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笨鳥,你還有空在發呆呀!難道你不想早點將事情解決,好將『地』娶回去當老婆?」
「誰說我不想?」被踹了之後,才終於從發呆的狀態中脫離的殷揚,懶洋洋的回答道。
「想?光想有個屁用。」
「別擔心,現在就等我那兩個好兄弟,他們到台灣來和我會合後,就可以收網捉魚了。」殷揚輕聲解釋。
「好兄弟?你該不會是指『金鷹』和『鐵鷹』吧?」林佩君神色怪異的盯著他。
「當然是他們,要不,你以為我說的是誰?」殷揚嗤笑道。
誰知,林佩君卻哈哈大笑:「你不必等了,他們絕對不會來的,因為,他們現在已是自身難保了,哪還有空幫你。」
殷揚不信,「你在開玩笑對吧?」
「誰和你開玩笑,我說的是事實,現在也只有我們才有空幫你,至於他們兩個……你放心,他們目前是安全無虞,過陣子就可以回來的。」
「是嗎……」該不該答應她,讓她幫忙呢?殷揚陷入進退兩難的狀態中。
再裝嘛!我就不相信你不求我幫忙,只要你開口你就慘了,林佩君心懷鬼胎的等殷揚開口。
過不久,殷揚就真的開口了,「君,能不能請你先幫我把月兒救出來?」
「可以是可以啦,不過,我去救人那你要幹什麼?」林佩君好奇的問。
「我姨父他們之所以會這麼沒有人性,追根究底還不是為了錢而已,在你救人的時候,我要讓他變的一貧如洗,在陷入絕望的同時,我要他去當面向的父母賠罪。」說到最後,殷揚的聲音及表情越來越冷,殺氣佈滿全身。
注意到他的殺氣,林佩君讚賞的對他點頭微笑,「好一個向你父母陪罪,要我什麼時候救人?」
「明晚十二點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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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櫻,我之前交代你去辦的事,進行的如何?」
「回『龍神』的話,一切已經處理妥當,只等您的命令。」
「很好,通知夢月明天一早就帶『地』回『月隱流』舉行繼承儀式,儀式完成後,將她送到『君約盟』總部,必要時弄昏她,三天後舉行她和殷揚的結婚典禮時,再弄醒她就可以了。」林佩君一邊逗弄著手上的銀鷹:寶寶,一邊交代跪在地上的落櫻任務。
聽完命令後,落櫻開口道:「遵命,落櫻這就去傳達您的指令。」說完,落櫻竟然就像是電影中所演忍者一樣滑失了。
不錯嘛,我還以為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他們就會變的得懶散,看來還是有在鍛煉嘛,將寶寶移到自己面前來,「寶寶,我要你去把其它的同伴找過來,到那傢伙的家等我,別讓人發現了,知道嗎?」
寶寶竟然還真的像是聽得懂他說話,對他點頭示意。
林佩君的嘴角揚起,又摸摸他「乖孩子,去吧。」這才放手讓寶寶飛走。
「老公,大事不好了,出事啦。」劉進寶的老婆:李得淑,神情緊張的衝進他的書房,不停的大叫,不好了、出事了。
受不了她一直在旁鬼叫,劉進寶一臉不耐的放手手上的書,「有什麼事情值得讓你這樣慌張,鎮定下來慢慢說。」
「老公,我告訴你,我剛才去珠寶店買珠寶要刷卡的時候,你知道嗎?店員竟然告訴我說卡不能用,我就去銀行找他們的經理理論,誰知道,他竟然說我們的帳戶裡連一塊錢都沒有。還把我給趕出來,他們好大的膽子,我不管,我要你去好好的修理他們,替我出-口氣。」 劉進寶只聽到帳戶沒錢的就聽不下去,「你肯定他說我們的帳戶沒錢?」
「當然囉!我告訴你……」
打斷李得淑想說的話,不必想也知道她要說什麼,沒好氣的對她道:「不要說了,出去,我要馬上處理這件事,別來煩我知道嗎?」
被劉進寶一凶,李得淑馬上就離開書房,開玩笑,我還要多活幾年好好的享受呢,既然他要處理這件事,那……我倒不如回房好好的看看我那些珠寶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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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怡文,你帶我到這裡做什麼?」柯如月神情不善的盯著劉怡文問道。
今天一早劉怡文就把柯如月帶出來,也沒說要去哪,只說有個禮物要送她,就把她帶到「月隱流」日本總部來,並令人協助她梳妝打扮。
看著精心裝扮後的她,劉怡文露出滿意讚賞的笑容,「不愧是我們的族長美的有靈性,不過,您為什麼不恢復原本的容貌,反而寧願繼續保持現在的模樣?我覺得還是您原來的臉孔比較美,喔!差點忘了,您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哪裹嗎?」
「我當然知道,是『月隱流』總部。」柯如月不耐的說道。
「很好,有概念。」劉怡文走到柯如月的跪下,「我先向您做個自我介紹,我是『月隱流』的夢月,目前是暫時當您的代理,現在就要為您舉行繼承儀式,將權力交還給您。」
柯如月一愣,「你不是劉怡文?」
「劉怡文早就死了,在她被她父親送來這裡的途中,我是奉令冒充的。」夢月解釋道。
「奉誰的令?」
「龍神。」
「今天的繼承儀式也是『龍』下的令,對吧。」
「是的,請您將您的隱形眼鏡取下,在儀武開始前,我要先帶您去見您的父母,也就是上一任的族長。」
柯如月的神情連一點點的情緒反應都沒有,讓人猜不透她正在想什麼,夢月的神經開始緊繃了起來,必要時,就只有像『龍神』交代的,不擇手段。
就在夢月猶豫要不要出手時,柯如月才緩緩的開口說話:「夢月開始進行儀式吧,我想『龍』大概早幫你們想好如何對付我,如果我不肯繼承的話?」
「沒錯。」夢月承認道。
「喔,對了,你的臉……」柯如月實在很好奇她的臉是如何瞞過眾人的。
摸摸自己的瞼,夢月才笑著向柯如月解釋:「我的臉是『龍神』幫我處理的,我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何種手法,難道您的臉不是由她弄的嗎?」
「當然不是,我們一向是各顯神通不靠別人的。」說的也是,除了她之外大概也沒有人能辦到吧,柯如月自己也感到好笑,和『龍』在一起生活這幾年,摸不清她的底子不打緊,還老是被她嚇到,真是有夠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