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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根筋新娘 第四章 作者:唐席

  誰也不知情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莫名其妙的雙雙倒在凌亂的床上。雒夕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慕容崴的牛仔褲和牛仔衣,也莫名其妙的自動掉在地上,他的手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爬行,雅夕也莫名其妙的呻吟、扭擺,他的唇莫名其妙的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她更莫名其妙的-刻也沒拒絕過他。

   兩人好像都中了邪,只想在彼此身上尋找某樣神秘東西,好像非得如此互相觸碰、摩擦,才能找到一點溫暖,才能感到安心;好像非得嗅著對方的氣味、呼喚彼此的名字,才能證明什麼,天知道他們明明都把對方當仇家、剋星,巴不得把對方踹到天涯海角去!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天知道!

   直到慕容崴幾近瘋狂的剌人那又濕又熱又窄的甬道、雅夕沒命的哭喊出來,兩人才自一堆莫名其妙中恢復神志。

   「好痛!你在做什麼?怎麼會這樣啦?」雅夕沒命的哭嚷,沒命的捶他,身子好像被什麼太大的東西撐裂、撕開了,「嗚……你為什麼在那裡啦?是不是你拿什麼東西剌進人家的身體?好痛、好痛耶,我會死啦!」

   「噓……別哭,別哭……」慕容崴連忙哄她,啼笑皆非。

   想他慕容崴是哪號人物,女人在他床上,哪個不是叫猛叫贊,誰知這小處女卻大喊會死?她到底識不識貨?

   「你有沒有同情心?人家都快痛死了,還叫人家別哭?難道不會快叫救護車嗎?」雅夕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痛得動也不敢動。

   慕容崴敢對天發誓,如果他現在口中有東西,一定會全噴出來,「這種痛沒有醫生醫得好。」全世界大概沒有人會因這種事叫救護車。

   「那怎麼辦?都是你啦,你是兇手,人家遺書都還沒寫,遺言也還沒交代……」冷不防的,留在她體內的武器猛然一動,惹出她又驚又伯的驚喘,「如果我死了,麻煩你告訴我爸媽,當他們的女兒很幸福,下輩子我還要當他們的女兒,告訴雅晨姊姊……是什麼在動啦?你叫它不要動……不要動.....好奇怪.....」

   隨著慕容崴的笑容愈怪異,體內的武器也動得愈厲害,她的意識就愈飄忽,感覺就愈奇怪,到最後她只能不斷的呻吟。

   「怎樣?」他輕笑的看著臂彎中的她,皮膚沁出薄汗,整個人變成耀眼動人的玫瑰色。而那如絲帛般的甬道,充滿前所未有的彈性,緊緊吸吮著他的亢奮,令人銷魂,無法自拔。

   「什麼怎樣?」雅夕傻傻的問,「我為什麼還沒死?我一定流了很多血,不然那裡不會那麼濕,就算現在沒死,恐們也沒救了……啊,又來了啦……」

   才剛離去不久的酥麻、熾熱、令人暈眩的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比剛才更猛烈,「啊--我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一定中毒了……怎麼這樣……」

   在最後一次衝刺、最後一陣抽搐後,雅夕終於不支昏了過去。

   「這樣就昏過去了?」慕容崴不敢置信的望著那眉心緊擰的小臉,對向來氣焰狂妄的她,實質上居然如此嬌弱,感到無限的驚詫。

   忍不住收攏臂彎擁緊那小小的身子,不自覺地輕吻那佈滿吻痕的肌膚,心中回想著這發生得太快、太莫名其妙的一切,忍不住輕笑出聲。

   她合該定他今生的新娘,因為他再也不想放開這麼逗趣可愛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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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夕醒在一陣癢息中醒來,有什麼在搔她的癢,感覺上就像以前養的那條狗,用舌頭舔她的臉,讓她不得不醒過來。

   「嗯,不要舔人家。」雅夕睜開眼睛,看見慕容崴的臉,才想起她家的狗早在多年前投奔自由,但是……「喂,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雅夕連忙把棉被拉高,遮住自己的身體,咦,她怎麼有四隻腳?不對,另外兩隻不是她的,這麼說……雅夕把眼神瞅向賊笑的慕容崴,心中一驚,連忙大喊救命。

   「救命--非禮啊--色狼!」邊叫著邊起身要逃,誰知慕容崴把她的棉被拉住,而棉被把她纏住,她想逃也逃不了。

   「救命啊,救人哪--」逃不了,只好大喊以壯聲勢。

   「好了,住口!」慕容崴大吼一聲,把她扯回來,用大半個身子把她壓住。

   「你好凶。」雅夕擠眼睛,想擠出幾滴眼淚來嚇唬他,「你忘記『一公尺溝通法』了?要溫言軟語、和言悅色。」

   「我現在呢,不想用『一公尺溝通法』,想用我自創的『一公分溝通法』。」說著,有如餓虎撲羊般撲向她,張口就吻住她。

   「啊,好癢,好癢,你不要亂親人家……」他的唇舌又熱又癢,雅夕咯咯笑個不停,但是,有一點很奇怪……

   「等一下,你等一下!」她把他推開,低頭一看,「哇!我為什麼沒有穿衣服?」天啊,姊妹們說她少根筋,難道是真的?

   慕容崴被雅夕的驚叫嚇了一跳,同時也差點笑破肚皮。

   「小處女,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他輕笑著拿她頰邊的髮梢搔她,「剛剛我奪走了你的處女膜,而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剛剛?」雅夕擰眉想了一下,想起那要死不活的疼痛,「你太可惡了,要處女膜我拿給你就好,何必把人家弄得那麼痛?就算要搶也不能把那麼大的武器,放進人家的身體裡。」

   國中那些無聊的健康教育課,都被她拿去打電動了,只有考試前,才會背些專有名詞來應付,所以她的邏輯有點怪怪的。

   「你怎麼拿給我?」難道處女膜還能這樣給來給去嗎?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呢!慕容崴真不知該笑她無知,還是替她掬一把同情淚。

   「這樣啊。」雅夕拉出他的手來,在他的手心寫下處女膜三個字,然後把他的手掌合起來,「喏,你拿去了。」

   「你以為在扮家家酒?!」這少根筋的丫頭,看來他得費些心力教教她,即使這比在外頭和人爭地盤還棘手,「處女膜不是這樣給的,要這樣。」說著,他伸手到棉被下,把她緊繃的粉臀壓向自己。

   「啊!」雅夕驚叫一聲,整個人彈跳起來,「你……你私藏凶器……」

   「不是,是溝通法寶。」他一手把她拉回來,「我的『一公分溝通法』,就是以它溝通。」說著,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方才太快也太失控,難怪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回他要負起教導的責任,把這件事清清楚楚的教給她。慕容崴露出捕獲獵物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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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想搶優勢的話,應該是處於上方才對。雅夕永遠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她只能被慕容崴壓在身下,更糟的是,她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他亂吻亂摸,

   「你不要亂摸我啦。」雅夕邊胡亂的推他的手,邊小聲的嚷嚷,怕自己被他侵犯,更怕惹火他,被失手捏死。「好癢喔。」

   「這叫愛撫,是奪走處女膜的第一步驟,你不是要把處女膜給我嗎?」慕容崴漫不經心的用大手摩挲那絲絹般的肌膚,雙眼凝視她,表情有說不出的享受。

   不管是她的表情還是眼神,甚至每個不自量力的反應,都令人愛不釋手,慕容崴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發現她的魅力。

   「可是……」雅夕不安的扭動嬌軀,覺得身子熱得怪異,不久前那奇怪的感覺好像又要來了,「你不是已經拿走了?」如果他昨天沒拿到,她不就白疼了,果真如此,那真是虧大了。

   「雖然處女膜只有一片,但是沒人規定我只能要一次。」這妮子怎麼這麼死腦筋?

   「嘎,怎麼這樣?」雅夕抗議的張大嘴,那不就要痛很多次?不行、不行,那種痛只要再經歷一次,她肯定會死,「我告訴你喔,我可是未滿十八歲,你動我一根頭髮,我就去……去告你……」老天爺,他在做什麼?他怎 可以吸她的胸脯?天啊,好癢。

   「少來這一套,我不只知道你的生日,連你上個月滿十八的事,也一清二楚。」有那見不得他太好過的母親,他再怎麼不願意,也得去送花送禮。

   「噢,對呵,你還有送禮物給我。」一個大玩偶嘛……糟糕,她居然把這件事忘了,怎麼辦?她騙他那麼多次,他會不會修理她?哼,他要是敢修理她,她就……就跑給他追。

   「算算你這兩天騙我幾次,我最討厭別人騙我。」慕容崴在她敏感的腰際大咬一口,「我要罰你。」

   雅夕一聽他要處罰她,連忙翻身快逃,誰知才翻個身,他就摟著她滾回床上。

   「我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啦。」雅夕縮著脖子、捂著耳朵,就怕小命不保。

   「我要罰你,罰你親我,像我親你那樣。」這個笨拙單純的小妮子,他真該好好教教她做女人的本事。

   「啊?那樣喔?」雅夕滿臉驚訝,這麼簡單的事怎麼不早說?害她緊張得要死,「學你那樣亂摸亂親就可以了喔?」亂摸亂親誰不會?她還會像狗一樣,亂摩亂蹭呢!

   「這麼輕的處罰,如果你還做不好,就別怪我打你屁股。」慕容崴佯怒恫嚇。

   「好啦。」她滿口答應,才發現不太對勁,「那你是不是要先把衣服穿好?」好羞人喔,他怎麼沒穿衣服啦?咦?她也沒穿耶,怎麼這樣?羞死人了啦,她連忙鑽進被窩裡,連頭帶腳把自己蓋起來。

   「不用。」慕容崴啼笑皆非的把她挖出來,這個遲鈍的丫頭,「從現在開始,只要你離開我的身體五秒鐘,我就要懲罰你,說不定當場把你分屍埋掉,還不快過來?!」他知道只要撂兩句狠話,膽小的她就會乖得像只小貓。

   「好啦。」雅夕怕得要死,顧不得沒穿衣服,連忙往他懷裡跳。

   「這才乖。」慕容崴滿意的收攏雙臂抱緊她,伸出舌頭,舔弄那細緻敏感的耳垂,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背上游移,悄悄用身體輕摩她美好的身子。

   「不要,感覺好奇怪。」雅夕扭動身子,想躲他的手,又想躲他的舌,更想躲身子裡升上來的奇怪感覺,不知如何才能兼顧。

   「你也要吻我、摸我。」慕容崴佯怒的命令。

   「這樣喔?」雅夕滿臉為難,她都自顧不暇了,怎麼兼顧到他?但是為了保全小命,再怎麼難,也要咬牙照辦。

   於是,她也學著用舌尖舔他的耳垂,本以為那一定是很無聊的事,誰知她-玩就玩上癮,可是她還想多玩一會兒,他就低下頭去含住她的胸脯,開始用力吸吮,惹得她只能連呼不要。

   「不要吻人家那裡啦,好奇怪……好奇怪……」他害她變得好焦躁。

   「哪裡奇怪?」他輕笑著,用食指與拇指搓弄胸脯上,那因舔弄而艷紅的小櫻桃,另一手則大膽的探向她的下方,「是不是這裡?」

   「嗯……」感覺太奇怪又太難受,雅夕杙不住邊扭動身子逃避他手的挖采,邊嗚嗚咽咽,「不要啦……」

   「這裡是昨天被我奪走處女膜的地方,你不覺得這樣很舒服嗎?」長指開始在那濕潤的甬道進出,另一手扣住腰不讓她逃走,唇舌則在那玲瓏有致的胴體上做巡禮。

   「嗯……」雅夕一臉責難而不解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更不明白身子的反應。

   她的身子變得好奇怪,渾身好熱、好空虛,雖然他挖探的是昨天被刺穿的地方.卻好像沒那麼痛……好奇怪,她怎麼會希望他再多放一點東西進去?

   「唔……」他的長指抽動愈快,她就愈渾身無力,腦中也愈空白,同時也愈感空虛。「崴……崴哥……」最後她只能雙手攀住他的肩,身子下意識的隨著長指的律動而律動。

   「嗯?要不要吻我?」他粗嘎的問,兩個人都熱汗涔涔,這個少根筋的小處女,真是令他費心費力。

   「嗯。」雅夕下意識的將唇迎上去,一股更大的刺激立時沖刷她毫無準備的靈魂,將她逼向瘋狂邊緣,體內好像有什麼要衝出來,她驚惶得全身驀然緊繃,「崴……」她狂野的甩動頭部,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嗯?」他的長指早就撤離,只留她的身子懸空搖擺,彷彿吶喊著什麼。

   雅夕責難的瞅著他,頻頻點頭。

   「我教你這件事怎麼做……」他用無比誘人的嗓音在她的耳畔低語,慢慢引導她的身子往下,緩緩坐在他早就抗議得聲嘶力竭的慾望上。涑歎一口氣,同時感覺到一陣緊箍和亢奮。

   「嗯……」異物侵入體內的感覺讓雅夕感到怪異,她忍不住想逃,他扣住她腰的手卻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硬是讓她坐在他的命根子上,讓她體內充滿他怒放的霸氣。

   她以為一定會像昨天那樣,痛得生不如死,正想先哭一陣來作好心理準備,誰知那痛感並沒有那麼強烈,讓她連眼淚也擠不出來。

   除了些微的疼痛外,還有更強大的什麼在作祟,體內的巨大在微微抖動,好像在搔癢,可是卻愈搔愈癢;好像可以滿足什麼,卻好像更空虛,害她好像可以適應它的行在,又好像很不滿……

   「你想動嗎?」

   他留在耳邊的話彷彿是個咒語,解開束縛在她身上的無形枷鎖,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搖擺臀部,下意識的尋找迫切需要的什麼。

   而慕容崴以雙手搓揉她敏感的胸脯、以牙齒輕咬她的耳垂,火上加油。

   「崴哥……幫我……」她瘋狂的扭擺,找尋-個足以滿足她的方法,可是卻好像力量不足,永遠也到達不了某種她所想要的境界,她抗議的瞅著慕容崴。

   「這樣嗎?」慕容崴用力一挺腰,威猛的把力道刺入她體內。

   她天真、坦率、青澀又單純,比任何一個他玩過的老練女人,更令人銷魂,讓他想好好的品嚐。

   「啊!」雅夕發出一聲驚訝而滿足的歡呼,但歡呼過後,又為他沒有繼續而心生埋怨。

   「知道了吧?這就是真實的感覺,還想不想再來?」他輕笑著,從沒有女人抱怨過他的床上功夫。

   「不要……」剛才他那樣一頂,感覺真美妙,真想叫他多來幾下,可是一聽到他話裡嘲謔的成分居多,她就不想說實話,而且……「好像很色耶……」討厭,他怎麼把她變得這樣?

   「現在是你坐在我身上,色的是你喔。」這心口不一的傢伙,身體已經在吶喊了,還這麼嘴硬。慕容崴心生整她的念頭。

   「討厭……」雅夕的臉又羞又紅,冷下防感受到身子裡,湧上一份致命的搔癢,原來是慕容崴在大跳扭扭舞,「不要……停下來……不要……」

   繼扭擺之後,慕容崴又淺淺的衝刺一陣,才聽話的停下來,雅夕只能抱著他不停的喘息,漸漸感覺到彼此接連的地方又酸又麻,好像再不做點什麼,就快要融化了。

   「呃……」她又困擾、又驚惶。

   「這種時候,你要老實說出心裡的渴望,只要你說,我就會成全你……」他完全掌控她的生理和心理狀態。

   「嗯……」雅夕滿臉羞紅,只從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他要她說什麼?叫他再用力嗎?好羞人喔……

   「就說……用力、再用力一點……或者,再來、再來……」他每說一次,就用力向上頂一次,讓那極欲解放的慾望,在她又甜又美的甬道裡怒脹,讓她美麗的臉龐更佈滿紅暈,教她的身子更狂野的擺動。

   「嗯?要不要再多一點?」他非教會她這點不可。

   「唔……」雅夕咬住唇,咬住那一絲意識,誰知在慕容崴嫻熱的技巧下,意識一一叛離,「要……要……」她只想得到滿足,解放體內那莫名的焦灼。

   「要什麼?」調教老半天,終於有點進步了。

   「要……」要什麼?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最後會變成怎樣。

   「要上天堂。」慕容崴替她回答,隨即改變姿勢,把她壓在身下,隨即展開一輪紮實的猛攻,惹得雅夕驚呼連連。

   「崴……崴哥,崴哥--啊--」她覺得自己就像狂風暴雨的海面上,一顆飄浮的水沫,隨著海浪張狂的翻湧,不斷地高低起伏,時而破彈出海面,時而被捲人海底,完全無法思考、判斷。

   直到那一波彷彿要將世界爆破的力量,衝向她的靈魂,她才仿如被彈得太高的泡沫,被拋向天際後跌碎在地上,然後又因慕容崴的擁抱而恢復完好。

   「你很棒。」慕容崴雙手親密地擁抱她,薄唇輕吻她滲汗的太陽穴,「是我所見過最棒的。」

   「好累。」雅夕像攤水,懶懶的癱在他身上,完全使不出半點力氣,「你們火拚有這麼累嗎?」全世界的情侶、夫妻,每天都做這麼累的運動嗎?精力真旺盛。

   「傻女孩。」慕容崴啼笑皆非,他這個費心費力的人都沒喊累,她這個學生喊什麼累?「喏,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感覺到舒服、快樂和滿足?」他從來不在乎女人對他的品質滿意度,但是雅夕不-樣,他要親耳聽見她的感受,知道她滿意才放心。

   「嗯……」雅夕咕噥一聲,換個姿勢抱住他,他在念什麼啊?她累得好想睡了,他-點都不累嗎?

   「這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既然你是我的女人,就不准離我太遠,尤其你現在放寒假,更不准隨便亂跑;還有,不准再去談判現場……」

   還想滔滔不絕的訂立規矩,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中斷慕容崴的話,也把雅夕的瞌睡蟲嚇跑一半。

   「崴哥?崴哥?」手下焦急的聲音。

   「什麼事?」慕容崴把雅夕好奇挺起的身子,重新按回懷中。

   「有人在『地牢』鬧事。」手下回答。

   「我馬上去。」選半夜四點鬧事?還真會挑時間。它轉頭對雅夕說:「你先睡,我去把這件事處理好。」「地牢」是個極度敏感的地方,任何風吹草動,都足以顛覆黑道目前的平靜狀態,所以他極度關切。

   雅夕眼睜睜的看他下床穿衣,心中一堆埋怨。

   「討厭啦,人家也好想去。」難得有機會看黑社會火拚,她卻累得只能躺在床上看他出去,心中好不平衡。

   為什麼兩個人一起做一件事,她累得半死,他卻那麼輕鬆?!不公平啦,老天爺不公平!

   「那種危險的地方是男人去的,女人不准去。」知道剛才就把她弄累一點,或者直接讓她昏過去,省得現在怕她偷偷趴去,「你只准乖乖躺在床上睡覺,要是我發現你跟來,我就當場挖個洞把你埋了!」他恫嚇道。

   「那麼凶做什麼?你忘了一公尺內要溫言軟語?」雅夕也很想不客氣的和他比大聲,只可惜她太累了,話的內容雖然悍氣十足,語調卻又輕又柔。

   「乖乖在家待著,要是我回來找不到你,看我會不會用『一公分溝通法』修理你!」她有「一公尺溝通法」,他有「一公分溝通法」,看誰厲害。

   「什麼一公分,‧‧如果你只有一公分,我就不會這麼累,又這麼痛了……」雅夕悄聲嘀咕。

   「我如果只有一公分,你就變成世上最可憐的妻子了。我所謂的-公分,是指我們最後的距離……也許用零點一公分來肜容比較恰當。」這丫頭真的是初經人事的處女嗎?怎麼跟他討論起這種問題來?「下次換個姿勢,我讓你領教我的極限,包準你連呼過癮。」

   「一次已經快累死了,還有下次喔?」對全身酸痛不巳的她來說,「下次」是恐怖的字眼。

   「我走了。」慕容崴穿好衣服,逕自出門。

   雅夕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門外,突然覺得很孤單。

   雖然身子很痛也很累,可是被他抱著的感覺,實在是宇宙超級無敵的好,真希望他多抱抱她、親親她。

   唉,他要花多少時間擺平那件事,回到她身邊來?她巳經開始想念他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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