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睿豪誤打誤撞的情況下終於如願以償的芯嵐總算願意老實地披上嫁衣了,至於她的俠女夢,她決定想想就好,現在當個女強
人比較能夠吸引她的注意力。
可憐的戰睿豪,不知他又將為妻子如何奔波了。可是看他一臉幸福的樣子,他也不好潑他冷水。唉,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呢?
「好了,寒衖,你還真像個小娃娃,怎麼又哭了?又不是不能再見面。看你哭得,我也想苦了!」受不了離別傷感之情的芯嵐在面對寒衖的淚水半刻鐘後,終於也痛快地洩洪一番。自從上次在古意齋哭過一次後,她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不會是被寒衖傳染了吧?
……
「記住噢,你絕對不能比我先生小寶寶!」一邊哭,芯嵐還很厲害地向寒衖交待了一大堆東西,其中一向就是不許她先生寶寶。因為那麼多事都是寒衖先做了,總要留一樣給她露露臉吧?
「為什麼呢?」寒衖紅著眼提出疑問,在芯嵐說出理由後,決定不告訴她,她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寶寶的事,夫君說這是善意的謊
言。
看見哭成一團的兩個小女人,兩個正在話別、互相為對方打氣的大男人不約而同地搖著頭,同聲一歎:唉,女人哪!
被各自夫婿勸開擁在懷裡的兩個小女人終於止住哭聲,依依不捨地叮囑著對方一些注意事項。在芯嵐對寒衖從注意飲食說到如何對付丈夫偷腥時,官笙芝終於忍不住地向戰睿豪打了個眼色,迅速各自帶開自己的女人。
而兩個好姐妹也就真這樣各奔東西了!
「娃娃,走了!」
「你怎麼老叫人家娃娃,芯嵐都笑我了!」寒衖嗔怪地睨了官笙芝一眼,不滿他對自己的稱呼。
「你本來就叫娃娃呀!」官笙芝看著她愛嬌的表情,回想起他們初見的那一幕,當時還真沒想到會跟這個丫頭牽扯一輩子。
「亂說,我什麼時候叫娃娃了?」
「你忘了嗎?你小字叫白玉娃娃呀?」還是他幫她起的,也只有他能叫。
「哪有人的字叫『白玉娃娃』的,你又騙我!」老來這套,真當人家是長不大的娃娃呀!
「娃娃,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了嗎?」官笙芝表情怪怪地道。若這小丫頭真忘了他們初見面的事,看他怎麼罰她!
「我們第一次見面?」歪著小腦袋,寒衖開始在記憶中搜索,「我娘去世後你趕來奔喪那次嗎?」至今她仍以為官笙芝會出現在那是因為他到石家上香,碰巧遇見她,然後碰巧安慰她,最後兩人碰巧睡在一張床上。
「那是我們第二次見面,而且我是為你而去的!」官笙芝沉聲道,面部表情沒什麼變化,藏在身後的雙手倒是漸漸握緊。「還有,當時我跟你母親還沒有任何至親關係,所以談不上奔喪。」如果現在石老頭死了,倒可稱奔喪。
「在那以前我們見過嗎?」還是很疑惑,她沒什麼印象耶!
「你真忘了?」開始咬牙切齒了,一雙更是半瞇起,眼內精光聚集,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寒衖的表情。
「好像真忘了!」看見官笙芝表情不對,好像不敢回答得太肯定,即使正確答案早已昭然若揭。
「在你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前,我們不會起程上京師!」官笙芝突然轉為一臉平靜,雙手也自然放鬆,輕鬆自若地向候在一旁的車馬翩然而去,同時不留餘地地給了寒衖一個不啻為晴天霹靂的重大打擊。他這懲罰還真毒。
「不要!」看著官笙芝的瀟灑身影,寒衖愣了三秒才醒悟過來,並隨後趕上去。「夫君,你不要這樣殘忍嘛!」
……
「相公,我會乖乖的哦!」
……
「老爺,給點提示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