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你怎麼可以當著宗少的面將……」容詩月有些說不下去,對她這大膽行徑感到驚心動魄的。
他見過非常大膽的姑娘,但卻沒見過有人如她這般的,少了這肚兜,她不覺得身子有些……
他突然有些悶熱,尤其桌上這塊紅艷艷的肚兜更是一直提醒著他,此刻的祖兒身上沒穿肚兜……
「這肚兜雖然俗氣了點,可也是肚兜,我一時也只有這件而已,你將就著用吧!」她將肚兜塞到他手上,這件事應該解決了。
「這……有汗味兒。」而且不太好聞,這種天氣她還流了這麼多汗?
「在廚房忙久了自然會流汗,你拿回去洗一洗就好了。」男人洗女人的貼身肚兜,真好玩。
「你在廚房做什麼?」容詩月不解的問,她記得祖兒不會燒菜的,不是嗎?
「不是我啦!這是阿花的肚兜,我好不容易才跟她要到的呢!」
她得意的話還沒說完,宗舞鬿馬上將那件肚兜給扔回桌上。
果然沒錯,這不是她的肚兜,先前的動作只是要讓他們誤會而已,可他沒想到她竟拿阿花穿過的肚兜給他!
他記得阿花,因為長得醜,所以他讓她在廚房幫忙,只要有她,完全不必擔心有人會偷吃東西,光是她那張尊容便讓人三餐都吃不下了。
這女人真是太可惡了,還讓他拿這麼久!
「幹嘛用扔的?這又沒毒,只要洗一洗就好了呀!還是你想換一件?」
她感覺心裡好快樂哦!她的志願是先整一個人,然後十個、百個,越來越多。尤其是整到像他這種高高高在上的王爺公子,整他一個可抵百來個凡夫俗子,成就感當然也就更大。
「如果這就是你所說的好方法,那麼你也不必當什麼軍師了,我上街隨便拉一個都比你強。」至少不會給他出些怪點子。
「好啦!既然你不喜歡這點子的話我還有一個法子。」而且絕對比這個方式好得多。
「我堂堂宗舞鬿絕不用下三濫的方法,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出來。」既然要贏,就要贏得光明磊落。
麻煩!乾脆再點把火幫他照照光如何?他們這些王公貴族哪個不是常用下三濫的方法往上爬的,難不成他什麼都不必做,就能坐到今天的地位嗎?虛偽的傢伙!
「你放心,這方法絕對非常光明正大,而且不欺騙任何人。」她心裡雖不屑,可一想到那點子還是忍不住笑開。
「說來聽聽。」憑她這小腦袋瓜能想出什麼辦法?
「你!」她嚴肅地指著他,「上街賣肚兜。」
容詩月又被她給嚇到了,她竟然要堂堂宗府小王爺去賣肚兜!?
「有膽你再說一次。」他不悅的瞇起眼,她這話已經明顯的冒犯到他了。
喔哦!他生氣了耶!「你想想嘛!」她一臉興味的拉著椅子坐在他身邊,「平常由男人賣女人在穿的肚兜已經很奇怪了,如果又是個小王爺去賣不是更引人注意嗎?」到時恐怕連皇上都想見見他呢!
他沉默的看著她嬌俏絕美的臉蛋,從她身上傳來不似胭脂的淡淡清香不住地蠱惑著他,那彷彿寒梅般的香氣似乎是在對他催眠般,讓他對她那些冒犯的話也不再那麼反感。
「然後你再跟所有人說在肚兜上具名會帶來好運,由你這花心才子說的話定能引起風潮,再來……」
「我不花心,都是那些女人主動靠過來的。」他可不必去勾引人家。
「別人在說話的時候不要插嘴啦!」管他是誰主動找誰的,反正他風流花心的事,京城裡誰不曉得?
容詩月掩嘴輕笑,沒想到對付姑娘挺有一套的宗少會被人叫閉嘴,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呀!
「一旦所有人都這麼做後,那梅夕兒不也得順應潮流,到時再想辦法從她那裡拿到肚兜不就成了。」事實上,她最想看的是那過程。
她說得可真輕鬆。「丟人現眼一事暫且不談,你想,這得花多少時間才能辦到?」到時其他三位才子早就拿到具名肚兜了。
「這要多少時間還需要我講嗎?小王爺兼風流才子宗少在賣女人肚兜這事,不出兩個時辰肯定就能傳遍整個京城。」到時她再擺個「欣賞珍奇異獸」的牌子在他身邊,她銀子恐怕怎麼也收不完呢!
丟人現眼的事一向傳得很快,這點他當然知道。
「我估計你只需擺一天就成了。」說不定沒幾個時辰,他就會被皇上給召喚進宮也說不定。
「就算只有一盞茶的時間也不行。」就算將他打死,他也不做這種丟臉的事。
「拜託,這也有助於提升你的聲望呢!大家才不會膚淺地說你丟人現眼,只會覺得你身為王富貴族還能屈能伸,懂得放下身段嘗試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有這樣謙和的貴公子可真是他們的福氣,你要民心他們當然也就全送給你了,一舉兩得不是很好嗎?」她非常誠懇的看著他,就盼他能點個頭、說聲好。
上一次當學一次乖,她看起來越是有誠意,就越不能相信。
「你是在暗示我膚淺得只看表面嗎?」別以為他聽不懂她的語意。
意思這麼明白,哪裡還需要暗示。
「沒有,你是才子呢!我怎麼可能會這麼看不起你呢,你想太多了啦!」只要讓他龍心大悅,要答應她所提出的想法也比較容易。
「是嗎?你出這種怪點子才是看不起我。」他不悅的起身就要離去,再待下去難保不會被她給蠱惑心神,而點頭答應她做這丟人的事。
「我還可以幫你將肚兜給準備好耶!你只要……」她不死心的拉著他的衣擺,為了看他賣肚兜,她委屈點不算什麼。
「免談。」甩開她後,他馬上走出容詩月的閨房,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贏得這場賭注。
祖兒的臉上明顯有著失望,看起來怪可憐的。
「看來我也派不上用場了,還是再找個可填飽肚子的工作好了。」她故意說得很大聲,讓已經大步走出去的宗舞鬿馬上又回頭走了進來。
「你收了我的銀票,明兒個還是得到這兒來,懂不懂?」他不悅的瞪著她,才不可能讓她到別的地方將自己給賣掉。
她重重的歎了口氣,「不答應也不行了,誰教我要收你宗少的銀票呢!」要她退是不可能的,目的都還沒達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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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怎麼這麼熱鬧?」宗舞鬿納悶的接過容詩月奉上的香茗,眼光卻是在梭巡那早該出現的人兒。
今晚來緞玉坊的客人異常的多,幾乎要將接待的大廳給擠得水洩不通,這實在頗為怪異。
「那些人都是來一睹美人風采的。」容詩月有些擔心的看著他的側面。
美人?他有不好的預感。「祖兒呢?」她最好沒做他心裡想到的那些事,不然他肯定會拆了她全身的骨頭熬湯。
「在前面招呼……客人。」
她話都還沒說完,宗舞鬿已經衝了出去,而她當然也不落人後的跟著過去看好戲。
一身盛裝打扮的祖兒才剛要露臉讓大夥兒瞧瞧,可一陣狂風掃過,她的人也跟著被劫走。
她感覺得出來這是陣暴風,而且被人扛著非常不好受,幸好在內苑的花園裡她就被放了下來,可……
「你竟敢給我跑去接客!」他快被她給氣死了,不是才交代過不准她去墮落的嗎?她把他的話全當成耳邊風了是不?
「你放心,只要有詩月姐姐和我,這緞玉坊一定能成為京城規模最大,也最高級的青樓。到時你光是數銀子就會數得頭暈,而且透過我們也容易控制整個京城的動態,如此一來,錢和權都有了,你是不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呀?」她朝他笑得甜美動人,說的話更是能讓所有男人振奮。
但這絕不包括他,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她絕美的笑容對著別的男人綻放,他辦不到,而且她說的這些附加條件緞玉坊早就有了,京城裡沒有哪家青樓比這裡還優秀,她這是白費心機了。
何況他開青樓並不是為了賺錢,更不是要讓她發揚光大的。
「不必你多事!」
吼她做什麼呀?她這是為他著想耶!這麼好的機會有多少人搶著要他知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到別家去好了,我想別人應該不會拒絕我才是。」就算要把別人的店拐過來也不難。
「不准你去!」他一把將她拉回,緊緊將她摟在懷裡。
他突然發覺到,貼在身上這嬌小身軀雖纖細,卻挺窈窕有致的,真看不出來這小鬼還有點像個女人。
「男女授受不親,你別亂碰我。」開玩笑,她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呢!哪是他這風流才子可以隨意輕薄的。
「如果你真的跑到別家青樓去,被吃了是遲早的事。」而他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不過,她身子好香、好柔軟。
「你這人還真麻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我爹呀?」她掄起拳頭用力的槌了他一拳,凶巴巴的瞪著他,「放開我啦!」這人怎麼這樣,都跟他說男女授受不親了還抱著她幹嘛?今晚又不是多冷,而且她也不是棉被。
「你看起來相當可口……」他不自覺的低下頭,渴望擄獲那張誘人的小巧檀口。
可口?「下流的笨蛋,快點放開我!」她雙手用力的掐著他的脖子,身子直往後避開他的靠近,臉蛋更是防備到極點的偏到一邊去。
往青樓跑了幾趟後,她當然多少知道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就算不十分明白他的意圖,但至少也可以猜到七八成,不防著他的話,她真的要改名叫笨蛋了。
她這麼激烈的反抗他要不清醒過來也難,看她這麼嬌小,沒想到力氣卻滿大的,至少現在她就快把他給掐死了。
為了往後快活的日子著想,他只好勉為其難的放開她,可是她卻還是緊緊掐住他的脖子,不動手拉下這雙小手的話,她肯定會變成殺人兇手,而他也只能讓後世瞻仰膜拜了。
「大色狼!膽敢再碰我一下,我一定讓你魂歸九重天。」就知道這人放心不得,以後得在身上放把小刀防身才好。
「你不必這麼狠吧!」啐!想不到他堂堂風流才子小王爺,竟然會被一個半大不小的小姑娘給掐住脖子,真是丟人。
「對付你這種人不必太好心。」沒把他剁碎他就該偷笑了。
對付他這種人?她說話完全不顧慮後果的,是不?
「祖兒,勸你說話時最好小心點,惹毛我的話不是你受得了的。」他從不動手教訓女人,但他沒說過他不會對付女人。
「是嗎?我好怕哦!」她虛偽的裝作害怕的語氣,更是擺明了在嘲弄他。
「你別太過分了。」這女人真的不怕死是不是?真該把她吊起來好好打一頓才是。
哼!她才不接受威脅呢!「後會無期。」她轉身就走。
「慢著。」他像拎小貓般把她給拎了回來,「你上哪兒去?」他得弄清楚她為何會打扮得如此……美艷,還跑去接客!
「爹爹呀!你別啥事都要管好嗎?」等下輩子當了她爹後再管她也不遲,現在的他沒資格。
「我不是你爹。」他沒這麼大本事生她這麼大的女兒,而且當她爹可能會被她給氣死也說不定。
廢話,他要真是她爹還得了!「那麼這位公子,你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我愛上哪兒去還得召告天下不成?」
「你是不必告訴我,不過那也是因為你走不出緞玉坊的大門。」在還沒確定她不會跑到別的青樓前,她是別想離開這兒。
「好,我走後門。」她用力踢他,誰教他要一直拎著她不放。
「大門、後門、側門都不行,你是別想離開我的視線。」他會一直盯著她。
「你憑什麼囚禁我?」笑話,要離開他的視線還不簡單。
「憑你踩的是我的地盤,只要在我地盤裡的東西都是我宗舞鬿的。」當然她也不例外。
「容我提醒你一句,我腳沒踩在你的地盤上。」基本上她是懸空的「掛」在他手上,真不曉得他怎麼能撐這麼久?不是該手癢的將她給放下了才是?記得詩月姐姐說他不會武功的呀!怎麼這養尊處優的小王爺有這麼大的蠻力?
他想了下才將她放開,也不擔心她會逃跑,因為沒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還有,東西是你的,但人,可就是我自己的,後會無期。」她想再溜,但才剛跨出一步就被他給拉住,對方擺明了不讓她走。「你到底想怎樣啦?」
「我才想問問你想怎樣?」他一直都被她耍弄著的不是嗎?現在這情況不早在她的算計中,接下來該怎麼做她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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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的是很無聊,「明哲保身」這四個字他是沒學過是不是?
好,既然他都這麼誠心誠意的請教她了,她只好勉為其難的和他玩玩,讓他的日子不再這麼無聊,不然只有偷具名肚兜這事不會太過平凡了嗎?
「你不讓我當你的軍師,我當然只能做這活兒來抵你付給我的工資,我的賣相還不錯吧?」她朝他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讓她說的話更具說服力。
豈止不錯,她這一站出去不迷暈那些王公貴族才奇怪,他絕不能讓她出去迷惑別人,這樣的絕代佳人他該好好將她給藏起來才是,她只能對著他笑。
「我沒說不讓你當軍師。」不過他不見得要全聽她的話,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可是我提的方法你都不接受,這樣沒才能的我根本不配軍師這頭銜,我還是當個青樓姑娘來得有用多了。」虧她想出這麼個可娛樂大眾的好點子,卻被他一句話給否決掉,真是讓她失望透了。
「不准你去墮落。」到現在她還想著要下海,她知不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後悔不得的。
「可詩月姐姐就可以。」她並不覺得自己長得多不堪,人家詩月姐姐還說她長得沉魚落雁的,連月亮見著她也自慚的躲起來。看,今晚還真的沒有月亮呢!
「她不一樣。」
「如果一樣,那還得了,你還是說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比較好。」
「我要你繼續當我的軍師。」把她拴在身邊,他也好就近監視她。
「可是我的點子都派不上用場,我一點才能也沒有……」她隨即難過的低下頭,看起來可憐得令人心疼。
「就算拿石子砸狗,十個總有一個會中的吧!」他這些話完全是在安慰她,誰知道她會再出什麼怪點子,總不能真的答應她所有事情吧,那只會害死自己而已。
太看不起她了,如果拿石子砸他,她肯定是百發百中。
「你好狠心,竟然想拿石子砸小狗。」她裝笨,如果這麼輕易就答應再當他的軍師,不是太沒志氣了嗎?做人還是堅持點的好,尤其是別人有求於自己的時候。
「別給我裝笨,答不答應一句話。」他也不是剛剛才認識她,況且現在不是他拜託她。她如果不答應也無所謂,反正他是絕不可能讓她出去墮落的,所以她還是死了這條心的好。
「可不可以說明一下,答應了我有何好處?」就算是買東西,也要問清楚這東西對自己有何益處。
「銀子。」他不會少給她。
這……還好,吸引力不太大。「那若是不答應呢?」
「把你關起來。」簡單扼要,但卻能教她立刻翻臉。
「請問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他應該知道才是。
「有。」
還好,這人還有救。
「我就是王法。」他加了個補充說明。
這人……太可惡了!好,這是他自找的,到時候就別怪她太過分。
「我輸了,你說什麼就什麼。」她要死不活的重重歎著氣,「我會再幫你想想有什麼好辦法,很晚了,明天見。」她垂頭喪氣的轉身就要離開,但若仔細觀察,你會發現其實她的嘴巴正可疑的往上揚。
「等等,我送你回去。」這麼晚了,她一個姑娘家走夜路肯定出事。
「不必了,我有面具保護我。」她迅速的從身後摸出那張青面撩牙的面具戴上,這樣她就安全多了。
「這張面具發揮不了什麼作用,走吧,你家在哪兒?」他直接拉著她的手就往側門走去,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城西。」這人可真是霸道,不過讓他送一程也好,夜裡走在大街上還真有點恐怖。出來的時候街上人還不算少,但每次回去她都用跑的,怕鬼,但更怕人。
「你姓什麼?」他突然問她,在靜謐的街上聽來格外清晰。
「姓沒。」反正他也知道她的名字了,再知道個姓也沒什麼,她的名字又不是見不得人。
「莫?」京城裡姓莫的不少,但他卻想不起誰家有個這麼絕色的閨女。
「沒沒無聞的沒。」他一定想成了另一個字。
「你剛搬來不久?」城裡沒姓沒的,至少他聽都沒聽過。
「是呀!還真的是沒沒無聞呢!」她自嘲的笑笑,不想出名,所以這樣最好。
他沒再搭腔,默默的與她一同走到了城西。
「到這裡就好,你回去休息吧!」聽來好像是體貼他的話,事實上卻是她不想讓他知道她住在哪兒。
「我送你進門。」想敷衍他,別以為這招可行。
有什麼好送的,早點回去不是更好嗎?她才不會請他進屋坐呢!
「走哪兒?」面對眼前這幾條岔路,他只好向她問道。
心不甘情不願的用下巴努了努左邊的路後,她悶著臉兒不發一語,經過一晚的折騰她也累了。
「就是這兒。」她在一個小三合院門口停下,「我現在馬上進屋,你快回去吧!」他想都別想進去。
「真巧,原來你就住在梅府隔壁。」也難怪她身上會有那梅香味兒,整片的梅樹樹枝幾乎要伸出圍牆,住在隔鄰的她身上要帶有那香梅的清新味道當然容易。
而那梅香美人就在這堵圍牆的另一邊,他真該見見她才是。
「不行嗎?又沒有人規定我不能搬到這兒,就算我住在皇城邊也礙不著你吧!」這有何好大驚小怪的,梅府有怪獸不成!
他輕笑地捏著她微涼的嫩頰,「難道你不知道梅夕兒就住在這裡?」她的肌膚嫩得讓人想好好品嚐一番。
「真的嗎?那她長得怎樣?有沒有比詩月姐姐還漂亮?」她開始好奇了。
「應該有吧!不過你可能比她還美也說不定。」至少是他見過最讓他心動的姑娘,美當然是一定的。
「人家都說紅顏薄命,我可能也活不了多久。」
「你太多心了。」沒想到她會在意這種事,她還挺迷信的。
「人家也說蛇蠍美人、美人蛇蠍,你看我是那種人嗎?」她眨著清純的美眸瞅著他。自己充其量不過是愛玩了些,應該不會惡毒吧!
「你?不是吧!」他很懷疑,畢竟她也沒什麼好心眼,從她要他反整另外三位才子及要他上街賣肚兜這些事看來,她善良不到哪裡去。
「你好敷衍。」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算了,改天再跟他算這筆帳。「明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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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旋身進屋,當著他的面將大門給關上、落鎖。
這女人問都不問他是否願意進去坐坐、喝口茶,就這麼當著他的面把門給關上,她還真……
罷了!還是回去睡個好覺補充睡眠才重要,再不想想該怎麼取得梅夕兒的具名肚兜的話,真會讓其他人給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