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能讓他繼續荼毒我,想我二十五年的清白豈能讓他毀於一旦?飛快的拍掉籐井孝不安分的手,我拿看鬼的眼神瞪著他警告,"別碰我!"
我很懂得保護自己,只要是籐井家的細菌,碰上可是會被傳染的,我豈能不小心為妙?
他嬉皮笑臉的說:"你不用不好意思嘛!我覺得那樣感受好好耶!"
好~~好~~~好~~~那是什麼論調?神~~~神啊!殺了我吧!
他臉皮超厚,豈只是子彈打不過,連核子彈都威脅不了他的,基本上他和籐井老大是同一種人--荼毒人類的惡魔!從籐井老大出現至今,我已經對他們這一家子忍無可忍。
把小惡魔丟給籐井孝,我就逕自走開了。
話說羅程瑜和推進惡魔去二度蜜月,卻把照顧他們寶貝女兒的責任丟到我身上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為人父母該有的行為,但是別懷疑,只要是姓籐井,就算只是沾上一點點邊,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不過想想他們算計的不只是我,我不平的心情也多少有點慰藉,現在大概只有籐井老大和一群籐井二號旗鼓相當,不望他,我望誰啊?誰叫我賭輸了呢!
可那腿間熱熱的感受讓我想到現實問題。天哪~~~讓我死了算了!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我那個會來了呢?二十五年都沒有來過,幹嗎在這種節骨眼上找上門?而且還是在籐井孝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想到可能被他知道哪個秘密,再想見他會怎麼嘲笑我一番,我就狠不得當場死掉,那至少可以一了百了。我愈想愈不甘心,也愈想愈害怕,但卻只能勾勾的瞪著他看。
"你那麼想要喝娃娃的這罐牛奶嗎?"籐井孝把奶瓶從小惡魔口中抽出來,害得她再度狂妄的叫囂。
是我的表情有問題?還是他會錯意?我認為一定是後者,反正這籐井家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不值為怪。
我從籐井孝手中搶過奶瓶,重新將它塞給小惡魔的嘴巴裡頭,停止她荼毒我的耳膜。"你別給我製造麻煩,請你出去。"我指著門,對他下逐客令。
"我可不放心你耶!"
"不放心?"真是愛說笑,他在我才會不放心呢!因為我從方才開始不曾放鬆過心情。知道瘟疫嗎?他很像,所以我冀求的說:"你要是真的在關心我,就請遠離我些。"
籐井孝關心的問道:"你肚子不疼了嗎?"
才說著,他的手又向我伸了過來,好像那對他而言極其自然,但是,又不是同性戀,怎麼可以作出那種~~~曖昧的舉動呢?我跳開,用防備的眼神瞪著他,並且警告著,"不許你對我動手動腳!"
"我只動手又不曾動腳,你可不要亂指控。"他不停的嬉笑,似乎以捉弄我為人生的一大樂趣。
所以嘛!我說籐井家的血統都不優良,這搖籃中的也絕對不會成為小天使的,除非她繼承了我這優良的血統。但是我實在不敢寄望太高,這就是我的優點,什麼事情都不會太志得意滿,所以別太崇拜我,我可會不好意思的。
"你那是什麼笑臉?"籐井孝狐疑的看我,似乎想要解讀我的心情口令。
我不問反答:"你沒忘記籐井老大吩咐你的事情吧?"
我巴不得他快點閃,能夠離我多遠就多遠,好不容易走了兩個瘟神,現在又冒出了這兩個瘟神惡煞,我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或者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否則上天為什麼要給我個不男不女的身體,又給我一票甩不掉的麻煩?如果這就是天才的下場,去他的天才!我情願當個白癡,這可是發自我肺腑之言。
但想到現實問題了,我的困境還沒有刪除,我抬頭望向籐井孝說:"拜託你幫我一個忙。"
我得去看看醫生,去問問看我這樣的轉變算不算正常?雖然我男性的象徵沒有成長,但是已經年約二十四近五,突然月經來潮,可不是很有趣的事情,要不是怕被透視,我大概會手忙腳亂的吧?
但他為什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呢?我說的有那麼深奧難懂嗎?不至於吧?我說的可是國語--台灣人的共同語言,人人都會說,除非是三十年代及沒有上過學堂的人,但基本上連沒上過學的阿公阿婆都會說台灣國語的嘛~~~~~~
籐井孝卻好像聽不懂的傻問著:"什麼?"
"替我照顧娃娃半天。"
以為這一回他肯定聽懂了,但是他卻不假思索的拒絕我的請求,說著:"你想都別想,我不只是不幫你這個忙,你還得馬上跟我去公司一趟,那裡有一堆公文等著我們去處理呢!"
"那你也不要希望我會聽你的話。"這可是他無情在先,可不能怪我無義在後,不過~~~這基本和義是扯不上關係的,可能是和籐井這家子惡魔關在一起太久了,所以連我的國文造詣都快出現問題,所以原諒我吧!
不過,我的惡運依然沒有因此遠去,他拖著我,很誇張啦!我畢竟曾經是男人,但是比力氣,真失禮喔!我還是輸給他。
為什麼要我來公司?不會是籐井老大不在,他準備來個謀朝篡位吧?畢竟他到底不是正牌老婆生的兒子,在古代王朝常常會為了要爭權勢、奪地位而有殺父殺兄等等殺來殺去的無聊勾當,現代人也常常演出那些明爭暗鬥的無聊把戲,反正人就是太閒了,喜歡被錢牽著鼻子走,喜歡名氣貼著的臉勝過原來的自己。
這其實不足為怪,可是我不想見籐井家鬧出人命來,是他可能還無所謂啦!萬一是籐井老大,羅程瑜八成會哭死的,所以我不願意當那個幫兇。
我睨著他,想他是不是那樣打算?見他沒啥反應,有睨著他一眼,希望他可以懸崖勒馬,也希望他的良知可以覺醒。
但是籐井孝把我壓向大皮椅,下達了一個新的命令,"現在你就幫我把這些文件簽了。"
我,為什麼是我?他沒有搞錯吧?一、這不是我的公司,二、我不姓籐井,為什麼要我替他做這些事情?我嗤之以鼻的問:"你是不是頭殼又給他壞去了!"
"你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就是了。!"籐井孝沒耐性的說著。
瞧他那是什麼口氣!如果他用很溫柔的語氣來拜託我,我或許會勉為其難的幫他,但是他的口氣讓我聽得很不爽啦!"你以為你是誰?我幹嗎要聽你的。"我瞪著他問。
"願賭服輸,你只能點頭不能搖頭,對我的命令要絕對服從,記得吧?"籐井孝義正辭嚴的道。
我對他第一口的看法就是小人一個,這番話就是小人一個,這番話證實我的看法很準確,現在他就是小人得志,所以有一副討人厭的嘴臉。
他討人厭的能力比籐井老大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就是籐井家的血統嗎?真是多此一問,我早就知道的不是嗎?那又何必一問再問,其實我現在最該做、最需要去運行的,應該是想想怎麼遠離這個麻煩才對。
我站起來,但是籐井孝又將我壓下,這一回他甚至乾脆就整個人朝我皮椅的邊緣坐下來,這一滑,他在我後頭,一隻手抱著籐井小惡魔,一手就放在我的腰上,為的是要讓我無處可逃。
但~~~`這火也開的過大了吧?他到底是哪一種人呢?可是為什麼我會臉紅心跳呢?並不是感受,而是他的那個正抵著我,我竟然有點衝動了起來~~~~完了!我也不正常了嗎?
我不願意相信,一再的告訴我自己一定是那個來了,所以我才會胡思亂想,而這只是他捉弄我的把戲,我決定把注意力轉移,"難不成你準備把我二十四小時綁住?"
籐井孝笑道:"真是個好提議,我會照你希望去做的。"
真是該死的多嘴,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了,但是知道的也太晚了些,我的思考力竟這麼遲鈍。
籐井孝拍拍我的肩安慰著:"別那麼不甘願嘛!下了班我就請你吃飯。"
那~~~只怕沒有吃到,我已經吐了一大攤。這男人真噁心,難不成是雙性戀?連男人的豆腐都吃,而我真的很奇怪,竟然為此全身起了莫名其妙的戰慄。
看來不去看醫生真的不行了,說不定我不是那個來而是病了,因為聽人說人妖的壽命都不長,雖然我不是人妖,但是可悲的是也比他們糟糕,人家至少是自願當女人的,而我呢?老天爺根本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就亂給我安排一通,害我有臉卻見不得人,好悲慘哪!
"我要去看醫生。"我想,只有這樣他才會放過我一馬。
但是我對籐井孝的良心估計的太高了,他笑笑的說:"你需要的不是醫生,而是好好的把那一桌子的文件看完,然後和我去吃飯。"
"娃娃呢?"他懷中還躺著羅程瑜和籐井老大的愛情結晶,這像話嗎?
"給你。"他把小惡魔塞給我,然後又用手框出一個方形,笑著將我們納入那個框框之中,"你們真的很適合這幅畫,我實在不忍心破壞,所以你就抱著她把那些事情做完吧!"
籐井孝~~~這個惡魔,我想我遲早會殺了他的!
終於我的救星出現了!我那兩個不負責任的老媽和老爸大老遠從美國飛回台灣,我當然沒有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一見到他們兩老就把小惡魔丟給他們。
可我可不是偷溜出來玩,而是在醫院準備做一次徹底的檢查。當然這檢查是秘密的,普天之下,只有我們家那兩個老的知道這個秘密,還有就是韓醫生。但前兩者壓根就不在意我是個陰陽人,基本上這一點他們和羅程瑜很像,不對,是羅程瑜像他們。
因為羅程瑜本來就少根筋,那當然更不知道這個秘密了,而我也不願意讓她知道,所以至今我的變化依然是個極度的機密,除了韓醫生外,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幾乎已經變成一個女人。
幾乎的意思是我基本上還是一個男人,就算男性的象徵沒有長大,但是還是有存在的,雖然不明顯,但是我不能否認它存在的事實,當我發現自己愈來愈傾向女人的時候,韓醫生建議我做切除變性手術。
當然,我拒絕了他的好意,我想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應該會這樣決定的吧?做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卻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女人--不完整的女人,那真的令我感到痛不欲生的,我雖是很放得開的人,但是我仍然會怕,而且是怕的要死。可笑的是並不是怕死,而是怕被籐井二號知道我的秘密,這是最近才發現到的一點。
"韓醫生,我這種狀況會不會一直持續?"我擔憂的問。
"當然,所以你得快點作決定,否則會很麻煩。"
我呆呆的問:"怎樣的麻煩?"
"現在的你已經變成真真正正的女人,但是卻還有男性的器官,這本身就已經不太方便,你也感受到了吧?這樣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該當男人還是當女人,自然也就不能很放開胸懷的交異性朋友,對不對?"
"是很奇怪,但是我並不在乎可不可以交異性朋友,而是上廁所很不方便。"我輕鬆應對,但是內心其實也感到奇怪,也很害怕,韓醫生說我有女性的器官,也有男性的器官,光想就很噁心,而且最近我老是想不出來自己該進女生廁所,還是該走入男生廁所?被這個問題給困擾著。
終於忍不住,我哭垮了臉,想要將這些當成一場惡夢,但是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你若真的不願意當女人,那麼就只有做變性手術,把女人的部分完完全全的切除,但是那會比變成女人更麻煩。"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
韓醫生說:"因為你將無法過正常的性生活。"
雖然我不是聖人,但事實上我確實也沒有想過要有什麼性生活,所以變性或許只會讓我更正常點而已。"反正我本來就不在意,所以早點變正常也好。"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是決定要當男人嘍?"他小心翼翼的問。
這需要多想嗎?我已經做了二十四年近二十五年的男人,從來沒有想過要當男人以外的性別,所以我點頭毫不遲疑的說:"請幫我安排變性手術。"
韓醫生怕我做了錯誤的決定,又繼續說著:"但你得知道,那麼一來你可能連性生活都不能過,因為你的男性器官根本沒有成長,所以不可能像正常男人那樣做愛,而你女性器官一旦去除,你將一輩子不能生育,這樣也無所謂嗎?"
聽起來是挺嚴重的,但是反正我對愛情又沒有憧憬,我可以把羅程瑜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所以這對我應該不會造成任何的遺憾吧?
我正想點頭,他卻笑著拍拍我肩頭說;"不要急在一時,回去好好的想清楚再行動吧!"
我應該是考慮的很周全,但是面對韓醫生的好意,我卻拒絕不出口來,所以一路上我就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著。
回到家,整個房子早就如同經過一陣轟炸到處亂成一團,籐井孝抱著哭得肝腸寸斷的小惡魔,不知所措的在屋子裡頭來來回回的踱步。
看到這種景象,當下我有股預感,腦中也馬上響起急促的警告聲響,不禁在心底大呼完了!
果然一見到我,籐井孝衝了上來,在我還沒準備好之前,他就把小惡魔丟給我,甚至可開始對我疲勞轟炸,"你這沒有責任感的傢伙,竟然丟下孩子自己跑出去玩樂?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責任?"
聽他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堆,終結一個意思就是說我沒有責任感,但他指控我去玩樂?說得什麼跟什麼?真該角色替換,讓他來受我現在受的罪,省得他在這裡嘰嘰歪歪的。
我懶得解釋,有點懶散的反問:"玩樂又怎樣了?我高興!你管得著嗎?"
"你的榮譽心到哪裡去了?"
去!我才不吃他那套咧!"榮譽心?"我笑道,自從碰上姓籐井的,我已經不把那種東西當成飯吃,因為實在是很不切實際的,反正他們以他們為法,也沒有什麼榮譽心可言,所以我早就甩到一旁去了,"那種東西我很久前就去掉了。"
"所以你就把娃娃丟給我嗎?"他不悅的問。
"你該慶幸我沒有把她丟給孤兒院。"我氣不過的說。
"騙鬼啊,你的眼睛在說謊。"
這回他不苯嘛!竟然輕易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本想再繼續騙他的,但是我喜歡坦白,所以我說,"不管你信不信,我說我沒有去玩樂,而是去看病。"
"別解釋了,你就是巴不得快點甩掉麻煩。"籐井孝揶揄的說。
我笑說:"真聰明啊!我的確有那種念頭,而且非常強烈,但是我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對你解釋。"
我原本是不想管他,但是我又向他解釋了行蹤,唉!自從他以大手壓住我的肚臍下方開始,我就愈來愈不懂自己。
我的那個~~~~那個使我的肚子很不舒服,我開始明白女人為什麼總是說,每個月的那個時候最不方便,而有所領悟。
是不是我比較誇張?我不知道啦,但是我的肚子真的很痛很痛,而且痛得在地上打起滾來,我的臉色今天比昨天更加慘白,而且痛不欲生。
可我都只敢偷偷的進行,只除了臉色騙不了人之外,我總是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當然也把證據一併處理乾淨,在每一回換過之後就來個毀屍滅跡。
"你幹嗎總是偷偷摸摸的?"
他注視著我?不會吧?是不是他的眼睛沒處可放?否則怎會這麼無聊的只把視線放在我身上?
但不至於吧?現在美女滿街跑,人類的美麗可以再造,所以成為超級美女已經非夢事,除非他跌停板,否則要找個登對的女人絕對唾手可得。
但討厭雖討厭他啦!我還是不能不坦白的講點老實話,他~~~~還真的是給他有看頭,我一定是瘋了才以為他不籐井老大遜色,他身材比我好,體格比我壯,招蜂引蝶的能力,絕對不會輸給籐井老大的。
所以他這樣沒來由得盯著我真的很沒理耶!除非~~~~~~"你是不是有哪方面的遺憾?"
籐井孝瞪著我,氣呼呼的問:"缺憾?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身上的某一處有見不得人的地方,又或者是內在的某一處不能夠讓你抬頭挺胸的做人,等等!"我不該問的,真是錯誤的開始。
他把我拉住,一把將我的下半身拉向他,而將他腰肢以下的貼向我,他邪氣的笑著問:"這樣你該知道我有沒有缺憾了吧!"
感受?我能有什麼感受?嚇得全身僵硬倒是真的。他突然靠近我,把他自己的下半身貼向我,為的只是向我證明我看法錯誤?
這男人到底是~~~看來我也自己沒多大的長進,還是只有一種形容詞能說他,他真是個惡魔,而我面對這種人,前途堪慮啊。
真是"好裡家在,"我的那個總算停止了,在沒有出任何紕漏的狀況下安全的盜壘成功,我又開始過著正常人的生活。這麼說並不是說女人不正常,而是我很佩服那些生下來就當女人的女人,她們很偉大,竟然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至少就是許多男人所不能忍受的,所以女人真的很偉大啦!不要懷疑。
可是我依然深陷於水深火熱中,籐井老大和羅程瑜還沒有回家,在這期間他們只打了一通電話,想想是不是挺誇張的?他們的娃娃還在襁褓之中,他們竟然可以逍遙自在的了無牽掛?唉!真是"非人"做不到!不過,基本上籐井一家本來就是"非人",所以這說的等於是廢話。
至於籐井孝,他當然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我,贏了我就等於贏了個免費的管家公,他算是賺到了!怎麼可能會讓我過的太輕鬆愜意呢?想也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要他有良知,同情心,大概太陽就要打西邊出來了,再不就是下紅雨了,所以我說我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不過閒著的時候也挺無聊的,就如同他在談他的生意卻總要拉著我一道來,我又派不上用場,所以這一回我寫的小說主題男豬腳就是他,談情說愛的故事,我已經說的挺順溜,而關於羅程瑜的"談情說愛方程序"還繼續在熱賣之中,但是我呢?可憐的乏人問津。
觀察籐井孝並不是那麼簡單,他擅長於偽裝而不想羅程瑜,所以我很難能寫出他面具下的真面目,他聰明得很,早就知道我在觀察他似的,所以始終沒讓我看出他的本來面目。
我呢?當然也不至於當著他的面寫起他的故事,我寫故事不用筆,而是我的眼睛,再把我的眼睛看到的,透過思緒整理出來進入計算機建檔。
我想自己是想得太入神了,所以連籐井孝開完會我都渾然不覺,直到他用手來戳我的額頭,我才發現他已經來到我的跟前。
"你那裡面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哪敢?"又不是向天借了膽,我是死老百姓,哪敢在他這不死的惡魔面前亂想鬼主意,又不是活的不耐煩。
籐井孝靠近我,突然摟住我的肩。
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唏噓聲,我掙扎著,想拍掉這瘟疫般的手,並一邊嚷著:"放開我,你想要丟臉不要拖著我下水,我和你可不是同類的~~~~"
"哪一類?"他笑道,一臉的毫不在意。
"你很清楚的。"我由他的行為舉止,認定他一定和他拖不了關係,"誰的同類。"
"你終於變聰明了。"
他的意思是讓我給說中了嗎?我的媽呀!我是不是要成為一隻可憐的赤裸羔羊?掙扎出他的箝制,我躲著他,"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因為得奇怪的病而成為別人的話題。"
"你別以為自己可以袖手旁觀。"他笑道。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我討厭,卻也讓我莫名其妙心跳不已,但那無關乎女人的意識,事實上,此時的我,早把那無意氾濫的女人香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也。
可那更奇怪力量,無女人自識,卻有感受?天哪!我不是被他給感染了奇怪的嗜好?我害怕,所以我躲著,可他卻在我身後窮追不捨。
這遊戲根本就不好玩,如果籐井二號是個女人。我或許會考慮一下,但是他卻是個男人,而我也根本沒有打算當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