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場闖進林中,就如同一隻撲火的蛾,逕自撲向光明。
火光的周圍坐著兩名男子,她卻視而不見的逐步靠近那代表著溫暖的光芒。
她好冷,好痛!身上的血似乎都快流盡了。
從來不知道死亡離自己這麼近,向來都是看著別 A流血,如今才知道血是熱的,血流盡的時候竟是如此的寒冷。
怎麼會有人知道她是勾魂使?
怎麼會有人在她回落鷹殿的路上埋伏攻擊她?
落鷹殿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們是否也遭遇到同樣的危險?
她應該快點回落鷹殿去的,可是她的腳如鉛般沉重,再也抬不起腿了。
她跪在火堆前,人像枯葉似的向後倒,但預期中的冰冷並沒有襲上她,她倒人一個溫暖堅硬的胸膛。
透過臉上的薄紗,她望進一雙清澈、關心的眼眸,那眼裡的溫和像把火,驅趕走她心中某一隅的寒冷,她好感激那雙眼,好想伸手探向那雙眼,但手卻沉重的無法移動,然後眼前一暗,隨即陷入無邊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