚身,更狂野的與她結合,惹得她嬌喘連連,全身細汗如雨,沒力的趴向他懷中。

   「累了?」

   接著她的身子,讓她環著他的頸項,手指來到結合之處,微微的將粗壯抽出,手指輕觸著她敏感的穴口,讓她輕顫不已,如此反覆數次,蜜汁順著他的手指流下,等不及更多,他將堅挺往穴口挺進,她則隱隱地在他胸前低泣。

   「我的懲罰還沒結束呢!」

   將她背向他,從後面進入她,不停的衝刺著,她在他的予取予求之下,口中不斷逸出嬌喘,直到因受不了他的情慾而昏睡在他懷中,他才漸漸的釋放了自己的精華——
  *  *  *

   賓館內傳來女子充滿淫蕩的迎合聲。

   「我交代你的事辦好了嗎?」琳達看著對她充滿慾望的男子問著。

   「當然辦好了,這次肯定會讓她消失,至於我的報酬,你該給我了吧!」雙手往她的酥胸摸去。

   「什麼時候才下手?」奸詐的笑容在她的臉上浮現。

   「今天。」將她的衣服全脫光。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海心兒消失,所以,她找上眼前這個男子,使出渾身解數的誘惑他,利用他替她毀了海心兒,以消心頭之恨。

   「別講那麼多,趕快給我。」他迫不及待的與她結合,兩人毫無忌憚的享受著歡愉——
  *  *  *

   辦公室裡閻籐豪和閻籐政大聲的談論著。

   「今天又有人被炮轟了嗎?」閻籐政無奈的說著。

   「他的聲音簡直可以和擴音器比了,真不曉得大哥到底在幹嘛,大嫂都已經回家了,幹嘛還每天像個冰塊一樣,到底在搞些什麼呀?」閻籐豪抱怨著。

   雖然海心兒回來了,可是,他們夫妻之間卻變得相敬如「冰」,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了?更沒有人敢去問,所以,閻氏到現在仍處在水深火熱當中,可憐的則是他和閻籐政。

   「現在只期望大嫂趕快出現,否則我們就慘了。」閻籐政盯著走向十二點的手錶,只有在這個時候,大哥才不會像座火山。

   提著便當,海心兒緩緩的過馬路,一台車正加速朝她前進,當她轉頭看到時已經來不及了,紅色的黏液在她身上迅速擴大,白色的上衣佈滿了令人怵目驚心的血跡,手裡的便當還緊緊的握在手中,而肇事的人已消失無蹤——

   剛出電梯的閻籐剛看到閻氏前一群圍觀者,一整天的陰鬱更是令他眉頭深鎖,有股力量牽引著他的腳步,不自覺的走到人群裡,當他看見躺在血泊中的海心兒時,前所未有的擔心和害怕讓他顫抖不已。

   「心兒!心兒!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他抱起她,快步奔向車子。

   走下樓的閻籐豪見到此景,飛車載著他們直奔醫院。

   「心兒,睜開眼睛看著我,我不許你閉上眼睛,你聽到沒有?」閻籐剛緊摟著在他懷中動也不動的海心兒。

   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愛她,看到她一動也不動的躺在自己懷裡,他多想告訴她,他一直從未說出口的愛意,一切都是因為他太粗心大意才會讓她發生意外。

   「你得為我撐下去,否則就算到地獄,我也會把你搶回來的!」他大聲吼道。抵著她的頭,流下了好久都不曾在他臉上出現的淚水。

   看著緊鎖的手術室,閻籐剛作勢要衝進去,卻被閻籐豪擋了下來。

   「大哥,你冷靜下來,醫生還在為大嫂動手術,你沒看到燈還亮著嗎?」

   「她還在裡面,你要我怎麼冷靜下來?」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阿心會不會怎樣啊?」園真緊張的哭了起來。

   「沒事的。」閻刃翔安撫著妻子。

   「籐剛,由現場看來,似乎是有人刻意製造車禍。還有,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如果你愛她就要告訴她,別讓她忐忑不安。」閻父提醒著失了方向的閻籐剛。

   「我知道。」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她,只是不肯承認罷了!

   急診的燈熄了,正打開門出來的醫生,卻被閻籐剛一把捉住。

   「我老婆怎樣了?」閻籐剛捉著醫生的領子不放。

   「你太太已經沒事,只是得在加護病房觀察幾天,等病情穩定了,好好休養,避免做劇烈的運動,還有多吃些營養的東西,不過,她現在意識還不是很清醒,你們最好不要吵醒她。」

   看著包著繃帶的海心兒,閻籐剛靜靜的坐在她身旁,輕輕的握著她的手。

   「感謝老天爺,你沒事了。」  

   生平第一次,他感謝老天爺。
  *  *  *

   「要是我也有這種老公,我早就辭職不幹了。從你進了醫院後,他可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你身邊,你真幸福!」護士羨慕的說著。

   是嗎?他知道她出車禍了?

   「大嫂,你看我給你買的水果、點心,你趕快起來吃。」閻籐豪一進門劈頭就說。  

   「你別吃他的,籐豪全買了垃圾食物,吃我的,我買了粥還有小菜,醫生說生病的人不適合吃太油膩的東西,況且吃那些東西會胖的。」閻籐政推開放在桌上的食物。

   閻家大小總會在不同時間內來向她報到,園真也都會在這裡陪她聊天說話,但是,就是不見閻籐剛的蹤影。

   他真的知道她出車禍了嗎?還是他不想看到她?

   見海心兒垮下來的臉,閻籐豪忍不住壞心的陷害閻籐剛,「也不曉得大哥在忙些什麼,大嫂都已經醒了,他不知道跑哪去風流?」

   閻籐政一臉疑惑的看著籐豪。

   奇怪,大哥昨天才被強迫打了鎮定劑勉強睡著了,怎麼今天全換了一個版本,看來閻籐豪是故意的。

   「我看你乾脆離開他算了,像這種老公,連自己老婆車禍了都還不知道跑哪去,怎麼可能愛你呢?跟我好了。我溫柔體貼,人又帥,不像大哥,陰冷成性,又霸道,你說怎麼——」

   「閻籐豪,我非宰了你不可!」

   氣死他了,他們竟然拖他去打鎮定劑,害他在家裡睡了一整天,結果,一進門卻聽到閻籐豪在挑撥他和心兒的感情,敢情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閻籐豪站在海心兒的床邊。

   看到海心兒一副快哭的模樣,更是令他大大不爽。

   「閻籐豪,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有你好看的。」  

   躺臥在病床旁的海心兒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令他心頭一緊,趕緊坐在她身旁。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看看。」

   「她不是不舒服,而是有人傷了她的心。」閻籐政點破。

   「怎麼了?別哭了,你才剛開完刀,哭多了會傷身,有什麼事告訴我,我替你解決。」溫柔地擦拭著她的淚水。

   「走吧!不要當人家的電燈泡了。」閻籐政識趣的拉著正想看戲的閻籐豪往外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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