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的空服員靠了過來,很關心的問:「安迪,你吃不慣飛機餐嗎?」自從安迪上機以後,他俊秀可愛的外表、塗了蜜似的嘴巴,哄得每個空服員昏頭轉向的,輕易的擄獲大家的心,所以一看到他歎氣,大家都十分關心。
「是不太吃得慣,不過是這麼漂亮的姐姐端給我吃的,它變得好吃多了。」安迪這小子又開始在灌迷湯了。
「你就是會哄別人開心!」女空服員一聽到安迪的話開心得笑罵道。「好了,別沮喪了,等到台灣,你要吃什麼?包管你吃盡美食,現在你只要吃一點墊墊肚子就好了。」
安迪一聽到台灣以後有美食可吃,眼睛發亮,高興的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到台灣?」
看到他那一副嘴饞的樣子,空服員笑道:「你只要再忍耐三十分鐘就可以了,稍安勿躁。」
「喔!」想到還要等那麼久安迪有些洩氣。
正當他們在交談的時候,座艙長急急忙忙的走向空服員,壓低聲音道:「有人劫機,等會兒我們要好好的安撫一下旅客,並注意他們的安全。」
雖然座艙長壓低了聲音,但仍逃不過耳尖的安迪。
安迪正想開口問清楚時,擴音器傳達室來了歹徒的聲音:「現在機上的一切憶被我們控制了,我們要求釋放巴游被俘的隊員;目前在機上的人員,希望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後果你們自行負責。」
擴音機上的聲音一落,大家都十分恐懼,空服員強壓著慌張的情緒,安撫著旅客。
突然人群中傳達室出一聲驚呼,原來是有一位老太太驚嚇過度,心臟病發,情況十分危急。
空服員在人群中徵求站醫生來替她做急救。
安迪站了起來,往老太太那邊走去,到了她身邊,他幫她做了急救,在一旁的空服員本來想阻止他,但是一看到他嫻熟的動作,及臉上的專注令人信服用的表情以後,就不再阻止他了。
經過一番急救之後,病人漸漸有了呼吸,這時安迪的臉上才又出現了可愛的笑容;跟剛剛的嚴肅,簡直是判若兩人。讓人不禁問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眾人看到一個年紀不到二十歲的男孩子,居然兩三下就把人救醒了,不禁歎為觀止。
「安迪,你好厲害!你怎麼會對急救這麼瞭解?幸好有你在,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一名空服員佩服的說。
「我只是常常看父親做急救,所以學到了一點點罷了。」安迪謙虛的說。事實上安迪生於醫生世家,而且他本身是醫學博士。可是他現在是出來玩的,他可不願意因為自己的醫學天分被當怪物一樣盤問個不停,所以他也就不加以多說了。
「現在我們怎麼辦才好?怎麼化解這個危機呢?」一位旅客的一句話,又將大家的思緒拉回到飛機被劫的這件事情上。
兩位歹徒從機長室出來,拿槍大剌剌地坐在座位上,然後對空服員吼著:「拿餐點過來,我們肚子餓了。」
空服員不敢違抗他們的話,緊張地走了過去,幫他們張羅吃的。
而那兩個歹徒十分不規矩的在空服員的身上摸來摸去的,發出了放蕩的笑聲,大家看著他們的槍,只能敢怒不敢言。
看到這種情形,安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低聲問座艙長歹徒有幾人?座艙長答道共兩人。
觀察了一下情勢,安迪本想偷偷的在湯中下瀉藥,但是繼而一想,歹徒不會如此笨不預防這一招,於是改變了主意。
安迪往兩人身邊走去,眼光崇拜的說:「兩位先生,你們真是太厲害了,體格像藍波一樣!你們看看他們那些肌肉,真是令歎為觀止,我真是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強壯的肌肉,我可以摸摸看嗎?」
兩人雖然起先有些不耐煩,但是一看到安迪如此俊美,又崇拜自己,兩人被他哄得樂陶陶的,真的以為自己是藍波第二:「好吧!就讓你見識見識。」
安迪崇拜的摸完以後,笑容可掬的向兩人道謝著:「真是謝謝你們了。」
安迪離開他們沒多久,就聽到咚一聲,兩人的槍同時掉在地上,接下來的情況更是讓其他人看傻了眼,因為兩個大男人居然在地上打滾,一邊抓身體,一邊用背在地上磨蹭;那樣子像極了兩隻昨了皮膚病的狗。兩人一邊叫叫好癢,好癢,一邊氫身體皮膚都給折破了,看起來痛苦萬分,後來他們哀求著安迪直快降落地面,好送他們去醫院,他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大家十分驚訝的看著安迪,奇怪他是怎麼辦到的,安迪笑了笑,十分天真無邪的說:「我只不過是在他們身上抹了癢癢粉罷了。」
就因為這麼一折騰,飛機抵達的時間延後了將近半個鐘頭。
在機場等著要接機的芸兒等得十分焦急,因為飛機已經慢了快半個鐘頭,難道出了什麼事?
櫃檯上傳達室出了消息,原來那班飛機在半路上遭受挾持,但是幸好歹徒已經就範了,將在五分鐘後平安降落。
芸兒一聽到進劫機,她倒是不太為安迪擔心,反而覺得歹徒實在是太倒楣了,什麼飛機不好劫,他們居然去劫安迪坐的飛機!真是祖上沒有積德,她已經可以想像到歹徒那副狼狽的樣子。
飛機降落以後大家的紛紛走出出境室,而記者也趨向前去打算採訪一下大家劫後餘生的感覺,芸兒眼尖的看到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走出來,她馬上迎上前去,用力的拍了他一下,安迪抬頭看了芸兒一眼十分開心,在芸兒面上吻了一個響吻,兩個人又笑又叫;忽然有人往他這兒一指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制伏歹徒的!」
安迪一聽,想道,現在不跑,等一下被捉到可就麻煩了,於是拉了芸兒的手就往外跑,一下到上了計程車才喘了一口氣。
上車以後芸兒對司機講了蕭亦凡那兒的地址以後,才回頭問安迪:「你是怎麼擺佈歹徒的?」
「癢癢粉!」安迪回答得十分簡潔,可是聽在芸耳中卻打了一個寒噤,她真的十分同情那些歹徒了。
癢癢粉安迪並不常用,這次那些人可能是真的惹到安迪了,所以才會有如此下場。
「唉!那些歹徒真是不長眼睛,竟惹上了安迪,也算是他們的不幸。想想連曦日哥哥及辰星哥哥都對他頭大得很,避之惟恐不及,就可以知道他的難纏程度了,而他們居然敢惹他,那真是老虎嘴上拔毛,活得不耐煩了。」芸兒想道。
羅安迪是白氏兄妹三人的表弟,曦日的母親是安迪的大阿姨,由於安迪自小除了長得可愛不說,尤其他那一張嘴 ,天生下來就是哄人的,所以十分得大家的疼愛。當然,曦日的母親也難逃他的魅力,所以他們對於安迪的種種頑皮行徑就敢怒不敢言,以免被母親責備欺侮表弟在這種情形之下只好對安迪敬而遠之了。
而一想到安迪十歲被綁架的那次事件,就令她笑了起來。
由於羅家十分富有,所以安迪十歲時曾被綁架勒索,但是最好笑的是最後居然是歹徒自動送安迪回來,並寧願去坐牢,也不願意再和這個小魔鬼在一起一分鐘了!送走了莫名其妙的警察以後,大家好奇的問安迪他是怎麼虐待歹徒的,安迪無辜的說,他只是把平常調配的一些寶貝一一的拿出來給他們試一試而已,並沒有怎麼虐待他們。聽他這麼一說,大家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歹徒不但不敢殺他,而且還主動送他回來。因為安迪從小就對醫學方面十分有天分,所以他常調配一些奇奇怪怪的藥;像什麼癢癢粉、養生丸、脫髮劑、改變瓣陳代謝的藥、變聲藥丸……等,不勝枚舉,雖然大部分的藥對不人體沒有什麼傷害,但是對於不了解藥特性的人來說,那就是個噩夢了。 例如:變色劑對人體並沒什麼害處,但是當你看到自己的皮膚正一寸一寸的變成紅色的,而且在你身旁又有一個像安迪這麼一個騙死人不償命的人在旁邊威脅著它的可怕,那麼神經稍微不夠堅強的人,一定人崩潰。 還有一次,安迪正在試改變新陳代謝速率的藥,但是又沒有事先通知他人,結果家人一看他無緣無故的呼吸非常微弱,幾簡都快沒氣了,但又查不出原因,大家差點就急瘋了,結果那小傢伙,一覺醒來,看到這麼多人在他身邊哭,他居然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當大家知道他只是用他們試他的新發明以後,大家忽然對歹徒十分的情。
「安迪,你能來台灣真是太好,我們可以一起玩個痛快。」芸兒高興的說。
看著他們兩人興奮的樣子,令人不由得覺得辰星的操心是對的。明天不知誰又要倒楣了。唉! △ △△△△△△△△△△△△△△
蕭亦凡與鄭品悠看著眼前的安迪,不禁歎道,怎麼有這麼可愛的人?!
「蕭亦凡、品悠姐你們好,我是安迪,以後要拜託你們照顧了。」安迪十分有教養的說道。
「這是應該的。」品悠開口道,對於面前這個可愛的男孩,不禁放柔了口氣。
「謝謝你們,品悠姐,是不是東方女子都像你這麼漂亮呢?」這人馬屁精又開始了。
「那可不一定。」面對安迪,品悠的心情不禁放輕鬆了,所以學廣告開玩笑來了。
亦凡與芸兒在一旁笑了起來,只有安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不臉不解的問道:「出了什麼事呢?為什麼你們這麼開心?」
「沒事,只不過去時個小笑話罷了。」芸兒回答道。
「蕭大哥,我肚子餓死了,我好想好好的吃一頓。聽說台灣有很多好吃的,我已經快等不及了。」安迪迫不及待的要求。
「這個我知道,你要吃好吃的就到士林夜市去,那兒有許許多多好吃的。但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機會去吃。蕭大哥,你帶我們去好不好?」芸兒也轉過頭去請求亦凡。
「好吧!說走就走!」看著芸兒那麼嬌俏的樣子,亦凡寵愛的摸摸芸兒的頭說道。
「耶,太棒了。」兩個人你個小孩子一樣快樂的往前跑。
「唉!真是小孩子。「品悠看著兩人無可奈何的說。」
亦凡的心中突然有些難過了起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和芸兒之間有太大的不同了,但是老天知道他是真的愛上好了,他到底應該怎麼辦?
看著亦凡望著芸兒背影劇院若有所思的樣子,品悠似乎有所司的暗自點了點頭。看來,這次亦凡真的被丘比特的箭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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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亦凡手無意識的轉動著酒杯,看著眼前那個憔悴的男人,心中大概有幾分明白莫伊奇找他做什麼。
莫伊奇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看著亦凡開口了:「蕭先生,很冒昧約你出來,但是有一件事,我一定要找你談個清楚。「 「什麼事?「亦凡不動聲色的問著。
「是有關品悠的事,我調查過了,你和品悠並不是未婚夫妻,所以上次品悠說謊是不是?」
「既然你已經都知道了,那又何必再問?」
「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的問吧!品悠她到底受過什麼傷害?為什麼好這麼怕談感情?」莫伊奇直接問道。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告訴你品悠的隱私呢?」亦凡啜了一口酒問道。
「因為我愛品悠,品悠也喜歡我,我保證能給她幸福,但是現在卻為了她心中的那個結,而使她拒絕我。」莫伊奇痛苦的說。
「你怎麼可以肯定品悠喜歡你?」亦凡於莫伊奇的自信有些好奇的問。 「品悠的個必你應該比我清楚,若是她不喜歡的人,她會絲毫不假以辭色,但是對我,或許她不見已經愛上我了,但是我確定她有些喜歡我,否則她不會和我見面,只不過後來情勢演變到她也無法去控制,所以她就選擇逃避,不再和我見面。」伊奇十分自信地分析道。
「真不愧是最有前途的律師,對於任何事情果然很敏銳。」事實上自從上次亦凡和伊奇見面以後,他也對伊奇做了一番調查。
「所以我一定得找出事情的癥結,這關係到我和品悠的將來,我不願意輕易的放棄我未來的幸福。」 「你確定你真的愛上了品悠?不是一時的迷惑?而不論她以前有過什麼機關報 遭遇,你依然愛她?」亦凡咄咄逼人的對伊奇提出疑問。
「我是一個成年人,不再是一個毛毛躁躁衝動的小伙子,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什麼樣的人值得珍惜。一個人的過往並不是最重要的,誰沒過去呢!一個不懂得珍惜現在,而一味在在乎過往的人是最愚蠢的。或許我對品悠的過去並不瞭解,但是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愛她,我要她和我過一輩子,我會盡我所能的給她幸福快樂。所以我再一次請求你,告訴我存在品悠心中的心魔到底是什麼?」伊奇堅定的請求著亦凡。
看著伊奇,亦凡心想:「看來這傢伙是真心的,我想他應該可以給品悠幸福才對。好吧!我就幫他們一把吧!」於是開口道:「莫先生……「
「叫我伊奇吧!「伊奇真誠的說。
「好吧!伊奇,我就相信你,但是我話先說在前頭,品悠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樣,若干你將來傷害了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亦凡慎重的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可以保證。「伊奇也嚴肅的保證著。
亦凡吸了一口煙,將思緒拉向十二年前,緩緩的敘述著:「十二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品悠,那時她只有十六歲,當時的她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她的男朋友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兄弟叫小龍。他們兩人自小青梅竹馬,小龍雖然脾氣十分暴躁,但是對品悠倒十分的呵護、百依百順。品悠因為家庭破碎,所以想法十分偏激,故意放縱自己,在高二時她更變本加厲辦了休學,而且逃家,發誓不再回那個冰冷的家了。小龍雖然曾勸過她,但是品悠倔強的個性根本聽不下去,所以小龍只好默默的守著她。有一陣子品悠愛上了奔馳的快感,所以小龍時常載著她追求速度,尤其是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有一次品悠心情不好,小龍又載著品悠出外兜風,在半路上碰到了一群小混混,對著品悠毛手毛腳的,小龍哪裡受得了這個,所以和他們打了起來,但是對方人多勢眾,小龍怕若繼續留在那裡品悠會受到傷害,忍著痛拉著品悠上了摩托車;然而對方不願善罷甘休,又在後面窮追不捨,小龍拚命加速,最後眼看著就撞上路邊的護欄,小龍拉著品悠跳車,那群小混混一看出事了,馬上作鳥獸散,等到救護車將他們送到醫院時,小龍已經因為受傷過重,回天乏術了。在小龍臨終時,他要求品悠,一定要好好的回去唸書,然後好好的平安的過日子,這樣他才能夠走得安心,品悠含淚答應了,小龍便含笑安詳的走了。
「小龍死了以後,品悠沒有掉過眼淚,她硬擠出笑容,對著我們說:『小龍最討厭看我掉眼淚了,所以我不要哭,我要快快樂樂的為小龍活著。』看得我們十分心疼。」
「品悠真的做到對小龍的承諾,甚至於更好,她不但回學校念完了高中,而且也實現了小龍小時候願望,考入了警校舍,當一名保護人民的警察,而她也做得十分的出色。」
「但是在感情上她似乎為小龍在守節,所以她一直不願意接受別人的追求。後來因工作的關係好認識了一位年輕的檢察官方信中,兩個人時常在一起討論案子,所以不知不覺中,兩人陷入了情網,品悠在剛開始的時候,內心十分痛苦的掙扎著,她覺得背叛了小龍,後來經過我和偉傑,沅沅的開導以後,她才勇敢的接受這份感情。正當她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時,不知是不是蒼天嫉妒她幸福的生活,一個由她緝捕歸案的大毒梟不但逃獄成功,而且還試圖向她展開報復。在一次的暗殺中,為了保護她,方信中中弱死在她懷中,而大毒梟又脫逃成功,經過 變一次事件以後,品悠將所有心力放在工作上,不敢再談任何感情,因為她覺得自己是一個不祥的女人,小龍及方信中若不是因為她,他們現在應該活得好好的,任由我們怎麼解釋那並不是她的錯,卻一點用都沒有。「亦凡難過的說。
「這麼好的一個女人,為什麼老天要讓她受這種苦?真是太不公平了!「伊奇知道了品悠的過往,十分的心疼。
「唉!紅顏薄命吧!「亦凡也歎息著。
「真是謝謝你,告訴我品悠心中的心結,我一定會想辦法慢慢的解開,我一定會給她幸福的。「伊奇感謝著亦凡。
「我們也都希望品悠能夠快快樂樂的過日子,雖然這並不容易達到,但是我由衷希望你能夠做到。以後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就通知我一聲吧!「亦凡友善的說。
伊奇十分感動,握著亦凡的手,再次誠懇的說:「我真的十分謝謝你。「
兩個男人的友情在不知不覺中滋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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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凡看著牆上的時鐘,已經凌晨四點鐘了,芸兒和安迪出去玩卻還沒有回來。自從安迪到台灣來以後,他們兩個人就像是脫了僵的野馬一樣,每天都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亦凡每天都為他們等門,但卻又不敢讓他們知道,所以往往一聽到他們開門的聲音就趕快回房間,今天真的是太離譜了,已經快天亮了他們竟然還沒有回來。亦凡在心中煩惱著,他們可能發生的各種事情,一顆心揪得老高,酒一杯一杯的喝著,煙一根一根的抽著,煩躁的在客廳走來走去,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一陣引擎聲由遠而近,在門口停頓了一下之後,車子又急駛而。門打開了,兩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像是夜不歸營的孩子,偷偷摸摸的想躲過父親的審問,倏然亮起的燈光讓兩人一驚,兩個人撫著胸口定睛一看,原來是蕭亦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看著他鐵青的臉色,及桌上的煙酒,芸兒及安迪想得出來,等會兒一定免不了一頓臭罵。
「你們過來。「亦凡低沉說著,雖然他沒有大聲咆哮,但是這副樣子卻更可怕。
「等一下,我們這麼晚回來是有原因的。」安迪試圖解釋著。
「安迪,你先回房間去,我來跟蕭大哥說好了。」芸兒覺得自己有義務要保護安迪免於被責備,因為是自帶他出去玩的,不必要讓他被罵。
安迪看了看芸兒的眼光,知道她很堅持,而且以蕭大哥對芸兒的疼愛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才對,所以他向芸兒點了點頭以後,就先上樓回房去了。
亦凡看著安迪消失的背影,臉色怪異的看著芸兒,良久才沙啞的一口道:「你倒是滿護著他的。」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是我帶他出去玩的,所以你要罵就罵我好了,和他沒有關係。」芸兒十分有義氣的說。
一聽到她如此袒護著安迪,更挑起了亦凡心中的妒火,於是雙手抓緊了芸兒的肩遷怒的說:「不怪他怪誰?!若不是他,你又怎麼會天天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你有沒有想過,我到底有幾天沒看到你了?每天我出門的時候你們還在睡,我回家上床時你們還沒回來,你們到底把別人的關心當作什麼,把我家當成旅館嗎?」
芸兒反駁道:「不是的,並不是安迪拉著我玩,是我要安迪陪我的!」
一聽到芸兒左一聲安迪、右一聲安迪,亦凡更是妒火中燒,生氣的說:「安迪,安迪,你眼裡就只有安迪,我這個老頭,我知道你一點也看不上眼,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可是天曉得,我是多麼為你瘋狂,但是你為什麼就不多看我一眼呢?」
亦凡藉著酒意深深狠狠的吻著芸兒,芸兒聞到亦凡身上的酒味及他濃厚的男性氣味,感到一陣暈眩及戰僳,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令她覺得驚慌失措,於是她用力推開了亦凡,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亦凡黯然的撫著臉頰,輕聲的說道:「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我知道了,對於我不可能擁的東西,一直強求也是沒用的。很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以後我不會再干涉你的事了。「
說完以後,亦凡落漠地轉身回房。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對於今天的驟然變化,芸兒有些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