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當眾挑戰他的怒火、刺激他差點處死她之後,她仍不畏懼他,甚至對他微笑,她無疑是問他的威嚴挑釁。
望著支在她上方,在激情過後不浪費片刻時間質問她的男人,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她忍不住微笑回答。
「因為我不再怕你。」
雖然估計他可能又發作,她仍是誠實的回答。伸出雙手輕梳他淡金色的發,直視那雙極其吸引人的綠眸,指尖輕滑過他黝黑的膚色,再往下滑至他堅硬如絨布包鐵、蘊含著無限力量的熾熱胸膛,順著他的肌理遊走,輕輕吐氣,帶著淡淡的讚美歎息。
他遭受前所未有的蠱惑,她誘人的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誘惑他……
抬起目光。對他俏皮一笑,仰起頭飛快地啄—下他似乎永不妥協的薄唇;她知道她的行為無疑是挑逗他,而她只是想單純地照自己的心意行動,沒有它意。
他從未這樣被人如此誘惑,低吼一聲,再度霸道地要了她。
情慾高漲的時刻,她淘氣地咬了他肩頭一口,力道不輕不重,似是微微地抱怨他不溫柔的對待。
綠衛迷惑地停下動作,喘息地望著她,故意放慢動作緩緩地在她體內推移,刻意折磨她。
他令她無法自己地猛然深呼吸,迷惘地望著他。
「說!你是我的。」他要她親口向他宣告。
他喜歡她獨特的自我方式、挑戰邊緣地違抗他,但他也私心地渴望她無自主被他獨佔。
綠衛保持完全靜止,等待她的承諾。
她不甘就這麼被他制住,雙腿刻意圈緊他,讓他更深入自己,看著他倒抽口氣,才順他的意宣告他的所有權。
「我只屬於你。」她出於由衷的承諾。
猛然激烈的動作,綠衛近乎迷戀
地凝望令他瘋狂的女子。
她試圖與他相抗沖的挑戰深深吸引他,獨一無二的靈魂他只想獨佔。
她只屬於他,他永遠不會再放開她。
神祇賜與他的女子,此刻,他感謝傳說的降臨。
***
凝望她嬌小的身軀趴睡在枕頭上,光裸的美背線倏盡數展現,綠衛的神色卻極其複雜。
轉頭望向睡在角落的噬獸,手扶著床邊的長刀。
經過多天的確定,他幾乎肯定噬獸不食動物,只食昆蟲,但族人多半仍無法置信。
他獨排眾議應允收養噬獸為寵物,為了她的請求,讓噬獸進入他們的房間,不過以自衛為考量,他仍隨侍長刀。
但此一行為已在族人中引發爭議。
族人深怕噬獸生性狡詐,危害到他的生命。
喀達受黑族女人的蠱惑傳言不脛而走,他能一笑置之,卻懷疑自己是否真受她蠱惑?他從未如此在乎一個女人,前所未有的縱容與寵溺。
這讓他感到危險,太多的注意力在女人的身上是不智的行為。
撫著她瑩白的背部,她說她的名字是「白芸」,很特殊的名字;她說她來自一個有白色雲朵、藍色天空的世界。
他不知道什麼是雲朵,也從未見過藍色的天空,更不明白天空為何會有兩個顏色;他不喜歡她訴說她的世界,不願相信她來自另—個世界,他的私心深怕她終有一日會選擇回去,就如同她之前所說——她要回去——
他不會放了她,他只認定她屬於這個世界,屬於他。
這麼早就要出發?」白芸睜開惺忪睡眼:輕聲問道。早些天他說過今天要出外打獵。
綠衛拉起她,佔有、霸道地狂吻她。
「不……不是要出……出發嗎?」困難地問道。
「你是我的,不准離開。」綠衛霸道地命令。
恍惚頓了一下,隨即明白他在氣什麼了。
笑著環著他,甜暱地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已經不想回去了。」
她改變初衷,不再想回到原來的世界,為了他。
原來的世界沒有太多讓她留戀的人,她的家庭並不和諧,家裡除了祖母是唯一善待孩子的,雙親均是冷漠得不該有孩子的父母;他們只認得錢,為了錢,他們可以出賣血親。
她的父母從來不愛孩子,她甚至懷疑他們的心中根本沒有愛,生為他們的孩子,看著他們如何情緒化地打孩子出氣,甚至,有更多不堪回想的片段證明,孩子只是他們利用的財產。
她沒有太多的留戀留在那個冰冷的世界。
在這個國度,縱然全族人對她深惡痛絕,但她有綠衛;他給了她被保護的感受,他相信他會永遠保護她,她只想永遠留在他身邊。
「我對我的世界沒有留戀,這個世界中有你,我只想永遠待在你身邊。」帶著微微的顫抖,緊緊地抱著綠衛。
綠衛皺眉地移開她,注視她的表情。「為什麼發抖?
「沒有。」掩飾地傾身輕吻他,轉移他的注意力。「什麼時候回來?
禁不起她的誘惑,綠衛將她平放在床上,慢慢地品嚐她。
「捨不得我?」綠衛問得驕傲。
「為什麼捨不得?」喘啟、中倔強地裝作不在乎,不想滿足他愈來愈膨脹的男性自尊。
綠衛停下動作,凝睇她命令道:「我要你承認!」
墨綠色的雙眸轉淡,閃動光芒,她又再度臣服在那雙情緒分明的綠眸,輕歎一聲。
瞬間,猝不及防地翻轉易位,壓制在他上方,狡黠詭笑。
「才不要!」低下頭,長髮包圍住兩人的臉,撒嬌地輕聲抱怨:「你很霸道,你知道嗎?」
伸出丁香小舌,順著他唇形遊走,頑皮地挑逗他。
酡紅的臉頰、煽情的動作,綠衛凝望她,放縱她,迷戀她柔順中不妥協的性格,喜愛她毫不做作的熱情。
看著他呼吸沉重,綠眸變深,倏然停下動作,拉起床單,跳下床,包住赤裸的自己跑至房間角落,笑看著他的反應。
綠衛坐起身,忿怒地瞪著笑得頑皮的女人,分不清此時滾滾沸騰的是怒火,還是慾火。陰鬱地命令:「過來。」
「捨不得的人是你吧?」笑意盎然地揶揄,絲毫不懼怕綠衛益顯怒意的神色。
綠衛站起身,大步向她邁進,一副風雨欲來的怒容,將她鎖在角落,看著她不逃跑仍微笑地仰頭回視他的笑顏。
她真的一點也不怕他,他不知該感到挫敗,還是有趣?一把抱起她,釘她在牆上,情慾勃發地強烈索求。
須臾,綠衛輕輕地將累極的嬌軀放置床上,撫著她的背。
翻轉過她,將嬌小的她抱在懷裡,嚴肅交代。
「我不在的期間,你不能跟噬獸獨處,它必須移至別的房間,並且上鎖。」
緩緩睜開疲累的眼皮,看著綠衛不容辯駁的嚴肅表情。
「離開這個房間必須有雷峰的跟隨,不准離開他的視線。」撫著她光滑纖細的頸項,滿意她柔順聆聽的順從模樣,和緩嚴肅語氣:「在雷峰的陪伴下,你可以與噬獸相處。」
漸漸地,她摸熟了他的性格。吃軟不吃硬的大男人性格不難應付,只要她諸事順從,撒嬌地適時提出合理的要求,他多半都會答應,甚至讓步。
她可以感覺得出,他正在以他的方式寵溺她,並且已經遭受到某些族人激烈的諫言,正因如此,她更變得格外聽話,盡量待在房中,不要出去惹麻煩;她知道身為一個領袖,並不容易。
「可以帶它外出嗎?」
往常一日之中,她會在綠衛的陪伴下,帶著噬獸外出至城外的綠森林或野外讓噬獸覓食一趟,她會看見族人們紛紛走避,有些留下繼續工作的人,則警戒地拿起身旁準備好的武器,是防著噬獸;眼神也在防著她。
這種被排斥的感覺相當短暫,一旦出了城堡,就是一片廣大的平原,她就像被放出外遊戲的孩子一樣開心地玩要,綠衛會耐心地陪著她度過這段時光。
有時,綠衛會牽著角獸,讓她共騎,在原野上奔馳。
美好得令她每日期待那段時光的到來。
想到綠衛會有幾日離開她,便感到一陣傷感,但她知道她不能要求同行。
綠衛凝望她深思,注意她表情閃過一絲落寞:「在想什麼?」
深情地凝望他,環住他的頸項,貼在他耳邊請求道:「快點回來好嗎?不要丟我一個人在城裡。」
綠衛緊緊抱住她,承諾道:「我盡量。」
她緊緊偎進他懷裡。
「我會讓雷峰每日帶角獸陪你和噬獸出城。」
她惹人憐惜的聲音讓他改變命雷諾獨自帶噬獸出外覓食的決定,他原想要她盡量待在房裡,以保她安全。
「答應我,絕不惹事。」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
她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離城堡不遠處有一座大湖,名為「綠湖」。
要不是城裡許多人帶著角獸到她平常習慣去的平原練騎,她還無法到城堡另一邊的偏遠地帶,有幸看到這座廣大的大湖。
站在岸邊,只能模糊地看到遙遠的彼岸,這座湖佔地極為廣大。
她看見不遠處的岸邊有部分的族人在拉網,瞭解這個世界也利用漁網捕魚,他們略帶訝異地望向她及身旁的噬獸,有人開始警覺地拿起放置身邊的武器,她已經習慣他們見到噬獸會有的慣性動作了。
她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就是無法相信噬獸不吃人呢?事實不都證明了嗎?
蹲下身伸手攪動淡綠色的湖水,感受湖水的沁涼,輕拍身旁飲著湖水的噬獸,隨口問身後的雷峰:「有船在湖上嗎?」
「有,只在接近入冬。」雷峰簡短回答。
「為什麼只在接近入冬?」奇怪了?疑惑地站起身望著湖面,發現不遠處飄來一艘小船。
雷峰也看見了。她驚訝地走近岸邊,急欲辨認船上是何人。
船上是一名小男孩,她認得他,是上次在馬廄被她嚇跑的小男,孩。
小男孩站在船上,驚訝地發現岸邊的人,一時驚慌站不穩,竟失足落下水。
小男孩似乎不會游泳,拚命地打水,身體漸漸地往下沉去。
情急之下,白芸毫不猶豫地立刻跳下水,快速地游向小男孩。
「夫人!」雷峰焦急地大叫,立刻拿起弓箭站進湖水中對準波動的湖水。
在湖邊的族人看到此情景,立刻有人點燃煙火發射求救訊號,卻無人敢跳下水去救援。
綠湖中居住著數條巨魚,湖面激烈的大波動便會引誘它們前來進食。由於巨魚在冬季冬眠,所以族人只能在開始入冬之際上船至湖中捕魚,其它時節,若有族人違反自然規則不慎掉落湖中,那是必死無疑,就算幸運逃過一死,也會失掉腿或手,以至殘廢苟活!
族人親眼見過巨魚如何地殘害族人,他們怕得不敢下水救不慎落水的族人。
白芸游到男孩身邊,技巧地拉住他,準備往回游,突然發現附近的湖水開始起了不尋常的波動,水流異常。
她感到有巨大的東西向他們游來,本能地知道不妙,開始迅速地往回游。
噬獸感受到湖水異常的波動,兇惡地拱起背脊,縱身跳下水,疾速地朝主人游去。
她感到身後巨大的東西就快追上她了,以她的速度很快就會被追上,正當她感到心慌之際,她看到前方的噬獸以飛快的速度向她游來。
噬獸長長的尾巴圈住她,拉著她疾速游回岸邊,在千鈞一髮之際,噬獸將她與男孩甩上了岸;她回頭—看,湖邊浮起一張巨大的嘴,嘴裡有數層利牙,是—條巨大到足以一口吞下她的巨魚。
嚇得她抱著男孩直後退,不遠處雷峰的箭精準地射中巨魚,巨魚身中一箭迅速潛回水中,不見蹤跡。
怔仲地盯著回復平穩的水面,驚嚇得久久無法回神,再晚一步,她就落入巨魚嘴裡了。
直到噬獸甩動身體飛濺的水分濺到她,才令她回神。她趕緊放下懷中昏迷的男孩,將他放平,不就擱一刻地開始對他做人工呼吸,適力擠壓他的肚子。
直到男孩醒來開始吐出肺中的水,起身猛咳,白芸才停下人工呼吸的動作,輕拍他的背部,幫助男孩吐出喝進體內的湖水。
此起彼落的驚呼聲傳來,白芸抬起頭,赫然發現身邊站滿了族人,他們團團圍住她,臉上寫滿不置信,卻因噬獸而不敢站近,只有雷峰與雷諾走近,分別扶起她與小男孩。
「夫人,你很勇敢,以生命拯救藻聖,雷諾向夫人致上敬意。」雷諾崇敬大聲地向喀達夫人致意。
白芸傻楞楞地望向雷諾,尚未從剛才驚險的情況中恢復神智,恍惚地環望族人,最後,停在站在她腳邊的噬獸身上,蹲下抱住它。
「Lucky,謝謝你救了我。」感動得流下淚水。剛才的無助恐懼感還令她心有餘悸,不住顫抖。
噬獸伸出粉紅的舌頭,輕舔主人臉上的淚,好似聽得懂她的感謝。
鬆口氣的瞬間,突然一陣暈眩,眼前一黑,昏倒在噬獸身上。
她沒有看見,族人見她昏倒,紛紛緊張地急欲上前扶住她的情景及擔憂她的表情;她不知道,她漸漸改變了族人對她的觀感。
她正改變人心,扭轉歧見。
***
綠衛趕回城中,見到的就是她蒼白昏迷的模樣,憂慮、狂怒排山倒海襲來,面色鐵青地聽著族人向他報告經過。
差一步,她就命喪魚口!他才離開第二天,她就差點丟了性命,要不是噬獸飛快的泳速,她根本不可能存活。
面色凝重地撫著她失去血色的面頰,聽著族人迷信的說法。
族人深信她將她部分的生命力量分給了藻聖,所以昏迷不醒;族人們親眼見她口對口向藻聖吹氣,便將溺斃的藻聖救活,族人一致認為她具有法力。
是嗎?她具有法力?
「巫師?」
「夫人只是昏迷,生命無慮。」巫師向面色憂慮的喀達報告診斷所得。
「多久會醒來?」綠衛問得平靜,不讓擔憂的神色顯於臉上。
「也許是受驚過度,稍作休息自然就會醒。」巫師難得加大音量,讓圍在房外關心夫人的族人也能聽見。
「受驚過度?」看了一眼守在她身邊的噬獸,伸手輕拍它;是它救了她,若沒有它,他就失去她了。
她能令猛獸奮力救她,是她的愚行感化了猛獸。
抬起頭,環顧圍在門外周圍的族人,意外地發現他們竟擔憂著她的生命。一個他們眼中鄙視的黑族女人,改觀來自她英勇的救人行為。
他忿怒她不顧自身安全的行為,卻為她感到驕傲,族人們開始見識她勇敢的性格,開始對她刮目相看。
綠衛抱起她,走出巫師的房子,清楚地感受到族人對她的關心。
他以為族人永遠不可能接受她的劣勢,已經開始起了變化,可惜她沒睜眼看見。
她沒有法力,卻擁有改變人心的力量,這來自她的勇氣。
巫師拿著權杖走出室外,看見身旁的族人向喀達夫人投以的憂心目光;喀達對夫人的情感,亦沒逃過他的雙眼。
在他有生之年,他將有幸看見族人的改變,人心的改變;這是神跡的榮耀。
***
鬆開包裹她的乾淨被子,拉出綠石,與她胸前的綠色記號比對,深思地望著代表她身份的證據。
一睜眼,就能見到令她感到安心的綠衛,白芸起身,緊緊地抱著綠衛,顫抖的身體表示她心有餘悸的驚嚇。
綠衛低首輕吻她環抱他的纖細肩頭,她不會知道他有多慶幸她的安全。
「你不該衝動下水。」綠衛的責備極為平靜輕緩。
「對不起,我……不知道湖……裡有巨魚……」哽咽的聲音充滿歉意。「可是,那個男孩……他溺水了,我……」再度回想當時緊急的一幕,她再度感到恐懼。「我好害怕!」
「不准再有下次!」她真的受驚過度,他從未看過她如此驚懼的反應,他幾乎;忘了她也擁有女人膽小的一面。
拉開她,吻去她的淚水,慶幸她的安好。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他心動,他從不相信軟弱的女人能引發他的悸動。
他大概是著了魔,才會驚覺她軟弱的模樣極為誘人。
綠衛的綠眸閃動著她從未見過的複雜光芒,包含部分她熟悉的慾望之外,似乎還帶有更多陌生的情緒;凝望綠眸,傾身吻上覆蓋綠眸的眼瞼,她多希望能吻上那雙獨一無二的綠色寶石。
輕輕地推他躺下,此刻,她希望能感受被他擁有的安全感。
她獨特的誘人性感激起他強烈的慾望,拉開包裹她的被子,讓她雪白的肌膚展現在他眼前,撫上她令人屏息的雪肌。
柔媚地朝綠衛一笑,拉開他撫摸自己的手,將食指輕放在他唇邊,彎下身伏在他上方,大膽要求——
「愛我。」挑逗噴氣在他耳邊低喃。
綠衛倒抽口氣壓抑熊熊慾望,不敢驚動她突生的大膽。凝望她,放縱她的遊戲。她不知道她此刻有多性感、誘人,幾乎令他無法克制自己。
她令他瘋狂,衝上慾望的顛峰。
「你會永遠保護我嗎?」直視那雙綠眸,她問得認真。
「永遠。」綠衛毫不考慮地承諾,眼中充滿堅決。
感動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綻放一個美麗又堅定的笑容,宣告道:「我要獲得尊嚴,立足這個世界,讓你的族人承認我。」
在生死存亡的瞬間,她渴望綠衛能來救她,更害怕她再也見不到他;那一刻的心情,讓她瞭解她有多麼需要他。
綠衛是她生命中唯一保護她的人,他讓她遺忘從前冰冷的回憶及生活,讓她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被保護、被需要的。
所以,她決定要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喀達夫人,只有如此,她才會是與他匹配的伴侶,她要成為備受肯定的族中—份子。
綠衛震驚於她的宣言,她眼中的光芒說服他,放手讓她去做。
「為了你,我要成為捨你驕傲的伴侶。」眸中閃動著自信的光芒。
他幾乎醉在她光芒四射的勇氣中!
此僻的她,已足以令他感到驕傲,她絕對會是留在人心的喀達夫人!
她的勇氣將流傳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