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一個星期天的清晨,天好高、風好涼,秋的氣息沁人心脾,騎著腳踏車在長長的河堤上游遊蕩蕩,倒也是滿愜意的。晨曦中早起運動的人似乎都很心平氣和,散步的散步、運動的運動,四周流動的空氣是靜謐清新的。可是在數分鐘後,卻在長堤下方的河岸上,遇見了一對破壞氣氛的年輕男女,旁若無人的爭吵著,男的是一副快抓狂的樣子,女生卻一臉漠然,目無焦距的瞪著河面。
不久這雙人兒便被拋在後方,只是那個女孩的表情一直出現在腦海裡,於是邊踩著腳踏車,邊在腦子裡製造情境與對話,九月中旬,終於提起筆來,開始了這個故事。
寫作是一件辛苦又孤獨的事,但是啊!最辛苦的莫過於將稿子寄出去後,等待出版社通知的那段時間,茶不思、飯不想(多半喝咖啡和吃麵),患得患失的非常不好受。每天必做的事就是翻信箱,看看有沒有通知,要是湊巧碰到了郵差先生,總是欲言又止的拿眼睛暗示他——再找找您的包包吧,會不會漏送了我的那封重要的信呢?害得那位有點老又不會太老的郵差見了我都急急將信往我手上一丟,騎著機車快快離去。
十一月十三日晚上,在我幾乎要放棄希望,正準備將之前做的記事連同垃圾一齊去到垃圾集中站時,一通電話打進來,有個聲音好好聽的女生(是徐姊),告訴我,稿子OK了。哇!哇!哇!我在心中連喊了好幾聲哇!實在是太開心了,不知如何表達,只好鬼叫幾聲以示慶祝。
感謝邀月給我這個機會,更謝謝徐姊指導我寫作的技巧,也感激不知名的您此刻將分享我的心情,期待下回有機會再見嘍!