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柳雲兒卻覺得渾身似著火般,又熱又難受。身上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燒,它所到之處,好似都要冒出火花,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為何會這麼熱啊?
她忍不住蠕動,想不通自己怎會全身冒汗?也許她真的不適合北方的天氣吧,看來如果她真的能報得了仇離開北虎莊,恐怕也只能回轉天山居住了。
她難耐地輕喘嬌吟出聲。
應和著她嬌吟的是一聲聲低沉的喘息,以及濕熱的黏膩體溫。接著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有一重物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輕喘口氣緩緩張開眼,眼前一道黑影遮住她的視線,在她還來不及開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劃過全身,她痛得緊閉上眼,張口喘息,想扭動身體,卻教重物壓得無法動彈,只能雙手無助地緊扯被單,以擺脫此刻的夢魘。
公孫越撐起身體,咬緊牙關忍住悸動不已的身體,額頭不住地冒汗。汗水由他額際一直滑下,滴落到她身上。
「乖,別動,一會兒就不疼了。」
公孫越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疑惑地張開了眼,看見他扭曲的面孔以及如雨般的汗水。
等到她不那麼痛時,她忍不住開口詢問:「你在幹嘛?」
她剛剛痛得要命時,都沒像他這樣擺出難看的臉色以及滿臉的汗水。他是在諷刺她嗎?
「你不疼啦?」他困難地開口。她好軟呵……他忍不住暗自呻吟。
原本只是貪看她的睡相,哪曉得一見到她甜美的睡顏後,他一時忍不住吻了她,結果……唉!還是忍不住趁著她睡夢中誘惑了她,也要了她。
「嗯?」她疑惑地對上他的眼。那雙眸中有兩簇可疑的火花……糟了!
「別動!」他沙啞地低吼。但身下的她仍妄自扭動。「該死!這可是你自找的。」原不想弄疼她的。
在她還搞不清狀況前,他已將整個人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在她身上抽動了起來,唇也及時覆蓋住她的嘴,讓她的驚呼聲全吞進他口中。雙手也爬上她的雙峰,點燃她的慾火,讓她忍不住為他呻吟、為他興奮。
一見身下的她陶醉在他的愛撫中,臉上也帶著異樣的紅暈,雙眸燦爛如星,渾身沾滿了粉紅色澤,他不由自主呼吸加快,口中逸出呻吟,忍不住將唇貼向她的頸項吸吮及啃咬,一路往下滑……
霎時房內只聞嬌喘呻吟聲迴盪在屋內……
等她回過神來,她拂了拂覆在額際汗濕的頭髮,腦中一片空白。室內只剩下她和他仍輕喘的呼吸聲。
半晌,他平穩的呼吸聲傳來,她忍不住轉頭看他。見他嘴角嚼著一抹滿足的笑靨,雙眸緊閉著,似乎在沉睡中。
她皺了皺眉頭,原本一片空白的腦袋瓜子,現在則糾結成一團亂。轉回頭,雙眸直直瞪著天花板,心也亂成一團。
現在她該怎麼辦?
若依禮……她現在是個不潔的女人……那她該不該投井或拿條白綾自縊?
但依法……錯的是這卑鄙又可惡的男人,趁人之危,在她好夢連床之際「吃」了她。所以錯不在她,她幹嘛那麼白癡自縊啊!
那現在怎麼辦?
這該死的臭男人!都是他害的。
她苦惱地動了動身子……忍不住呻吟出聲。該死!他弄得她全身酸痛,渾身疲累不堪。
想起剛剛她又禁不住臉紅。剛剛她可真不識羞呵!居然呻吟的那麼大聲,而且還陶醉在其中,甚至還迎合他。
她捧住羞紅的臉,為自己的淫蕩心驚及不安。忽然乍聞腹中咕嚕作響。
轉頭看了眼窗戶,亮晃晃的陽光從窗口照了進來,她半瞪著眼估量現在的時刻……現在該是用早膳的時刻了吧。回想以前在山上,每天吃的是粗茶淡飯,偶爾好點有些糕點嘗嘗鮮、甜甜嘴罷了。
哪像現在在北虎莊裡,時常有糕點可以吃,平常跟在公孫越身旁,吃的全是山珍海味,偶爾還有些人拿些稀奇的甜點來巴結她。她的日子真可謂不錯……呃…該死!現在可不是想吃的時候……
她的貞節沒了,她是不是該哭上一段,好替失去的貞節哀悼一番?
但……她哭不出來哪!她苦惱地想著。
就在她苦惱不休的時候,公孫越一個翻身,一手擱在她腰上,一條腿也跨在她雙腿上。
她皺了皺秀眉,不悅地瞪著他。見他依然合著眼,俊美的五官比平常還要柔和放鬆。那又黑又濃的兩道劍眉斜飛入須,長長的睫毛如扇子般形成半弧形地覆蓋在眼眶上。平常抿成一直線的薄唇,這時微彎成一道美麗的弧形,而高挺的鼻樑又直又挺。
安睡的他純潔的有如嬰兒般,瞧來就是一副牲畜無害的模樣。怎會在他一張開眼後全走了樣?看來就是他那雙眼不好,有點邪邪的。還常常用兩簇不知名的火花看著她,真是很要不得。
一想起那兩簇火花,她胸口霎時義憤填膺,若不是他在睡夢中誘惑了她,說不定她才不會這麼淫蕩呢!見他還是一副安詳無辜的睡樣,她生氣地拍打他。
「你給我起來!」在她煩惱不安的時刻,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睡得著!
「別鬧!」他雙眸仍不願睜開。只用一腳壓著她雙腿,雙手則攬住她全身,當然也連帶她那兩隻正在拍打他的手。
「放開我!」這可惡的傢伙!
他懶洋洋地睜開眼,一雙深邃黝黑的眸子不安份地打量著她。不久他雙眸漾起笑意,嘴角也滿意地勾起。
他空出一隻手細細地描繪她艷紅如霞的臉龐,受看她那清亮炯炯有神的黑瞳,碰了碰她嫣紅小巧的櫻唇,卻差點教她咬上一口。他得意收回手,與她視線相接,見她那氣得漲紅了臉的嬌俏模樣,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卑鄙、無恥、骯髒、齷齰、下流、不要臉、大色狼、臭壞蛋。」她生氣地大罵,一連串的髒話就這麼流利脫口而出。罵完還猛停下來喘口氣。
「嘖嘖,才跟了我幾天,就這麼會罵人了。」他笑謔地貼近她的臉,磨蹭著她的粉頰。「是不是吃多了我的口水。」
「你不要臉。」她羞紅了一張臉。
「這個詞剛剛用過了。」他緊緊摟著她,一直用鼻子或下巴去磨蹭她細嫩的臉頰,甚至偶爾還將臉埋在她秀髮裡,深深的吸著她身上的馨香。
嗯?
他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原本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現在也染上他的體香。嗯,這個味道他很喜歡。他滿意地將頭埋在她頸項邊,邊露出自得的笑容。
「走開!」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幹嘛老是喜歡將臉湊在她臉頰邊或頸項旁?
「不走。」他咕噥輕咬她一口。
「該死!」她痛得瑟縮,忍不住抬腳想踢他,卻發現他不僅將她摟得死緊,連腳也壓制得死死的。「你到底想幹嘛啦?」她氣急敗壞地吼。
清白都被他奪走了,還死皮賴臉的抱著她幹嘛?
「你說呢?」男人摟著女人還問他想幹嘛,這女人也太天真了吧。
「不要啦!」她轉開臉,避開他又貼近的臉。
「我偏要。」他故意將臉重重地貼著她,他還半粗魯地擦過她臉頰。
「好痛。」她吃痛地扭著身子。
「痛?」他不解地抬起頭,才發覺她臉上有淡淡的紅痕,他不捨地摸了摸她的臉。
「哼!虛情假意。」她不領情地撇開臉。
「你說什麼?」他生氣地蹙了蹙眉。這丫頭真是愈來愈大膽,才給她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
「難道不是嗎?」哼!真會假好心,故意弄疼她才又裝出十分不捨的表情。
「隨你怎麼說。」他心情忽然轉壞,鬆開了她,逕自起身著裝。著裝完畢之後,頭也不回地轉身出去。
柳雲兒詫異地看著他,原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只是不悅地起身。
「莫名其妙!」她對著他背影喃喃自語。
實在搞不懂那個人,一會兒心情好的可以逗弄人,一會兒又半天不吭聲一臉臭臭的,真讓人受不了。不過,這都不干她的事。
現在要緊的是,她的清白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沒了!
到底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好像……好像就這麼半睡半醒之間……嗯,她仔細思索了半天,除了有點熱、有點痛之外還有點暈陶陶,之外呢……嗯,好吧!實際上是讓她心醉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年,結果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她一概記不得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
他到底是將她囚禁在這兒做什麼?
該不會拿她當犯人吧!
如果不是的話,那該不會拿她玩一玩吧?
如果真是這樣……她以後又該怎麼辦呢?
突然「砰」的一聲,打斷了正在冥想的她,害她嚇了一大跳。柳雲兒不耐地將視線轉向那個罪魁補首。
「你是誰?」一名美艷的女子婀娜多姿走過來,一臉冷傲姿態站在床側,高傲地問柳雲兒。一旁還伴著一個丫鬟,臉上也露出趾高氣揚的表倩。
柳雲兒對著她們兩人翻了個大白眼。有沒有搞錯啊?這兩個女人一早跑來就是要問她是誰嗎?還在她心情正不好的時刻,簡直欠扁嘛!
「喂!我們小姐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我是誰幹你們屁事啊。」柳雲兒不屑地撇了撇嘴。這兩人可真是莫名其妙!
最好對她客氣點,要不然惹火了她,就別怪她脾氣不好。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誰?」
「誰管她是哪棵蔥還是哪棵蒜。」柳雲兒不感興趣地拉好棉被,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你!」丫鬟張牙舞爪地衝到柳雲兒面前。
「我?我怎樣?」向來只有她欺負人,想來欺負她?哼!門都沒有。
「我要你滾出這個房間。」丫鬟神氣地指著門口。
「憑你?」柳雲兒嗤之以鼻的看著她。
不是她小看她,而是她不明白公孫越要趕她出去,怎麼不自個兒來,卻派兩個女人來。就算要派兩個女人來好了,也不知要派兩個孔武有力的,派兩個……她鄙夷地瞧著那兩個身材算是頂好的女人。如果將她惹火了,這兩個女人只能當她拳頭的點心罷了,連正餐都算不上。
「你瞧不起我?」
「我就是瞧不起你。怎樣?」柳雲兒挑釁地挑高右眉,水靈靈的大眼不屑地瞧著她們主僕兩人。
「哼!我告訴你,我家小姐可是莊主最寵愛的人,你居然不知道要拜碼頭,還敢得罪我們。」
「那又怎樣?」她生氣地變了臉,心裡有點不舒服。誰管那女人是不是公孫越最寵愛的女人,她最好是別來得罪她,要不然她決定揍得她不成人形。
「怎樣?你不知道那意思就是……我們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嗎?」
「好了,銀香。」美艷女子瞄了銀香一眼,得意地轉向柳雲兒冷冷地開口。「我希望你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這房間不是你可以過夜的地方。」
「我就是要在這兒過夜,你管得著嗎?」哼!想管她?
「你聽不懂我家小姐說的話嗎?」銀香不悅地瞪著柳雲兒。
見她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還準備閉上眼,銀香生氣地動手想拉她。
「滾開!」在銀香還來不及動手拉她之前,柳雲兒柳眉一蹙,不悅地一腳將她踹開。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聽我的話。」美艷女子大驚失色。
「我就是不聽,你想怎樣?」哼!柳雲兒神氣地包好棉被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主僕兩人。
「我會叫莊主好好的罰你。」
「去叫啊。」她鄙夷著。她還以為她很喜歡這間房間哪!要不是她沒衣服可穿,她老早逃之夭夭了。還會待在這兒活受罪嗎?
「小姐,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銀香從地上爬起來,挽起袖子。對著她家小姐說:「我們兩個打她一個,就不相信打不贏她。」
「打我?」柳雲兒笑了出來。
憑這兩個女人也想打她?哈!也好,反正她一向也沒啥正義感,打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沒啥罪惡感。
「就是要打你怎樣?」
銀香一馬當先衝了上去,沒兩下就讓柳雲兒給擺平了。而柳雲兒也只不過是伸出腳踹了她一下,銀香就不支倒地。那個美艷女子一見此情況,也忙不迭地衝了上去,而銀香也趕忙爬了起來。
就在房間乒乒乓乓響起時,在書房中的公孫越放下手中的筆,轉頭問張和。「你又在房間擺上了桌椅嗎?」
「呃……是的。」張和尷尬地點頭。早知道就晚點再擺上去。
公孫越聞言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以後他得要管家多備幾組桌椅才成,要不然桌椅恐怕不夠她拆。或者……乾脆不要擺好了。
「咦!莊主,您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好像從房間傳來淡淡的呼救聲咧!該不會她拆桌椅拆得……受傷了?
「別理她,說不定她這會兒正拆得高興呢。」
「可是……可是我聽見呼救聲……」張和遲疑地開口。
「呼救聲?」有人拆桌椅拆得求救嗎?
他傾耳聆聽了一會兒,的確從房間傳來淡淡呼救及呻吟聲。原以為剛剛傳入耳內的是她生氣、怒吼或者摔東西的聲音,沒想到居然是呻吟及呼救聲。
他忙不迭地站了起來,匆匆走向與書房相連的門,一進寢室,他訝然地張大眼。
「老天!」張和跟在公孫越身後,當他一瞧清房內的情形後,驚呼地目瞪口呆張大了嘴。
「莊……莊主,救命哪!」美艷女子及銀香一見公孫越進來,忙不迭地求救。
「麗娘,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公孫越好笑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只見柳雲兒張著翦翦如水的黑瞳,興高采烈地在身上包著厚厚的棉被,臉未曾梳洗,頭也未曾梳理,一腳踩在麗娘的背上,另一腳則踩著銀香。而那兩個女人就這麼狼狽地趴在地上向他求救。髮絲凌亂,臉上也掛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看來就是一副被柳雲兒修理得很慘的模樣。
至於他原本以為應該變成一地「屍體」的桌椅,則好端端地站立在地上,四肢健全,不曾有所損傷。
「莊……莊主,這女人欺負我。」麗娘淚漣漣地哭訴。
「哈!是你自己要跑來讓我欺負的,能怪誰啊。」柳雲兒笑裡藏刀地咧嘴一笑,凶眸一掃,腳下更不留情地用力一踩,差點將麗娘踩斷了氣。
「莊……莊……莊主救命啊。」這女人可真兇!麗娘驚懼地喘了喘氣,一手撐著地板,一手恨不得能捉住公孫越的手。
「雲兒,夠了吧。」他好笑地上前抱走柳雲兒。
「走開,別碰我。」柳雲兒凶巴巴地伸出一隻手推開他。
「小心!可別春光外洩了。」他邊抱著她,邊拉好她身上的棉被。可不想讓他以外的男人見著她美麗的模樣。
「你!走開啦。」柳雲兒不死心地想掙脫他的一懷抱。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使勁將她抱入懷中,轉身幾個踏步,將她丟入他床上。
「好啦。乖乖躺著。」他揉了揉她的頭頂。
旋個身,他坐在床側,冷冷地看著那兩個從地上爬起的女人。
「誰讓你們來我房間的?」
「莊……莊主,我們只是好奇哪個女人能陪您睡在這兒罷了。可沒想到她……她……」麗娘一手顫抖地指著柳雲兒,一手拿著手巾拭著淚珠。「莊主,您要為我作主哪。」她如泣如訴的哀怨聲調在房間響起。
「滾!」公孫越一見她佯裝柔弱的模樣,不知為何,厭惡之心頓起。
「莊主!」怎麼會這樣?麗娘不解地張大了眼。
「拖下去。」他眉頭一皺,對著張和使個眼色。
「是。」張和躬了個身,忙不迭地將那個呆住的女人拖了下去。這女人也真倒楣,偷雞不著蝕把米。
銀香一見小姐讓人給拖下去,她也趕緊跟了下去。沒想到莊主居然那麼寵愛那個女人,這下她跟小姐慘了!
柳雲兒好奇地橫坐,從見到那個女人故作柔弱可憐到她被拖了下去為止。她一直是以看戲的表情,直到對上他黝黑深邃的眸子,她才不知所措地轉開視線。奇怪!照說那女人那副柔弱的樣子,應該會勾引起男人的保護欲,顯然公孫越這傢伙一點憐香惜玉的心也沒有。
「你……」她有點好奇地想開口問他。
「什麼?」她肌膚真個是晶瑩剔透,白裡透紅。
「你……你真的將她拖下去砍了?」他不會真的那麼殘忍吧?
「我沒事砍她幹嘛。」他斜躺在床上,兩手枕在頭下,懶洋洋地說。
「那你又說將她拖下去。」她對上他的眸子。
「拖下去就一定要砍人嗎?」他好笑地說。
「哦。」她點了點頭。「那倒也是。」想來他還是有點憐香惜玉啦!
「你是志願進來臥底的嗎?」他忍不住伸出一手梳理她的髮絲。不解為何有女人志願做這麼危險的事。
「我才不是進來臥底的。」哼!誰會做這麼危險又無聊的事。
「哦?那你進來幹嘛?」
「我是……」她驀然警覺地閉口。
「你是……怎樣?」他的手由她髮絲滑至粉頰。
「不怎樣。反正要殺、要剮都隨你。」既然事機敗露,她這條命肯定是沒了,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
「好吧。那隨你吧。」他歎了口氣,坐起身。「反正我是不會放你回南龍莊的。你最好乖乖地待在這房間內,別想逃走。」他走了幾步又想起一些事。「一會兒我會讓人送早膳過來,你可別先將桌椅給拆了,否則可沒地方擺那些早膳。知道嗎?」瞥了她一眼,見她身上仍裹著棉被,他又說:「還有我也會派人送衣裳過來。」他真的很不高興她剛剛差點春光外洩。待會兒記得叫人做幾件保守一點的衣衫給她才成。
「哼!」她不理地撇過頭。
該死!原以為拆了他心愛的桌椅,他會大發雷霆,說不定一刀砍了她。但沒想到他居然不生氣。真是怪胎一個!
「其實我也不反對你拆啦。只不過得吃飽再拆比較好吧。」他取笑地看一眼。
「我就要現在拆不行嗎?」她氣吼吼地說。這人有毛病啊?
「你高興就好。」他聳了聳肩。
現在拆也好,等會兒她才會餓得多吃些。也可乘機將她身子養壯些,將來才會有力氣生小孩。他邊走邊暗忖。
「哼!莫名其妙的傢伙。」她生氣地捉起枕頭猛捶。
奇怪!他怎麼都不生她的氣啊?
他到底是想怎麼處置她啊?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關著她,害她都不知該怎麼辦。
也許他想降低她的戒心,然後……然後……他能幹嘛呢?
她抓了抓頭髮,想不通他到底想幹嘛。
算了!不管他想怎樣,她就是不會如他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