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疇謚O怎麼搞的?難道得到她身子後,就丟下她不管了嗎?一想到這,她不禁憂心忡忡。
那怎麼可以呢!
她柳雲兒絕對不容許有人對她始亂終棄。如果他膽敢就這麼甩了她,看她怎麼整治他!
她生氣地走進書房,還是沒瞧見他的人影;她又生氣地走出房間,往後花園行去,準備繞過花園到龍虎廳去等公孫越,她就不信他不回來。
才一走到花園就瞧見那個叫麗娘的女子,正在搔首弄姿,真不知這花園裡沒半個男人,她搔什麼首、弄什麼姿呢?她不屑地撇撇嘴。
「嘖!我還道是誰呢?原來是現在最新的下堂婦哪!」麗娘鄙夷道。
她就是想不通,這個女人既沒胸又沒臀,只不過腰可能比她細上那麼一點罷了,怎麼莊主偏偏就迷上了她,還讓她睡在他的寢室內,真教她不服氣。
「你說什麼?」柳雲兒生氣地雙手叉腰。
這臭女人居然敢嘲笑她?真不知死活!
「我……我難道說錯了?」麗娘懼怕地躲在銀香後面,卻又不甘示弱地反駁。
「是嗎?」她不悅地逼近她。
這臭公孫越居然還留這個女人在「北虎莊」內!
當這女人跑來向她挑釁之後,她可是用盡心機才打探出,原來這女人是公孫越的老相好。他可是花了大把銀子從「倚翠樓」將她包了下來。如今他有了她之後,居然還將這女人留在「北虎莊」內,這不擺明了這女人在他心中有一定的份量。
那她該怎麼辦呢?
一山豈能容二虎?更何況,她柳雲兒才不屑與人共用丈夫呢!
她轉了轉黑溜溜的大眼睛,不懷好意地朝她們兩個靠近。
「你……你想幹什麼?」麗娘和銀香驚懼地問。上次的記憶猶新,是故只要柳雲兒靠近她們一步,她們就趕忙退一步。
「你們說呢?」瞧她們兩個害怕的樣子,她不由壞心地嘿嘿直笑。
「如……如果……如果你敢打我們,我……我一定告訴莊主。」麗娘緊張地嚥了嚥口水,結結巴巴的威脅她。
「是嗎?」她不為所動,繼續靠近她們。
哼!想跟她搶男人?憑她那副德行也配!
「你……你別再靠過來了。」麗娘與銀香驚怕地大喊。而麗娘這刻直後悔剛剛嘲笑了她。
「我偏偏就要靠過來,怎樣?」她一個箭步隨即縮短與她們兩人的距離。
「你……你想怎樣?」銀香鼓起勇氣問,身子直打哆嗦,要不是小姐躲在後頭,她老早就腿軟坐在地上了。一想起上次她和小姐挨打的倩形,此刻直覺全身也痛起來。
「不想怎樣?」瞧她們兩人畏畏縮縮的模樣,柳雲兒不屑地撇撇嘴。「我要你們兩個馬上離開北虎莊。」跟這種軟腳蝦鬥起來,一點也不有趣。
「那是不可能。」麗娘雖害怕,但還是對著柳雲兒大喊。
「為何?」柳雲兒不悅地蹙眉。
「哼!我們是莊主帶進來的,就算要走也得莊主許可,憑什麼你說要我走,我就得走。」
這丫頭懂不懂先來後到的道理啊?她沒先來拜碼頭已經很過份了,這刻居然還趕起她來了!
「那意思是你不肯走了?」柳雲兒話愈說愈慢,口氣也愈說愈重。
這女人居然敢違背她的意思,擺明了是想跟她搶公孫越嘛!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不成了。
「沒……沒錯。」麗娘硬撐著。
她仗著有銀香在,應該不會挨太多拳頭,但沒想到銀香早嚇得臉色發白,渾身顫顫地直發抖,恐懼的說不出話來。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哪。」柳雲兒惡質地笑著。冷不防推開銀香,一記直拳直直揍向麗娘的眼眶。
哼!揍青了她的眼眶,看她還能不能勾引男人。
「你……你居然打我?」麗娘痛得摀住眼晴。
「打你又怎樣?我看你上次是還沒讓我揍夠,不然怎麼還敢出口諷刺我。」她霸氣十足地笑睇躺在地上的麗娘。
敢笑她!不要命啦!
「你……我要告訴莊主。」她淚眼盈眶地威脅。
「去說啊!」柳雲兒趾高氣揚地扳著手指。「如果你不怕全身都像眼睛一樣,我倒不介意幫你換個模樣。」她嘿嘿直笑。
「你……」瞧她步步逼近,麗娘倉皇退後,眼神還不斷地向銀香求救,但銀香早嚇傻了,哪有餘力救主呢?見她不動,麗娘不由大吼。「銀香!」
「她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敢救你。」柳雲兒囂張地大笑。
真爽!以前只能欺負動物跟師妹,沒想到來到北虎莊後,還有個蠢女人讓她欺負!況且每次欺負動物跟師妹總不能盡興,這次可是她的敵人哪,所以哪能對敵人心軟呢?
「你……你到底想怎樣?」麗娘縮著身子,渾身驚顫不已。沒料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敢這般明目張膽地打人。
「很簡單,只要你離開北虎莊我就不找你麻煩。」柳雲兒在她眼前揮舞著拳頭。
「我是莊主帶進來的,若沒莊主允許我是不可以出莊的。」麗娘捂著臉大叫。
「是嗎?」她不是滋味的撇嘴。看來公孫越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
她生氣地盯著她。瞧她長了一張狐媚的臉,而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嗯,的確不敵她;瞧向她的豐胸,而自己……低頭瞧了瞧……不由地搔了搔臉;至於臀部嘛……也沒她的肥,怎麼兩個人差那麼多,唉!
算了,管他的!
就算此刻公孫越喜歡的是像麗娘那樣的女人,她柳雲兒也要先將她擠下去,叫她以後不敢找自己的查,然後自己再乘機將她送出北虎莊。
再說,憑自己凶悍的模樣,有哪個女人敢跟她搶男人。這下……嘿嘿!就不信公孫越不成為她的囊中物。
她高興地嘿嘿直笑,偏偏眼神不小心又瞄到麗娘,頓時心情又沉了下來。此刻這女人可是她最大的敵人哪!瞧她那雙勾魂攝魄的媚眼亂飄、亂飄的,真教人看不順眼。
她不悅地一把抓住她的領子,沒有預告又一記直拳揍向她另一隻完好的眼睛。
「啊……救命哪!」麗娘大聲尖叫,掙扎地想擺脫雲兒的手。
「救什麼命哪,誰敢管我的事。」她得意洋洋。一眼又瞧見那碩大的胸脯,真讓人不爽。
可惡!既然都那麼大了,也不差她多打兩下讓它更大吧。她壞心地呵呵竊笑。
「不……不要啊!」見她笑得那麼賊,麗娘恐懼地大喊大叫,拚了命地直喊救命,可惜花園內除了她和銀香外,就只有那個正在逞兇的惡徒。
她愈叫,柳雲兒愈高興。只要她身上有哪兒惹得她看不順眼,她即往哪兒招呼過去。又想不知她是不是屬於冰肌雪膚、如凝玉脂,她不懷好意地摸著她的肌膚。
「嗯!的確滑滑的,挺好摸的嘛,又白裡透紅,挺讓人垂涎的嘛。」她邊摸邊一個勁地猛點頭。瞧麗娘那身細皮嫩肉,真讓人不悅啊!
見她眼神不對,麗娘嚇得直打哆嗦,不由地哭吼:「不……不要啊……來人啊……快來人哪!救命啊。」忽瞄見銀香嚇得在旁邊顫抖不已,她忙不迭地向她求救。「銀……銀香……銀香,快去叫人來救我……啊!」沒料到柳雲兒真的往她身上又捏又掐。
「我……我……」銀香驚懼地看著直往後退。
這女人真是恐怖,不是打人就是捏人,還將小姐的兩個眼睛打得瘀青。直覺退到安全的距離後,銀香不由地對著麗娘大叫:「小姐,我馬上去叫人過來,您忍著點。」說完,她跌跌撞撞地轉身,朝前頭奔去。
「叫人來?有用嗎?」她心情極好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若此刻公孫越回來就好了。這女人看來真是慘不忍睹哪!這時恐怕沒哪個男人會看得上眼,更何況是公孫越。
「你……你饒了我吧。」麗娘淚眼汪汪地哀求。
「饒了你?」她摸著下巴,眼神上下地打量著她。「好吧。不過……」
一見她恐怖的眼神,麗娘忙不迭地保證。「只要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真的?」她挑高右眉。
「真的!真的!」她直點頭。
「那……我想嫁給公孫越,你不會來礙著我吧?」她貼近她耳邊低聲恐嚇。
「不!我絕不會。」麗娘心中突地嚇一跳。
要是她麗娘真的變成公孫越的妻子,而這個柳雲兒若為妾室,她相信正位地也坐不了多久,憑這個悍婦就不是她所能對付的了,早晚會被她打死。而若柳雲兒成了正室,而她不幸成為妾室……想到這,麗娘不禁一顫,那她更是命不久矣,說不定拳頭照三餐打,還外帶消夜呢。
「真的?」語氣雖帶著詢問的口氣,但柳雲兒知道這女人沒膽跟她爭男人了。
「當然是真的。我就算向天借瞻也不敢。」麗娘痛哭失聲地發誓。
「那就好。」她滿意地輕輕拍著麗娘的胸脯。
嘖!她胸口還真多肉哪!
「你在幹什麼?」
公孫越一行人一走進花園就瞧見柳雲兒正對著麗娘施暴,瞧她那隻手還直往著麗娘的胸部拍去。
「咦!」柳雲兒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正好瞧見公孫越一行人站在她後方不遠處。她拍了拍手站起身,一臉無辜地說:「也沒幹什麼啊。」
「沒幹什麼?」公孫越望了一眼麗娘。老天!沒幹什麼就將人打成這副慘樣了,若她真幹了什麼,豈不將人給打死了!
張和不禁也偷瞄了麗娘一眼,一看不由地驚喘。原本美艷動人的女人,此刻倒成了熊貓了。
「老天!你也真狠啊!」張和不禁對柳雲兒說。
「莊主,您就不知道我家小姐有多可……」銀香哭訴道。
但還來不及說完,就教麗娘給打斷。「銀香!你過來扶我。」
「小姐?」銀香不解地看著麗娘。此時不是正好是告狀的時刻嗎?怎麼小姐反而阻止她呢?
「過來。」麗娘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趕緊過來。
她可不想再惹那個凶女人了,有錢的男人再找就有,命可只有一條哪,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可是……」銀香一臉不解地扶起她。
「別多事!」她怒斥。等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她早痛得滿頭大汗。在銀香的攙扶下她微顛著腳步,走到公孫越面前。「莊主,恕小女子身體有些微恙,先行退下了。」說完不等公孫越回答,便微顛著腳步走向她居住的廂房。
「這是怎麼一回事?」公孫越瞥了眼一臉無辜的柳雲兒。
「我怎麼知道。」柳雲兒眨了眨她明媚的大眼,舉步靠近他。聳了聳肩故作一臉無知。
「是嗎?她那身傷不是你打出來的。」公孫越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柳雲兒抬臉面對他,佯裝疑惑地蹙眉。
「你……」面對幾近無賴的她,公孫越反倒心喜在心頭。此刻她調皮的神色,是他從沒見過的。但,他卻很喜歡!
「還說不知道?所有人都瞧見你的拳頭往她身上招呼過去。」張和理直氣壯地指責她。竟然敢公然行兇,卻不敢承認?
「多管閒事。」柳雲兒不悅地猝然抬腳踹了他一下。然後拉起公孫越的手往寢室奔去,邊回頭對張和說:「你別跟來礙事。」
「可是我是莊主的護衛耶!」他痛得直跳腳,直跟在公孫越身後,偏偏柳雲兒直拉著莊主往寢室跑去。
真不知這女人急什麼?女人家做到像她這樣的也真不多!而莊主居然還會愛上這種女人,真是有夠怪異的。
「那又怎樣?」門當著張和的面砰的一聲關上。
「是不能怎樣。」張和無趣地摸摸鼻子,只好待站在寢室外候著。
這時藍虎堂堂主和青虎堂堂主好奇的靠近張和。
「莊主好像挺容忍那女子。」藍虎堂堂主刺探地問。
「什麼好像?他簡直是溺愛極了!」張和不悅地撇撇嘴。
「真的?」青虎堂堂主眼光一亮。
「當然是真的。不然您以為我幾乎每天替莊主換桌椅是換假的。」一想到這,他就生氣。想他堂堂一個北虎莊莊主的貼身護衛,居然一天到晚光是忙著替莊主的寢室換桌椅就忙了一、兩個時辰,還要吩咐做桌椅的師父找些材質硬一點的木材,釘時還要釘牢一點。
「這跟莊主寵不寵她有啥關係?」青虎堂堂主一臉莫名其妙。
「怎麼沒關係?那些桌椅全是她弄壞的。莊主不但不罵她,居然還隨她呢。還說她喜歡拆就讓她拆個夠。」
「真的。」這下連藍虎堂堂主眼睛也為之一亮。「那是不是表示……」他的眼光與青虎堂堂主對上,兩人皆一臉笑意。
「沒錯。」張和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
「沒錯什麼?你這小子又知道了?」青虎堂堂主不滿地瞪著他。
「莊主有說過她很可能就是未來的莊主夫人。」張和投下一顆炸彈。
「死小子,你怎麼不早說。」青虎堂堂主沒好氣地賞了張和一記拳頭。
「就是啊。明明知道我們恨不得莊主早點娶妻生子,你居然隱瞞這麼重要的情報。」當場藍虎堂堂主也賞了張和後腦勺一巴掌。
當初他是有察覺莊主對那女子另眼相看,但他始終以為他只是玩玩。何況那女子很可能是南龍莊派來的奸細,所以他也就不以為意。沒想到……啐!虧他還是藍虎堂堂主,消息居然這麼不靈通。
「我本來想告訴您們,可是這幾天我們忙著捉那些叛徒,所以……」又不是他不說,而是他這幾天也很忙啊,每天又要跟在莊主身後,哪有時間跟他們說啊。
「好啦。說那麼多都沒用。現在……」青虎堂堂主轉向藍虎堂堂主,露出一抹笑意。「我們是不是該先斬後奏?」
「你的意思是……」不會剛好是他想的吧?
「打鐵要趁熱嘛。現在莊主對那姑娘有意,我們何不……」
「我反對。」張和連忙打岔。
「你反對什麼?」青虎堂堂主白了他一眼。
「我覺得應該先和莊主商量商量才行。」再怎麼說娶妻的人是莊主,不徵求他的同意行嗎?
「你不是說莊主跟你說過那姑娘是未來的莊主夫人嗎?既然如此我們早點準備,讓他們成親有什麼不好的?」這礙事的傢伙!
「莊主只說「很有可能」又沒說一定。」這兩個老傢伙想要莊主夫人想瘋了!
「哼!誰管你。」青虎堂堂主睨了張和一眼。
「就是嘛。」藍虎堂堂主點頭附和。想他們盼莊主成親盼了十多年了。好不容易現今他有了喜歡的人,他們怎麼可以讓這機會溜掉呢。
「但是您們不怕莊主怪罪下來?」見這兩位堂主堅持己見,他連忙提醒他們。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何況莊主說不定早就與那姑娘發生關係了,這會兒都珠胎暗結了,若不讓他們早早成親,將來有了孩子豈不慘了。那孩子可是北虎莊的繼承人哪,怎可以不名譽的出生?」愈說他愈覺得很有道理。
「沒錯。張老你說的很對。」藍虎堂堂主連忙附和。
「我不管了,隨您們要怎麼搞就怎麼搞。」張和沒轍了。
「那麼我們趕緊去準備婚事吧。」只見青虎堂堂主一把捉住藍虎堂堂主的手,急匆匆地往外奔去。
張和無語地瞧他們兩個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不禁歎著氣,也不知道兩位堂主是不是想讓莊主早點娶妻想瘋了,只聽到莊主有喜歡的人就想逼他早點成親,也不先去探聽、探聽那姑娘的個性與品行如何,就興匆匆地要莊主娶妻。
這下他們北虎莊真的要出現一位凶悍的莊主夫人了!
「怎麼啦?有什麼事想跟我說嗎?」公孫越輕笑地看著她拉他坐在椅子上,而她則大剌剌地拿他的大腿當椅子。
這幾天他還一直擔心,不知她是否還好,或還是很沮喪。但沒想到此刻她如此生龍活虎,而且還對他異常親密。
「不是想跟你說,而是……」她羞紅了臉,額抵著他的額,以宣誓般的口吻說:「我要告訴你,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這輩子你除了我之外,我不會讓任何女人纏上你,當然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去沾染別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他強忍下心頭不斷冒著喜悅的泡泡。
「我的意思是,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她霸道的宣告。手還強調地箍住他的腰。
「是嗎?」他掩不住心頭雀躍的喜悅與快樂,嘴角笑意不斷。
「瞧你高興的模樣,我當它是你答應囉。」她逕自下了決定。
「若我不答應呢?」他忍不住逗弄她。
「不成!我說了就算。」她容不得他反駁,著急地以霸道十足的口吻說。
「哪有這樣的事?」他嘴角微勾,使得他的薄唇形成一道弧度優美的線條
「就有這樣的事。」她瞪著他形狀美好的唇。
「我不……嗚……」公孫越還來不及說,就教心急的她堵住了嘴。柳雲兒心急如焚,額際不斷地直冒汗,雖然用嘴堵住他的嘴,教他無法說出否定的話。但……堵得了一時,可堵不了永遠啊!
這下該怎麼辦?
她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就這麼直直地看進他含笑的黑眸中。
他微微推開她的臉,笑謔道:「你打算就這麼堵住我的嘴,什麼也不做嗎?」
「我……我……」她手足無措地漲紅了臉。
瞧她此刻面紅耳赤的小女人模樣,誰也無法聯想她剛剛揍人的那副凶悍十足樣。他可真是會挑哪,什麼女人都好,怎會挑個悍婦愛上呢?不過,她剛剛那副神氣十足、精神抖擻的悍婦樣,真是十分美麗動人。
「你為何要打麗娘呢?」他好奇地問。
她們兩人又沒深仇大恨,她還將人打得遍體鱗傷、鼻青臉腫,這……她是否在吃醋呢?想到這,他的心霎時跳得飛快。
他是否可以奢想,她也愛上他了?
「我……我就是……就是……就是看她不順眼啦。」怎能說她怕那女人跟她搶他嘛!
「是嗎?」他失望地垂著頭。看來他是一廂情願!
「好啦!」想她柳雲兒向來都有勇往直前的勇氣,此刻既已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物,就不怕別的女人敢當著她的面來招惹他。她以壯士斷腕般佔有慾十足的口吻說:「告訴你,我愛上你了,你就是我的人。我可不容許你再有別的女人。」
「你愛我?」老天!從小到現在,他從沒像此刻這般興奮的快飛上天了。
「沒錯。所以你也要愛我才成。」她堅定地望入他眼底,不容他拒絕。
「我當然愛你啦。不然我幹嘛眼巴巴的幫你報仇。」
這傻瓜!他若不愛她,幹嘛將她放在他的私人天地內?他的寢室除了張和偶爾可以進入外,其餘時間他可不容許有任何人進入。而她卻是他唯一允許的。
「那……那……」此刻她高興的說不出話來,喜悅的眼淚似珍珠斷線般紛紛墜落。
「那什麼?」他笑著親了親她淚中帶笑的臉龐。女人呵!傷心哭,高興也哭。
真讓人搞不懂呵!
「我……我好高興。」她貼著他臉龐哽咽道。
「我也是。我想我應該先派人去請你師父過來為我們主婚。」
「我很凶的。」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
「沒關係。」他笑著說。
「那……那我可不許你納小妾。」她獨佔的心顯而易見的暴露在她黑眸中。「還有你得將那個女人送走。」她酸味十足地說。
「好。」反正玩了那麼多女人,只會愈玩心裡愈空虛。如今有了心愛的女人,他還要其他女人幹嘛?
「好。那我就嫁給你。」她高興地拍著他肩膀。沒想到他也愛自己!她喜孜孜地想著。
「我有說要娶你嗎?」他笑謔道。瞧她高興成那樣,他忍不住想潑她冷水。
「你……」她呆愣半晌,遽然回過神。「你太可惡了。」老羞成怒地捶打他,而他卻不為所動笑著睨她。她氣不過地連腳也一併用上。
「我開玩笑的。」他笑著制止她拳打腳踢。有人這麼逼婚的嗎?真是有夠凶悍的。
「我管你是不是開玩笑的。反正你就是得娶我才行。」既然雙手雙腳都被他捉住,她乾脆用身體撞他。反正今天她一定要逼他答應娶她不可。
「娶你也是可以。不過……」他露出詭譎的笑容。
「不過什麼?」她心急地問。
「你得先滿足我。」他笑著吻住她的唇,雙手也爬上她的嬌軀點燃兩人的慾火。
對於這種逼婚的情況他一點也不介意,而她大膽又囂張的言辭只會讓他更愛她,而他嘛……也挺享受她帶著醋意與獨佔的心態。那表示她很在乎他、很愛他。
只是……唉!看來他得往商業方面多方涉足了,以便賺取大量的金錢,以供他的小妻子破壞。
察覺他心不在焉、不夠專心,她不耐地捧起他的臉,咬了他下唇一口,讓他的注意力回到她身上。學著他以前吻她的方式,探入他口中,教他不得不專心地迎著她。
他輕笑了一聲,更喜愛她此刻霸道十足的氣勢。他相信此後有她加入的日子,一定更為熱鬧,也更為有趣,他真的十分期待以後的日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