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只要你答應跟我結婚,馬上就放你出來。」沒辦法,愛玉叛逆難馴,逼得他無所不用其極。
池愛玉氣得想背三字經。什麼跟什麼嘛!她竟然被他關禁閉了!
要她答應跟他結婚,想得美咧!不過她絕對不能這麼「鐵齒」,如果不改變態度、放軟身段,肯定會被他關一輩子,到老、到死都出不去。
池愛玉在房間裡觀察了十分鐘後,唯一能逃出去的地方就只有窗戶,但是她所在的地方是三樓,這一跳下去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不行,得想別的辦法……
她轉頭看見床上的床單——有了!連續劇不也演過嗎?把床單撕成長條狀,再牢牢的綁成繩索,不就可以逃出這個房間了!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她拿出皮包裡的修眉刀片,狠心的割破價值不菲的床單,再仔細的打結。不知道藍展鵬發現她這麼糟蹋他的寢具,會不會也將她割成長條狀?
池愛玉將床單綁成的繩索繫在銅床上,緩緩的將剩餘的繩索自窗口放下。呵呵!天助我也,長度竟然「嘟嘟好」。
好!現在萬事俱備,只欠勇氣。池愛玉站在窗戶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順著繩索往下滑,當她順著繩索來到二樓的窗口,她看見了不該看的畫面。
「啊——」池愛玉放聲尖叫,雙手差點沒抓牢繩索而墜樓。
房裡全裸的男人驚見窗外的人影,嚇得趕緊打開窗戶,將懸在窗外的池愛玉給抓進來。
「你到底在幹什麼?你以為自己是蜘蛛人嗎?」藍展鵬氣急敗壞的指著她的鼻子罵,完全忘了此刻的他一絲不掛。
「嗯……咳!」池愛玉清了清喉嚨,紅著小臉低著頭。「雖然你很生氣,但是可不可以麻煩你先穿上衣服?」
「我的身體沒有什麼地方見不得人,倒是你,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一次次的受到她的驚嚇,藍展鵬有點口不擇言。
池愛玉氣得大吼大叫:「我什麼時候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碰觸到他硬邦邦的胸肌,不禁臉紅心跳。藍展鵬讓她不經意的觸碰折磨得血脈債張,差點噴鼻血倒地不起。他抓住她細白的柔荑,對上她鼓鼓的腮幫子,不禁懷疑她肚子裡的小生命是她捏造出來的。哪個孕婦像她這麼大膽!
「像個小偷一樣有門不走爬窗戶,算不算見不得人?」
眼看自己的「生理機能」即將蓬勃發展,藍展鵬趕緊放開池愛玉,抓了一件浴袍遮羞。
「是啊!我是見不得人,要不然你又何必把我藏在這棟屋子裡?」計策一顯然已經徹底的失敗了,她只好使出計策二。「再多關我幾天,我保證你會有一個已經『花轟』的老婆。」
池愛玉哀怨的表情讓藍展鵬心生不忍,呆呆的落入她的陷阱。
「那你說,要怎麼樣我才能擁有一個正常、快樂的小妻子?」
「讓心愛的人快樂是男人的責任,當然是你自己去想辦法。」她如果做得太明顯,一定會被他識破,所以她只能裝傻。
要討好她還真不容易!
「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乾脆辦一場Party來慶祝好不好?」如果她肯嫁給他,不再和他唱反調,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一切都由你做主。」
她瞇起水亮的大眼偎進他溫暖的懷抱,故作小鳥依人狀。
「好,你乖乖的待著,我馬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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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又來了!
藍展鵬果然辦了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雖然他請來的都是池愛玉不認識的人,不過沒關係,只要有人,她就有機會逃離這個地方。她自認自己長得還可以,加上藍展鵬花錢打扮她,她有自信勾搭到前來參加宴會的男賓客。
來參加宴會的想必都是藍展鵬的好友,就算她無法逃出藍展鵬的魔掌,至少也要製造一些紛爭,分化他們的友誼,以證明自己的確是掃把星,進而讓藍展鵬早日拋棄她。
「人家好想試試那種飲料的味道……」池愛玉一反常態的對藍展鵬撒嬌。
「不行,那種飲料名叫雞尾酒,酒精成分至少有百分之二十,對你肚子裡的胎兒不好。」他寵溺的在她耳邊提醒。
「我只喝一點點、小小口就好,保證絕不貪喝。」她瞥見背後有幾雙眼睛正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在池愛玉的撒嬌無效之後,有個不怕死的帥哥看不過去,拿著一杯雞尾酒走上前來替她說項。
「藍先生,不過是一杯雞尾酒而已,你何必這麼嚴格呢?」他順手將一杯雞尾酒遞給池愛玉。
「不必你多事!」 藍展鵬大手一揮,打翻了雞尾酒,引來賓客一陣嘩然。
池愛玉算準了帥哥鬥不過藍展鵬,卻料定會有許多願意站出來替她仗義執言的人,肯挺身為她討回公道。她展現嫵媚風情,善用女人的姿色當武器,拿寶貴的淚水當暗器,定要藍展鵬變成箭靶。
「說什麼要替我慶祝生日,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情願,才會破壞這麼快樂的氣氛!」她面向賓客,讓藍展鵬弄哭她的「惡行」展示在賓客的面前。
呵呵!她不小心收到了許多關愛心疼的目光,要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她的良心?
「如果你不疼惜我,乾脆就放我自由飛,別把我軟禁在這棟別墅裡。」
池愛玉的話令賓客們十分驚訝。
「池小姐,我是刑警許士賢,現在我帶你離開這裡,看誰敢阻止!」許士賢拉起池愛玉的手往外走。
他已經在一旁看很久了,池愛玉的目光不時飄向他,那種求救的哀怨眼神,帶著一點點的挑逗,讓他義無反顧的跳出來幫她。
「你給我站住!」藍展鵬不知道這個刑警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是他絕不會任由他帶走池愛玉。「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的未婚妻只是耍耍小脾氣,你管的也未免太多了吧?」
「誰跟你有家務事?」池愛玉生怕大夥兒會一哄而散,到時候她的皮恐怕要繃得比鼓還緊。「警察先生,他是壞人,硬逼著我爸爸答應這樁婚事,還強行將我綁來這裡軟禁。」
有了被害人的證詞,許士賢顯得更理直氣壯。
「現在我要帶被害人到警局作筆錄,你要不要一起去?」許士賢算準了有案在身的藍展鵬不敢跟他到警局。
「你給我離她遠一點!你那一點心思我很瞭解,外頭謠傳你常常利用職務之便獵艷、訛詐,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了。」
「如果你有確切的證據,歡迎你去按鈴申告。」對於藍展鵬的冷嘲熱諷,許士賢無動於衷。
藍展鵬緊握的雙拳正喀喀作響,有點衝動想賞他兩顆爆栗。
「你可別太衝動,現在我也算是執行勤務,這件事可大可小,只要池小姐願意留下來,我無條件走人。不過……」許士賢朝池愛玉看了看。「我覺得池小姐似乎不怎麼喜歡你,根本不想接受你的求婚,我看你就放了她吧!我可以做個順水人情,撤掉那些在你身邊跟監的人,如何?」藍展鵬近來被警察煩得焦頭爛額,正好讓他拿來當籌碼。
感情他是個高階警官,仗著有調度人馬的權力,妄想一手遮天?
「你嘴裡所說的案子不過是火影集團涉及的小案件,既非我本人犯法,也無實際證據,你不覺得拿這個來談條件太扯了?」他真是越看許士賢越討厭,巴不得賞他幾個拳頭,打掉他臉上的邪惡笑容。
「你倒是老神在在!也好,反正池小姐和你是相看兩相厭,我自信自己絕對能夠取代你。」許士賢決定和藍展鵬對抗到底。
「你不夠格!」藍展鵬目露肅殺之氣。
「你倒是說說看,我哪裡不夠格?如果你說得出讓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可以考慮退出。」他是個刑警,為了解救眾生不惜被外界誤解他是個爛警察。
「你想知道我就說給你聽。」
藍展鵬回頭看看一票對池愛玉垂涎的臭男人,心想:他若不一次解決,趕跑了許士賢還是會有別人來沾黏。
「我和愛玉的交情已經二十幾年了!」
「你不常聽情侶們說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何況你跟池小姐的交情怎能當成戀情?」許土賢口若懸河,當著一票賓客的面前說出肉麻至極的心聲:「我雖然無緣和池小姐共度青梅竹馬的童年,但是我願意和她在往後的日子永浴愛河,你倒是說說看,是未來的七八十年的時間長,還是過去的二十年久?我相信這麼簡單的比較你應該知道答案。」
池愛玉在一旁聽得傻眼了。這年頭的男人都這麼不要臉嗎?沒想到許士賢口蜜腹劍的功力比藍展鵬高上千百倍。
「我是池家認定的女婿。」
雖然藍展鵬的火氣直線上升,但是為了保住老婆,他很努力的沉住氣。
「剛剛池小姐已經說了,這會兒你又多了一條恐嚇罪,等你入獄後,池小姐的父母就知道女婿應該選警察還是罪犯。」
「你是想來真的?」
藍展鷗說話的分貝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倍,溫文爾雅的氣度盡失,一副想找人拚命的模樣。
「當然……」
眼看情勢緊張,再這麼玩下去,恐怕會惹出一堆意想不到的麻煩,她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我不走了。」池愛玉打碎了許士賢的美夢。「警察先生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意氣用事,請你海涵。」
許士賢看起來不像是可以依靠的男人,她想逃走還是從長計議吧,免得逃離了藍展鵬這個惡魔,卻落入另一個惡魔手中,那才叫得不償失。
「你!」許士賢看起來有點惱羞成怒,但是他聰明的掩飾起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沒想到池愛玉竟然為了離開他,而無所不用其極,隨便挑個男人就想跟人家走!既然她這麼隨便,他何必尊重她?
藍展鵬喝完杯子裡的酒,搖搖晃晃的撞開池愛玉的房門。
池愛玉從夢中驚醒,看見藍展鵬一臉醉意,開口又是一頓罵。
「你吃飽撐著了是不是?這麼晚了你闖進我的房間做什麼?」池愛玉坐在床上雙手叉腰,一點都感覺不到危險已經降臨。
藍展鵬一個箭步衝上前,將池愛玉壓倒在床上,用力撕破她的睡衣。
「你想做什麼?」
她左一句惡魔、右一句惡魔的叫了他好些年,但是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他的惡魔本性。
「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撕破睡衣之後,接下來他想解決她貼身的內在美。
「不——」池愛玉掙扎著。「懷孕初期的孕婦不宜做……」她想用懷孕當借口阻止他的獸行,沒想到卻適得其反。
「那最好,我剛好可以像飛狐一樣,將上一個男人留在你體內的種清除,然後播下我的種。」
「不!你不可以這麼做!」她沙啞的嘶喊,還得防範他的手侵犯她。
「為什麼不可以?」
除去她的內衣後,他露出邪惡的眼神,俯下頭攫住她粉紅色的蓓蕾,用他的唇齒浚虐她,這讓她感到疼痛,也讓她全身戰慄。一股莫名的熱流正在她四肢竄流,她緊咬著唇,不讓呻吟從口中逸出。
藍展鵬看穿她的意圖,原本粗暴的啃咬,變成飢渴的吸吮,她幾乎要迷失在他的強烈挑逗下,她緊咬著唇,咬得唇瓣滲出血絲。為了怕她傷害自己,藍展鵬轉而吻向她的唇,用舌尖分開她的唇瓣,盡情吸吮她口中的甘甜。
那難耐的感覺逼得她屈服,口中不自覺的逸出令人覺得羞恥的吟哦……臉上出現嬌羞誘人的表情。
看到她緊張羞赧的模樣,他幾乎不敢相信她曾經嘗過歡愛的滋味,但是腦海中卻浮現出她與另一個男人做愛的情景——莫名其妙的醋勁淹沒了他的理智。
「求求你放過我……」
藍展鵬不理會她的苦苦哀求,此刻就算小母獅變回小白兔也沒用,他要她真正成為他的人。
「你是不是想替孩子的爸爸守身?我偏不如你的願!」他怒氣騰騰地說完,毫不憐香惜玉,的扯掉她身上僅存的底褲。
「我求求你放過我,別讓我恨你……」池愛玉恐懼的哀求著。
「你早就恨我入骨了,你儘管恨吧,我也不期望你會愛我!」
他想分開她的腿,她卻本能的將雙腿併攏,見狀,他蠻橫的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她閉上雙眼,淚珠滾滾落下,羞辱的紅潮泛滿全身。
「我恨你!」
「儘管恨吧!我很想知道你要怎麼個恨法!」他在說話的同時,野蠻的進入她的體內。
他像一頭發狂的雄獅,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一直到他筋疲力盡,她才重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